對基督教民族主義的思考
詩篇6 6章隨想
大衛的信仰根源於強烈的民族性,一個少年的牧羊人,成為族人的國王,書寫著民族的史詩。在詩篇六十六章一節,四節中神靈啟示大衛超越他民族的局限性,展現出神國度的普世榮耀與呼召。
全地都當向 神歡呼!
全地要敬拜你,歌頌你,要歌頌你的名。”(細拉)
(詩篇 第66章1,4節)
信仰的民族性具有很強的凝聚力。近十年美國社會因著進步主義和平權法案給純正基督信仰帶來極大衝擊和破壞,文化基督徒一廂情願地認為美國曾經是基督教的國家,基督教偽原教義者鼓吹著要恢美國基督教的國家也是緣木求魚,基督教民族主義者他們認為,美國是而且必須繼續是一個"基督教國家",基督教應該在公共領域享有特權地位。“全地都當向神歡呼!”,這是一種超越民族、國家與族群的呼召。敬拜的對象是萬民的神,不是某個國家的“專屬”。神從未把任何地上的國家當作最終國度,他所呼召的是“全地”“萬民”來敬拜,而我們的信仰不能服務於某個政黨,甚至國家,我們敬拜的對象唯一也隻能是神的本身。
神學家侯活士認為,教會本身就是一個獨特的政治實體,它以與世俗權力不同的方式,通過崇拜和生活實踐回應世界、影響公共領域。教會應成為各國中另一個政治選擇的見證,體現由耶穌故事所塑造的社會可能性。信徒雖不屬世界,卻不能與世界隔絕,而應以盼望和批判性的眼光,在世界中活出信仰,成為“異類僑居者”,活出屬天國度的文化。
被政治所利用的宗教行為並不代表以耶穌為中心的純正信仰。
詩人帶領他的族人回顧神在曆史中的奇妙作為,
你們來看 神所行的,他向世人所作之事是可畏的。
凡敬畏 神的人,你們都來聽,我要述說他為我所行的事。
(詩篇 第66章5,16節)
"山上的城”的異象:以馬薩諸塞灣殖民地總督約翰·溫斯羅普(John Winthrop)著名的布道《我們將成為山上的城》(A City Upon a Hill)成為美國基督教共同記憶的重要組成。這種願景帶有強烈的舊約色彩,認為美國應作為一個被神揀選的國家,向列國見證公義與信仰,它強調謙卑、自省與道德榜樣,若失信於神,將在世人麵前蒙羞。
而基督教民族主義雖借用相似語言,卻強調國家的特殊地位與優越感,將“神選性”用於鞏固政治認同與文化權力,常忽視悔改與普世責任。
兩者看似相近,實則分野明顯:一個出於信仰的呼召,一個偏向政治的榮耀。前者是屬靈的燈塔,後者往往成為意識形態的堡壘。
有一位國王如此說,
我若心裏注重罪孽,主必不聽。
(詩篇 第66章1 8節)
詩人告訴我們,若心中存有罪惡而不悔改,即使表麵得勢,也無法蒙神垂聽。
也有一個國王如此說,
“I’m telling you, these countries are calling us up, kissing my ass. They are. They are dying to make a deal.”
我們看到了一種張揚、自誇、甚至輕慢他人的態度,也許確實有人他的ass比臉還幹淨。
詩人最後說 ,我們要親近神,
但 神實在聽見了,他側耳聽了我禱告的聲音。
神是應當稱頌的,他並沒有推卻我的禱告,也沒有叫他的慈愛離開我。
(詩篇 第66章19 -20節)
誠心歸回的靈魂所能經曆的至深安慰。唯有親近天父,人生才不迷失於喧囂與權力的虛幻之中。在傾心吐意之間,我們得見真正的出路——是神自己,是他不離不棄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