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的抵抗開啟的是什麽?---紐時文譯

祖國在唱紅歌。祖國山河一片紅。 文革在延續,因為有文革的傳人。 文革不是毛主席的文革,不是文革一代人的文革。是我們民族的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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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16, 2025

文章鏈接:Opinion | Harvard Has Taken an Important Step. Here Is What Must Follow. - The New York Times

By The Editorial Board

“紐時編輯委員會”由一組觀點記者組成,他們的觀點基於專業知識、研究、辯論和某些長期價值觀。編輯委員會獨立於新聞編輯室。

哈佛大學周一(2025年4月14日)拒絕屈服於川普政府試圖掌控美國高等教育體係的企圖。校長艾倫·加伯(Alan Garber)清晰地闡述了保持獨立於政府指令的辦學原則。

“任何政府——無論哪個政黨執政——都不應規定私立大學可以教授什麽課程、可以招收哪些學生、聘用那些教員,以及可以從事哪些研究和探究領域,”他在一封公開信中寫道,該信反對政府濫權的幹預學術自由。他表示,否則(不抵抗的話),任何“致力於追求、生產和傳播知識”的私立大學的價值觀都將受到威脅。

哈佛大學憑借這些敘述,成為第一所正式抵製政府濫用恐嚇手段的大學,而且迫切需要避免成為唯一一所。最近幾周,包括普林斯頓大學(Princeton)和衛斯理大學(Wesleyan)校長在內的其他學術領袖發表聲明,支持哈佛大學類的行動,這為抗擊川普總統發起的針對高等教育獨立性的戰爭指出了一條路。哈佛大學的榜樣也應該鼓舞那些反對類似強製性消減聯邦預算資助的州、那些因總統的報複行動而麵臨業務損失的律師事務所、所有在法庭上挑戰違憲行為的團體、公眾輿論,以及最終投票箱前的選民。

哈佛大學律師公開信函拒絕政府的一係列要求後,川普政府幾乎立即宣布將凍結哈佛大學超過22億美元的聯邦撥款和合同。全國各處的學術領袖可能會對失去哪怕是這筆總數的一小部分資金的前景感到震驚,但哈佛大學明確表示,它采取這一立場不僅僅是因為其坐擁 530 億美元的捐贈基金這樣的財政資源。

許多學術領袖開始意識到,屈服於川普政府的無理要求將會摧毀美國文化的一枚引擎。不那麽富裕的大學也應該效仿哈佛大學,即使這可能代價高昂。它們可能不得不在失去聯邦撥款和失去靈魂之間做出選擇,而這個選擇雖然痛苦,但卻明白無誤。

衛斯理大學是一所擁有15.5億美元捐贈基金的頂級大學,每年獲得2000萬美元的聯邦資金,如果它同樣拒絕向政府屈服,其中很大一部分資金可能會麵臨風險。但該校校長邁克爾·羅斯(Michael Roth)已明確表示不會屈服。“如果我們不發聲,情況會變得更糟,”他本月告訴《衛斯理先鋒報》(The Wesleyan Argus)。“會更糟,速度會更快。” 普林斯頓大學的克裏斯托弗·艾斯格魯伯(Christopher Eisgruber)最近寫道,政府的討伐行動代表著“自20世紀50年代‘紅色恐慌’(麥卡錫主義時代,譯注)以來對美國大學的最大威脅 ”。

他們的堅定立場與哥倫比亞大學的讓步形成了鮮明對比。哥倫比亞大學同意了川普政府的許多要求,希望保住4億美元的聯邦預算。而屈從後,哥倫比亞隻得到了與政府談判(有關那些預算)的權利。

哈佛大學無疑會訴諸法庭維護其權利,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任何大學都不應該不戰而敗,接受失去憲法第一修正案賦予的自由。可實質上,如果高校拒絕政府的這筆惡毒交易,這些機構有失去聯邦資金的可能,那樣會重塑和削弱高等教育。例如,它們可能不得不削減至關重要的科學和醫學研究,而這些研究長期以來一直由納稅人資助,以維護國家的安全、健康和繁榮。賓夕法尼亞大學麵臨1.75億美元的研究經費損失,該校校長拉裏·詹姆森(Larry Jameson)表示,這將危及醫院內感染、病毒藥物篩選以及化學武器防護等拯救生命的研究。

另一方麵,如果大學接受川普的條件,後果將更加嚴重,會從根基上破壞獨立院校的宗旨。

表麵上,川普政府此刻懲罰大學,是因為在2023年10月7日哈馬斯襲擊事件後,在反對以色列轟炸加沙地帶的抗議活動中,這些大學未能保護猶太學生的權利。而且,一些大學也未能挺身而出對抗反猶太主義。但越來越明顯的是,打擊反猶太主義隻是川普及其支持者希望徹底改變美國高等教育的借口。

想想上周政府對哈佛大學做出的一些指令,這些指令似乎訓示了“壞”的“多樣性”和“好”的“多樣性”。政府表示,所有形式的傳統多樣性、公平性和包容性都必須在招聘和招生中消除。(這項要求與消除反猶太主義無關。)哈佛大學將被要求進行審計,以確保每個院係、課程和課堂都保持所謂的“觀點多樣性 ”(“好”的“多樣性”,譯注)。

毫無疑問,在許多校園裏,保守派學生常常感到被排斥和被削聲,因為這些校園未能持續歡迎就許多重大問題進行公開辯論。例如,羅斯先生就曾強烈譴責美國學術界的趨同主義,並指出變革勢在必行。但這項工作應該由大學以學術自由和卓越的名義承擔。聯邦官僚的職責並非監管大學的每一門課程,並威脅說,如果他們發現任何不滿意的地方,就削減聯邦資金。

川普先生本人承諾要“從激進左翼手中奪回我們曾經偉大的教育機構”,而學術打壓的意識形態倡導者克裏斯托弗·魯福(Christopher Rufo)最近在紐時的觀點欄目中表示,目標(川普政府的,譯注)是“以調整聯邦政府向大學提供的資金分配方式,使其陷入生存的恐懼之中”。

恐懼是一種強大的工具,也是政府用來脅迫移民、律師事務所和中間派共和黨人屈服的主要武器。但幾代人以來,大學一直向學生傳授美國民主的原則,以及世界各地漫長而黑暗的威權統治曆史,它們本應更懂得這一點。如果它們效仿哈佛大學,拒絕被不公正的濫用權力所嚇倒,或許可以激勵其他重要的國家機構來效仿。

後注:作為“文革傳人”,自然想起文革時代先後進入校園的“工作組”,“軍宣隊”,“工宣隊”。雖然那些“組”與“隊”,目的、組成、來源各相異,但都是“政府”或是“權力”強加給校園的。不客氣。

哪一枝杏花 發表評論於
一邊說自己是私校,你管不著。一邊又不要做私校,要拿聯邦的錢。世上哪有這種好處?
既要又要?
chinomango 發表評論於
床鋪這是在挖美國的根。O8白登是讓美國黑化。不覺得Trump能有好下場。
紐約鄉巴佬 發表評論於
對政府說No是健全民主社會的基本現象,對政府唱讚歌是集權社會的生存法則!
大號螞蟻 發表評論於
綁架其它學生來要挾政府,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這是妥妥的恐怖主義行為。
dong140 發表評論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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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影 發表評論於
川普對美國高校的要求與中國文革時期對大學的要求是一回事。
教育是文明發展的必須,因為是人類知識的延續方式,而人類文明的發展不能因為權力而改變方向。哪怕發展不順利,也需要自己認識修正,而不能被人為“糾正”。
因為人類是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文明的發展是一個糾正自己錯誤的過程。這個過程是為了整個人類,而不是某一部分人,因此尤其內在規律。
從哲學角度講,這存在一個主觀與客觀的問題。
強權有可能暫時幹涉文明,但最終無法左右文明的發展,比如帝國的興衰。
cager812 發表評論於
美國的大學早已被左派占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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