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讓前方 如煙,失散的牛群 越來越矮的犄角 是誰牽動眼角的雁影 穿過城樓的夕照,其上無處容身的 剪影,成了散漫的瞳孔 和月麵共生的黑斑。那麽芨芨草 這些從不寄生於我們記憶的生命體
是如何在歲月的褶皺 長出一道防風林?
異化的語境 讓我們心地越發荒涼 曆史深埋地下,及至腳心 這鐵化過程的尾端,隻有風 梳理露出地表的發梢,隻有它深顱的磁場 在我們羅盤的兩端 揮舞極光
我們不由看向天邊燃燒的草屋 和它們的有氧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