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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原創)

睿智與弱智 (2014-12-21 15:33:06) 評論 (15)

"柏拉圖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

一般正常人的性取向,是不大會被別人關注的。之所以公眾會對你感興趣,特別是對你的性取向有所關注。首先,隻能說明你已經成了名人,其二,是你的性取向確實出現了某些問題。

社會學家李銀河在其博客發表了標題為《對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回應》的博文。她博文裏一再否認了外界對其“拉拉”身份的傳言。我非常理解她的處境和作為名人的她,不僅僅要麵對社會公眾的輿論壓力,更要堅持自己已被扭曲了多年的性心理。這其中的痛苦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既要當XX,又要立牌坊"吧?這就不是我本意要這樣講的話,隻是出自於對她辯解的回應罷了。人們常說,做女人難,做個名女人更難,做個有名的好女人就更是難上加難了。道理也就在此。

李銀河研究的性學與社會學,都是些非常前衛的學科與觀點。很多時候,並不被人們理解和寬容,因為有時候她會把理論和現實對立起來,有時候又混為一談。在當今的現實生活裏,如果是暫時還達不到理想境界的事物,我們就不妨把它看作是個“寓言故事”。也許它永遠也達不到我們預期的效果,那它將永遠都是個“寓言故事”。或許我們也可以暫且就把它當做是“謊言”來對待,也未嚐不可。
 

李銀河把和她在一起生活了17年的那個她,無情的推到了公眾的視野中,難道大家就不覺得她無恥嗎?事實明顯的與她的解釋不符。就像兩個人同時在做一件事,世人都明白必須是兩個人才能做的事。可其中,隻有一個人承認了。而另一個也是什麽都承認,隻是不承認其身份。就像是兩個小偷在行竊時被抓住了,人贓具獲。可她說,東西確實就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偷的,可她是小偷,我不是。例子也許不太恰當。但道理一樣可以說明問題了。  

李銀河已然向世人昭示了自己的一切,我們又何必要窮追猛打的,置人死地而後快呢?其實不然,一個人性的社會取向為什麽一定要公布於眾?難道就因為她是名人,她在得到了公眾賦予她眾多光環的同時,也要當眾吞下那無窮無盡的苦果不成?。除非你的行為準則,符合大多數人的標準。上帝就是這樣的公平,不可能即為你打開了通往學術研究殿堂的大門,同時又為你推開了通往幸福的羅曼蒂克之窗。人們窺探同類隱私的嗜好由來已久,怎會因為是你李銀河讓人們駐足,而敬畏呢?對你有的,隻能是更加深度的探尋和關注。人們的關注是渴望從中得到對名人更多的解讀。而我則是更加希望大師可以通過與“拉拉”的親密生活,交往與接觸,以其個人的親身經曆,而完成更多層次,深度和價值的研究與文章。也算是沒有辱沒“拉拉”的身份。這也就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

我真的很佩服大師的勇氣與豪爽。曾被人們稱之為中國的喬伊斯兼卡夫卡,亦是唯一一位兩次獲得世界華語文學界的重要獎項「台灣聯合報係文學獎中篇小說大獎」的中國大陸作家王小波。卻原來,還不如一個默默無聞,不能確定性別的“她”......。王小波是中國富有創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國近半世紀的苦難和荒謬所結晶出來的天才。他的作品對生活中所有的荒謬和苦難作出最徹底的反諷刺。同時,也更是因為大師執著的性取向,玩笑了人生的苦與樂。

二十多年前的《他們的世界——中國男同性戀群落透視》一書是王小波與李銀河合著 (1992年1月)。曆史就是這樣無情的開了個玩笑。今天李大師銀河,完全有資格繼承前者的遺誌,來完成他的遺願了。可以,以其親身的經曆來完成《她們的世界——中國女同性戀群落的剖析》。使其不僅僅隻是停留在“透視”男同性戀這個特殊的群體。她完全可以獨當一麵的完成對女同性戀群體的剖析了。

王小波還做了從來沒有人想做,和做也沒才氣能做到的事:他唾棄中國現代文學那種“軟”以及傷感和諂媚的傳統,而秉承羅素伊塔洛·卡爾維諾他們的批判、思考的精神,同時把這個傳統和中國古代小說的遊戲精神作了一個創造性的銜接。我們為什麽就不可以把李銀河也當作是中國近半世紀的改革開放所結晶出來被扭曲和荒謬的天才呢?或是什麽變異的奇葩?


大師畢竟是大師,就連性取向都是與眾不同。從前,我總是聽說很多英雄人物,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人民的幸福大義淩然。他們可以雙手高舉炸藥包,用胸膛堵槍眼,勇攔驚馬的視死如歸。對於像我這樣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後來人,還是第一次有幸親眼目睹,和平時期的勇士,於“生死都置之度外”。更是於個人臉麵而不顧,一如反顧的投身於性學研究。令人肅然起敬。
 

李銀河挑戰世俗觀念,不反對婚前性行為,不主張童真......。我真的不知道是因為她本人早已無童真可言了,還是因為她的“拉拉”身份與同性戀研究有著不可分割的淵源。所以,她才一味地不主張。我唯一想弄明白就是,她是因為研究同性戀的需要,而舍身取義加入的“拉拉”群體。還是因為其“拉拉”的身份才對性學研究產生了濃厚興趣,並加以研究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幾個月前,我曾經就《周小平文章點評 -李銀河》寫過一篇博文,題目是評《周小平文章點評 -李銀河》,當時,我就在文章裏對大師的有關研究表現出了關注。我很想知道,是因為大師在兩性研究中的卓越貢獻,有人稱其為“性學大師”(當然這也隻是有人)。不清楚,是因為大師跨界研究了社會學?還是跨界研究的性學?或許,我們該把大師跨界研究的兩個領域融合成為一體,統稱之為“性社會學”更為恰當和準確。

由於這非凡的創舉,使大師對很多問題有了“如此精辟卓絕”又“高深莫測”的論述。但無論怎樣說,我想都應該是這個時代造就了大師,而不是由於大師的大無畏創造了這個時代(的性社會學)。大師的論調確實讓人耳目一新並為之一振。她一再的向外界表示,目前她的伴侶是一名性別認同為男性的人,“她其實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這裏要加以說明的是,大師一再的表明我個人的認同,而不是客觀的,實事求是的公知。大有“打死我也不說”的豪邁情懷。

他是一位女變男的變性者,學名叫transsexual。換性者?還是改變性別的人?或是變性者?還是變性人?或是裝扮成異性的人?無論從外貌還是內心看,他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 大師的這點讓我有些許的不快。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同性戀的社會表現形態,和其組成結構嗎?每個性成熟的成年人,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其同類的性趣向。這是顯而易見的正常人與同性戀之間的區別。她的描述更加讓人們確信了,此地無銀,她“拉拉”的身份。也許這就是大師的幽默。也更是大師的過人之處。她與她的“他”完全就是柏拉圖式的朋友?也許還是友誼呢?,但我相信真理才更是我的朋友。這個真理又是什麽呢?也就不得而知了。她不僅給人們留下了遐想的空間。更讓我們驚歎大師是如此的為人師表。

在此,我想就套用這句被認為是亞裏士多德所作的名言,來說明大師藏而不露的真諦所在。“柏拉圖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Plato
is my friend, but the truth is more my friend.)”  

“我認為,與戰勝敵人的人相比,戰勝欲望的人更加勇敢。(I count him braver who overcomes his desires than him who overcomes his enemies.)”

評《周小平文章點評 -李銀河》
“青春期的躁動”與“更年期後愚昧”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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