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ay or One Life

唯讀書與寫字不可辜負
博文
(2018-02-03 05:09:59)

杜麗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係,現任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文字自是好的。這本小書像是專欄文章。文字是我不討厭的文字,加上篇幅短小,讀得下去。很清新的文筆,很有都市女人味,讀起來很輕鬆。“言不及義的慰藉,印證了人生的荒涼。”也許可以以此為主題寫個故事呢。“她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我覺出她身上有一種痛苦,或者說喜憂——你也可以稱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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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國內出版的有過刪節,不明白這本書有什麽禁處要刪掉的?這是阿城二十多年前寫的一本小書,寫他在威尼斯住的兩個月的所見所聞所感。是中國古代筆記小說的寫法,文筆洗練從容,其實裏麵除了威尼斯的見聞外還參雜了他當時所讀之書《教坊記》和《揚州畫舫錄》,兩者交雜在一起,讀來很有意思。這本書裏沒有起伏的故事,沒有深邃的思想,隻是淡淡地敘述一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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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03 04:00:50)
看到吳真從閘口走出來,張美清像是即將要登台唱戲,她停下來,深吸一口氣,再迎上前去,微笑著朝吳真揮手。雖然十年未見,到底是老朋友,吳真也一下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兩人互相打量,吳真動情地說,“你真的來了!”美清笑笑沒說話,想要接過吳真的行李,吳真連說不重,就一點隨身衣物外加給國內朋友同事的禮物,自己拎就好。美清便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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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上帝,生活是地獄——讀塞林格的《九故事》塞林格可真喜歡說話。他作品中的人物大多在不停地說,《逮香蕉魚的最佳日子》裏穆裏爾的媽媽在不停地說,接著西摩和小姑娘也在說。《威格利大叔在康涅狄克》裏瑪麗簡和埃洛伊絲邊喝邊聊,《致埃斯米》裏的埃斯米跟美國大兵聊,《嘴唇美麗而我的雙眸澄碧》裏阿瑟在電話裏不停地說,《特迪》裏特迪和尼科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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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19 08:54:10)

愛看書有個好處,能從別人的文章裏獲得有用的訊息,尤其是那些與之氣味相投的作者。最近看杜麗的書,從她的影評中看到這部伍迪·艾倫的電影。這怎麽可以,我居然沒看過。我多少算是伍迪的粉絲(他的私生活這裏不予作評),他的影片,好看不好看的,我至少要看一次。而這部居然沒有看過,於是找來興致勃勃地看。杜麗說她愛死了奇契。故事是這樣的,為藝術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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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17 01:20:04)

孫犁,“荷花澱派”的代表人。文字功底自是不用說,安靜恬淡,他筆下的戰爭、貧窮全沒有讓人覺得殘酷,反而像白洋澱裏的吐出的蘆花,冬日裏燒的暖呼呼的熱炕,優美沉靜樸實溫暖。鐵匠傅老剛和木匠黎老東,是同過甘苦、共過患難的朋友;老剛的女兒九兒和老東的兒子六兒,也在童年生活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農村進入社會主義革命階段時,他們的態度不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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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詩人伊蕾在她的詩集《女性年齡》的後記裏,第一句話就是:“我好像天生就老了。” 讀完阿城的短篇小說,我想,阿城也是吧。他年輕過嗎?筆下精於世故,少了激情。他似乎什麽都懂,什麽都說得頭頭是道。這樣的人,似乎生下來就老成,我簡直懷疑他有沒有過少年青年時期。 《江湖》這篇中說《紅樓夢》裏的鳳姐懂得江湖,算得上是個江湖英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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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雪夜讀禁書”是一種快樂,我在雪夜品味書中雪景也快樂。 談文學作品中的雪景,如何能避得開《紅樓夢》?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聆聽十二支曲中的最後一首《飛鳥各投林》,“落得個片白茫茫大地真幹淨”。這支曲總收全局,一切繁華最終煙消雲散,歸於虛空。 熱鬧時,也曾琉璃世界白雪紅梅,蘆雪庭爭聯即景詩。 “……這一夜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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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獨身,並非“君子獨善其身”的獨身,我還沒有那麽清高。我從未結婚,所以亦無從談起離婚。自從碩士畢業離開中國,我先是在美國求學五年,然後移民加拿大,在國外我從未與人合租過,三年前買下一套公寓,成了徹底的獨居者,看來我是準備獨身至死了。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我之所以想到這句話,是因為昨日的一封信。它讓我再次在深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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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1-03 02:18:13)
你覺得她可憐,她覺得你可笑。你覺得她滿口瘋話,她覺得你心智未開。多麽好玩。但願有這筆力,能寫出一部浮世繪。 我總是焦慮,我覺得時日無多,我早早地醒來,淩晨三點、四點便坐在桌前,蒼涼而疲倦,如是我寫作。 生命有進有退,有時勇猛有時軟弱。 多年後她在廣西都安與南寧之間,公路在細雨中展延,她以為前路茫茫而又平坦,忽然放晴,包圍的是高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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