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片上映,而是一連串平地驚雷般的圈內爆料。

聊自己拍三級片兒,解密張國榮,銳評劉亦菲,還一不小心爆了古天樂的料。咱就想問問,王晶這到底是想幹啥?
近兩天,王晶的短視頻訪談節目,就像是流動的“港娛秘辛檔案館”,從劉德華的初戀約會細節到成龍被狂熱粉絲掌摑的陳年舊事,整個華語娛樂圈的往事似乎都被他裝進了口袋,隨手一抖,便是滿城風雨。

有人問及王晶拍三級片的事兒,王晶也不避諱,在鏡頭前顯得格外坦然,甚至帶著幾分不服氣。
“當年全是台灣片商出高價指定要拍,誰不拍呀?不隻我,很多導演都在拍,為何單記得我?”

不過王晶拍這片子,有一個底線:讓女性觀眾不臉紅地走進影院,若她們看完覺得好看,我覺得就無所謂。絕不能拍得,讓女性觀眾覺得你賤。”
這番自白勾勒出王晶商業邏輯中罕被提及的一麵:在資本與市場的夾縫中,他始終保留著對觀眾感受的敏銳觸覺。

這或許正是他的《賭神》係列、《鹿鼎記》能跨越時代成為集體記憶的密碼——在娛樂大眾這件事上,他確實深諳其道。

有人問及劉亦菲是否屬於天賦異稟的類型。
他、搖頭直白道:“她絕對不是天賦型,早期的戲也一般。”
在他心中,真正的天賦模板是梅豔芳,唱啥是啥,演啥是啥。

除了梅豔芳,後來王晶又遇到張柏芝。
“看到初出道的張柏芝,我心頭一驚:糟了,又一個梅豔芳!任性、天賦高得可怕。”王晶感慨著,在讚譽背後,也藏著一絲對天賦被性格消耗的惋惜。
不過對於劉亦菲,王晶也是有所讚歎,那就是劉亦菲的觀眾緣:“她的觀眾緣實在太好了——這特質,足可媲美當年的趙雅芝。”

觀眾緣這一點,是很難得的。
回放劉亦菲從《金粉世家》的青澀到如今成熟從容的影像軌跡,這緩慢的蛻變過程,也有的是觀眾願意等待她成長。

還有人問古天樂,王晶含糊其辭,聊著聊著,他似乎不經意間說了句:“這年頭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的太多了。”
隨後王晶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找補了一句:“像是何鴻燊的二太太。”

不過王晶的一時嘴快,還是讓記者們像是聞到腥味兒的貓,一下子就瘋狂了。
可王晶口中那“隱婚”的人,究竟是不是古天樂呢,咱也不知道。
王晶的瓜是越爆越多,不過最炸裂的,還得是二十二年前隕落的巨星——張國榮。

王晶講起為2003年那個悲傷的春天添。彼時張國榮已受抑鬱症困擾多年,病情控製並不理想。
“他的醫生似乎不夠嚴格,哥哥常不按時服藥或劑量不足,治療效果自然打折扣。”王晶語氣低沉。
更關鍵的是,壓垮駱駝的遠非僅是疾病本身。

張國榮心中一直埋藏著轉型導演的夢。彼時一位內地重量級人物向他伸出橄欖枝,承諾投資支持他拍攝一部“顛覆性”作品。
希望之火被點燃,張國榮全身心投入籌備,甚至已向心儀的演員發出邀約。
然而就在開拍前夕,那位投資大佬驟然“出事”入獄,項目瞬間崩塌。

“這對他是沉重一擊,”王晶歎道,“夢想破滅,又失信於朋友,愧疚感揮之不去。”
加上其個人情感取向在當時承受的巨大社會壓力——王晶直言“不被認可也是他抑鬱加深的無解因素”——多重困境交織,最終釀成了文華東方酒店那無可挽回的墜落。
王晶的敘述為張國榮的悲劇補上了一塊長期缺失的拚圖:巨星的光環背後,是藝術抱負受阻、人情承諾落空與時代局限共同織就的窒息之網。


王晶提起張國榮,是尊敬的,是惋惜的,也是悲傷的。
可說起張曼玉,他就沒那麽客氣了。
提及另一位傳奇女星張曼玉的起點,王晶毫不客氣:“她剛出道時就是個漂亮花瓶!”

他回憶當年選角隻看重張曼玉的甜美外貌,演技實屬平平。
後來張曼玉在台灣電影《黃色故事》的淬煉與王家衛《旺角卡門》中受到啟發。
尤其“目送劉德華上車”那場戲,如醍醐灌頂般讓她頓悟表演真諦。

“她不甘心隻當花瓶,”王晶肯定道,“這份進取心,才是她跨越成為‘千麵影後’的推力。”
短短數周,王晶的訪談如一把解剖刀劃開時光帷幕。
關於張國榮的舊痛、古天樂的私域、張曼玉的蛻變乃至劉亦菲的成長,那些被歲月塵封或修飾的片段,在他平直甚至略帶市井氣的講述中重新顯影。

2025年盛夏的這場“王晶風暴”,無關道德審判,更像一個親曆者的私人影像筆記。
在港片江湖浮沉近五十載的他,早已是活體檔案館。當這位洞悉娛樂業明暗規則的導演選擇開口,那些被星光照亮的、被陰影覆蓋的故事,便有了另一種在場證明。
風繼續吹,傳奇的餘音從未真正散去,而講述者本身,亦成了傳奇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