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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文章,
聊了聊馬斯克可能的“結局”。
圓方做了一個小投票,截止到現在,投票結果大概是這樣的。
的確正如小夥伴們所說,在投票的時候圓方漏設了一個選項,就是他
“飛升去火星”的可能性。
如果馬斯克真實的人生使命,的確就是“移民火星”,那麽從他的視角來看地球,來看美國,來看那些深層政府的蠅營狗苟,隻不過是“蟲豸”罷了。所以他下大死手去清洗,而不考慮以後洪水滔天,也就能說得通了。
所以,馬斯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而從他身上,我們又能看到這個社會怎樣的一個運行規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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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幾天直播的時候,有小夥伴問到圓方一個“中國社會底層運行”規則的問題,圓方簡單做了個回答。
圓方回答:
中國的儒家文化,本身就是一個非常講究權力,穩固,秩序的一種。而做生意,比如企業家或者商人,本身就是對於舊有權力秩序的一種衝擊,其實曆朝曆代的統治者,都是在走重農抑商的這樣一個路線。
而當我們把“農”跟“商”這兩個詞說出來(放在一起比較),我們就會有一種“農”跟“商”是一個維度的認知。
實際上不是“農”跟“商”不在一個維度,“商”跟“權”是一個維度,“商”跟“農”不是一個維度。
大家要想清楚這樣一個問題,“商”的本質是什麽?“商”是靠資本去分配資源,而“農”(也包括工)是創造資源,所以中國古代到現在,就一直沒有說特別推崇“商業”(因為“商”影響了“權”去分配資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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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分配資源這件事,底層其實隻有三種力量。
權力,資本,影響力。
或許有小夥伴會說,不對呀,專業能力也很重要。比如修三峽大壩,肯定不是看誰的粉絲多,而是聽專家的意見。
實際上比如“專業”等等這些,其實都可以歸因到“影響力”的範疇。因為他有專業,所以他擁有了影響決策的能力。
回到馬斯克身上,我們其實是可以從過去20多年他的崛起,窺見他是如何一步一步從,資本,到影響力,最終邁向權力的。
04
馬斯克的資本、影響力與權力的三級跳躍,本質上是一場現代版“資源分配權”的戰爭。
這位被網民戲稱為“火星殖民者”的科技狂人,用二十年時間完成了從矽穀企業家到“影子總統”的蛻變,其路徑恰似在三維坐標係中不斷疊加資本、影響力與權力的矢量,最終形成足以撬動地球的力量。
當馬斯克在2002年以1.8億美元出售PayPal時,他獲取的不僅是第一桶金,更是資本世界的通關密碼——資本。
資本,本質上是跨時空調配資源的許可證。
特斯拉的崛起看似是電動汽車革命,實則是用資本重構能源、交通、數據三大體係的底層邏輯。
這種資本運作已超越傳統商業競爭,而是將國家力量、地緣政治、技術標準全部轉化為資產負債表上的數字。
當馬斯克在2022年440億美元收購推特,標誌著馬斯克完成了從資本持有者到意識形態操盤手的質變。
這個被改造為X的平台不再是社交工具。
馬斯克用X恢複特朗普賬號、扶持德國選擇黨、聲援英國極右翼團體,用算法放大民粹聲浪,是一台政治動員機器。
馬斯克用X,在“星艦試射”“腦機接口”等事件時搞營銷,甚至在“清洗”哪個國家部委時也搞宣傳也搞投票,將科技敘事與政治議程深度捆綁,是一部認知戰爭平台。
馬斯克用X,在巴拿馬運河爭端中,單條推文就能引發國際金融市場震蕩,是一架全球輿情武器。
馬斯克這種影響力的可怕之處在於,它打破了傳統權力對信息渠道的壟斷。當馬斯克在X上宣布“USAID是犯罪組織”時,次日該機構就被強行關閉——
這不是企業家建議,而是數字時代的新型政變。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馬斯克真正涉足了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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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特朗普重返白宮後,馬斯克以“政府效率部長”身份發起的改革風暴,徹底暴露了其權力遊戲的終局目標:
他安排19歲實習生團隊手握聯邦支付係統權限,直接切斷社會保障金發放渠道;他用矽穀“敏捷開發”模式解構官僚體係,計劃三個月裁撤20萬公務員;他以“國家安全”名義將SpaceX火箭發射場變成不受國會監督的法外之地。
他要做的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物理接管和製度顛覆,馬斯克最終的目的是規則重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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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斯克這20年的演進路徑中,資本、影響力與權力呈現出螺旋上升的共生關係,這種新型統治形態印證了福柯的論斷:現代權力不再是金字塔式的垂直結構,而是毛細血管般滲透在技術標準、數據流動、認知框架中的網絡。
或許站在殖民火星的宏大敘事裏回望,馬斯克對地球權力遊戲的降維打擊說明他認為,當技術進步到了一定程度,傳統政治權力就變成了需要被“優化”的低效代碼。
而這種
“矽穀加速主義”正在重塑全球秩序。
當星艦帶著人類文明的火種飛向火星時,地球上的權力遊戲或許在馬斯克看來不過是:
“蟲豸們的舊世界”。
但可怖之處在於,當新世界的規則由某個“鋼鐵俠”獨自書寫時,人類是否隻是換了個星球的“電池”?
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就藏在馬斯克辦公室牆上的火星地圖裏——
那裏沒有國會山,沒有白宮,隻有用資本坐標標注的新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