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 年,34歲的勞裏內爾·歐文 (Laurinel Owen) 與大她 17 歲的克勞斯 (Klaus)
攜手步入了婚禮殿堂。
克勞斯是牛津大學培養的核物理學博士,離異有2個孩子。
婚後,歐文以為自己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而之後的18年,她和丈夫確實也在紐約長島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直到2009年...
2009年丈夫去世,也是在這時,歐文才驀然發現丈夫隱瞞的一係列可怕秘密,而她的世界也從此整個天翻地覆。
I found out my husband of nearly two decades was married to someone else and had ties to the NAZI PARTY after he died https://t.co/GKg1xzHjRV pic.twitter.com/PHFEf3ki0i
— Daily Mail Online (@MailOnline) September 3, 2024
1981年,年僅24歲的勞裏內爾·歐文那時還是一名剛剛嶄露頭角的大提琴手。
在國家交響樂團獲得一席之地後,跟隨團隊搬到了南非約翰內斯堡 。
每周,歐文都會和團隊在當地進行表演。而隨著表演一周又一周的進行,她也在茫茫人海中留意到了一個“固定觀眾”。
環顧觀眾席時,
歐文總能在其中發現同一名男人,這人“一周又一周”持續不斷地觀看表演。
“他就在那裏。他獨自一人。一直如此。一周又一周又一周。”
演出時四目相對,心動也就一觸即發。
在克勞斯堅持不懈地追求下,歐文很快敗下陣來。兩人一見如故,各方麵也很適配,一個是大提琴手,一個是核物理博士。
“我想,‘這就是我夢想中的男人。’他滿足了我對伴侶的一切要求。我徹底愛上他了。”
在一起1年後,男友克勞斯向歐文求了婚。並坦白自己是一名離異、有2個孩子的父親。
縱使是離異,但也是靈魂伴侶!歐文很快消化了這個信息,並欣喜地接受了求婚。
求婚成功後,克勞斯帶著歐文去到了南非海岸度假,順便見見他的孩子。
誰曾想,度假村的門一打開,出來的是一個陌生女人,而這個人自稱是克勞斯的妻子。
妻子?不是離異了嗎?
被現實狠狠打了一巴掌的歐文,一臉疑惑,而後克勞斯的解釋卻是“他從未愛過”。
單獨相處時,克勞斯一臉平靜地訴說著婚姻的不幸,以及各種糟心故事。而完全沉浸在故事裏的歐文,此時也忘記了欺騙,反而對克勞斯的遭遇深感難過。
在男友克勞斯保證,正在與前妻辦理離婚後。
歐文原諒了男友的欺騙,但是離婚日期一拖再拖,到了離婚那天律師卻又病了。
在被各種理由拖著不解決後,歐文受夠了,也倦了。她辭掉工作,果斷與克勞斯分手,並搬回了美國。
“離婚後再來找我。”
1987年5月,也就是分手後的9個月。克勞斯突然跑到美國看望歐文,並堅稱已離婚成功。
“如果我沒有離婚,我就不會來。這個話題太痛苦了,所以別再問了。”
聽到這話,深陷愛情的歐文沒再過多詢問,而是選擇了相信。就這樣,1991年歐文與克勞斯登記結婚,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結婚18年裏,
歐文一直覺得自己很幸福,婚姻也很完美。
但在2009年克勞斯去世後,一切卻都變了。歐文發現丈夫背著她藏著層層秘密,而這幸福的18年其實也隻是一個天大的謊言。
整理遺物時,歐文發現丈夫父親的身份十分詭異,在被聯邦調查局懷疑是“美國邪惡組織的頭目”後,最終逃離了美國。
之後,歐文又在丈夫克勞斯的衣櫥裏發現了一個裝滿“S情文章”的盒子,其中還有一本他一直在寫的小說。
小說裏記載了各種奇怪的“臆想”,丈夫把自己描繪成一名英雄,而後故事中充滿了各種“X 愛故事”。
雖說這些物品,讓歐文對丈夫克勞斯有了顛覆以往的認識。
但,最最最震驚的還是葬禮後,丈夫克勞斯的女兒向歐文透露的真相:實際上克勞斯從未與前妻離婚!!
聽到這一消息,歐文整個人愣在原地,頭腦完全一片空白。
沒離,那這段婚姻又是什麽??
極致的背叛感,讓歐文天旋地轉,也不懂,為什麽深愛的丈夫會如此對她。
在這段婚姻裏,歐文付出了一切。家裏所有的開支和費用,幾乎都是歐文在付,而丈夫克勞斯則是將他所有的收入都存入了退休金。
歐文原以為,這筆退休金會是自己下半輩子的指望。然而,如今現實卻是,自己不僅人財兩空,還得分一半的房子和財產給丈夫的前妻。
丈夫去世,歐文根本沒有時間難過。
為了證明自己在這段關係中付出的一切費用,歐文瘋了似地開始尋找所有證明。而在證明的過程中,歐文又不斷地發現丈夫存在的諸多財務欺詐行為。
“我嫁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無法忍受。我無法釋懷。我甚至沒有機會悲傷。”
為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歐文與丈夫前妻對薄公堂數年,也心力交瘁。最終這場鬧劇以兩人“達成和解”劇終。
故事雖已完結,但這段經曆對歐文的精神摧毀卻是持久又猛烈的。
數年間,歐文一直在“背叛和悔恨”中自救,也主動接受了治療。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歐文才終於從這段“背叛”中走了出來。
但是,縱使如今已經放下。
歐文對丈夫克勞斯為什麽這樣做,依舊不能理解,也無法原諒:
“如果他沒有死,我就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