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燦《黃玫瑰》 07年的第一道時尚“西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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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一場風風火火的流行音樂創作運動席卷中國,多年後我們用“西北風”來形容那個時代的歌者和歌曲。對於我們這一代八零中後期出生年輕人來說,在那個年代,記憶尚未成型。和幼兒園小朋友互相追跑打鬧才是正經事兒,而樂壇刮的是西北還是東南風,既然與午餐後的水果無關,也就與我們無關了。

但還是有一些名字深刻在童年記憶中,在前一陣子整理自己


的唱片的時候翻出來小時候父母在我兩歲的時候給我錄的音,我爸說:“預備,唱!”我就嚷嚷出一句跑調的旋律“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僅是我,提起西北地區的音樂,很多人心中都有著固有的情結式思維,認為西北風就應該是王洛賓或者《黃土高坡》。八十年代的那陣風吹過去以後,再次讓西北音樂紅遍大江南北的就應該是我們都熟悉的刀郎了。親民的歌詞以及民族化的編曲再加上固有的流行音樂風格創造了當年的無線音樂銷售奇跡。刀郎走紅那年我已經不年幼了,但是據我觀察他的歌並沒有點燃我們這個年齡更多人的熱情,說他是中年人男人的精神偉哥也好,說他是民族音樂的革新者也罷,總之都讓我沒什麽興趣,那不是適合年輕人的音樂。雖說我對周傑倫感覺一般,但是至少聽它讓我在同齡人中不丟麵子,但是刀郎叔叔……

而黃燦的《黃玫瑰》就是一張讓人打碎對新疆音樂人原有觀念的唱片。如果不是企宣通稿裏麵宣傳這位高亢清澈的歌者和刀郎的關係,你僅僅會認為民族配器隻是流行音樂當中一個提氣的元素,不能單純把這張唱片的風格定為在帶有民族融合的流行音樂範疇。這就是純粹的流行音樂,一個音域寬廣的女聲,演繹著大實話一般的歌曲,卻又不失時尚的音樂元素。黃燦的聲音讓聽者剝離的地域概念,和他的師哥相比,她同樣可以讓她的音樂傳唱,但是她做到了他師哥做不到的事情,讓音樂從根本上走出了綠洲中的城市,來到了時尚前沿。

《我是一滴水》是唱片最能說明這種特點的歌曲,電子化的編曲加上處理過的女聲,依舊高亢且縹緲動感,讓人想起Air在《Moon Safari》裏麵的那首《Sexy Boy》的演繹,黃燦用她寬廣的音域和特別地聲線有效的控製著音樂的感情表達,讓人舒服。《黃玫瑰》無疑是唱片中最傳統的一首歌曲,馬頭琴弦下緩緩流出的優美旋律配合清澈的女聲讓黃燦的音樂獲得了一個“療傷”的頭銜,無論是什麽風格的音樂,旋律動聽對於大部分人永遠是最重要的一個元素,刀郎深知道這一點,他也許早希望寫一首不用他那沙啞的嗓子擠出來的歌兒了,必須承認,是黃燦讓刀郎動聽了。黃燦自己創作的《雪》是專輯中演繹的最到位的一首歌,編曲簡單清新,一把箱琴貫穿始終。歌詞訴說思念感人且十分大氣,演唱投入動人。你既可以聽到她標誌性的高音,也可以感受到她收放自如的溫柔演繹。

唱片中不難發現黃燦和刀郎對於各自音樂風格的新探求,無論結果好壞,這種平衡的思路本身就值得稱道。無論是對於刀郎還是黃燦還是其他藝人,如何讓新疆音樂風長久的刮下去是應該考慮的問題。二十年前的“西北風”不過吹了四五年,幾年來新疆流行音樂一直在調整,希望黃燦的歌聲最終成為以刀郎為代表的公眾心目中新疆流行音樂與內地時尚流行音樂的一個優秀的接口,祝她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