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保姆自述 因婚變進城當保姆雇主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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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報11月6日對勞務市場上的“同床保姆”現象進行報道後,連日來,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昨日,一位自稱自己是“同床保姆”身份的何女士來電,對自己迫於無奈的情況下所幹的這種職業予以訴說,力求記者能幫她走出這種情感“怪圈”,讓她擺脫這種精神壓抑。因為現在的她,盡管生活條件很好,但是總有一種“在別人屋簷下”的困惑,對自己漂泊不定的生活覺得沒有歸宿感。

  一個“同床保姆”的自述

  “我一直想將幾年來做保姆所遇到的事訴說一下,始終找不到合適的人來訴聽,也不知如何訴說,前幾天看到報紙後,設身處地的想了幾天,結合自己實際情況,便產生了打電話找你訴說的念頭,借此機會想將平時一直憋在肚子裏的話說一下,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助我,能不能為我保守秘密?”昨日上午,44歲的何女士一見麵,開口就這樣對記者開始了訴說。

  因婚變進城打工當保姆

  據何女士講,她的家原來在漢中市漢陰縣的一個相對比較偏遠的山村,1999年7月左右,因丈夫對自己不忠而離婚。為了擺脫當時的境況,經過一番複雜的思想鬥爭後,何女士便隻身來到了西安,走上了外出打工之路。

  無奈的何女士經過了許多周折,2004年冬天她終於被一家姓戴的雇主聘用了。雇主是個退休的單身老人,當年64歲,兒女都在國外。何女士開始每月得到的工資是200元,管吃管住,為了避免不方便的因素,何女士每晚幹完家務,很自覺地回到了自己所租住的房間,“當時能找到一份工作,有一頓飽飯吃,我覺得200元已經很滿足了,為了能讓雇主滿意,我盡力做好一切家務。”

  “雇主上了我的床”

  “老戴平時吃完飯就自己出門到環城公園去逛了,我在家裏洗洗涮涮,為老戴的下一頓飯做著準備。幹了大概不到兩周,一天晚上,老戴對我說,租住的房間沒有暖氣,太冷。反正自己的房子大,如果不嫌棄就讓我住在他家另外一個房間裏,說實話,當時的確沒有多想什麽,在老戴的極力勸說下,我就在另外一個房間住了下來,這一住直到今天。”何女士如是說。

  在老戴家做保姆大概兩個多月左右,老戴的女兒從國外回來過春節,看到她爸一切都很好,老戴的女兒對何女士感激不盡,為了表達感激之情,老戴的女兒還特意給何女士買了一套衣服和首飾。何女士的工資也從原來的每月200元一下子漲到了每月600元,令何女士特別過意不去,自己隻有靠一雙手,不停的幹家務來報答主人,償還這份人情。“老戴一家人正因為對我如此熱情,也是出於我將他們家的事當作自己家的事幹,從來沒有偷懶呀什麽的。”

  春節臨近,老戴一家人極力挽留何女士留下來,一塊兒過年,何女士內心也非常地清楚,即使回漢中,也沒有固定的棲身之地。“就這樣,春節期間的一天晚上,老戴趁家裏的其他人不在,進入我的房間上了我的床。事後我感到恥辱,直到春節過後,老戴的女兒又去了國外,我們便過起了‘夫妻’的生活,但從來沒有因為小事兩人發生過摩擦。春暖花開時,老戴還常常讓我陪他出去旅遊,完全將我當成了家庭裏的成員,不像開始那樣的處處謹小慎微。”何女士一邊不停地捋著被風吹起的頭發,一邊向記者訴說著。

  婚戀、養老成為現實問題

  對於何女士的情感困惑,記者采訪了幾位老年人,家住雁塔路的袁師傅說,這種問題,應視家庭實際情況而定,假如何女士有固定的收入與住所,也許就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不難看出,這裏麵暗含了老年人許多的無奈,尤其是單身老年人個人情感問題和不便的日常生活。因為有子女,老年人不得不為再婚以後的家產分配和遺留問題慎重考慮。加之子女們對老年人生活的認知度到底有多少?沒有個衡量的標準,畢竟老人和子女之間不會像老伴那樣體貼入微,種種矛盾讓老人無法權衡利弊與對錯,老年人婚姻問題,更不像年輕人那樣,有更廣闊的選擇空間,老年人的交際範圍有所局限,老年人情感等細節問題也隨之被忽略了。根據何女士的情況分析,何女士的歸宿問題的確是個比較現實的問題,但是,是利益所驅動還是已經真正建立了感情基礎,對於當事人雙方,應該經過冷靜思考後來決定。尤其像陷入這種情感“怪圈”,往往是矛盾、鬱悶、痛苦,感情的事局外人又愛莫能助,隻有看自己如何選擇,是一如既往的就這樣過著,還是走出來自強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