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容天天自揭被強奸往事:在解放軍藝院時不堪回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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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我那麽嬌羞美麗,後三張是我在做節目之前的自拍像。


  原創 作者 海容天天

  一位好心的開出租車的兩位司機,請我吃了最後一頓飯,席間不停地給我夾菜,吃了這頓飯,就沒有吃的了,你一定要吃飽。

  我剛剛從死亡線上回來,醫生給我洗胃的時候我已經失去知覺,一個星期在病床上不停地打針換藥,其間臨床的病人阿姨總是隔一兩個鍾頭喚一下我的名字,我能夠聽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我還有呼吸,我呼吸在陰陽之間,我聽到一個來自陽間的聲音,很幸福很幸福,因為有人關心我。我醒後她告訴我,害怕我死去,一個好好的姑娘,正是花樣的年華。。。我還是很幸福很幸福,因為有人關心我的死活。

  我偷偷存放的準備媽媽來給我處理後事的600塊錢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準備拐騙我去做妓女的人拿走了,兩位司機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們也是弱勢群體,麵對黑暗勢力,他們無能為力。

  他們請我吃飯,吃最後一頓飯,用了他們將近一天拉客掙的錢,他們勸我,都這樣了,與其將生命這樣草草了事不如到廣州去搏一搏,那裏雖然有很多陷阱,但無非最壞就是像現在這樣。

  我吃了最後一頓飯,離開了那個縣城。

  坐了幾天的長途汽車,長途汽車司機一路上關照著我,到了後他把我介紹給了一個做桑拿的女孩子。我住在她家裏,她知道我有音樂的長處她叫她的弟弟給我聯係中唱公司,我不知道社會給這類女孩的定義究竟是怎樣,我隻知道她們對我恩重如山。

  還是一位陌生的司機,當一群東北男子準備把我帶去番禺輪奸完丟進珠江的時候,這位陌生的出租車司機給坐在前排的大哥遞了根煙,於是他們放了我。

  那幾位做桑拿的女子有幾個朋友是做三陪的,一天晚上她們通知我趕緊去她們上班的地方,那裏有位高人,認識環珠格格小燕子,那時小燕子正紅得厲害。那位性情中人的先生酒後還真答應了我的事。

  半月後我進了京,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車,那時的火車還沒有現在那麽快,坐硬座車箱裏,心裏挺高興。

  等了一個星期沒有一個人影,一個星期之後,他說電影學院進不了,介紹我進解放軍藝術學院,北京除了天安門我就隻知道電影學院了,我很失落,但總算可以上學,我還是很高興。

  當先生看了我的身份證後猶豫了,因為我的身份證寫的是某某縣土家族,他覺得不夠洋氣。

  再等了兩天,他做了個決定,讓我再次南下廣州,辦理一個假的身份證,我順便把名字也改了,因為我從小就因為海容天這個名字抬不起頭,改了個姓李的,地址是一個城市。

  那幾個做桑拿和三陪的女孩子給了我一些錢,我再到北京的時候,先生幫我辦妥了解放軍藝術學院的手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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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寧可不用強奸兩個字來形容(在軍藝就讀期間不堪回眸往事續)

  原創 作者 海容天天

  正如所有有美夢想的女孩一樣。我心花怒放。好象離成功就那麽一步之遙。

  我走進解放軍藝術學院有大兵站崗的鐵門。前麵一片綠樹紅花。班裏的同學都很活潑。而我不。我始終都有自卑感。因為假身份證的事。看了我的上一篇的人,大概都知道我去廣州辦了張假身份證。我所以好久才寫後續,這段時間我很掙紮,我是不是有勇氣去回憶那段滴血的學院日子。

  老師都是好老師。同學都是好同學。我隻是離他們距離很遠很遠。她們有dv攝像機,上課交的作業直接可以錄下。而且有些人有很厲害的老公。常年就是大奔馳在門口等著。北京的房子有兩個洗手間。以至於另外一個眼紅的女生在小品作業上說我以後找老公買有四個洗手間的房子,以至於我和班上單純的孩子以為洗手間的多少是買房的標準。我交完學費就基本沒什麽剩餘的錢了。我太傻了。文藝是有錢人的娛樂。

  我無限的自卑,再加上我是進修生,她們都住宿舍。我住院裏的招待所。她們都穿軍裝。我穿便裝。我的圈子離她們很遠。反而和招待所裏的準備考軍藝或者民族大學的女孩認識了。

  也是因為自卑沒有敢正視張藝謀的眼睛。那時張藝謀帶著助理為《幸福時光》到軍藝選主角。軍藝大專大本的所有女生都去了。管老師對我好。讓我也去。我很猶豫,最後還是去了,主要是想看看大導演長什麽樣子。導演進來了,不知為什麽他和助理居然兩個同時盯著我看,周圍的穿軍裝的大大小小的女生於是一起朝我瞪著眼,因為她們知道,沒穿軍裝的一般都是進修的,而我好像在搶她們的市場。我的腿不知覺地望後退,最後幹脆就退到後麵和另一個進修生聊起天來。沒多久張導演說了句大家想要吃飯了吧。那趕緊挑幾個過去試試鏡。而我已很快溜了。

  但是,就是因為導演的那個眼神讓我堅持了對藝術的信念。後來班上的也有出名的,比如《激情燃燒的歲月》裏演女兒王晶的陳麗娜。也有多數一直都沒有上戲的,更有幹脆就改行比如當健身教練,或者幹脆就家庭主婦。

  招待所有個女孩,她一直想考民族大學。廣西人。和我的一個也算是朋友的小夥子談戀愛,他想考軍藝器樂係。

  這個女孩我後來才知道她說的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比如她說她父親的事,說她的家鄉在哪裏,有時候是海南,有時候是廣西,有時候是廣州。

  但是我,真的把她當了朋友。因為我的自卑,顯得很孤僻,那些沒考上學人以為我是裝比,老欺負我,她就給我出頭。

  這其中當然也有為藝術狂熱追求的,比如有位唱美聲的老哥,一心想考中國音樂學院。每天就在寢室練聲,為了節省錢,吃全素,頭一暈就在床上打坐。後來有個出國的機會,直接就把婚離了,去了便沒再回來。

  廣西女孩有天神秘地告訴我,有個朋友請她吃飯,讓我跟她一塊去,千叮萬囑讓我穿得漂亮一點。我心裏想吃飯為什麽非得穿得漂亮。

  不過,還是去了。沒想到這一去,就成了我軍藝學習生活的終結。

  席間,兩男三女,女孩子包括我,她,還有一個介紹這兩個男人的介紹者。

  她突然就改變的身份,成了軍藝的舞蹈係編劇,正在排黑天鵝的舞劇。改變就改變吧,女孩子總有虛榮心的。

  兩位男子來自湖南長沙。據說以抄股為主業。講一口湖南口音的普通話。個高的男人他的同伴笑稱其貌似周潤發。

  飯畢。廣西女孩偷偷對我說。他們的公司在友誼賓館,讓我們上他們公司去看看。那些年頭,我不像現在這樣,我對什麽人都是信任和順從的。我把誰都當是回事,心想人一片好意,也不好推脫。邀請你去人家的公司好像是人家看得起你。

  一進門,大個子男人隨手把門反鎖了。我說我的朋友呢?他說她和他朋友親熱去了。這話沒說完就我望床上抱。

  其實我真的是小女孩,電視裏描述的那些拿起花瓶望男人頭上砸的事情跟本做不到。

  當一個男人,大個子的男人,有預謀,有準備,而且淫欲熏心的時候,跟本就沒有辦法反抗,我隻記得他打了我,暈沒暈我已經沒有記憶了。我看到所以以前我一直懼怕的男人朝我揮舞著拳頭,一個堅實的肩膀壓在我的臉上,我沒有辦法呼吸,更別提喊救命了。

  其實很短,可是我覺得有幾年那麽漫長。那天真的知道了強奸是怎麽樣的一種痛苦。撕裂,撕裂,再撕裂。。。。我心裏,喊著:“媽媽,媽媽,救我。”小時侯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媽媽一定會站在我身邊,媽媽一定會幫我,媽媽一定會給我力量。可是,媽媽很遠,媽媽很遠,天理很遠,天理很遠。。。。。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到了學院。我看到那個廣西女生笑盈盈的臉,我心裏想: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我想過報警。可是因為身份證的事,我真的不敢。況且人家有錢,請十個律師都可以。法律向來未必能保護弱勢群體的。

  最後,我沒有報警。我把這事吞下去了。我安慰自己:那隻不過是人生中無數次性愛中比較艱難的一次罷了。

  可是,事情,並不是你說把它結束它就會自然結束的。一個月後。我懷孕了。我鼓起勇氣找到他。他咆哮:想從我這裏弄銀子沒那麽容易,婊子無情戲子無意的東西。

  後來,這事在他的圈子裏也傳開了,一個做腦科醫生的人找到我代我去了醫院。 他們的另外的一個人說:他不是個東西,他之所以這樣變態是因為他的老婆偷人。。。。。

  那以後的兩到三年,我生活在仇恨當中,我一定要把他剁成六段,一段那去喂豬,一段丟去廁所,一段放在他孩子的麵前。。。。。

  我開始把所有的男人當報複的對象:當時軍藝對麵有個火山吧。裏麵常有體育學院的孩子在裏麵,我就去勾引他們,讓他們愛上我,然後甩掉。

  軍藝美術係有個叫郭子儀的男生,我知道他是個處男故意靠近,引誘他。結果我成了他的初戀。當我冷心冷肺讓他別再找我的時候,他問我為什麽?第一次,我說因為你沒有肌肉。一個星期後,他頂著胳膊上的大塊肌肉來找我,他朋友說他一個星期肌肉嚴重拉傷四次。第二次,我說因為你窮,因為你沒錢,兩個星期後,他朋友說在在外麵擺攤給人畫漫畫。。。。最後他說我就想要你幾根頭發,我說算了,沒必要。他還是偷偷剪了。然後就永遠沒見過他,聽說他回了西北。

  在這裏,我很想對他說聲,對不起。如果他知道前麵的事,相信他會原諒我的。但原他能看到我的博客,或者但願有能找到他的人。

  開始第一次人體創作。我在采訪中說過,是為了出位,因為我還在那個仇恨裏麵,我印象中我的身體是扭曲的,肮髒而醜陋,我想展示的不是美麗,我想展示那種糟蹋過後的傷痛。也正是第一次人體創作,解救了我的內心,我看到的是一個健康正常美麗的女人的身體,身體的承受能力比心的承受能力強得多了,生命力是穿得透頑石的。

  可笑的是,一年前,我在大街上碰到了那個廣西女孩。她說那男孩從軍藝畢業了,分到了新疆,並和她分了手,用光她用各種方法掙的點錢,就把她甩了。說這話的時候,她好象我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我笑笑。我媽媽說過:老天是長了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