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我的性感是智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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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時,葉璿以學生身份參選華姐,除了精通詩詞歌賦,評判欣賞她俏臉上流露的東方美態,美得像流落凡間的仙子。由天使到魔鬼,六年後的今日,葉璿轉行做尤物,普遍觀眾關心的,是尤物胸口解開了幾粒鈕扣,迷你裙穿得有多短。  

  去年,葉璿代表無線遠赴雅典主持奧運,險被口水淹沒;之後,被狗仔隊揭發在有婦之夫程小東家裏過夜,百詞莫辯;今年,新劇《西廂奇緣》的收視不過不В?患淙雜脅簧倥?樂敝敢恢諦略?鶻塹難莩霾還凰?跡恢劣謁?餮蕕牧硪徊烤緙?短煜碌諞弧罰?杉ㄒ踩允俏粗???! ?br />
  由惹人憐愛到遭人唾罵,大概是尤物的必經階段。但對曾經度過一段伶仃落泊童年的葉璿來說,爽朗如昔,“我有信心可以令自己快快樂樂過一輩子,媒體寫我不好的東西,都習慣了,登張靚相就行了。”  

  樂觀篇  

  去年在雅典做奧運,葉璿遭到不少惡評,說她搶對白,喜歡自我吹噓。之後又被雜誌拍到在有婦之夫程小東的家裏過夜。但葉璿勝在樂觀,天塌下來也隻是當被蓋。  

  葉璿:我第一次做記者就做奧運,等於第一日拍戲就拍斯皮爾伯格,TVB能選我,證明我有實力。其實報道也不是你們想像得那麽負麵,《文匯報》就點名稱讚:葉璿是一個人才。中央台也追蹤報道我,不過其實讚我的也言過其實。 

  那次被周刊拍到我上程小東家,其實是……一場誤會,我病了在他家休息,就是這樣。我跟小東哥合作《天下第一》,他是武術指導,我不會打也拍得我英姿颯颯的。在我心裏,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前輩。說我身邊男伴車輪一樣地轉,不過是傳媒的伎倆,狗仔隊跟了我五天,拍到跟女性朋友吃飯的就不登,拍到有男性一起就寫我怎麽樣,如果這樣觀眾都信,也沒必要澄清。  

  還整天傳我有高層照顧。很好笑,公司能簽你就會照顧你啦,爭寵,有必要嗎?公司栽培藝員,藝員紅了替公司賺錢,一盤生意而已,不要想得太複雜。有多少值得人欣賞的條件,就有多少掌聲。老土點說,有競爭才有進步,百花齊放才好,像《金枝欲孽》,如果隻有玉瑩、如妃,也不會有這次的成功。  

  感情篇  

  雖然傳過不少緋聞,但葉璿表示除了陳浩民,大多都是煲水新聞。今年她還揚言要做絕緣體女星,不會拍拖,隻專注事業,所以生日願望也隻是《西廂奇緣》收視好,事業進步。  

  葉璿:在男朋友麵前的我,很低能,一點也不硬朗,喜歡《蠟筆小新》,愛笑愛玩,這一麵隻有親密朋友才能看到。初戀在美國發生,對象是哈佛大學的白馬王子,那時他來看我跳舞,旁邊的女生興奮地狂叫,我還不知道他就是哈佛的風頭躉。他很好,好到我不敢相信,跟他拍拖時的我很幸福,我整天想,為什麽這麽好的男孩子會愛上我?  

  入娛樂圈後,感情不再純真。這些年來的所謂緋聞,傳來傳去隻有一條是真的。嗯,陳浩民,又給你猜中。跟他拍拖,是給記者傳到變真。起初我們拍《封神榜》,朋友都算不上,頂多是同事;是後來有一次我們到內地拍劇,那段時間或者大家都寂寞,大家都需要安慰,很自然走在一起。其實我不介意談他,沒公開是因為最初否認了,沒理由又跑出來承認,又不是搞新聞。  

  分手原因?重要嗎?其實我也不太記得。我想,每段戀情總有終結時,兩個人走不下去就是了。其實分手後還做到真心朋友,偶然問候兩句,已沒遺憾了。  

  獨立篇 

  葉璿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要獨立生活。9歲那年,當時仍住在杭州的葉璿因為爸媽鬧離婚,媽媽哭著回鄉下,試過有兩周她要獨自留在屋裏等爺爺來接,一早起床梳頭上學都靠自己。葉璿深信,那次死不去,未來若再遇難關一樣捱得過。  

  葉璿:10歲時,爸爸帶我和爺爺他們去美國,後來兩老不適應外國生活要回杭州,一家人各散東西。爸爸問我想跟他住還是搬開,那時跟爸爸的感情生疏得近乎陌生,我選擇一個人生活,十三歲已經自己換燈泡、交電費。童年的我沒有親情可言,生性獨立,也是為世所迫,我也有感懷身世,十三四歲時總愛問:“為什麽爸媽生我,又不理我?”我不甘心,但從不哭,就像一些遇到災禍的人,危難當頭根本來不及悲傷。  

  我從不求奢華生活,爸爸供應給我的僅夠用,入大學考到獎學金,一分錢都不用給。我好強好勝,某種程度上因為爸爸的漠不關心,他連我住在哪個區、電話號碼都不問。每月月初我到他公司拿零用錢,才見一次。潛意識想讓他看看我有多厲害,我從小就曉得,唯一令他關心的是學期末我拿張全A的成績表給他看的那一刻。雖然爸爸不懂我,但他在我心中的份量從不輕。

  中國人在美國讀書很容易,靠勤奮已經贏過那班鬼仔鬼妹。那時沒娛樂,每天放學回家就是讀讀讀,又或是跟我那個馬來西亞的華僑女同學玩,人家還以為我們搞同性戀。我的廣東話流利,全拜她所賜。哈,不過總有點大馬口音,記得第一次跟她們一家人吃飯時,感動到想哭,原來這樣叫家庭溫暖。  

  奇緣篇  

  大學一年級後,葉璿到香港選華裔小姐,雖然論身材高挑、輪廓分明都沒她的份,但那年的主題是“古典美人”。詩詞歌賦她都知道,又有中國舞根底,穿起古裝,十足的古代美人。那一年,葉璿以黑馬姿態奪冠,幾乎可說是天降奇緣。  

  葉璿:我從來都不是花瓶,演戲好,也得付出汗水。以前拍《再生緣》,我提早三個月讀原著;拍《雲海玉弓緣》,專程拜訪原作者梁羽生先生,他教我要演活厲勝男那種對愛情的堅執。為了這角色,又去學雙刀,練了兩個月,每日兩小時,練到哭。現在背脊、肩膀的傷都是拍戲時留下的;前段時間在內地拍戲,天氣又濕又凍,舊患便複發。  

  這個世界很簡單,適者生存。公司早前人事變動,汰弱留強,任何公司都實行精英製,有實力就不用怕。20歲入行時,沒現在這般自信,一來就是三套劇的主角,那時會想,我真是他們想像中那麽好?我整天問自己,到底我應該做喜歡做的事,還是做應該做的事?有個前輩跟我說:“你要做應該做的事,才可以做到喜歡做的事,又要將應該做的事,變成喜歡做的事。”  

  走性感路線,難道我不配嗎?初入行時公司將我包裝成小妹妹,拍了幾套劇造型都像“阿嫂”。在內地拍《天下第一》時,監製王晶走過來說:“其實你可以很性感,很有女人味的。”那時拍古裝,由頭包到腳,我莞爾,這樣也算性感?我有多少本錢,心知肚明,說性感,應該是眉梢眼角那種媚態。我相信,自己的性感是智慧型的,不是穿得少布的所謂“尤物”。幸虧有晶哥提點,原來我可以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