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新書簽售 自曝和張柏芝曾有交流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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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晨報訊 昨日,朱軍來寧為他的新書《時刻準備著》簽售。早上10點半,朱軍出現在機場出口,一身鮮紅的運動外套,一副大墨鏡,朝氣,卻普通,記者特地留意了一下,似乎沒有任何人發現,央視的名嘴,《藝術人生》的主持人朱軍就在身邊。慣於采訪明星的朱軍,一上車就對體貼地記者說,好,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當朱軍來到簽售現場,名人的身份被揭示,場麵就不一樣了,幾個穿著入時的高中女生排在最前麵,簽完後跑到一邊相互炫耀,“他和我握手了!”“他也和我握手了!”“他還跟我笑了!”更有六七十歲的奶奶,握住朱軍的手不肯放。   多家媒體也趕來現場,場麵頗有些失控,攝影記者和保安甚至發生嚴重衝突。 麵對無數話筒和鏡頭,朱軍和剛從機場出來的那個他不一樣了,簡單而冠冕,問及“是什麽讓那些嘉賓個個淚流滿麵”,朱軍的回答是“中華民族本就是有情有義的民族,難道連流淚的勇氣都沒有?”少兒頻道請朱軍為他們的節目說幾句話,朱軍不假思索地書:“少先隊的隊歌裏有‘時刻準備著’,我的這本書名就叫《時刻準備著》,希望……”果然名嘴風範。   朱軍訪談錄:   熱點:《藝術人生》的“煽情術”   記:你每次把明星“煽哭”的時候,自己是什麽感覺?   朱:(笑)我不承認我在煽。他們之所以會流淚,是因為《藝術人生》提供給了他們一個安全、溫暖、真誠的環境,當你在人生的旅途上匆匆而過,來不及駐足,現在卻有人把留過你痕跡的石塊捧起來給你看,你會不感動嗎?也曾有嘉賓在上我這個節目之前,和我較勁,說朱軍我今天就不哭,死也不哭,結果才十分鍾就熱淚盈眶了。後來我就會事先跟嘉賓說,不哭可以,但是想哭的話,千萬別憋著。   記:會不會有另一種情況,有些明星,上節目就是來尋求一種釋放。   朱:當然。前不久韋唯在錄完《藝術人生》後,跟我說了句話,她說真的謝謝你們,我終於能哭出來了。聽了這話,我卻又流淚了,覺得特辛酸,能感覺到她整日的壓抑。   記:嘉賓們都把《藝術人生》當感情出口,你會不會覺得承載過重,你的出口在哪裏?   朱:我並不是一味地在聽,這裏麵有個三步曲,第一是認真地傾聽,第二是進行提問,最後是辯論,在嘉賓和自己的價值觀太相背離的時候。   記:有過太背離的時候嗎,舉個例子。   朱:至今沒太用得上,發生過一些情況,但頂多隻能算理解上的不同。比如閻維文,在他的妻子患上乳腺癌之後,他一直陪著妻子做各種治療,我在節目裏問他什麽讓他如此堅持,他答了兩個字,“責任”,我卻不同意,我看到的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真愛,於是一再追問他,“你愛她嗎?”他變得很忸怩,裝傻,最終拗不過我,對妻子說:“衛星,我愛你。”我堅持了我的理解,我相信,那晚上有個女人在電視機前幸福無比。   不足:和港台明星的“不合拍”   記:《藝術人生》其實就是你、嘉賓,兩個人在說話,形式這麽單調,有過冷場的時候嗎,怎麽辦?   朱(回憶)有吧,主要是在采訪港台明星的時候。   記:我看過一期張柏芝的,覺得你們倆有一段挺不搭調的。   朱:確實如此,到最後你能看到張柏芝在哈哈大笑了,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非常放鬆。但在前麵一個十分鍾裏,我們的交流發生了嚴重障礙。香港藝人整天麵對的,是拿著個相機對準她垃圾桶的狗仔隊,這讓他們變得警惕而敏感,於是我問此,她卻答彼,一問一答變得莫名其妙,我努力讓自己站在港台藝人的角度,體會到她抗拒的情緒,慢慢讓她明白我並不是在挖隱私,彼此的融洽終於到來。   工作:絕不承認自己的“疲憊”   記:這個節目有四年了,每個禮拜都得準備,有特別累的時候嗎,會影響節目錄製嗎?怎麽消除?   朱:(反問)你在節目上看過我疲憊的樣子嗎?要是我腦袋漿糊太多了,我一定會去好好去洗洗的。   記:我聞見一股煙味,你平常很喜歡抽煙? 是不是可以緩解壓力?   朱:(笑)有點癮,沒事的時候一天7、8根吧,你別設套給我跳,抽煙緩解不了疲勞和壓力的,它隻是一種習慣,真有事的時候,根本就沒時間抽煙。   記:一個四年的節目,會不會有審美疲勞?想嚐試新的節目嗎?《藝術人生》在你生命裏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位置?   朱:你們一定還沒看過我的書《時刻準備著》,我每采訪一個嘉賓,事先的閱讀量都不會少於十萬字。這些問題的答案在我的書裏都有,我就是在“時刻準備著”,所謂常變常新,如果現在有一個特別好的節目出現,我一定會很積極地去爭取,但這不代表我不喜歡《藝術人生》,它在我的生命中占據著重要的位置,是我的另一個兒子。   新書:四十不惑的一次總結   記:有人稱這本《時刻準備著》是一本勵誌書,你自己怎麽看?   朱:我不這麽認為,我隻是把生活中點點滴滴的感慨記下來,抒發每一個細節當時的感覺,是寫給自己看的。今年四十了,四十不惑,給自己一個總結嘛,等到老了再寫,全都沾上老人思維,就沒意思了。勵誌?別把我說那麽高尚,我無意站在教育別人的高度。   記:你在節目中給人的感覺總是很“正”。   朱:(笑)又給我設套了,還想往剛才的話題上拉,一個主持人和他的這麽一檔節目,多多少少會對觀眾有一些示範作用,這是必然的,至於我的“正”,這跟家庭教育和成長曆史有關,你讓我“邪”,我也“邪”不起來啊。   記:央視很多主持人都出過書,你的這本,和別人的有什麽不一樣嗎?   朱:(笑)到哪都有人問我這個問題,其實都一樣。非要我說的話,我覺得在寫自己采訪過的明星部分,我的用意不在介紹他們,而在揭示他們看似偶然的成功背後的必然性,很典型的就是陳坤,大家都知道他陪同學才替自己報的名考北影,但是聽完了他整個故事,你就會明白,擦肩而過的那不叫機會,抓住了才叫機會。   記:書的開篇你就寫了2004年春節晚會的那一句口誤帶來的遺憾,為什麽?   朱:我真的特別遺憾,居然新年快到時把猴年說成了羊年,2003年是我豐收的一年,我幾乎囊括了所有主持人的獎項,但在最後一刻,我出了這麽重大的失誤,我想,這是上天對我的一種警示,告訴我不要太得意。就像我寫在書後的兩句話:得意時淡然,失意時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