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科技精英中,馬斯克無疑是最善於操盤輿論與資本風向的人。他是SpaceX的冒險家,是特斯拉的救世主,是X(前推特)的狂人舵手,也是AI領域的後來者。但在這張混雜著科技理想、商業雄心與個人癲狂的履曆表下,隱藏著一條日益清晰的戰略主線:向中國下注,同時向美國右翼妥協。
表麵上,馬斯克對中國市場的熱情來自簡單的利潤邏輯:
特斯拉上海工廠是其全球產能的半壁江山。
中國在電動車、鋰電池、稀土金屬、清潔能源產業鏈中占據主導地位。
他在AI、儲能、衛星互聯網等領域,也希望借助中國市場撬動資本擴張
但本質上,這是一場“把命門放在別人口袋”的賭博。馬斯克深知,中共政權對輿論、技術與資本的控製具有極高的不確定性,一旦關係惡化,他的商業帝國可能頃刻受損。
然而,他仍選擇持續加碼中國。為何?因為他相信自己可以通過影響美國政治來維持這場賭博的安全邊界。
現如今,馬斯克的AI產品(Grok)已確認出現“舔共洗白”傾向,特斯拉對華依賴成為軟肋。
而最令人震驚的是,馬斯克甚至在新疆投資建廠。在全球廣泛譴責中國政府在新疆的人權紀錄、強迫勞動和高壓政策之際,馬斯克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沒有避嫌,反而主動貼靠。這不隻是一次商業行為,更像是一份“投名狀”——他甘願參與共業,以換取紅色政權對其商業版圖的庇護。
這一切行為的背後,其實是一個被欲望、或者說虛榮驅動的靈魂。馬斯克的所作所為,一直都圍繞著利益最大化展開,他從不真正談論公義與社會責任。他納稅,是法律強製;他做慈善,是為了維護企業聲譽。他已經足夠成功,足夠富有,完全可以退居幕後,在寬敞明亮的別墅中俯瞰芸芸眾生,說一句“我憐憫他們的苦難和奮鬥”,但他沒有。他依然汲汲營營,為利而來,為利而往,一如眾生。馬斯克過去渴望成功,得到了成功;渴望成為首富,如願以償。如今,他所渴望的,也許是永遠保持首富地位。
也有部分人認為,他的逐利不僅出於虛榮心,也源自現實的資金需求——SpaceX至今尚未進入穩定盈利階段,仍需大量燒錢支撐其雄心勃勃的太空探索計劃。這種科技理想與資本饑渴的雙重驅動,讓他更難擺脫對巨額利潤的執念。
為此,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參與這場與極權政權深度捆綁的豪賭。
2024年,馬斯克選擇公開傾向川普陣營,這一舉動表麵看是自由派背叛,實則是一次精明的恐懼驅動下的投機行為。
川普上任後可能會清算與中共綁定過深的美國企業。
他提前獻禮,是為了防止未來被川普貼上“親共資本家”的標簽。
在這一層麵,馬斯克不是在表達政治立場,而是在進行風險管理:
與其被打倒,不如先表忠。
很多人以為川普是馬斯克的天然盟友,其實恰恰相反——民主黨對他才更友善。
民主黨軟弱、全球化傾向強、對中共的態度模糊。
即便上台,也多是“做做樣子”的道義姿態,不會實質打擊馬斯克的中共業務。
對AI、太空、能源等核心科技的監管雖然高調,但落實多流於象征。
也就是說:馬斯克在川普時代尋求保護,在民主黨時代享受放任。
這正是他能親中又挺川的關鍵邏輯。他不在乎誰掌權,隻在乎自己能否無痛繼續全球擴張。
以Grok為例,這款曾經在內容尺度上領先於ChatGPT的AI,如今在中國政治議題上極度謹慎,表現出“複述-分析-軟化”的標準化洗地格式。
這是馬斯克控製風險的表現,也正是用戶信任崩潰的根源。
Grok失去了“真話引擎”的聲譽。
X平台在港人賬號封鎖事件中沉默不語,加深“言論自由是假象”的批評。
馬斯克作為“反建製英雄”的人設開始坍塌。
這些品牌信譽的流失,正是“親中又挺川”戰略的必然代價。
川普無法連任,2028年後民主黨可能重掌白宮。馬斯克看似走了一步妙棋:
川普四年內不會清算他;
民主黨即便上台也不敢真動他;
他贏得了一個“政治豁免期”。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政治局勢遠比科技賽道更難預測。
靠恐懼做出的選擇,終將帶來道義與品牌的長期腐蝕。而中國政權對外企的遊戲規則從未改變:技術是可拿來即用的,資本是可隨時被收割的。
馬斯克能在川普庇護下安然四年,卻未必能在全球秩序變動後全身而退。
舔共能保一時,不能保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