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代國際政治中,“聯合國秩序”與“普世道德”被包裝為人類文明的高地,象征著和平、共識與人權的象征。但在現實中,這兩個本應維護正義的製度與理念,正悄然墮落為壓製良善、放縱惡行的工具。
它們以“和平”的名義壓製正義之劍,以“中立”的姿態遮蔽人類良知,以“多元與寬容”窒息捍衛文明的戰鬥意誌。這不是曆史的進步,而是文明自我閹割的加速過程。
聯合國安理會五大常任理事國,擁有否決一切決議的特權。中共、俄羅斯等極權國家依靠這一結構,將自己從任何國際製裁與軍事懲罰中豁免出來。
當俄羅斯入侵烏克蘭,聯合國無力出手;
當中共在新疆進行係統性種族洗腦,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反而由中共主導表決;
當台海危機爆發,聯合國甚至連“台灣”二字都不敢公開提及。
這是一個讓施暴者握有審判席位的荒謬體係,一個文明社會以為能夠維持正義秩序的金字塔,卻在根部早已被掏空。
世界衛生組織(WHO)在新冠初期的表現說明了一切——明知病毒擴散源於中共隱瞞,仍一味為其背書,壓製台灣發聲,延誤全球防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亦多次通過與文明史實相違的議案,以遷就伊斯蘭國家與反猶立場。
此類機構早已淪為極權滲透和話語洗白的渠道,從未真正成為人類共同福祉的守護者。
現代西方左翼普遍信奉一種抽象、空洞的“和平主義”,它拒絕區分侵略與反抗,將所有衝突統一譴責為“戰爭不好”。在這種觀念主導下:
烏克蘭抵抗俄軍被指“延長衝突”;
以色列反擊哈馬斯被批“種族滅絕”;
美國對中共進行科技遏製被斥為“新冷戰”。
這不是愛和平,而是怕承擔戰爭的代價、怕承擔判斷善惡的責任,是一種懦弱披著高尚外衣的假道德。
左翼敘事常常以“文化相對主義”自居,宣稱“每種文化都有其正當性”,拒絕做出道德評判。但這導致文明社會無法譴責野蠻行為:
對女性壓迫、宗教極端主義、國家暴力被合理化;
反共言論被指“種族歧視”,反恐措施被指“伊斯蘭恐懼症”;
台港人民的抗爭被等同於極端分子的暴動。
在這種邏輯下,唯有作惡者享有解釋權,善良者反而被噤聲、被審判。
如果一個國際體製在麵對大規模罪惡時隻能“呼籲克製”;
如果一個道德話語體係在麵對屠殺時隻會“追求和平”;
那它就不是文明的守護神,而是文明滅亡前的哀歌。
曆史告訴我們:
正義不是沒有衝突,而是衝突中不忘道義;
文明不是消滅戰爭,而是在必要時敢於戰爭;
和平不是唯一價值,自由、尊嚴、生存權優先於一切偽善的和解。
就在西方主流政治精英還在沉迷於“外交辭令”與“道德高地”的同時,川普以一種極其罕見的現實主義姿態,再度震撼了國際局勢——
他命令部署兩艘戰略核潛艇,向俄羅斯發出最後通牒:“我已經準備好了。”
核潛艇是人類戰略武器的終極象征,不用於威脅,卻用於終結模糊。川普的命令不是鼓吹戰爭,而是以“攤牌”的方式向侵略者劃出紅線。
他打破了傳統西方政客避談戰爭的禁忌;
他不再用空洞言語勸說惡人,而是用武力部署恢複秩序;
他把“國家生存”重新置於外交話語的核心。
川普並非完人,他粗俗、直白、招致巨大爭議。但他確實擊穿了聯合國體係的虛偽麵具,撕裂了西方道德虛高的濾鏡,成為一個迫使自由世界重新思考“自衛”的曆史變數。
他拒絕再裝“道德優等生”,他承認世界上確有不可調和的敵人,他不再信奉“全球治理”,而是直麵生死利益。
這正是我們這個時代,最缺乏也最需要的東西。
當聯合國成為惡的庇護所,
當左翼話語成為良善之手的束縛繩,
我們必須有勇氣說出這句禁忌之言:
正義,有時必須帶著利劍;和平,有時必須建立在痛苦與抗爭之上;而文明,絕不能靠妥協邪惡而存活。
川普不是答案,但他是提問者;
他不是完美的道路,但他是岔出偽善正軌的分岔點。
在一個空洞道德觀壓倒一切、製度共謀壓抑真相的時代,他的出現,提醒我們:
文明不是軟弱的溫室,而是用代價築成的堡壘。
今日西方社會所彌漫的“絕對和平主義”“文化多元主義”“道德相對主義”,表麵上來自左翼知識界與媒體機構,實則背後有一股更隱秘、更強大的力量在操盤:
資本——特別是早已脫離國家責任與民族歸屬感的超級資本集團。
跨國資本最本質的追求是:穩定、開放、低風險、高收益。對它們來說:
民族主義會導致關稅壁壘;
戰爭會摧毀供應鏈;
國家對外強硬可能引發製裁;
主權意識會限製對自然資源與關鍵產業的控製。
於是,一個長期的戰略出現了:
通過資助左翼文化、學界、NGO和媒體,打造一種“人人都反戰”、“人人都認同多元文化”的思維氛圍。
值得諷刺的是,左翼資助的NGO裏不乏極權政權的支持者,哈佛大學蔣雨融的出身就是一個例子。
這個氛圍表麵道德高尚,實則壓抑了民族自我防衛的本能,讓自由國家無法正當地維護自己的邊界、產業與軍事主權。
他們忘卻了權力政治的殘酷現實。
這場幻夢的破產,是在幾根撬棍的重擊下逐漸發生的。最早敲裂這一幻夢的,不是別的,正是俄羅斯——一個被自由派長期視為“過時專製”的國度。2014年克裏米亞、2022年全麵入侵烏克蘭,普丁不但撕裂了後冷戰的政治幻覺,更令歐洲人第一次直麵:原來現代社會不僅未能超越戰爭,而且正重新陷入權力主導、鐵血博弈的叢林狀態。
這一現實衝擊波,不僅震撼了歐洲政界,也在美國引發回響。而最激烈、最“非典型”的回應者,正是川普。他的崛起,絕非偶然,而是這一幻夢體係遭遇現實反撲後的曆史反作用。
過去的企業家,或多或少還與民族命運綁定,比如:
福特曾製造軍用車輛;
-洛克希德-馬丁的存在依附於美國國防預算;
日本企業曾被動員服務於國家總體戰略。
但今天,蘋果、穀歌、微軟、黑石、貝萊德、雀巢、聯合利華……這些超級資本體已無國家歸屬。它們不願意為國家承擔戰爭代價,卻願意資助全球NGO塑造“無國家、無邊界”的共識。
它們甚至未雨綢繆,在瑞士、冰島、科羅拉多等地建起私人核庇護所,自知若衝突失控,憑借資源可以逃避災難,而不是抵抗它。
他們不是怕戰爭,是怕戰爭傷到他們的利益。
一個真正有民族精神的政權或人民,會在麵臨存亡時選擇抵抗,即便代價慘烈。
但資本精英會選擇退讓、切割、撤離,然後在其他市場重建利潤結構。他們從來不準備為“國家”流血,隻準備為“風險”避險。
因此,他們必須解構民族主義、汙名主權意誌、壓製軍事自信、打擊民間的戰略警覺性。
換句話說:
他們在構建一個對他們有利、對國家與文明有害的“低烈度軟戰型秩序”。
真正的敵人,不總是坦克與導彈,而是那些在高樓會議室裏,以“和平”“多元”“共識”之名,慢慢抽空民族抵抗力的金融精英。他們沒有國家,隻有資產;沒有榮譽,隻有避險;沒有對文明的責任,隻有對危機的恐懼。他們是這個時代“最成功的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