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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這是為什麽?》第七章 全麵內戰 (一)“五·二八”、“五·二九”流血慘案 (二)妖為鬼蜮必成災

(2025-12-07 08:40:50) 下一個

                                             第七章            全麵內戰     

 

一、“五·二八”、“五·二九”流血慘案。

        (一)武鬥血案的起因                   

為什麽要搞火炬遊行呢?砲派認為雲南黨政軍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省軍管會副主任大叛徒張子明祭起大叛徒閻紅彥反革命平衡政策的衣缽,大肆耍弄兩麵派手法,拉一派,打一派,挑起造反派之間的大論戰,轉移鬥爭大方向。雲南省一片黑暗,要打火炬照明。

砲派編了“四·二六”保守派組織參加大會的火炬舞,矛頭指向革命造反派八·二三。

八派也還以顏色,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創作了兩首歌曲——青山不老,“八·二三”不倒!及“四·二六”大雜會。登在鉛印的由毛澤東思想昆明市輕工(業)戰鬥兵團主編的《輕工戰報》上,立即唱遍城鄉。

“四·二六”大雜會的歌詞是:“四·二六”大雜會,老保玩火來示威,鐵棒木棍一大堆,矛頭到底指向誰?矛頭到底指向誰?造反派造了它的反,這個反,造得對,這個反,造得對!造得好來造得對,老保聽了掉眼淚,嘿嘿!掉眼淚。

都是一幫半大男娃娃跟著八派的宣傳車唱,街道邊還有人鼓掌,小鬼們唱得更來勁了。跟著八派宣傳車後麵的娃娃喊“青山不老,八·二三不倒” ;跟在砲派宣傳車後麵的娃娃喊“周興不老,八·二三不倒”。

五月二十八日這一天聯指又綁架八·二三紅總(昆明軍醫學校“紅色造反總隊”)戰士十餘人。當天昆明八·二三兵團、地質學校八·二三和外專(外國語專科學校)部分同誌到軍醫學校了解一係列發生的問題,也被抓、被毆打。上午十時左右,雲南大學砲兵團等幾十個單位的人員,約1800人來北校場慰問五月二十七日在機床廠被打的軍醫學校“聯指”的人員,召開了“控訴八·二三紅總罪行大會”,會上高呼八·二三、紅總是“資產階級保皇派”“嚴懲紅總打人凶手”等口號。當時部分在場的八·二三和紅總戰士甚為氣憤,上了主席台向大會主持者提出三條要求:一、無條件交出我被非法綁架和扣留的革命戰友;二、交出打人凶手;三、向全市人民公開檢討。並要求發言,說明事實真相。這些要求遭到拒絕,而且砲派人員搶奪八·二三戰旗,一些人跳上台去扭打八·二三紅總戰士,並從台上推下來,又被揪住頭發,反扭雙手,猛打其頭部、腰部和下身等要害地方。聯指、砲團中打人的人妄圖逃之夭夭,但已被阻住去路,他們即退進禮堂,三十多名八·二三、紅總戰士也被抓進去。禮堂外麵被陸續趕到的八·二三戰士包圍起來,要求他們“交出凶手,還我戰友”。但聯指的人在禮堂繼續拷打審問五月二十七、二十八日非法綁架的戰友四十多人,並往外扔磚頭、石塊、瓦片、玻璃等物。此時軍管會執勤部隊300—400人在禮堂周圍維持秩序,以防更大規模衝突。23時左右,軍管會部分領導,黎錫福、劉懋功、段思英等來到現場進行調解。到五月二十九日淩晨還未湊效,裏外互丟磚頭,四時左右在八·二三方麵聽說“劉殷農、金彝旦在民族學院門口被砲派綁架”的消息,氣氛突然緊張,軍管會的同誌於五時左右回辦公室,集體研究解決辦法。天明後,禮堂主席台上出現“砲兵團”和“聯指”的隊旗,其中一麵插在毛主席像上,“八·二三”提出抗議無效。於七時左右外麵的開始向裏衝擊,於是雙方互相毆打起來,八·二三抓了砲團200人左右,到九時左右武鬥結束。

(二)砲派圍駐昆明軍區大門表示抗議

下午,砲兵團組織了一批人,圍駐昆明軍區大門口,五十多輛汽車堵塞交通,隔斷行人,除砲兵團的人員外,一律禁止通行。砲兵團的頭頭在集會的群眾中演說:“要求昆明軍區李成芳嚴懲‘紅總’‘八·二三’的‘法西斯暴徒’‘打人凶手’”。嚴懲凶手劉殷農、黃兆琪、楊樹先,並交出幕後指揮者張子明!”“逮捕張子明!黃兆琪!槍斃張子明!黃兆琪!”接著在軍區門口召開“控訴《八·二三》《紅總》大會”。把鬥爭矛頭指向昆明軍區和昆明地區革命造反派。為了擴大事實,他們搞來四具屍體在軍管會舉行被《八·二三》打死的四具屍首的罪行展覽。控訴《八·二三》是殺人凶手,竟連八十多歲的老太婆和九歲的小娃娃都不放過,說“打死的紅砲手已被八·二三運走四車火化了,這是被堵住的一車”。在罪行展覽現場,還有女砲人旁屍痛哭,使圍觀群眾落下同情的眼淚,無不悲憤。控訴大會一直繼續至晚上,有人說“八·二三殺人滅跡,已經運走四車紅砲手火化了”“連一些沒有斷氣的也送去人火化了!”等等。

(三)八派報紙報道的這次武鬥詳情

六月八日,《八·二三戰報》利用八個版麵,有詳細的文章和圖片報道了這次武鬥的經過。請看:

為有犧牲多壯誌     敢教日月換新天

——“五·二八、五·二九”流血慘案真相

一、山雨欲來風滿樓

春城在怒吼!滇池在咆哮!昆明地區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入了嚴重的關鍵時刻!黨、政、軍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操縱保守勢力一手炮製的“五·二八”、“五·二九”血案,在革命造反派胸中激起了仇恨的怒火,血腥的“5·28” “5·29”伴隨著保守勢力的猖狂反撲到來了。在這血與火的日子裏,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和劉、鄧反動路線展開了更加劇烈的生死搏鬥!武鬥妖風籠罩著春城。革命造反派用生命和熱血捍衛《十六條》,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這是一場觸目驚心的複辟和反複辟的鬥爭!

毛主席教導我們:“世界上一切革命鬥爭都是為著奪取政權,鞏固政權。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勢力鬥爭,也完全是為著維護他們的政權。”黨政軍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及其打手到處挑起武鬥,並公開把矛頭指向軍管會的目的,是為了使軍管會在群眾和解放軍指戰員中失去威信,幹擾鬥爭的大方向,同時賊喊捉賊搞垮造反派,以迷惑群眾,為反革命奪權打下基礎。他們這樣做,妄想攪亂政局和軍隊的穩定,打亂毛主席的英明部署,嚴重破壞最高統帥毛主席“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號召,嚴重影響三線建設和援越抗美,對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起到極大的破壞作用。

“五·二八”、“五·二九”血案是黨、政、軍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操縱他們的禦用組織,對革命造反派釆用蠶食政策、殘酷鎮壓革命派的危險信號!但是,令人遺憾的是軍管會中的某些人對這一係列嚴重事件卻視而不見,有個別的甚至跳將出來,包庇縱容凶手。被革命造反派抓住的打人凶手送交軍管會,第二天就無條放出來,繼續行凶作惡。電線廠5月27日老保對革命造反派大打出手,《12·11》革命造反派因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要求軍管會保障人身安全,但軍管會卻置若罔聞。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革命造反派能眼看我們患難與共的革命戰友慘遭毒打嗎?不能,絕對不能!我們向來主張堅決按照《十六條》辦事,堅持文鬥,反對武鬥,但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要把武鬥強加在我們身上,在連起碼的人身安全也不能保障的情況下,我們革命造反派決不能束手待斃,必須立即行動起來,一定要抓住凶手,揪出後台,從根本上製止武鬥,堅決打退這股資本主義反革命複辟逆流。

 

二、妖為鬼蜮必成災

軍醫學校是經常發生武鬥的地方,4·26《雲砲》網羅了該校的保守組織《聯指》後,老保的氣焰更加囂張、更加肆無忌憚地大打出手。5·24流血慘案的血跡未幹,被打傷的《紅總》戰友生命還在垂危之中,《聯指》這夥暴徒又夥同機床廠保守組織《五·一》兵團行凶作惡,打傷《11·8》戰士20餘人。緊接著又發生了一係列嚴重的武鬥事件。

五月二十七日白天,“紅總”的絕大部分同誌在市區參加遊行,有十多人先行回校燒水煮飯。這些同誌一回校,就遭到“聯指”的瘋狂報複,當晚有兩人被打成重傷。其中:李漢忠被毒打後神經失常;陳真慧(女)去打水時,被“聯指”的暴徒用扁擔砍破頭部,右臂被打骨折,昏迷不醒。就連路過軍醫校的五金廠學徒工陳XX(十七歲)也不能幸免。三〇二《反到底》的王紹其,當晚在送馬到軍醫校返回途中,也被軍醫校“聯指”的同夥三〇二“聯指”的暴徒用斧頭砍傷頭部,得知“聯指”、“革聯”已事先潛伏於軍醫校禮堂內準備在該校圍剿“紅總”的消息,為了避免發生武鬥,他們當晚沒有返校,臨時住宿在工學院,直到深夜四點多鍾,才返校休息。

二十八日是星期天。一場精心策劃的圍剿“紅總”的陰謀開始了。清早,《雲砲》、《共宣》、《革聯》等組織就派了一部分人到軍醫學校,到處刷寫“打到八·二三”“打倒紅總”“支持聯指”等挑釁性標語口號,並指著“紅總”戰士狂妄叫囂:“誰敢塗改我們的標語就要他的腦袋”,“老子既敢來就不怕你”,“今天叫你們看看”等等,大力製造輿論準備。八點鍾,“紅總”的周生孚(軍醫)和郭大儒到直供部反映情況,回來時,被三〇二“聯指”的一小撮暴徒抓住毒打,周生孚右腎被打傷出血(後經醫生檢查證明),躺倒在地;郭大儒肝髒被打損傷(後經醫生檢查證明)。九點鍾,軍醫學校“聯指”的李XX,帶領三〇二“聯指”的一大群暴徒,手持鐵棒、扳鉗等凶器,氣勢洶洶地包圍了“紅總”總部,叫嚷“要抓紅總的一小撮”,並將學校前、後門堵住,割斷紅總與外麵的聯係。隨即大肆行凶抓人。他們先後抓走了十一人,其中“紅總”戰士五人,外單位來軍醫校進行革命串連的六人也遭到毒打和綁架。如七四三三廠的一位工人同誌被毒打成重傷,所乘坐的一輛小吉普車被暴徒破壞;外專的兩個革命同學被綁架,至今下落不明;師院“八·二三”的兩名戰士也被抓走,並把他們騎來的單車“沒收”。就連支持“紅總”的軍醫學校教員高普德,也被“聯指”暴徒關在房子裏痛打。就在這時,“砲兵團”、“共宣”、步校“革聯”等組織一千餘人紛紛趕來軍醫學校,支持“聯指”行凶。“紅總”在眾寡懸殊、處境危險的情況下,不得已派人冒險翻牆出來,打電話向工學院“八·二三”等戰友求援。“八·二三”聞訊後即刻組織二百餘人趕到軍醫學校,宣傳《十六條》,製止武鬥。臨走時,兵團負責人特別向同學們強調說:“我們去的任務是製止武鬥,我們要堅決按《十六條》辦事,堅持文鬥,反對武鬥,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八·二三”戰士到軍醫校時,聯指、砲兵團、共宣、革聯等二千餘人集結在廣場,正準備召開針對機床廠“五·二六事件”的所謂“控訴”大會。他們看到“八·二三”的革命戰士,鼓氣狂喊:“八·二三滾回去!”。我戰士為了避免衝突,繞道找到了“紅總”的同誌,了解情況以後,派出幾個代表到會場,要求“聯指”放出抓去的“紅總”戰土等十一人。“聯指”、“砲團”等自恃人多勢眾,不把“紅總”、“八·二三”的幾百人放在眼裏,無理拒絕了代表們提出的嚴正要求。於是,“紅總”、“八·二三”共四百多人,秩序井然地列隊來到會場北邊路上,派出四十多人進入會場重申自己的合理要求。不料,“聯指”、“革聯”等一小撮暴徒,根本不由分說,竟大打出手,蜂湧而上,把這四十多個革命同誌圍住,拳打腳踢,撕毀“八·二三”的戰旗,並用刀劃傷撐旗同誌的手。被打的同誌和在會場外麵的“紅總”、“八·二三”隊伍,大家手挽手地高乎:“堅持文鬥,反對武鬥”“用鮮血和生命捍衛十六條”。而“聯指”、“革聯”的暴徒越打越凶,無恥地邊打邊嚷:“文鬥武鬥相結合”,在台下的“砲團”、“共宣”的一些人,鼓掌助威,連聲叫好,獰笑亂嚷:“打死了活該!”紅總戰士於誌平被打得滿臉鮮血直流,倒在地上,這夥暴徒還不放過,用腳猛踢致使昏死,“八·二三”戰士張亦民被打昏倒在地,打強心針後才抬走,有的被打得當場吐血。當場“紅總”、“八·二三”共計被打重傷十一人,分兩車送往醫院急救。“聯指”、“革聯”、“砲團”、“共宣”的暴徒行凶打人後,妄圖奪門溜走。我“八·二三”、“紅總”的戰士守住大門,不讓他輕易逃走,要和他們進行辯論。要求交出凶手及放出被抓的戰友,這時,工學院、冶金工校“八·二三”其他同誌和一些工人革命造反組織,聞訊陸續趕來軍醫學校,支援自己的戰友。“聯指”、“砲團”、“共宣”的人,眼看不能輕易蹓走,就龜縮於禮堂之中由步校“革聯”的五百多人在禮堂外麵守衛。

不難設想,如果這樣一個賊喊捉賊的大會開成了,不按照最高統帥簽發的《北京市革命委員會通告》辦事,嚴懲打人凶手的話,那麽這一小撮到處挑起武鬥的凶手,氣焰將會更加囂張,武鬥更加成風,新的“成都血案”將會在春城重演。春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將會出現更大的曲折。因此我“八·二三”戰士和其他革命戰友提出還我革命戰友,嚴懲打人凶手,完全是正當的,無可非議的。我們到軍醫校去用實際行動製止武鬥,用生命和鮮血捍衛《十六條》,這完全是革命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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