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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遷指揮部“搶劫居民防盜門” 羅湖區政府打造“法外示範區”

(2024-09-24 19:56:15) 下一個
        拆遷指揮部搶劫居民防盜門
        羅湖區政府打造法外示範區
        ——吹水翁路遇深圳91歲新四軍遺孀遭遇暴力強拆續篇,目睹羅湖區政府建設“法外示範區”新篇
 
      賣文老漢剛退休  路遇糾紛替人憂
      了解聞意難平  發到網上飧諸君
 
      2024年8月24日下午一時許,天晴, 本人閑逛到雅園立交橋底,結果是這一次散步,竟然撞破了網絡流傳的《深圳驚現新四軍老英雄91歲遺孀遭遇暴力強拆流落翠竹街頭》的續篇,據說是羅湖區翠竹街道辦正組織人馬意圖強拆該項目的另一處場地——龍尾坊造紙公司家屬樓,有指揮部的楊曉明委員和龐紅振等慫恿拆遷工人在門衛保安配合下公然搶劫了該樓房一樓大門的防盜門,並直接運回了指揮該暴力強拆的前線司令部——“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為此居民業主張奶奶一家與龐紅振所帶領的拆遷方發生了一場吵鬧糾紛,在警方出場前,場麵也一度險些失控,而這些故事裏的故事,則揭秘了羅湖區正在努力推進的“法外示範區”建設新篇。
 
 
 
        拆遷指揮部錢發“工資”?
        鼓勵打工者搶劫“防盜門”!
 
        2024年8月26日這天下午四點剛過時候,我在雅園立交橋下散步時忽然聽到雅園酒店停車場北側的一個胡同口方向,聽到有一堆人在胡同裏很大聲地爭吵著。再走進去就看到裏邊似乎也有一兩個警察在其中,本人又往裏走了幾步,剛剛走到大鐵門旁邊,就有守門的、穿著黑衣服熒光綠道道寫著“秩序維護”製服的羅湖保安不讓進去。隱約可以看到他們身上還掛著“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字樣的牌牌。而在大鐵門裏邊,似乎是一對七老八十的老夫妻正在向警察投訴,指著似乎說是另外一夥人(大概有七八個人,有工人穿戴,還指著門口保安員,老夫妻訴說他們都是一夥的)合夥搶劫了他們一棟樓的一扇防盜門不知道扛到哪裏去了,現在隻剩下門洞大開,要警察幫他們要回防盜門。我聽到後感到這個故事挺好玩,就想拿出手機來拍個照片,結果被守門保安看見了,就大聲嗬斥我不許拍照,還走出來驅趕我,同時也把裏邊另外一個穿著淺色T恤衫的中年人也一起趕了出來。我們兩個人走出胡同口站在有大樹的蔭涼處乘涼,我就向那個中年人打聽裏邊的情況,他講的是略帶雲貴川口音的西南普通話,我這個北方人聽起來似乎不是那麽順暢悉,但還是也大概聽懂了:大概意思是,他有一個老鄉在裏邊做工,大約中午時候打電話給他,說這棟房子正要拆除,有廢品可以揀,因為這個項目欠了他們一些工資沒有發,街道辦楊委員就讓指揮部裏一個大個子龐紅振交待給他們這些工人,說現在他們拆除這個房子,有一些防盜門、鋁合金門窗或者舊家私也好,都可以拿去賣掉頂工資了。他們也就叫來了我們過來,結果我剛剛進去就有警察過來了他們就發生了爭執,龐紅振還和一個中建大康公司姓馬的管理人員還想指揮著工人進去搬東西,而樓上住著的張奶奶一家人卻阻攔他們進去,還報警告訴警察說這些拆遷隊員當著保安員的麵合夥搶走了一扇防盜門。兩方各執一詞似乎是都指責說對方是強盜,是對方瞎胡來,他也沒有進一步搞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就又被門衛保安員將我們一起給轟出來了。我雖然沒有完全搞清楚,但是聽起來也似乎感覺很好玩……
       無巧不成書。下午五點多,我又走在文錦北路邊人行道上散步,忽然看到順隆門窗店的熟人李老板用電單車拉著一扇鋁合金防盜門向南跑,連我喊他也都也沒顧上回答。我想會不會和我剛才被保安員趕出來的那一場關於“防盜門被偷的”事情有關,就拐進到店裏和老板娘閑聊了幾句,老板娘一看我也是熟人,說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隻是過來要安裝防盜門的業主也是老熟客,說是街道辦派人搶劫破壞了他們的一扇防盜門,就很急切地讓我們馬上找一個門安裝過去,不計較價錢,今晚必須幫他們把門裝好鎖好。還把那個客戶的電話給了我,說你要是好奇,就自己打電話過去聊吧。
       當晚,我終於打通了住戶張奶奶這一家人的電話,他也通過網絡發給我一些相關材料以及網絡報道鏈接,我才才大概了解這場糾紛發生的緣由。也按照業主的指引上網搜尋了相關網絡報道,並寫下此文。
 
        一枚蘿卜章   “拆
        綁架女學生   阻止你上訪
 
        我這才了解到,今天這一幕“搶門”事件,不過是網上一度傳說的新四軍遺孀91歲駱奶奶被暴力強拆的續集,這兩家都在同一個項目上遭到了同一個機構“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以及翠竹街道辦的逼遷和強拆,而聽他們講述起這些拆遷“釘子戶”遭遇的故事,可以說讓人感到慘不忍聞。
       先說說網上已經彌漫的遭遇強拆的新四軍遺孀駱奶奶吧。這位91歲的駱奶奶不僅僅是一位新四軍老英雄惠團長的遺孀,自己也是49年參軍的解放軍老戰士。根據網絡報道和業主敘述,駱奶奶與其女兒惠麗娜所居住的廣東省深圳市羅湖區東門北路留醫部大院8棟的家屬樓裏這套房原本是基於其女兒惠麗娜在留醫部工作,其父親抗戰英雄新四軍老戰士惠明耀出資購買留給女兒和家人的房產。老英雄惠明耀 1941年就參加了新四軍,日本投降後就隨著黃克誠部隊一路跨過山海關打進東北,之後又跟隨四野戰車進關後一路南下,一直打上了海南島,還獲得過國家軍委和國防部頒發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主自由勳章,據說是他們當初的一個團千把人到最後僅僅剩下了五個人,可以說為解放新中國立下了赫赫戰功。就是這樣一個戰功彪炳、九死一生的老革命、老戰士、老英雄的遺孀和家人,在2024年6月6日的高考前夜遭到了翠竹街道辦被強拆更由於翠竹街道辦不僅一直跟蹤軟禁其家裏人,也還一直拒絕提供最基本住宿生活條件,駱奶奶一家人現在也已經無奈就到了海南四處投親漂泊……
       按照一些網文描述和業主敘述的過程是——從6月4日到6日,該留醫部大院8棟樓房周圍就一直進入到了持續的拆遷破壞階段,拆遷隊先是說幾個人進行八棟其他門洞單元的進行拆除門窗作業。隨著拆遷隊員越來越多,緊接著就是實質上的封鎖整棟樓的剩餘幾戶居民進出。到了當晚,又有多達數十甚至上百人的拆遷隊成員來到了八棟突然實施圍堵封門,然後開始強行用大錘和鉤機強行破壞了了八棟幾個單元的上下樓梯,業主們多次報警,但是派出所的警察來了以後,卻對現場圍堵封門的拆遷公司拆除人員及機器設備不作任何處理,僅僅是口頭勸誡應付了事,最後實際是形成了現場警察、保安公司、政府街道辦與拆遷隊默契合作直接將駱奶奶一家以及其他鄰居從裏邊趕出來,再將整棟樓房推到的後果
        而就在他們蜂擁而至暴力強拆的這兩天,卻僅僅貼出了加蓋一枚蘿卜章的所謂“拆除門窗通知”就算是強拆的“紅章”文件了。
 
 
       按照惠麗娜業主們的說法,他們已經就這個城市更新事件將羅湖區政府甚至深圳市政府起訴到了深圳和廣東省的法院機關,按道理此時羅湖區政府甚至深圳市政府也無權決定對他們居住的樓房強拆;但是,這一紙蘿卜章告示卻完全無視惠麗娜等業主已經就羅湖區政府的違法城市更新問題向法院提起訴訟程序的事實,假稱拆遷工程隊作業目的是隻拆除門窗,內容是近期8棟正進行門窗及附屬物拆除作業,作業時間上午7:00-12時,下午14:00-1800時,請過往人員避讓並注意安全,加蓋的印章如下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工程有限公司 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全拆遷工程 拆除工程項目部的印章,印章內還注明非經濟合同章,僅用於技術資料往來”——很明顯這是私自刻製、未經政府備案非法印鑒,說白了就是一個蘿卜章。
       他們公示內容是借此說明留醫部的8棟已經完成拆遷移交,可以進行門窗的拆除作業。他們拿這個借口和理由,逐漸加大封鎖和破壞力度,由拆遷隊把裏麵居住的人騙出來轟出來,再直接把業主都控製在外麵不讓進去,表麵上哄騙你是說隻砸門窗,但是他們這時候則是砸著砸著就利用人多優勢和暴力控製業主來封鎖現場了,然後就啟動鉤機設備把樓梯也拆除了。砸斷樓梯以後就清場趕人掏人,這就發生了91歲老戰士駱少芳奶奶被趕出家門流浪街頭的故事,而駱奶奶的曾孫女、年僅十七歲高三女生小楊則被破門而入者綁架受傷,淪為人質要駱奶奶等惠家人息訟罷訪與他們和解,直到小女孩昏迷不醒之後才被人打電話叫來救護車而被送入醫院急診科…… 在這一過程中,因為業主居民多次報警,警方到場時也不過是袖手旁觀。所以很顯然,這完全是羅湖區政府和翠竹街道辦事處等有組織有預謀的一次欺詐式暴力強拆行動。
       就在號稱法治示範區先進城市的深圳市,怎麽會有人直接實施這種違法犯罪行為?所以我也非常想搞清楚,究竟是那些機構、組織、人員實施了這次暴力強拆行為?都捋清楚後才發現,就是羅湖區和街道辦、住建局等地方政府、國企、甚至於央企中建六局掛帥參股的國字號軍團竟然成為這一起暴力強拆的主角。根據被拆遷人事後複盤,參與強拆的團隊應該是有以下幾部分人員組成:
       1、組織者是深圳市羅湖區翠竹街道辦副主任楊曉明、羅湖區住房和建設局副局長姚盛等作為現場指揮者,羅湖區翠竹街道辦或稱其為羅湖區人民醫院留醫部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拆遷指揮部的一個安保經理“龐”總(業主報料此人真名為“龐紅振”)親自帶隊綁架高三女生小楊、堵截拆遷現場,這些是拆遷領導層;而且這次到龍尾坊搶劫防盜門事件也是這個“龐”總親自帶隊和主導指揮的。
 
 
        上述左圖左側為2024年6月6日當天深圳市羅湖區翠竹街道辦副主任楊曉明、羅湖區住房和建設局副局長兼羅投控董事經理的姚盛站在深圳市衛健委大樓內遙控指揮新四軍遺孀駱奶奶所居住留醫部宿舍8棟樓進行現場指揮的場景。
        經被拆遷人張奶奶等介紹,上述右圖居中翠竹街道辦或稱其為拆遷指揮部的安保經理龐紅振“龐”某,右圖居左側位置是本次親自到龍尾坊居民樓砸掉並帶人搶劫抬走防盜門的“馬利紅”,經核對“馬利紅”是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工程有限公司的管理人員。而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工程有限公司則是著名央企中建六局在其中持股13.5%股權的一家混合所有製企業
       2、根據業主們介紹,在2024年6月6日暴力強拆現場除了中建大康建築工程有限公司,其他就應該就要數得上那些具有警械的羅湖區保安服務公司的保安員團隊了(比如下麵那一張羅保八部的工作證),甚至不能排除羅湖公安係統的警務人員也參雜其中;因為關於這一起暴力遷拆暴力逼簽逼遷問題,起訴羅湖區政府的這幾乎“釘子戶”這一兩年圍繞著這一項目,前前後後已經報警上百次了,但是目前至少置於第一線的羅湖公安分局翠竹派出所並未處理過一宗案件。而且他們的警員甚至還多次出現在留醫部八棟的拆遷現場以及其他業主被逼遷的現場,還幹過直接撕毀習近平主席以及黨中央領導畫像得行為。
       
        如圖所示是這些參與強拆和逼簽的保安員隊伍的著裝,據說是羅湖城管局的製服,左麵站立保安員製服標識左側以及肩章上寫著綜合執法巡查;右麵站立那位保安員據說身兼數職的童顯為(根據談話發音,確實名字尚未核對),他也是投控項目負責人之一、羅寶八部的保安隊長,以及正陽物業的負責人,其製服標識左側以及肩章上印有“秩序維護”字樣,右胳膊臂牌有紅色國旗圖案,左胸上寫著“秩序維護”字樣,該人在胸部還掛有著“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 現場指揮部 工作證,工作證編號是092”;這些參與人員甚至還可以當場回答出自己屬於“羅湖區保安公司”或者“正陽(根據發音推測)物業管理處”、“深圳市正陽投資開發有限公司”等多個單位,甚至於隨時可以出示“羅保護衛八部 物業巡查—物業崗”“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等等證件。也再次昭示了強拆者的來頭非凡以及新四軍老戰士房屋被暴力強拆事件的非比尋常。
      而對照二人著裝以及下圖出現在6月6日駱奶奶那棟樓被防爆警察暴力拆遷的現場視頻或照片可以大概判斷這是同一個隊伍。右胳膊臂牌有紅色國旗圖案,左胸上寫著“秩序維護”字樣。
 
        還有這一張“羅湖區保安服務公司”製作的“羅保護衛八部”工作證,倒退回一兩百年也許這個“護衛八部”似乎也應該是那種身披黃馬褂、手持腰牌的大內高手,想來他們如今將這個證件在手無寸鐵又老幼病殘的被拆遷人麵前掄圓了揮舞起來,自然也不會比“天龍八部”更遜色。
 
        睚眥緣起 —   
       “政主導” 型城市更新
        政府欺詐式“暴”舊改
 
        我也試著問了一些駱奶奶他們這些業主,為什麽他們不像其他業主那樣配合政府拆遷,而是堅定站在“回懟”的反對者一方,他們回了我一句話,“不甘心自己像豬或驢子一樣被欺詐被戲耍”—— 因為這套房子是他們一生辛勞換來的,如同大家所熟知的是,即使老舊小區加裝電梯問題也應該由業主大會做出決定,這是多數決定共有物業所有權部分進行處分的一個法定程序;但是,早在2020年1月份,八個小區業主尚且完全對於集體將納入城市更新既一無所知也還不敢想象的時候,羅湖區人民政府就以政府常務會議紀要名義在內部秘密出了一個內部決定,他們授權自己100%全資控股子公司深圳羅湖投資控股公司作為留醫部城市更新項目的實施機構具體實施八個片區的城市更新項目這就將上千套房屋推上了大拆大建的軌道;然後是 2020年5月30日羅湖區翠竹街道辦事處為了推進和執行區政府常務會議這個內部決定,發布了《關於開展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簽約工作的通知》要求廣大業主與羅投控公司簽約。然後就黨政企業合組了七個小班組,開始一家一戶逼迫大家與羅投控簽約。他們竟然在八個小區裏的任何一個都沒有開過一次業主大會情況下,就都是透過這種官商一體通力合作得組織模式、就以所謂三優先的獎勵政策,搞什麽優先簽約、優先交房、優先選房"三優先"政策,忽悠著業主們爭先恐後地賤賣自己與羅投控公司簽定《搬遷補償協議》。惠麗娜等一些業主也一再抗議過,這樣的"三優先"獎勵,就是用本來屬於老百姓自己的集體利益做誘餌來分化老百姓,把老百姓蒙著頭進行忽悠,其實質就是讓老百姓像驢子一樣被蒙著頭和配合著他們和他們一起玩“賤賣自身”的遊戲。因為這數百上千戶業主未來得到的回遷房屋應該是自己以物換物以後等價有償兌現的產物,不是任何政府恩賜的,業主和政府以及羅投控地位都是平等的,政府無權以本來就屬於業主們的交易物為基礎製定獎懲原則來誘惑交易對手。
 
 
        其次,依據民法典等規定的區分所有權的權屬框架之下,數百上千戶業主之間無論自有房屋是就其專有部分物權、共同共有部分物權以及共同管理表達權之間的權利和地位是平等的,也是自主的;三優先原則都破壞了數百上千戶業主之間的這種平等性和自主性。因此可以說這種“三優先獎勵政策”顯然破壞了城市更新過程裏“公正、公開、公平”的三公原則。雖然事後羅湖區相關部門也都承認當初推出的“三優先獎勵政策”也確是涉嫌侵權和不妥當,但是基於此也的確忽悠了絕大多數的老百姓爭先恐後簽約的結果也都是一種既定事實並不糾正,而是順理成章地基於這種被“誘簽”的後果來確認羅投控公司為所謂城市更新項目的市場化實施主體。
        我們都知道,2024年8月2日晚上那一場全國U17青少年籃球聯賽吧,球賽結果是山東女籃在總決賽中以96:63的成績狂勝浙江女籃33分,但是主辦方卻宣布最終奪冠的卻是慘敗的浙江女籃。盡管這場比賽結果令人不解和詬病,其規則荒誕令人吐槽不止。但盡管荒唐,但畢竟這賽事本來還算是早有這些規則的,主辦方也是按照事先確定的比賽規則來進行的,當然結果看起來的確是過於荒誕,附加條件卻完全衝淡了主要目的和體育比賽的最實質要素。可以說比較這個比賽讓人民看起來心塞的一時觀感,羅湖區政府整這個城市更新的事情顯然比這事更荒誕更惡心啊。因為物權法也好,民法典也好,都規定了包括樓宇改建、重建建築物及其附屬設施等項目,比如最直接就是加裝電梯的表決程序問題,就都屬於業主共同決定事項及表決範圍,必須由業主開業主大會來共同決定;據說無論是在最高人民法院,還是在地方上有上海市和深圳市也都發布了類似文件;這是因為類似於加裝電梯等項目,實際就是建築物及其附屬設施的改建、重建,涉及費用的負擔,事情重大,需要盡可能的大多數業主共同表決決定。而且應當經參與表決專有部分麵積高比例的業主參與表決同意才可以。深圳市裏出了個城市更新條例也都並沒有突破這些法律框架。
        問題是,在深圳市這個法治示範區,這個涉及到八個小區的“大拆大建”項目卻僅僅需要羅湖區政府常務會議做出決定就一路推進落地了;因為在人民醫院留醫部城市更新對象項目裏,羅湖區政府常務會議似乎是認為自己就是規則的製定者,而他的規則主要目標就是完全為了自己下屬公司的經濟利益GDP服務,甚至為了其中參雜的個人利益服務,而根本就不在乎包括民法典等任何法律規則的限製;盡管此時羅湖區政府指定來作為拆遷人的羅湖區投資控股有限公司才剛剛成立,到了2020年四五月份其領導班子尚未健全,資產、資金、經營能力、房開資質與經營業績全部是零,不符合承擔城市更新實施主體最基礎的資質條件,羅投控公司不具備房地產開發商資質,也很難通過六個小區數百上千個權利人所組成多輪業主大會遴選獲得通過。但是卻僅僅由羅湖區政府幾個人以區政府常務會議的內部決定,他們就濫用公權力進行了內定-內部決定形式,直接幫助羅投控公司出麵官商一體來欺詐業主,兜攬這樣上百億大工程。無他,就如袁亮合楊曉明等人所說因為羅投控公司是羅湖區政府的國企親兒子,而羅湖區範圍內得事情,羅湖區政府定下來就是法律,就是規則。
        緊接著,繼 2020年5月30日深圳市羅湖區翠竹街道辦事處簽章發布了官方通知要求廣大業主與羅投控公司簽約之後,2020年9月12日上午,在羅湖區翠竹街道黨校舉辦了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城市更新項目簽約儀式,……羅湖區副區長陳龍興、翠竹街道黨工委書記袁亮出席活動為羅投控公司站台背書。他們黨政不分、官商一體66個人一共組成了七個工作組一直都是在反反複複地以“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零增加、純公益”為由頭變著各種法子忽悠、威脅、強迫等手段一家一戶地突破老百姓的心理防線,脅迫著業主和羅投控公司簽約。而法律法規的標準和底線,全被他們拋擲腦後。
        其時,這些底線與法規框架,他們也並非不懂。因為就在2020729日由翠竹街道辦事處直接參與署名和撰寫的一篇網絡新聞發布稱——翠竹街道教育新村三角地城市更新項目100%“陽光簽約”這也是羅湖區第一個按照城市更新全流程完成100%簽約的城市更新項目,該項目充分利用了居民自治,推選出1-2 名居民代表成立“業主協調小組”……該項目從去年(2019年)8月份意願公開征集搬遷補償指導方案、市場主體公開選擇方案並公開選擇市場主體,再到確定市場主體,全過程都由業主投票表決,實現了全流程透明公開、全流程業主參與、全流程投票表決,做到了100%“陽光簽約”。而這一做法,也與《深圳經濟特區城市更新條例(征求意見稿)》中關於公眾參與的要求不謀而合。
        值得一提的是,正式生效的《深圳經濟特區城市更新條例》明確規定了城市更新必須滿足全體共同共有人進行表決的代表人數以及表決結果條件要達到類似雙95(兩個95%)的高比例表決標準才符合城市更新的基礎要求。駱奶奶、惠麗娜以及其他這些所謂的“釘子戶”業主們提出的問題是,同屬於翠竹街道辦事處轄區的教育新村三角地城市更新項目距離留醫部周圍片區城市更新地塊僅隔了一條馬路三四百米距離,翠竹街道辦能夠在三角地城市更新項目裏能夠合法合規執行《深圳經濟特區城市更新條例(征求意見稿)》規定通過業主大會走完市場主體公開選擇市場主體的流程,為什麽同一個時間段緊緊相鄰一條馬路的留醫部城市更新項目裏卻截然相反,翠竹街道辦沒有組織業主在任何一個小區召開過任何一次業主大會,而是直接由區政府常務會議做出八個小區的城市更新(大拆大建)決定由羅投控來做實施機構,然後他們就依靠忽悠誘簽加熬鷹戰術,直接推進了羅投控與大部分業主的簽約和搬遷工作。他們對外發布就是“市區兩級政府高度重視……先後主持召開專題會議16場推進業主與羅投控公司的簽約工作……66名組員一對一地與業主簽約、搬遷溝通解釋工作”,說白了這就是拋開了法律規定的“征求意願和業主大會表決”框架,一對一熬鷹博弈並取得了政府對於大部分業主簽約完勝的結果。這難道是完全無視了法律規定的程序框架,完全無視1276個權利人對於紅本產權房最起碼的自主交易權和公平交易權因此,與其說該項目是深圳市政府主導的第一個公益性城市更新項目,還不如說是政府主宰的第一個欺詐式的大拆大建項目,而這樣城市更新不如說是羅湖區政府以“暴令”與“欺詐”模式互動推進的結果。
 
        虛假遷批文做出花式備注
        暴力拆8月26日又險些重演
 
        而在強拆以前,惠麗娜等業主們也回憶起來了,這些強拆隊伍在強拆駱奶奶等鄰居家園時候,拆遷隊唯一給他們晃過一眼的所謂拆遷文件,也就是說拆遷隊唯一拿的出來的官方文件,就是以羅湖區住建部門下屬事業單位羅湖區建設工程監管和住房保障中心名義給拆遷公司蓋章出具的一張根本就沒有強製拆遷效力的“備案回執”(這一紙“備案回執”後來也有被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公司的康國威康總貼到了造紙公司家屬樓的外牆上,也就是下麵貼出來的這一張圖片),就憑著這一紙“備案回執”,羅湖區政府、住建局、翠竹街道辦、羅投控公司、羅湖區保安服務公司以及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工程公司多方合意共謀、無法無天地在6月6日合演實施了一起欺詐式的暴力強拆鬧劇
        在這一張有深圳市羅湖區建設工程監管和住房保障中心簽章的《羅湖區住房和建設局拆除工程備案回執》上,來文單位一欄寫明其拆遷主體單位是深圳市羅湖投資控股有限公司,工程名稱寫明是市人民醫院周邊片區拆遷安置工程拆除工程(西片區子項目);
 
       尤其是該“備案回執”文件的第二點備注內容,暴露了他們實施欺詐式強拆騙拆的真實“花活”:
        1、本備案屬於告知性備案;
        2、本回指對相關權利人的合法權利不產生影響;
        3、本回執適應於已簽訂拆遷補償協議的建築物;
        4、建設單位對提交備案材料的真實性和合法性負責;
        惠麗娜等人告訴吹水翁,這幾條自我解釋的“備注”就已經證明這種假手“深圳中建大康建築工程公司”的強拆行為本身就揭示了這是這幾家隊伍合演的一起強拆騙局,也體現出他們合演的欺詐式強拆的本質
       比如該備案回執第二項上表述是“本回執對相關權利人的合法權利不產生影響”,表麵上看似乎是指羅湖區政府住建局或翠竹街道辦層麵也很有可能並不同意或者說不願意所聘請工程隊隨意拆除其他人名下的合法房屋,但實際上又像是把對相關權利人房屋是否合法的甄別和判斷權交給拆遷隊現場工人,致使得現場施工隊伍就可以假借工人拆錯的名義強拆,實際這卻是在街道辦和區政府的授意和導演下,直接對本來可能屬於合法房屋進行蠶食破壞乃至最後拆除,所以完全可以認為這個備案回執是違法欺詐的,是具有極大欺騙性的。他們玩弄這一整套騙拆花活的本質是一一對他人房屋是否合法有效進行甄別判斷的裁判行為本應該由人民法院依據司法審判程序做出,而不是由拆遷公司具體拆遷現場工人做出;羅湖區政府及其“羅湖區建設工程監管和租房保障中心”卻通過這樣一個文件的第二項“備注內容一一本回執對相關權利人的合法權利不產生影響,就意味著將本該由法官敲法槌依法判斷“是否為合法權利”的職能,委托給了輪大鐵錘現場施工人員進行甄別判斷其他房屋涉及到,“其他權利人”,是否為“是否為合法權利”,而拆遷人甚至建設單位很大可能會基於拆遷工人的隨意任意破壞行為直接暴力拆除了他人的合法房屋——而這一結果其實也正是羅湖區政府以翠竹街道辦所期盼或者說計劃和期待之中的。很顯然,比較起等法官敲下法槌得漫長程序,還是這些掄大錘的工人直接拆房子速度更快。
        而說起他們的逼遷行為,2024年6月30日《宏法在線》發布了網文《深圳多部門聯合接訪十天了還沒有“然後” 法治示範區翠竹街道辦竟堆出兩噸“汽油”》裏,也報道了了羅湖區以及翠竹街道辦在這場暴力強拆和逼遷戰役裏實戰的各種古今“陣法”:
       “屎尿陣”大法——在龍尾坊造紙公司宿舍周遭有人拉了44抔人大便等……
       “釘板陣”大法——在周圍居民出行路上擺上十幾塊釘板……
      “陷阱陣”大法——在拉開化糞池、汙水管道等的井蓋布局陷阱……
      “斷網絡、斷監控、斷通信”的信息戰、“監控戰”大法——假借施工工人之手,他們惡意挖斷有線電視網絡、有線電話網絡、電信寬帶網絡,甚至中斷了相關小區與翠竹派出所直接聯網的公共安全監控網絡……
        此外還有發布 “紅頭文件斷水電”、“斷煤氣管道”封鎖戰大法……
“油氣爆燃戰術”大法——在距離老戰士駱奶奶他們家留醫部八號樓房不足五六米的隔板內,惡意堆放了兩三噸汽油,盛夏酷暑的中午大太陽底下,溫度高達四五十度,稍有火星就會引燃爆炸……
 
        羅湖區府逼遷手段再升級
        唆使工人搶劫居民防盜門
 
        接下來再說說我有幸見證的一小段搶劫防盜門糾紛這個事情。2024年8月26日上午,翠竹街道辦逼遷的最高潮一幕發生了。中午時候,張奶奶家人一到樓下竟然發現一樓防盜門竟然有一整扇(大約兩平方米左右)被人偷走了,門洞大開。之後就報了警,這就發生了吹水翁下午遛彎時候所看到的一幕。
        2024年8月26日下午,張奶奶家人在翠竹派出所警方安排下查看了監控錄像,才發現是早上10點52分深圳市羅湖翠竹街道辦拆遷指揮部負責的安保業務的紅振總指揮著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公司以及央企中冶沈勘公司多名拆遷隊員,趁著樓上居住的業主張奶奶一家人不留意的機會,公然就在深圳羅湖翠竹街道辦派駐小區門衛兩名保安的配合下,帶著電鋸等專業工具,僅用了四五分鍾時間強行拆掉了位於深圳市羅湖區文錦北路1008號龍尾坊小區一棟居民樓的防盜門,並將拆除正在使用中的防盜門抬出了小區。大約中午十一點許,這兩個頭戴黃色的頭盔的工人,一個穿著中冶沈勘的紅黃間色馬甲,一個穿著黑色T恤衣服,抬著這一扇防盜門來到了田貝一路深圳市市委衛生健康工作委員會門前,徑直就走進了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地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以下是他們拆除防盜門以及運送到該指揮部的照片過程。
 
 
        問題是,翠竹街道辦委派負責所謂“安全保衛”的這個龐紅振總指揮親自帶頭安排實施破壞並搶走半扇防盜門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先前那個收廢品的給吹水翁說的是要給工人拿走出賣折抵工資,看來肯定是這樣的說法涉嫌太簡單也不夠準確了。
        張奶奶家人大概向“吹水翁”聊起了他們與龐紅振所帶領的保安隊曠日持久的鏖戰經曆,按照他們說法,翠竹街道辦為了逼她們簽約就範,雙方已經經曆了數十個回合的熬鷹博弈戰術,這次拆門搶門不過是翠竹街道辦再一次擲出的博弈新招而已。
        他們認為,包括街道辦、保安隊(公司)、中建大康建築工程公司、還有現在加入戰團的中冶沈勘公司之所以一直都在絞盡腦汁來搗亂破壞,唯一的目的就是逼她們簽約搬離或者還是像對待駱奶奶他們居住的留醫部八棟那樣趁機強拆這棟樓,因為在6月6日駱奶奶等鄰居們居住的留醫部八號樓就是這樣被那一夥暴徒借著“隻拆門窗”的借口一路強拆了整棟樓。再包括此前他們已經多次安排實施的“屎尿陣”、“釘板陣”、“陷阱陣”、“垃圾陣”“擦車陣”、“斷網絡、斷監控、斷通信”等等各種招數,都是他們輪流使用的熬鷹戰術,這些人每隔幾天就出大招放一個幺蛾子來破壞搗亂。因為張奶奶他們家裏既沒有與羅投控簽約,而且已經就羅湖區政府的種種違法行為多次投訴和起訴到法院,雖然這期間七月份羅湖區政法委黃書記也接見過惠麗娜等業主,也表示肯定大家繼續走法律程序的做法和態度,但是仍然無法阻止楊委員等人指使這些利益合作團體的搗亂和破壞;就是因為黃書記的表態很可能是一種場麵上的話語,而在先前三四月份,該拆遷項目的實際總指揮、翠竹街道辦副主任楊曉明放出了狠話要與業主們“要江湖見”,這才是更符合幾個月來翠竹街道辦以及該項目城市更新指揮部的所作所為;
        比如,就在6月6日他們暴力拆除了駱奶奶家那棟樓之,就有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公司等單位的人連續多次溜進龍尾坊一號樓內並在六樓七樓、四樓三樓一樓等房間砸玻璃敲牆壁,弄得大樓內噪音不停,煙塵四起。雙方已經發生了多次矛盾。尤其是這夥人還故意把一些玻璃碎片弄得很細小很細小撒到樓梯上,走廊裏,甚至樓梯扶手護欄上,張奶奶老夫妻都接近八十歲了眼神看不清楚,一不小心下樓就會被割破手劃破腳甚至還有兩次腳底打滑摔跟鬥,搞得張奶奶老夫妻的腿部和手部多處摔傷劃破傷痕累累。
 
       甚至在2024年7月5日他們不知道弄了個什麽損招絕活竟然把一樓的防盜門門禁破壞了,結果是該防盜門隻有從外邊才能打開,而張奶奶家裏人居住在裏邊被困根本就沒辦法開門出來。張奶奶家人這才嚇壞了,萬一有人夜晚來縱火就怕是一家人想跑也根本都跑不出來了。因為早在三四月份間,他們這個拆遷隊就曾經在新四軍遺孀駱奶奶的門口隻隔了一道隔離欄的隱蔽處就曾經擺放過兩噸汽油,當然結果是基於業主們的抗議汽油還是被他們運走了,但畢竟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啊。最後征得出現場一名警察的意見後,他們就索性直接用一個小木栓抵住門鎖破壞了門禁係統的鎖門功能,改用鎖鏈加鎖頭代替門禁,並自此以後就堅決阻止這些所謂的“工人”再進到樓房內搞破壞。於是破壞鎖鏈鎖頭又成為這些“工人”們的新一種了樂此不比的破壞遊戲;類似於此,加上翠竹街道辦過去安排拆遷隊逼遷隊等實施的“屎尿陣”、“釘板陣”、“陷阱陣”、“垃圾陣”、“斷網絡、斷監控、斷通信”等等各種招數,這種你來我往的熬鷹博弈,駱奶奶和張奶奶等眾多鄰居已經打110報警和向深圳市12345市民熱線等各種投訴上百次,張奶奶家人用來鎖門的鎖鏈和鎖頭被他們破壞剪斷的也有十餘條,這些人每隔三五天就破門而入進來搗亂幾小時,換來的又是新一輪的報警投訴和街道辦信訪部門繼續向市一級信訪等部門謊報“平安無事”的忽悠匯報。
        僅僅是2024年8月9日同一天,這個龐紅振總指揮就親自上陣指揮保安員和拆遷工人實施了兩場撬鎖遊戲,上午龐紅振總他們撬開鎖後,業主張奶奶家重新換了一把更結實的鎖頭,結果是這位龐紅振聽到保安員匯報後下午又有帶隊上門破壞,結果被業主發現後製止了他們。
       我們依據業主事後看完監控攝像的敘述以及照片梳理一下龐紅振等參加指揮上午破鎖行動的具體過程:2024年8月9日上午10:40分許,穿著白色衣服的龐總指揮與一名短袖黑衣工人(根據體態推測應該隸屬於中建大康公司姓劉的)兩人先進入龍尾坊小區,然後一名戴黃色安全帽穿著“中冶”施工工人穿著紅黃相間馬甲拿大錘的也來了。他們起初匯一塊後拿著工具(似乎是旁邊消防櫃上的消防嵌)試圖砸掉龍尾坊一號樓鎖緊防盜門的鎖頭或者破壞鎖鏈,但是應該是感覺工具不趁手,屢試未果。就又像是打電話招呼了其他援軍進來。
        2024年8月9日上午11時許,這位龐紅振總指揮(他一直都像是有前科者一樣盡量回避公開暴露自己的名字和職務崗位,也有時候他又自稱是兼任著龍尾坊小區管理處主任,但根據他對外工作聯係與工作習慣推測,他應該是翠竹街道辦請來專門負責這個強拆項目推進的一名前敵指揮官一般的角色,按他們的話來說即所謂全麵負責“安保”工作的經理)就又走到龍尾坊小區大鐵門外的通道的樹蔭下(小區保安室門外),這位龐紅振(就坐在電動車上在給中建大康公司的幾名工人以及羅湖區保安公司四五名保安員(這些保安員平時就住在龍尾坊一號樓的小平房門衛室和2號宿舍裏)像是做戰前準備動員一般發表著大概十分鍾左右的講話。那名同來的穿黑衣服者和一名穿紅黃色相間色工作馬甲的工人也站在保安員身旁聽取龐總的戰前動員會議。
 
 
        大概11點12分左右,龐總訓話完畢,帶著這些人繼續到龍尾坊一號樓的防盜門前繼續開始破壞門鎖活動。在這一破壞進程之中,又有一個穿灰色衣服的騎電動車的人(看長相與體態應該就是後來8月26日帶著電鋸拆除一號樓半扇防盜門的中建大康公司馬利紅),又帶著事先準備好的電鋸、撬棍、大錘等工具進來增援。
       2024年8月9日下午13;00,張奶奶家人下樓後發現門鎖和鎖鏈又被破壞,一樓防盜門已經門戶大開,馬上就換了新鎖鏈,結果到了下午16:20-17:30左右,這個龐紅振再次到一樓剪鎖,又被張奶奶家人發現報警進行了阻止。
 
 
        按照張奶奶家人的敘說,從8月9日龐紅振一天內兩次指揮拆遷隊與保安員並親自上陣進行剪鎖的行為判斷,“剪鎖破壞體現的也就是拆遷隊與業主之間的一場熬鷹博弈與試探;他們認為,隻要是哪一天樓上業主警惕性不高或者阻止行為不堅決的情況下,很可能就會有更多人蜂擁而至,那麽6月五六號那兩天駱奶奶等留醫部八棟業主遭遇拆遷隊強拆的事件就很可能再次重演了。因此,8月26日,這位負責“安保”業務的紅振總指揮指揮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公司以及央企中冶沈勘公司多名拆遷隊員,強行拆掉並搶劫龍尾坊一棟一樓居民防盜門,並將搶劫後防盜門作為“戰利品”一路抬進田貝一路21號“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地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的行為,其實也正是破壞鎖鏈鎖頭的升級行為,這扇僅僅價值一兩千元的舊門,究竟對於彌補羅湖區財政緊縮有多少實質性裨益,或者說究竟是否可以填補工人欠薪若幹若幹,這恐怕是很難考據的話題。但是既然能夠作為劫掠者的“戰利品”被帶到“深圳市人民醫院周邊地區政府主導城市更新項目現場指揮部”去獻禮去收藏,無疑這也是代表著羅湖區政府以及翠竹街道辦所雇請拆遷隊,在強拆熬鷹博弈之中的一點階段性的勝利,對於整體上的強拆戰役而言無疑也就具有著劃時代的意義,也再次見證了這一場強拆博弈的莊家本來就是翠竹街道辦甚至就是羅湖區政府。
 
       出現場警察“撕碎”習主席畫像
       羅湖區政府打造“法外示範區”
 
       2024年8月7 日法治中國在線》網站刊發了《深圳翠竹街道辦暴力強拆案內幕全景透視:8·1建軍節已經走過97載歲月91歲新四軍遺孀遭強拆浪跡天涯》一文,報道了在拆遷隊對於業主熬鷹博弈過程中,羅湖區公安局翠竹派出所的出現場警察竟然跑到龍尾撕毀習主席和黨中央領導人的宣傳照片等事件。我們這裏大概摘要一下:
       2024年7日5日15:45~16:00許,疑似仍然是施工方深圳市中建大康建築工程公司的工人竟然當著那些穿著“城管執法隊—綜合執法巡查”製服的門崗保安員麵前,拿著電鋸等工具,破壞了留醫部片區龍尾坊小區造紙公司宿舍樓一樓的防盜門,導致該棟宿舍樓防盜門和防盜鎖均被破壞無法在裏邊打開防盜門。住在裏邊的業主報警並一再催警後,一直拖延了半個小時以上,一名警號為073566 的警察開著一輛無牌警車才姍姍而來;報警業主要求他要求派出所值班人員幫忙調取監控查看破壞者身份特征,又提出他應該查驗防盜門被破壞現場,他都不理不睬,反而直接指使同行的巡警(警號為02-0724)徑直撕掉了防盜門上和牆上所貼著習主席和其他黨中央領導的宣傳照片以及相關新華社關於黨中央領導的報道,還斥責居民業主製造階級矛盾。
 
        由於龍尾坊一棟業主受到翠竹街道辦及其拆遷隊持續多日熬鷹式的襲擾、破壞,甚至發生了7月5日翠竹派出所幹警公然撕毀了業主們貼出的習主席和黨中央領導的照片以及的黨中央強調維護人民利益的會議精神和指示的事件,7月6日業主們就在一棟防盜門上貼出了“以事實為依據 以法律為準繩 共產黨不忘初心”這十九個大字,但是沒想到還不足一小時,就又被羅湖區保安服務公司等得派出的、這些身著“城管執法隊—綜合執法巡查”製服的門崗保安員撕掉拿走了。
 
 
        翠竹派出所的民警身著警服、保安員身著“城管執法隊—綜合執法巡查”製服,公然撕掉習近平總書記和其他黨中央領導人的宣傳照片,撕掉“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共產黨不忘初心”的彩色標語,似乎是有著故意損毀和羞辱黨中央領導形象和黨紀國法的嫌疑,難不成就是警告老百姓,羅湖區就是一塊法外之地,他們不僅僅不要黨紀國法,不要“共產黨人的初心”,甚至是直接不再要習主席和黨中央的領導了;至於習主席曾經在江蘇鹽城新四軍舊址所說過的“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深刻教導,更加不會在他們的鐵石心腸上留下一丁點痕跡。
        而依據《宏法在線》2024年6月30日發布的《深圳多部門聯合接訪十天了還沒有“然後”,法治示範區翠竹街道辦竟堆出兩噸“汽油”》一文,2024年6月20日下午,有一位“深圳市政府信訪大廳廳長”“趙姓”領導帶同深圳市相關部門的“專員”近二十人在深圳市政府信訪局聯合接訪了惠麗娜等幾位業主代表的隆重儀式之後,至今三個多月了,受接訪者至今覺得自己除了深圳市近二十接訪“專員”表達深刻同情的人的然後,至今仍然還是沒有任何“然後”了……羅湖區政府、拆遷隊與業主之間的“熬鷹”式鬥爭每天還都在報警、信訪、談判、對峙……
跳高一個層次來看,留醫部片區城市更新指揮部公開“搶劫”居民防盜門的行為,直接證明了這一場強拆戰役,實際就代表了羅湖區政府捍衛其全資子公司羅投控公司利益,而對於幾戶業主維權利益的一場碾軋性攻勢;
       進一步來說,深圳市政府信訪係統或者說深圳市政府接訪以後三個月來的隔岸觀火“置若罔聞”的沉默姿態,似乎也就可以理解為這不僅僅是“羅湖區政府發動和實施的這一場利益攻勢”,某種程度上似乎也可以詮釋為實質上就是代表了深圳市政府立場,麵向這幾戶維權業主所發動和實施的一場強力攻勢。
        由此觀之,這一場強弱懸殊的博弈,不僅僅代表著羅湖區要宣誓自己要在法治示範區的深圳特區,正在實施著一場建設“法外示範區”的實驗,也昭示著深圳市層麵實際是以沉默配合的方式在縱容著羅湖區所進行的這一場“法外示範區”建設實驗。
        而翠竹派出所民警身著警服、羅湖保安服務公司保安員身著“城管執法隊—綜合執法巡查”製服,公然撕掉習近平總書記和其他黨中央領導人的宣傳照片,撕掉“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共產黨不忘初心”標語,似乎也再次為羅湖區甚至於深圳市所進行的這場建設“法外示範區”實驗,做出了確鑿而鮮明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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