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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瓜多爾遊學記(下)

(2023-08-23 09:17:01) 下一個

三.昆卡(Cuenca)

從Ahuano去下一站Cuenca有兩個選擇。一個是10個小時的公共汽車;另一個是回到基多,從基多坐一個小時的飛機。我本來覺得坐汽車可以沿途看看當地的風景和民情,但是在網上查閱了前人們的評論後打消了念頭。主要原因有二:一是車上和路途中的衛生條件不好,二是治安情況不可靠。

回基多的路上有一小段山路的靠外一邊塌陷,兩邊的車子都隻能走裏麵的半邊。雖然沒有人維持秩序,兩邊的車也是有序地排隊,沒有你爭我搶。我生怕這個意外會耽誤飛機,也顧不上這樣的路況是不是還安全。車裏乘客隻有摩門姑娘、花妮和我。

摩門姑娘要繼續留在基多。我和花妮上了去昆卡的飛機。

那天是2月3號。我們在昆卡出機場時,有人在出口發口罩,每人一個。我拿了就塞進了包裏,沒多想。沒料到一個多月後還真用上了。

女主人

事先我被告知從機場到我的主人家出租車是2美元。可下車時,司機說是4美元。好吧,幸好不是20變成40。

按門鈴後,主人出來了。她看到我,連聲道歉,說學校告訴她我明天到。她還遞給我她的手機,叫我看上麵學校給她的通知。不知哪個粗心鬼,真的是寫錯了日期。本來她應該像花妮的房東那樣去接機的。

主人家是一棟三層樓,離市中心走路10分鍾。他們家是做生意的,一樓就是辦公室、會客室。二樓的一半是廚房、飯廳,另一半是主臥。三樓有三個臥室。他們兒女各一個,第三個就租給我這樣的留學生。每一層都有衛浴。

放下行李後,我去洗澡。剛淋上洗頭液,滿頭都是泡沫,突然熱水變成了涼水。我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等到熱水,我隻好衝了個涼水澡。過後和房東說起,她說需要在什麽地方調節一下熱水器的機關,又連聲對不起,因為事先沒有告訴我。

然後,我用她家的洗衣機把前兩個星期攢下來的衣服洗了,晾在陽台上。這是我多年以來第一次晾衣服。沒想到這是預熱演習。兩個月後,因為疫情,我家附近的洗衣房全部關閉,我隻好在家裏手洗衣服,然後搭晾衣繩晾衣服和被單。

圖:我上學的必經之路

晚飯時,飯桌上並沒有她的家人。但見到了一對美國加州來的老夫婦。他們是在昆卡的一個民間機構誌願教英文,同時也學習西班牙語。當然,我們雖然都說英文,但卻必須通過西班牙文交流,這是學校的規定,我們也樂得自覺遵守,畢竟遠道來學習,不能虛此行。

老夫婦聽說我原籍中國,連聲誇讚中國:中國的光速發展速度,中國人民的友好,等等等等。最後居然總結道:美國如果像中國那樣就好了。我接著他倆的話說:“那您兩位應該去中國安居呀?”他們很遺憾地說:“想是想,但是中國話太難學了。”我心想:不懂中國話恐怕是個福氣呢。

女主人在得知我倆同歲後,驚呼我身材保持得好,要我傳授經驗。我隻有兩個很粗淺的所謂經驗。一是經常鍛煉身體,二是多吃蔬菜、少吃糧食。說到這裏,我看了看眼前主人給我們大家的份飯。一個盤子中米飯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豆子,上麵蓋了一瓣西洋菜葉子。我說:“我們中國人的盤子中,主要是蔬菜,米飯隻是少量。我們喜歡有葉子的蔬菜。”她似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明天多加點菜葉!”

第二天,女主人把原來的一瓣菜葉增加到了兩瓣。

圖:小教堂內外

女主人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飯後我跟著她去了教堂。雖然絕大多數的話我還是聽不懂,但這一個小時教堂的聖潔氣氛可以對心靈起到一點療愈作用。

主人聽說我要染頭發,就推薦了她的好友。這個好友原來有自己的理發店,近年生意不好關門了,現在有時候上門服務或在家守株待兔。我很樂意當這個雪裏送炭的兔子。

好友的活比較粗,染發劑不隻是在我頭發上,而且也沾到我的前額和耳朵。好在都能清洗掉。洗頭也不是在洗臉池裏,而是像中國家庭洗拖把的地方。幸虧把頭彎這麽低對我來說並不費勁。

圖:厄瓜多爾的國瓜guanábana(刺果番荔枝)

女主人買來一個厄瓜多爾的國瓜guanábana(刺果番荔枝)給我們嚐。加州白老頭忙伸手擋住女主人的盛情,說臨行時他的醫生交代過,南美的水果不衛生,隻有香蕉和橙子是可以安全食用的,所以他除了這兩樣,其它水果一律不吃。女主人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不過,白老頭毫無覺察。我後來發現,像這樣抱著聖母婊情懷去幫助他人的白人,骨子裏往往瞧不起被他們幫助的人。   

我一直堅持沒有取洋名。但發現這樣在旅行中很不方便,畢竟中文名太生澀難記。這一次我想取一個西文名字,但一直沒能認準哪個名字。直到昆卡一站,我終於決定叫Luz了。理由有二:一是這個拚寫和我的姓氏差不離兒;二是Luz的意思是“光”,我生命需要的重要元素,也希望自己就是個發光體。但當女主人介紹她的名字就叫Luz後,我覺得互相叫同一個名字有些滑稽,隻好推遲使用這個西名。

女教師

學校在市中心一個老式的西班牙庭院裏。我的老師叫Miriam,年紀30左右,身材勻稱,舉止端莊。麵貌和善。有一半的課時教語法,另一半自由談話。此時正好新冠疫情的消息不斷傳來,因此大半的話題繞不開中國和新冠。

我的老師對我的母國印象極好,在她的心目中,那個霧霾大國簡直和天堂相差無幾。我很奇怪這是哪裏得到的印象。她說這裏天天播放神洲的紀錄片,都是那裏看來的。原來如此啊!都說厄瓜多爾人好誆呢,果然名不虛傳。

她對美國印象很不咋樣,因為她去過紐約,看到過紐約髒亂的街頭。另外,她也反感美國扮演的世界霸主的角色。

圖:昆卡街頭

我有個壞習慣,喜歡給別人呈現她忽略或不知道的另一麵景象。當最後她的觀點起了變化之後,我發現我的西班牙語算沒白學。

我對Miriam說,千萬不要讓人家把你們的青山秀水都變成冒煙的工廠。她點了點頭。

Miriam每天從一個半小時遠的鄉村開車來城裏教課。她本來可以在城裏租房子住,但家裏有一個80歲的老父親需要人照料。Miriam有5個兄弟姐妹,但他們有的在紐約,有的在意大利,父親身邊隻剩下她一個孩子。孝順的Miriam每天早上起來先擠牛奶,把早飯做好,然後來上課。有時上完課回家,還要開車送多病的父親去看病。

Miriam每天要工作8小時,除了上午教課以外,下午還要和花妮的老師一起陪我們進行文化之旅,包括參觀名勝古跡、逛農貿市場、品嚐傳統食物。

圖:昆卡夜景

疫情到達厄瓜多爾後,Miriam才有了閑暇的時間。我時常看到她在臉書上曬和朋友們遠足的照片。每次都有一、二百人點讚,人氣很旺。

另外我也注意到,她照片裏都是女朋友,並沒有那個男士出現。她曾經跟我抱怨過,有一個男人和她談了幾年的戀愛,但他始終沒有和已經分居的太太離婚,所以她和他遲遲結不了婚。她問,如果我處在她的境地,我會怎麽辦。我毫不含糊地說:“分手!“ 她說她也是這麽決定的。她過去總是不堅決,但希望這次能夠履行自己的決定。

我從她照片上舒展的笑容猜到了後來的結果。我希望善良的Miriam找到一個懂她和疼她的人。

我非常喜歡Miriam的課,她的條理很清楚。疫情期間得知她有網課,我曾想繼續上她的課。但當時我對何時能夠再次出國感到極其悲觀,失去了學外語的動力。現在很久不用西語,已經忘掉很多。

導遊大叔

女主人得知我周末想去參觀城外的名勝,又不失時機地推薦了她好友的老公給我們當司機和導遊。我和花妮也樂得有這麽一個私車,在時間和行程上都可以機動一些。

圖:El Cajas國家公園

第一個星期六,我的膝蓋剛剛完全恢複,我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半個小時外的El Cajas國家公園。這裏遊人稀少,經常在視野所及範圍內,看不到任何別人。像是被世界遺忘了的一片荒野。這裏所有植物都暗淡無光,又像是一幅褪了色的油畫。還有一種紙皮樹,樹枝張牙舞爪,樹皮像碎紙片一樣在風中淩亂。我在“厄瓜多爾遊學記(上)”基多一節提及的歌手Leo Rojas吹奏“神鷲飛過”的錄像中認出了不少El Cajas國家公園的景色。這裏也很適合齊秦來吼幾句:”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

圖:紙皮樹

我們在荒野漫無目的地遊走著。突然感到腳下土地鬆軟,半隻鞋陷了進去,忙拔了出來。該不是沼澤地吧?問導遊該往哪個方向走,誰知他搖搖頭,說他從來沒來過這裏,也不知道怎麽走。正在我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年輕白男疾步從我們身邊走過,他在前麵拐了個彎,消失在樹林後。我想他既然能走,就也向前又走了一步,還是陷了半隻鞋下去。花妮開玩笑說:“那個人該不是已經掉進沼澤地裏了吧?“ 由於沒有聽到呼救聲,那個人應該是安全的,但我們膽小怕死的,決定不去探這個險,而是打道回府。

圖:日本獨行女俠

就在我們即將出公園時,在紙樹林裏看到對麵來了一個亞裔姑娘。她是獨自旅行的日本人。我們告訴她“沼澤地”的情況,她笑笑說不怕,她什麽情況都經曆過,很有經驗的。對這些孤勇的獨行俠,我隻有膜拜。

在一個飯店吃午飯時,我看到窗外的魚池裏有人釣魚。導遊解釋說這些魚是養來給城裏人釣著玩的,他們可以把魚交給飯店燒了吃。原來這裏也有“農家樂”項目呢。

圖:農家樂魚池

我點名要Canelazo,安第斯山脈的特色酒,原料是蔗糖。可以叫它“蔗糖酒”。它和川東的呷酒(又稱咂酒)味道有些像,香甜可口。雖然後者的原料是高粱。旅行中,我常發現各文化之間的很多相同點,比如都有炸麵團,當然各有各的炸法。中國南方有油條,北方有油餅,意大利有Zeppole,法國有Beignet,西班牙(和西班牙殖民地)有Churro。美國的麥當勞曾經賣過油條和Churro的合體,後來大概是因為四不像而賣得不好。我在昆卡學校的隔壁小店吃到了厄瓜多爾版本的“粽子”,當地人叫Quimbolito。

圖:Quimbolito

導遊要來一大杯子的Canelazo。我說這怎麽喝得完,他說喝不完可以帶走。後來,他果然把剩下的酒全倒進一個空瓶子裏帶著。

把我送到家門口時,他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把瓶子拿出來,再拿了兩個杯子出來,把酒全倒了出來,說咱們全喝了吧,不然他帶酒回去會被他太太罵。哈哈,我何樂而不為,幹杯!叫他開車慢點,別撞到別人。

晚飯時見女主人沒提到他什麽事,應該是安全到家了。

圖:Ingapirca

星期天我們去了印加帝國的廢墟Ingapirca。離昆卡一個半小時車程。這是厄瓜多爾境內殘存的最大印加帝國廢墟。有一個塌了一半的太陽廟。

回來的路上經過一個食品市場。外麵的廊簷下擠滿了燒烤的攤子。都在烤豚鼠。煙火氣十足。導遊給我們各人買了一隻烤豚鼠當午飯。

圖:食品市場和烤豚鼠

烤豚鼠是厄瓜多爾的特產。Miriam後來跟我說,她在紐約的嫂子特別想吃烤豚鼠,有一次Miriam去探親時嫂子特別要求她帶幾隻生豚鼠過去烤。Miriam把剝好皮的豚鼠塞在行李箱中,到了紐約後發現她的衣服都染上了豚鼠的血。講到這裏,Miriam順便把她嫂子數落了一通,說她總是提很多不切實際的要求,每次都要她帶很多東西過去,當她像搬運工一樣,她後來都不敢去紐約了。

圖:路邊家庭小店在賣Canelazo(蔗糖酒)

路上經過一條清澈的河,河那邊有很多人在紮帳篷,有人在釣魚,也有人在戲水。導遊說,這是城裏人來鄉下度假過周末。

 

圖:鄉鎮農貿市場和我在那裏買的百香果

加州老夫婦見我這兩天都平安無事地回來了,就也放心地雇了這個導遊大叔。出發前,白老頭把自己從頭到腳掩埋在厚厚的一層防曬霜裏,活像一個重度白化病病人。

巴拿馬草帽

我們在昆卡看到很多巴拿馬草帽。深入追究,發現巴拿馬草帽實際上是厄瓜多爾特產。一個多世紀前挖巴拿馬運河時去了很多厄瓜多爾民工,他們都戴著這樣的帽子。後來帽子在巴拿馬流行開了,被人誤以為是巴拿馬人發明的。不過厄瓜多爾人也不計較,”巴拿馬草帽“就”巴拿馬草帽“唄。¡No importa!

圖:逛街時偶遇昆卡市長Pedro Palacios Ullauri

世界文化遺產

本來,我們4個星期的遊學套餐裏,除了基多、亞馬遜、昆卡,還包括一個海濱城市,可以學習衝浪。我和花妮水性不好,玩衝浪有點勉強,所以選擇在昆卡多待一周。這也是因為我偶然發現昆卡原來是聯合國認證的世界文化遺產古城。

圖:Catedral de la Inmaculada Concepción

昆卡在印加帝國時代名為Tomebamba,是印加帝國首都Cuzco的陪都。後來被西班牙人征服後,改名為征服者家鄉城市的名字昆卡。

現在,城邊上還有印加時代的廢墟以及一個博物館。Miriam指著牆上的地形圖,驕傲地說,“厄瓜多爾雖小,但我們有海岸,有山地,有叢林。“厄瓜多爾的確資源極大豐富。那個著名的自然保護區達爾文群島Galapagos就是在厄瓜多爾境內。

圖:Tomebamba 河

博物館旁有一個音樂廳。周末的古典音樂會是免費的。來享受這一活動的基本上都是來這裏安度晚年的北美退休人士,操著美音或加拿大音英語的老頭老太太。

多虧了厄瓜多爾的不發達,所以才有這個古城幾乎不變樣地存留下來。

當後來美國在如火如荼地“破四舊”時,Profesor Loco對此很反感,他說厄瓜多爾人很尊重曆史,他們很多人都是mestizo,血液裏都流淌著西班牙人祖先的血,他們不會把這些殖民者的雕像推倒。其實很多美國人也一樣,包括黑奴的後代,現在找不出幾個沒有白人的基因。

如果沒有那次“解放”和後來的“史無前例”,北京一定也會是世界文化遺產古城。

四.Guayaquil

離開厄瓜多爾前的最後兩天我和花妮去了Guayaquil,離昆卡4小時車程。這個城市給人感覺非常忙亂的樣子,不像基多那樣淡定,也不像昆卡那樣寧靜。

圖:Santa Ana Hill

我們在居民曆史可以追溯到400多年前的Santa Ana Hill亂逛的時候,遇到在自家屋前閑坐著打發時光的一對老兄弟。他們見到我們很興奮。弟弟話很多,說他們已經過世的媽媽是中國人,說著就走進雜亂的小屋裏拿了一張畫像出來。是一個長得挺秀麗的中國女人。這個光著上身、挺著大肚子、無所事事的老光棍原來是個華二代。他的媽媽當年漂洋過海一定吃了不少苦,我不由得感慨。

圖:Santa Ana山腳下的壁畫 

Seminario公園有很多鬣蜥,遍地亂跑。人們好奇地和它們合影,它們也很配合。公園標牌警告遊人不得觸摸鬣蜥。這不是怕鬣蜥咬人,而是為了防止人類把病毒傳染給它們。

圖:Seminario公園

我們在這裏吃了很多我最愛的甜點Flan(西班牙焦糖奶油糕)和花妮最愛的甜點Tres Leches(三奶糕)。這邊的大眾糕點一到紐約的餐廳裏,就身價百倍,令人怯步。

我對厄瓜多爾最深的記憶之一是那些蔬果市場。有很多種現榨新鮮果汁,有更加種類繁多的水果。空氣中飄溢著熱帶的果香,純純的有機氣味。甜百香果是我的最愛。每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都要去買上一袋,然後和花妮來到廣場,一麵吃百香果,一麵看鴿子飛來飛去。

回到紐約後,得知就在我們離開的那天,厄瓜多爾測到了第一例新冠病人,是一個從意大利回去的老婦,她就是在Guayaquil下飛機的。

三月和四月之間,網上不斷有Guayaquil的新聞視頻,那裏已經成了人間地獄,路上的屍體、屍袋、運屍的車……

最近有朋友從基多來,說那裏的治安非常不好,下午4點街上就沒人了,人們都不敢上街,怕出事。而就在這幾天,一個總統候選人在基多北部一所學校結束競選集會後不久,在進入一輛汽車時頭部中彈身亡,時年59歲。

又一個新冠疫情的受害國。

誰那麽缺德把“赤道國”翻譯成“厄瓜多爾”?這不是詛咒他們嗎?

那個盛產瓜果、瓜果種類數不清的國家----分明是“偶瓜多”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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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pinger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紛紛繁繁' 的評論 : 在去安全情況不確定的國家之前,應查一下https://travel.state.gov/ 這個網站,輸入你想去的國家,可以查看安全級別。在同一個國家內,各地的安全情況又可能會不一樣。比如墨西哥,在墨西哥城和Yucatan省是相對安全的,但其它有些地方就可能非常危險。這些信息都可以在這個網站得到。
紛紛繁繁 回複 悄悄話 可是昨天剛聽一個人說,地球上三個地方不要去: 中南美,東南亞,中東。都是很危險的地方。
紛紛繁繁 回複 悄悄話 完了,看完以後想買張機票去偶瓜多遊玩了。
pinger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二胡一刀' 的評論 : 隻要當地人敢吃的都敢吃。如果你看了“厄瓜多爾遊學記(上)”,你就知道我對其它文化的食物的態度。
二胡一刀 回複 悄悄話 挺有意思的文章。不過我覺得指責白人不敢吃當地水果沒什麽道理,老美比較聽醫生的話。你要是去印度恐怕也不敢隨便吃東西吧。
pinger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唐西' 的評論 : 我在結尾時說了啊,叫“偶(我)瓜多”。如果覺得這名字過於俏皮,那麽,叫“愛瓜多爾”或“艾瓜多爾”都可以。西語Ecuador的第一個音節聽起來更像“愛”,而不是“厄”。
唐西 回複 悄悄話 誰那麽缺德把“赤道國”翻譯成“厄瓜多爾”?這不是詛咒他們嗎?

那請問叫什麽名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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