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殺妻又自殺的事兒,那些年網上也議論得夠多的了。顧城是個有才華的詩人同時也是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然當,詩人也好瘋子也好,殺人是不行的。不過他也自殺上吊了,在這裏就不理論他的罪過了。
這裏我要說說顧城的妻子謝燁。
顧城和謝燁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兩人一見鍾情。顧城為美麗的謝燁寫了好多的詩,謝燁也正好是文學青年,兩人不可挽救地愛上了。
謝燁是上海人,她的父母認為顧城沒有正經的工作,堅決反對這門婚姻。無奈謝燁愛得癡狂,偷出戶口本和顧城結婚了。
熱戀偷戶口本的事兒,也算是正常。可是兩人結婚以後謝燁的很多表現讓人費解。
首先顧城去哪裏都有謝燁的影子,說是顧城在生活上不能照料自己。顧城當時是國內著名的詩人,各種筆會、演講都會被邀請參加。每次,謝燁也都以作家的身份陪同出席。
謝燁寫過幾篇散文、詩歌啥的,充其量也就是個文學青年。每次會議邀請顧城時,顧城都得說,沒有我妻子謝燁我是不參加的。邀請方隻好也邀請謝燁。
謝燁既不是老媽子的身份也不是正牌作家的身份,費勁巴力跟著顧城,真有點兒尷尬啊。
在一次作家筆會上,顧城和謝燁同時遇到了英兒,也就是後來的第三者。三人成了好朋友。
英兒的對錯我將另篇討論。
一九八八年顧城夫婦遷居新西蘭激流島。謝燁懷孕後,顧城堅決反對要孩子。謝燁同意生下孩子後送人,才勉強讓孩子出生。
孩子出生後謝燁把孩子送給當地的一家毛利人照顧。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叫木耳。
謝燁用充滿情感的文字記錄了她每次和小木耳的見麵和分離。《你叫小木耳》中的小木耳聰明可愛,小小的年紀就想盡辦法把媽媽留住。
有一次撫養人玻格看小木耳思念母親可憐,就把小木耳送了回來。顧城感到小木耳可能不走了,就發起飆來,踢翻了桌子砸破了窗戶。
波格譴責謝燁說,“你首先是木耳的媽媽,然後才是顧城的妻子。”(激流島 ,P243)
波格說的沒錯。你謝燁夠不上名人,就別夠,累不累啊?怎麽就忍心把這麽小的孩子送到別人家撫養?隻是因為顧城不想要孩子?你自己呢?謝燁的軟弱和妥協讓人費解。
顧城和謝燁與他們在北京作家筆會上認識的英兒一直通信。信的內容即虛無又富有詩意。謝燁知道顧城和英兒在北京初見就有了火花,可是謝燁沉靜大度地並不點破,三人就這樣以好友的名譽通著信,雲山霧罩,超脫飄渺。
在激流島顧城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之人。生活基本都靠謝燁維持。謝燁學英文、學開車、打工、和當地人打交道。
顧城在家裏修他們廉價買下的那個沒人要的破房子:今天弄個台階,明天安個窗子,房子四處漏風。顧城把房子修了拆,拆了修。顧城在國內時當過木工,所以還算有處發泄寂寞。可是房子仍如一艘破船,在風雨中勉強地飄搖。
英兒在國內愛上了有婦之夫詩人劉湛秋。因為知道劉湛秋不想離婚,英兒迷茫而失落。顧城和謝燁幫助英兒來到了激流島。
顧城在《英兒》中一再強調,是謝燁幫英兒買的機票。謝燁是怎麽想的?她明明知道英兒崇拜愛慕顧城,為什麽還幫英兒來到激流島?這不是引狼入室嗎?也許謝燁並不在乎顧城找別的女人。她自信滿滿,顧城寫了好多的詩,用了好多的激情才追到她的。顧城和別人可以有性關係,也可以愛上別人,可是她妻子的地位是其他別的女人撼動不了的。她是妻,別人是妾,是情人,是二奶;她是皇後,別人充其量是個妃子。再者,生活上顧城根本離不開她。多年來謝燁已經把顧城由生存無能變成了生存廢物。
可是謝燁高估了自己。
顧城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英兒。在顧城的描述中,英兒是個純潔、美麗、靈動又極聰明的女孩。而謝燁在顧城的筆下,隻是一個能幹、為人寬容、美麗又無趣的女人。
你 (謝燁)說:英兒可能有娃娃了。我心裏忽然一亮。也許是因為在灰暗的地下室裏才顯得那麽亮。
”英兒坐我的車吐了。”你繼續說。
後來很久,我都沒有想出來,為什麽那次在地下室,我會心裏一亮。我真喜歡一個娃娃嗎?我是想讓英兒留下來。那一亮永遠被我記憶住了。(英兒,P41)
謝燁和顧城已經有了兒子,卻不得不送人收養。而當顧城知道英兒可能懷孕了的時候,卻“心裏一亮“。可見顧城愛英兒遠遠超過了愛謝燁。
謝燁對顧城的愛真是“低到了塵埃裏”。她不僅把英兒弄到激流島,並安排自己丈夫和英兒的性生活。
“你什麽事都幫助我。你把那小盒子放在我的臥室,還不無嘲弄地瞪了我一眼,”很貴“你告訴我。(英兒 P43)
上麵是描述謝燁為顧城和英兒準備避孕套的情景。
謝燁的聖母心不僅表現在給顧城和情人準備避孕套,還極盡全力幫顧城把英兒留下。
當英兒表示要離開激流島,到別處打工的時候,顧城又發飆了,砸東西砍樹。
謝燁苦求英兒:
”不,你不能走,你走了他就活不了的。謝燁突然臉色通紅哭出聲來。
隻要你留下,我可以保證顧城不再到你的房間裏去,隻要你留下,一段時間也好,或許城就會緩和下來了。
(激流島,P161 )
謝燁真是不可思議。她把人家當什麽了?顧城的後宮女還是顧城的性發泄工具?
三人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謝燁就越清楚地知道顧城對英兒的愛越陷越深:
每個黃昏的後邊,都有無窮無盡的歲月,我可以在風中看你光潔的耳輪,在雲飛動的時候,看你的頭發。英兒,我們活著、看著、就是快樂的;看你的衣裙的飛舞就是快樂的。(英兒,P104)
謝燁終於等到了可以讓英兒離開的機會。
德國的一個大學邀請顧城去講學。顧城不想去,因為他不想把英兒獨自留在島上。謝燁求英兒,讓英兒勸顧城去講學。英兒對顧城說,去吧,我會在島上等你們回來。你去講學賺了錢也好給我們買個真正的房子。
為了賺買房子的錢,顧城決定去德國。
走前,謝燁對英兒說:我們離開的時候,是你走開的最好的機會。如果我們從德國回來,你還在這裏,我們就這樣一起混吧。
英兒走了。
顧城知道英兒離開激流島以後,便瘋狂地尋找英兒。後來知道英兒和別人結婚了,並稍了話說永遠不想見顧城。顧城絕望了。
顧城決定寫這本書,寫完書就自殺。顧城真的自殺了,留下的這本書就叫《英兒》。
這本書是由謝燁打字,顧城口述寫成的。謝燁培養出的“白癡”自然不會打字。
顧城在《英兒》這本書中,用詩化的語言大量地描寫了他和英兒性愛的細節。
“我都想起來了,從來沒有那麽甜美,我從來沒有那麽甜美自如過。她(英兒)的輕巧給了我一種放肆的可能,一種男性的力量的炫耀,這是我在你(謝燁)麵前所無法做的。你無言的輕視,使我被羞愧和尊敬所節製。”(英兒,P44)
謝燁一邊為顧城打字,一邊心裏在流血,血,一滴滴落下,最後卻沒有結疤,而是聚集成憤怒和怨恨。
書寫好了,顧城卻英雄氣短了,不想死了。
謝燁憤怒了:你不死了,我成了什麽?(根據顧城的姐姐故鄉敘述)。
也是啊,顧城寫了書,然後自殺了,謝燁還是顧城的謝燁,是顧城的遺孀,是仁慈的聖母,是寬容的寶姐姐,是知書達理照看顧城到死的妻子。
可是如果顧城苟且地活下來,謝燁也隻能苟且了:她隻能是一個無端奉獻沒有底線沒有魅力沒有愛的平庸女人。
謝燁決定報複。
謝燁戀愛了在新西蘭讀博士的大魚,並使大魚為她離婚。根據顧城姐姐的敘述,顧城是同意離婚的,可是顧城要求把木耳留給他,他已經開始愛上了自己的兒子。謝燁說,你憑什麽要兒子,你配嗎?
顧城要求先不要讓大魚來到島上,等他和謝燁的離婚手續辦了以後再讓大魚來。謝燁不同意:我當時為什麽能忍受你的情人,而你就不能忍受我的?
道理是沒錯,可是你謝燁和一個要自殺的瘋子較什麽勁兒啊?不是自找危險嗎?
悲劇就這樣發生了。顧鄉說顧城是沒想殺謝燁的,兩個人起了爭吵,當時顧城在樹林裏砍樹,之前還和姐姐說了一些以後生活的話。
到底在樹林裏發生了什麽,誰知道呢?留下的畫麵是謝燁被斧子砍死,顧城上吊自殺。
謝燁有錯嗎?也許她隻是太愛顧城了,隻是用盡了力氣想把顧城留下。最後愛而不得,轉而生恨而已。
可是,愛不是這個愛法,恨也不是這個恨法。
讓你太用力去愛的人,還是不要的為好。對於瘋狂的人,還是遠離的為好。
愛惜生命,尊重生命。
願死者安息。
熱愛野菜?發表評論於?2022-08-05 14:47:26
英兒也死了好幾年了。
都是把文學捧得過高惹的禍。
詩人,作家,多為自私自利之人。
愛上詩人和作家的,也多為追逐虛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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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man 發表評論於 2022-08-05 09:48:35
顧城不要孩子,已經喪失最基本人性,連動物都不如,自己搞女人,妻子還幫忙,等到妻子有情人,他就受不了了,即自私有沒有理智。
窮逼貨一個,不能養家糊口,死有餘辜,且令人鄙視
都是把文學捧得過高惹的禍。
詩人,作家,多為自私自利之人。
愛上詩人和作家的,也多為追逐虛榮者。
顧城和謝燁都是人格扭曲和變態的人,缺乏正常的人性和人格。英兒還算正常,她離開這兩個變態過正常生活了,看得出她離開前已經極其厭惡顧城了,這說明她還是個正常人,顧城這種變態隻要是正常人就不會接受。
謝燁對顧城的那種感情根本就不是愛情,就是一種變態的依戀,變態的人的變態的心理需要從正常人那裏是無法獲得的,她這種需要就是需要從顧城這種變態的人身上才能獲得。沒人性的人根本就不會有愛情。
窮逼貨一個,不能養家糊口,死有餘辜,且令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