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局微觀

微觀世局, 遊走政經
正文

進退維穀 信仰的顛覆(六十三)

(2022-11-05 07:50:30) 下一個

原文再續,書接上回。話說彼得大帝對猶太人的心態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麵離不開歐洲大陸猶太資本與技術,但另一方麵,以俄羅斯人與猶太人過千年的交往經驗,彼得大帝深知猶太人是俄羅斯體內的病毒,隨時會發作。

這也難怪,自從羅斯人踏足俄羅斯,首先受製於可薩汗國,然後與東羅馬一起滅可薩汗國,再後來皈依東正教。1453 年,拜占廷帝國為土耳其所滅,東正教的中心也隨之轉向莫斯科。16 世紀初,俄國東正教會推出了“莫斯科——第三羅馬”的思想。由此,“俄國是世界上真正東正教信仰的唯一捍衛者”的意識在俄國統治階級和民眾中紮根。而最關鍵的導火線是15 世紀後期掀起的一場“皈依猶太教”的異教運動。運動的發起者是基輔博學的猶太人撒迦利亞(Zechariah)。在他的宣傳和遊說下,許多東正教徒皈依了猶太教。這場運動首先發生在諾夫哥羅德,隨著莫斯科公國伊凡三世大公吞並諾夫哥羅德,皈依猶太教運動也隨之蔓延到莫斯科,皈依猶太教的東正教徒也擴展到了上層,許多政府官員和高級牧師都加入到這個行列,這其中包括大公的媳婦和莫斯科的主教,整個政府事實上一度由皈依猶太教者和支持者組成。

這場運動引起了政府和東正教會的不安。東正教會曾一度壓製,但毫無進展。到 16 世紀初,皈依猶太教的上層人士逐漸失去勢力,教會才最終鎮壓了皈依猶太教的異教徒。許多皈依猶太教者被處以火刑,餘者被判處終身監禁。這場運動雖然最終失敗了,但它卻激發了俄國人對猶太人日益增長的仇恨,同時也讓沙皇統治者看到了猶太人的影響力。對猶太人影響力的害怕構成沙皇俄國反猶政策的基礎。這次異教運動成為沙皇政府對猶政策轉變的直接導火索。

令沙皇頭疼的是,俄羅斯是全世界猶太人最多的國家更麻煩的是自從踏入俄羅斯,貿易金融稅收都需要通過猶太人,俄羅斯對猶太人真是又愛又恨。

自1264 年,波蘭國王“虔誠者”鮑萊斯瓦夫歡迎猶太人定居波蘭開始,據估計,1500 年波蘭的猶太人有 5 萬人,而一個半世紀以後,就增加到了 50 萬人。從 16 世紀開始,“阿什肯納茲”猶太民族——中世紀英國、法國、德國以及其他更遠的國度的猶太社區的殘餘的主體開始集中在波蘭及其周圍的斯拉夫國家的領土上。 波蘭的猶太人樂園在 1648—1654 年的波蘭起義中被覆滅了。當時波蘭控製的烏克蘭地區爆發了哥薩克人赫梅利尼茨基領導的反對王室和貴族的起義。由於猶太人一直幫助波蘭貴族征稅,深受起義者的痛恨。起義軍所到之處,波蘭貴族和猶太人都遭到屠殺。這次起義約有 20 萬人被殺死,其中近三分之一是猶太人。從這次起義開始,波蘭的猶太人出現了向西的移民潮,但也有一小部分逃到了東部毗鄰的俄國。

18 世紀,俄國成了猶太人最集中的地方。18 世紀,全世界約有 300 萬猶太人,其中一半生活在東歐。在 1772、1793、1795 年波蘭被俄國、普魯士、奧地利瓜分的過程中,大部分原猶太人居住區被劃入俄國版圖,於是俄國成了猶太人最集中的地方。到 1897 年,俄國境內的猶太居民人數達到 522 萬人。

中世紀俄國政府的對猶政策相對寬容,俄國猶太人屬於自由民且享有自由。但到了沙皇統治時期,猶太人的境遇發生了變化,沙皇政府采取排猶、反猶政策。在 1772 年以前,沙皇的對猶政策用四個字可以概括,即驅逐出境。

從沙皇統治開始到 1772 年,俄國沙皇政府在對猶政策上一直奉行驅逐出境的政策。從沙皇俄國建立之初,它就開始規定不允許猶太人進入俄羅斯土地,即便是暫時的停留。1555 年,波蘭國王出於商業目的要求俄國首任沙皇伊凡四世接納立陶宛猶太人入境,但伊凡四世認為“猶太人是有毒的進口商和基督教信仰的蛀蟲”,明確予以拒絕。在 1563 年俄國占領波洛茨克(Polotsk)後,那個地區大約 300 個猶太人因拒絕改宗東正教而被淹死在德維納河裏。

彼得大帝以後的女皇們強化了驅逐猶太人的政策。葉卡捷琳娜一世、安娜、伊麗莎白分別在 1727 年、1739 年、1742 年發布了驅逐猶太人的敕令。1727 年敕令規定:居住在烏克蘭和其它俄國城鎮的所有猶太人將立即被驅逐出境,並且在任何情況下不允許重返俄國。在離開前,他們要把所有的金幣和銀幣兌換成銅錢。

驅逐人數在伊麗莎白女王時期達到了最高點, 1742 年她頒布的敕令宣稱:所有猶太人,男人和女人,不管什麽職業和身份,在敕令頒布後,都將立即帶著所有財產離開整個帝國,包括大俄羅斯和小俄羅斯的城市、農村。今後猶太人不應該以任何理由進入我們的帝國,除了改宗東正教者外。參議院擔心驅逐所帶來的經濟損失,遂向伊麗莎白女皇建議允許猶太人出於商業目的進入小俄羅斯和裏加。而女皇的態度卻絲毫不動搖,她在參議院的備忘錄上作了旁注:“我不期望從基督的敵人身上獲得任何利益。” 驅逐猶太人的政策如此堅定,以至於傾向於自由主義的新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也被迫繼續這個政策,直到波蘭的解體。

從 1772 年開始,沙皇政府的對猶政策從驅逐出境轉向限製。1772 年以前,俄國的猶太人人數並不多,沙皇政府對猶政策可以采取簡單的驅逐出境政策,但隨著俄國在 1772年、1793 年和 1795 年對波蘭的三次瓜分,生活在俄國境內的猶太人達到了 100 萬左右,麵對這龐大的猶太人口,沙皇政府已不能隻用驅逐出境的辦法來對待猶太人,而開始采取限製性政策來限製、壓製猶太人。從 1772 年到 1855 年政府陸續頒布一係列的限製性法令,特別是尼古拉一世統治時期,關於猶太人的立法達到了頂峰。六百多條的法令法規在這三十年內被頒布,這相當於從沙皇統治初到 1881 年共兩百多年的關於猶太人所有法令的半數。概括而言,1772—1855 年是沙皇政府對猶限製性政策的形成和發展的時代。

沙皇俄國通過對波蘭的三次瓜分,吞並了白俄羅斯、立陶宛和大部分烏克蘭地區,共獲得 463 200 平方公裏的領土。而生活在這些地區的為數眾多的猶太人也成為俄國的臣民。麵對這棘手的猶太人問題,深受法國啟蒙運動精神影響,對共濟會非常友善的葉卡捷琳娜二世采取對猶太人寬鬆的態度。在 1772 年合並波蘭-立陶宛的東部省份後,她就發表了一個宣言,宣稱歡迎所有居民(包括猶太人)作為她的新居民,承諾他們繼續擁有以前的政府賦予的權利,並且獲得與俄羅斯臣民的平等待遇。

不久以後,葉卡捷琳娜二世還專門立法以確定判斷猶太人社會身份的機構。法令規定猶太人的身份為商人或城鎮居民(市民)。那些擁有財產超過 500 盧布的猶太人可以登記為商人階層,參照標準如下:第一行會為 10 000 盧布以上;第二行會為 1 000 至 10 000盧布之間;第三行會為 500 至 1 000 盧布之間;那些財產少於 500 盧布的猶太人則登記為市民。1780 年猶太商人被授予申請加入商人行會的特權,1783 年所有其餘的猶太人被登記為市民。

在經濟和政治領域,沙皇政府采取了限製政策。經濟方麵:猶太人(在 1795 年約800 000 人)被要求永久地依附於他們所賴以生存的地主;禁止釀造和出售烈酒,雖然這一法令並非直接針對猶太人,因為他們中許多人依靠賣酒為生,故此最直接打擊的就是他們;禁止居住在農村地區,違者將遭到驅逐。在政治方麵,猶太人被禁止在中央政府中任職,而在擁有參政權的自治城市,猶太人的選舉權被縮小,這使得他們在選舉中的總數上不會超過半數。基於這一限製,1784 年在莫吉廖夫的選舉中,猶太人僅獲得了 25%的官方崗位,而在波洛茨克的 11 個城鎮中,他們也僅僅得到 4 個崗位。而且,自治城市官員的資格限製也大大限製猶太代表的數量。例如資格限製包括:穿著俄國或德國服裝,能使用俄語、德語、波蘭語書寫和對話。而對於猶太人來說,他們大多都不會這些語言。此外,各種各樣試圖限製內部自治的措施也出台了。

葉卡捷琳娜二世對於猶太人的寬容也沒幾天,法國大革命就發生了,直接感受到猶太人對政權的威脅,於是18 世紀 90 年代俄國開始出現了一個限製猶太人居住、活動範圍的猶太柵欄區。1791 年 12 月 23 日,沙皇政府頒布了猶太柵欄區法律,柵欄區的範圍大體上是第一次瓜分波蘭時俄國得到的白俄羅斯地區。法律規定:猶太人隻享有白俄羅斯市民和自由民的特權,他們無權在帝國的其它城鎮和海港注冊成商人的權利。這樣,猶太柵欄區首先在白俄羅斯的土地上形成了。

接著,在第二次瓜分波蘭後,沙皇政府於 1794 年 6 月 23 日頒布法令,批準擴大猶太柵欄區的範圍。這項法律宣布:在明斯克、沃呂尼亞、波多利亞、波洛茨克、莫吉廖夫、基輔、切爾尼戈夫、諾夫哥羅德—塞夫斯基、葉卡捷琳諾斯拉夫以及達烏立塔,猶太人享有商人和自由民的權利。1795 年的第三次瓜分波蘭後,猶太柵欄區的範圍又增加了格羅德諾和維爾紐斯省。至此,到 18 世紀末為止,以上地區就是猶太柵欄區的範圍,猶太人隻能生活、居住在柵欄區裏,而俄帝國的其它地區對於他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地方。甚至在柵欄區內,猶太人在法律上也受到有別於東正教徒的不公平對待,經濟上猶太商人和自由民要交納雙倍稅款。

為什麽受啟蒙運動思想影響的葉卡捷琳娜二世政府會建立限製猶太人人身自由的柵欄區呢?在瓜分波蘭初期,政府也曾給予過猶太人較為自由的待遇,盡管有經濟和政治方麵的限製,猶太人也享有通商權和參政權,然而到 18 世紀 90 年代,政府卻建立起歧視性的猶太柵欄區。主要原因有三點:

  • 外部環境的影響。1789 年法國大革命爆發,沙皇政府為遏製革命精神蔓延到俄羅斯帝國,特別害怕革命精神會影響到它認為具有離心力的猶太人,由此政府認為要加強對猶太人的控製。
  • 限製猶太人“國中之國”的擴散。沙皇政府忿恨猶太人的“國中之國”的根源在於“卡哈爾”(kahal),即“猶太基層公社組織”。它擁有稅收和司法職能,對於這個分離主義的機構,沙皇政府又不能將之撤銷,因為一旦撤銷它,政府將會遭到難以估計的稅收損失,因而在無力解決這個難題的前提下,沙皇政府不願把西部的複雜性擴大到整個俄羅斯帝國。
  • 商業競爭。受到西部省份的猶太商人來莫斯科通商的衝擊,莫斯科的東正教徒商人損失嚴重,因為猶太商人出售的商品質量高而且價格要比市場價低。於是,東正教徒商人聯合起來抗議,要求趕走猶太人,請願書持續不斷地提交給政府。這一行動實際上成為猶太柵欄區建立的直接原因。在 1790 年的莫斯科抗議以後,女沙皇決定阻止猶太人從西部省份流入帝國其它地方。

總的看來,猶太柵欄區法律的製定是俄國實行歧視猶太人法律的開端。但隻是對一般猶太人的限製,對權貴的猶太人奉為上賓的分裂政策。沙皇們的政策目的是限製猶太人在俄羅斯的影響力,因為彼得大帝深知猶太人支持他攻打強國瑞典,目的不是讓俄羅斯掌控波羅的海沿岸,而是英猶不允許歐洲大陸有超強存在,而俄羅斯的不斷擴張,最終也必然成為英猶眼中的超強。今天通過彼得大帝之手去削弱肢解瑞典,明天也可以通過別人去肢解俄羅斯。

但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這種歧視政策令普通猶太人對沙皇政府產生怨恨,為權貴猶太人挑起革命創造了有利條件,從長遠看不利於整個帝國人民的最大利益。

不能讓歐亞大陸出現超強的策略一直延續至今。扶持蘇聯立國後,出現斯大林的謀求獨立,然後好不容易令到蘇聯解體後,本來聽話的酒鬼葉利欽提名普京,令俄羅斯重新謀求強大獨立,終於引發俄烏戰爭,謀求繼續肢解俄羅斯。中俄的聯手,可以說是猶太金融帝國的夢魘,令到他們幾百年來不能讓歐亞大陸出現超強的中俄策略麵臨危機。

這次俄烏戰爭,當大家以為普京會速戰速決的時候,普京對基輔是圍而不攻,最後還撤軍了,隻是占領烏東的地盤。這樣一方麵變持久戰,但另一方麵大家也發現北約工業已經掏空,甚至不能支持烏克蘭打持久戰,而俄羅斯目前看好像還隻是熱身階段。更重要的是,不迅速占領烏克蘭,意味烏克蘭軍隊不可能打遊擊戰,隻能與俄軍打陣地戰。為俄羅斯以後肢解甚至占領整個烏克蘭解除了後顧之憂。

目前首先頂不住的是歐洲。

  • 荷蘭政府取消了對俄羅斯的91項製裁,但不肯說究竟取消哪91項製裁。荷蘭是新教猶太勢力的龍興之地,輩分極高,比英國還高,他帶頭取消對俄羅斯的製裁意義重大。
  • 俄羅斯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說因為奧地利不讓俄氣過境,對意大利斷氣。斷氣之後,意大利人就去找了奧地利和俄羅斯人,才隔了1天,大家就宣布問題解決了,俄羅斯的天然氣,可以繼續往意大利輸了。美國人也不吭聲。
  • 美國《紐約時報》公布了在今年和俄羅斯貿易額增長的國家排行榜。比利時和俄羅斯的貿易額今年增長了81%,西班牙也增長了57%!相比之下,這兩天因為取消製裁,成功引起外界注意的荷蘭,才增長了32%。而英國與俄羅斯的貿易額大幅減少了79%,瑞典也減少了76%。
  • 普京說瑞典人已經同意俄羅斯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參加對“北溪”管道爆炸現場調查,在爆炸現場,俄方專家發現兩個深度分別為三米和五米的彈坑。瑞典人居然讓俄羅斯參加調查了。
  • 德國與法國,因為美國的《通脹削減法案》要打貿易戰。這法案大幅鋪貼美國的新能源汽車企業,矛頭直指歐洲企業,歐洲人不幹了。
  • 德國總理親自帶隊德國企業訪問中國。而歐洲企業也分別遷移到中美兩國,非常明顯是兩頭下注。

歐洲這種微妙變化,不知是否與美國中期選舉變天,美國開始調整政策有關。俄烏戰爭不順利,美國也需要調整政策了。目前需要觀察的是中期選舉,共和黨獲勝後,隻是在國會打嘴炮,裝模作樣,讓拜登繼續延續目前政策,用行政命令治國,還是借此機會,改變策略。

我對川普還有一點不舒服就是他喜歡說“在美國我們不崇拜政府,我們崇拜上帝。”在他無數的競選集會中,總是喜歡引用“上帝”名義。而他每一次引用,總是引起群眾進入癲狂狀態。

29歲的猶太複國主義猶太人哈羅德·華萊士·羅森塔爾,紐約州參議員雅各布·賈維茨的行政助理,在1976年7月的一天裏,在接受保守派基督教編輯沃爾特·懷特的有償采訪時,羅森塔爾先生暴露了他對宗教的看法。"宗教,也必須被教導,並通過這種必要性,我們已經進行工作。(正如猶太人卡爾·馬克思所說:"宗教是人民的鴉片劑”)。憑借我們對教科書業和新聞媒體的控製,我們能夠堅持自己作為宗教權威。我們的許多拉比在所謂的基督教神學院擔任教授。我們驚訝於基督徒如此愚蠢地接受我們的教導,以及宣傳我們的教導就好像屬於他們自己的一樣。(這是猶太人對白人國家的權力和控製的主要原因之一 -- -- 采用猶太人的方式。正如亨利·福特所說:"基督徒除了透過猶太眼鏡外,不能讀聖經,因此讀錯了。(《國際猶太人第四卷》,第238頁)。因此,基督徒在某件事上沒有上帝的話語,但他們有猶太人的話語。猶太教不僅是猶太教堂的教導,也是美國每一個"基督教會"的教義。通過我們的宣傳,基督教會已經成為我們最狂熱的支持者。這甚至給了我們在社會上一個特殊的地位,他們相信謊言,即我們是'神揀選的人',而他們自己則是,外邦人。

"這些受騙的教會保護我們,到了一種摧毀他們自己文化的程度。(猶太人不必把手指放在每一個導致基督教文明毀滅或猶太化的按鈕上,因為在許多情況下,他們有他們的傳教者或"外邦戰線"為他們征戰。)當你看曆史,看到所有的戰爭都是白人打白人,以便我們保持我們的控製時,這個事實甚至對傻子也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在獨立戰爭期間控製了英國,在內戰期間控製了北方,通過受我們宗教影響的英格蘭和美國,我們能夠讓無知的白人基督徒參與到反自己的戰爭中來,這些白人基督徒總是使雙方陷入貧困,同時我們收獲了財富和政治收獲。每當真相出現,暴露了我們,我們隻需團結我們的力量 - 無知的基督徒。他們攻擊十字軍,即便他們是自己的家庭成員。(任何站在最前線揭露猶太問題真相的人都可以證明羅森塔爾先生所說的這一事實。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便是如此。)“

"通過宗教,我們已經完全控製了社會、政府和經濟。除了以前從講壇上教授過法律的優點外,從未通過過任何法律。這方麵的一個例子是種族平等,它導致了融合,並最終導致了混雜。容易受騙的神職人員一方麵告訴他們的教區居民,猶太人是一群特別的,被神揀選的人,而在另一方麵宣布所有的種族都是一樣的。他們的不一致性從未被發現。因此,我們猶太人在社會中享有特殊的地位,而所有其他種族都淪為種族平等。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我們創作了平等騙局,從而將所有其他種族降低到較低水平。”

"我們被教導,我們目前的經濟實踐是仁慈的。因此基督教,這些鸚鵡學舌者讚美我們的善良,借給他們錢建造他們的寺廟,從來沒有意識到他們自己的聖經譴責所有高利貸。他們渴望支付我們過高的利率。他們通過同樣的實踐將社會引導到我們的控製之下。政治上,他們歡呼民主的祝福,卻永遠不明白,通過民主,我們已經控製了他們的國家。他們的書(請注意,羅森塔爾先生總是把聖經稱為他們的書 -- -- 白人,從來不是我們的書或猶太人的書)再次根據該書的法律教導仁慈的專製政府形式,而民主是我們通過他們的教會、我們的新聞媒體和經濟機構控製的暴民統治。他們的宗教隻是我們引導宣傳力量的另一個渠道。這些宗教傀儡的愚蠢隻能被他們的懦弱所超越,因為他們很容易被統治。”

我們把天網縫起來了!!我們已經完全感染了你們的教會,現在我們控製了美國的教育係統。現實情況是,我們完全控製了有組織的基督教。幾乎任何地方——完全。

最後羅森塔爾先生稱:“大多數猶太人不願意承認,但我們的神是撒旦,而我們是撒旦的選民。

川普經常把上帝掛嘴邊,難道又要白人上戰場打三戰?畢竟拜登之流,對付韭菜綽綽有餘,但應付國際上的大國就顯得胡鬧了,猶太精英連疫苗的批準都不敢交給拜登們,需要川普完成後,才讓這些白癡執行。

預知後事如何,傾聽下回分解。

[ 打印 ]
閱讀 ()評論 (2)
評論
盧冠霖 回複 悄悄話 對的
西岸-影 回複 悄悄話 整體來講,猶太人對猶太教是實用主義的原則,真正信封猶太教的猶太人不多,尤其在美國,大概就是那些東部的原教旨猶太人。猶太教更多是一種文化的代表,這與中華文明很相似。
但猶太人離不開猶太教,因為這是identity問題,這也與華人類似。
我覺得所有古老文明都有這個特點。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