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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與靈魂 信仰的顛覆(二十九)

(2022-03-06 04:25:21) 下一個

原文再續,書接上回。話說羅易用偷天換日之功,悄悄割裂印度教傳承,在大英帝國扶持的金主德瓦爾卡納特.泰戈爾(Dwarkanath Tagore)為代表的泰戈爾家族支持下,加上同類型的聖社,印度教改革運動聲勢浩大。在19 世紀80 年代, 一場波及全國的關於“承諾年齡法”的論戰, 使得反對童婚的運動在法律上贏得了勝利, 並使宗教與社會改革運動在全國的基礎上組織了起來。羅易最後也不再掩飾,1833年他代表印度德裏大君出使英國,在英國結識了著名的哲學家邊沁和空想社會主義者羅伯特.歐文。

當然正如前文所分析的,這隻是表麵的熱鬧,因為高種姓家族一直與土地沒有分離,所謂改革也隻能算是茶杯裏的風波而已。

此外,英國人同時在1850年通過立法肯定了改宗的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可以獲得繼承權。而且還通過監獄法,該法認可了印度囚犯和基督教囚犯可以混用餐具等規定。這些立法讓印度各階層都認為英國人在幹預他們的宗教。英國廢除薩提和禁止寡婦再嫁等社會立法也被認為是公開對印度人民宗教信仰的幹預。當然也少不了加劇在印度進行傳教活動。傳教士無限製地進入印度各地,在印度偏僻的地方都建立了教育機構,他們公開批評印度教和伊斯蘭教教義。

所有這些都日益增加保守的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對英國人的懷疑。

當時誌得意滿的東印度公司對這些根本不在意。19世紀的前40年,盡管東印度公司將東部的疆域擴展到了緬甸,北部擴展到了尼泊爾,西邊的邊境線卻基本保持不變。因為蘭吉特聯合各錫克部落,將穆斯林與錫克教徒團結起來,在旁遮普創造了一個繁榮的國家,並且擁有一支由2萬步兵和4000騎兵組成的紀律嚴明的軍隊。由於英國人不願與強大的錫克國家糾纏不清而且蘭吉特謹慎地不觸犯英國的領土,直到1839年蘭吉特去世,英國人才開始染指這片被印度河滋養的土地。

征服的第一步從印度河下遊開始。由於信德地區是印度河沿線商貿活動的咽喉,且聯通著印度和阿富汗,因此英國人認為這是一條通往中亞的“快速通道”,於是剛愎自用的查爾斯,納佩爾(Charles Napier)於1839- 1842 年間征服了信德。由於英國人想將這一多山地區作為緩衝區域,與從北方鄰近興都庫什山的俄羅斯軍隊對抗,第一次阿富汗戰爭隨即打響。這次戰爭對英國人來說簡直是場災難。英屬印度的軍隊被圍困於喀布爾,最後被完全殲滅,1.5 萬人中僅剩1人被留下來講述戰爭故事。放棄了征服阿富汗的嚐試之後,英國人轉向了旁遮普。

英國人利用錫克王公之間的不和與軍隊的內訌,第一次錫克戰爭於1845年打響,最後英國取得勝利,開始進駐拉合爾。一些王公如查謨(Jammu) 的古拉布辛格(Gulab Singh) 幫助英國人,得到富饒的山地王國克什米爾(Kashmir) ,雖然他本人是印度教徒,但其國民幾乎全為穆斯林,這預示克什米爾以後長期的紛爭。

從哈斯丁斯時期到19世紀中期,印度發生了一係列重大的變革。18世紀70年代,東印度公司治理下的國家還是一個與其他強國分庭抗禮的年輕的國家,而1850年征服了旁遮普之後,東印度公司控製了整個印度次大陸,建立了疆域遼闊的英印帝國。在東印度公司的管理下,開始改革印度經濟以符合英國的利益。

歐洲商人最苦惱的是香料和絲綢令歐洲人趨之若鶩,但他們沒有東方國家特別渴望的產品。歐洲出產的羊毛製品,對於溫暖的西亞、南亞和東南亞來說都太厚,對於中亞北亞的遊牧民族來講又太精細。歐洲出產的亞麻布,和已有的印度土棉布比都顯得粗糙,也沒有競爭力。玻璃、珊瑚有一定的需求,但需求量小。直到機器製造的廉價棉製品出現,歐洲終於有了可以大規模向亞洲國家傾銷的產品,不管在質量還是價格上都有了和當地紡織品打擂台的本錢。

英國的棉紡工業起步最早,殖民地是現成的市場,因此印度就成為傾銷對象。為了保證英國機器棉布在世界的市場份額,英國殖民當局禁止印度的手工棉紡土布出口,給印度社會製造了極大動蕩,造成了上千萬人的失業。

從1822年到1857年輸入印度的棉織品增加了十五倍。20年代棉布占英國輸入印度商品1/5,到50年代已占2/3。  從1818年到1836年自英國輸入印度的細棉紗增加5200百倍;1824年英國輸入印度的棉布還不到100萬碼;而在1837年卻已超過6400萬碼;到1850年,輸往印度的棉織品,占英國棉織品產量1/4。

英國的紡織機器幾乎消滅了印度的全部城市紡織工人。 紡織中心達卡,到19世紀40年代,人口由15萬銳減至2萬,另一紡織中心貝拿勒斯到50年代至少有15萬人成了無固定職業的赤貧工人,失去生計的手工業者大批死亡。另外通過合同勞工的形式,大量印度人被送往國外,被殖民者奴役。

大量紡織品的輸入不僅摧毀了印度城市手工業,也對農村社會產生了巨大的衝擊。村社中傳統的手工業工人在英國大機器工業的競爭麵前日益失去自己的主顧與此同時,農民失去土地的現象也日益加劇。

英國的工業革命摧毀了印度村社的傳統手工業,瓦解了村社的自然經濟結構。村社內部的實物交換製度瓦解後,無論是村社中的農村種姓還是手工業種姓,都不得不轉向商品經濟和市場。地稅改革後商人對土地的投資變得有利可圖,再加上有利的市場條件,商人高利貸資本開始大量投資於土地。商人高利貸者大量兼並土地,千百萬人喪失土地,農民背負沉重債務。

另外,東印度公司還種植鴉片走私到中國。鴉片貿易所帶來的利潤立刻支撐起東印度公司一直以來岌岌可危的財政狀況。英國不用再通過出口大量的金銀來購買國內需求量激增的中國茶葉和其他奢侈品,比如糖和可可。至19世紀30年代,鴉片貿易占到了英國政府總收入的15%。著名的猶太人沙遜家族就是領袖(弱民之術)。盡管自18世紀90年代以來,東印度公司一直努力保證印度的市場向所有商人開放,但是基於英帝國的財政和軍事需求,自由貿易一直居於次要地位。

不過印度的基礎設施、銀行和道路的缺乏使海外直接投資望而卻步,其結果是在印度搶奪的財富成為英國唯一重新投資印度的資本。在印度的英國人通常靠投資東印度公司穩賺不賠的債券賺錢,卻很少在印度投資。在對印度財富搶劫最高峰時期,東印度公司甚至撤回資金,用以支付他們所謂的“家內花費”(Home Charges), 包括津貼、借貸及維持公司行政職能所需的花費。顯然這些成為英國經濟剝削的罪證。

大賀胥總督還興建鐵路,電報,郵政與蒸汽船運輸,在他看來,鐵路的潛力對印度而言顯而易見。他堅信鐵路將成為傳播英國權力和文明的關鍵。首先,它將擴大英國工業品的市場,並獲得獲取英國工業所需的如棉花等原材料的渠道。鐵路還可以為軍事利益服務。正如1853年大賀胥給東印度公司董事會的信中所述,鐵路將保證軍力在需要集結時“於數天完成而不是如今這樣需要數月時間才能實現”。大賀胥監督鐵路建設,首先修建以豪拉(Howrah,加爾各答)和孟買為起點的兩條鐵路線。1859年,從豪拉火車站前往這條路線的終點,雖然僅僅100 多英裏多一點,剩下的路程乘坐馬車,總共花了約24天才到達旁遮普。到19世紀末,搭乘火車不到三天時間。

鐵路更方便大英帝國傾銷貨品。本應幫助印度工業化的一項主要的公共工程項目,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鐵路的鋪設連接了窮鄉僻壤與殖民港口城市,並在那些城市間實現互通,為英國的原料獲取及商品傾銷提供了支持。出口經濟作物如棉花、黃麻、茶葉等,作為交換,進口布匹及其他工業品的殖民經濟。這種經典模式隻有通過鐵路才會成為可能。

諷刺的是,鐵路在當時這種風險低收益大的投資,並不是象以往一般從印度本土集資,這次在英國集資。東印度公司以及1858年之後的英王政府向幾乎所有英國人的投資者們保證5% (個別項目是4.5%)的回報,且完全沒有任何風險。這是英國資本第一次向印度投資,之前的東印度公司以及早期的私人投資者,一般均通過在印度籌措資金支持在印活動。本應該為印度的發展提供財力支持的鐵路的利潤,相反卻流進了在英國的投資者的腰包。

此外,約1839年,英國引入“一便士郵資製”(Penny post)後,1854年政府郵政係統也建立起來,郵件可以通過付給送信人郵資的形式,以極低的價格送達國內遙遠的地方,如偏遠山村。

1848年是具有裏程碑意義的一年,半島和東方航運公司為了他們的印度洋航線投入第一艘鐵製的蒸汽機船。19世紀30年代,英國和印度之間的通信往來耗時兩年,但是,到了1870年,隨著蘇伊士運河的開通,一封信一個月內就能被送達孟買。

英國的殘酷掠奪,高昂的地稅,使印度經濟破產,饑荒不斷發生。1770年的大饑荒奪去了孟加拉1/3人口。從1781年至1824年馬德拉斯發生了5次大饑荒。1812-1813年和1824-1825年,孟買發生了嚴重饑荒,1803一1837年,西北省發生了7次大饑荒。1855-1856年在比哈爾和孟加拉爆發了三萬桑塔爾農民武裝起義。

此刻東印度公司甚至覺得已經沒有必要保留土邦。大賀胥總督結束1848-1849第二次錫克戰爭後,又占領了緬甸,大英帝國在印度次大陸再無敵手。大賀胥以“無嗣失權”、“治理不善”等借口,不承認養子立嗣的習俗,剝奪了大量土邦王公統治權及特權。

大賀胥於七年間兼並了中印度、孟加拉、拉賈斯坦和旁遮普山區的七個土邦。其中,有兩個重要的馬拉特土邦薩塔拉(Satara) 和那格浦爾,以及不久之後其女王將走上戰場的詹西(Jhansi)。大賀胥最後的一次吞並是1856年吞並阿瓦德( Awadha,英國治下稱為奧德),這是所有土邦中最富裕的一個邦,大賀胥吞並它並不是“無嗣失權”,而是長期的治理不善。

1848-1856年兼並的結果,全印土邦的麵積減少1/3,未被兼並的土邦也全在英國東印度公司的控製之下。 在每個土邦被兼並後,一個被稱為專員的英國人就替換了原來的統治者,他的三、四個隨員替換了幾十個土邦官員,幾百個士兵替換了原來土王豢養的數千名軍隊。

此外,還取消了一批封建王公的年金、封號,甚至有名無實的莫臥兒末代皇帝巴哈杜爾沙二世也被告知,在他死後,其繼承人不能稱皇帝,皇室成員也要從紅堡遷居至郊區,皇室的贍養金則從每月10萬盧比縮減到1.5萬盧比。 大賀胥在奧德、孟買管區還以清查免稅土地持有者的合法資格為名,沒收了一批地主的土地,導致地主人心惶惶。

除此之外,政府的軍事改革,引發印籍士兵群體反抗。隨著印度殖民地版圖逐步擴大,殖民政府需要派遣大量軍隊到新征服地區。

英國殖民主義者對印度雇傭士兵改變了政策。不僅士兵不能提拔成為軍官,還要減少士兵薪餉,甚至不尊重士兵宗教的風俗習慣。1856年又頒布新募兵法,規定應募士兵絕對服從長官命令,以新兵代替舊兵;還把士兵派出國外侵略阿富汗、波斯、緬甸、中國等,進一步激起了士兵的強烈反對。

1856年7月25日,東印度公司頒布《普遍兵役法案》,法案要求孟加拉管區印籍老兵無需海外服役,但在孟加拉管區更大範圍內招募新兵,新兵必須接受海外服役條款。印籍老兵們大多來自阿瓦德高種姓家族,一旦大範圍征兵,會侵害這些人的利益,會讓這些人及其親屬喪失當兵的機會。

印度知識分子雖然人數很少,但其中很有些人走上了爭取印度獨立的道路,1852年在加爾各答成立了英印協會。其中部分人想利用西方新的知識和科學技術來進行改革,目的在於驅逐英國人,發揚自己民族的文化,使之適應於印度資本主義發展的需要。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的學者紛紛到印度各地進行反英宣傳。民間藝人也利用變戲法、說書、賣唱、玩木偶等等文藝形式,揭露了英國殖民主義者貪婪殘暴,喚醒印度人民起來“為祖國而戰”。

1857年大起義時期,英國正在印度周邊打著三場戰爭:克裏米亞戰爭、伊朗戰爭、中國第二次鴉片戰爭。這幾場戰爭大大分散了英國在印度的兵力,以至於印度很多戰略地區由印籍士兵把守。

1857年4月24日,孟加拉第3輕騎兵團指指揮官、陸軍中校喬治·卡邁克爾·史密閱兵時,命令90名印籍士兵表演新步槍射擊,85名士兵拒絕使用新彈匣,這些士兵在同伴的注視下脫下軍裝,戴上枷鎖,走向監獄。5月9日,這85名士兵接受軍事法庭審判,很多人被判處10年監禁並苦役,11名相對年輕的士兵被判處5年監禁。

5月10日,密拉特的孟加拉部隊第11輕騎兵團和20輕騎兵團發動叛亂,釋放第3騎兵團士兵,並進攻歐洲人和印度的基督教徒,起義軍槍殺英國軍官,衝進監獄,釋放囚犯。起義軍縱火焚燒官府。憤怒的印度群眾在市場上攻擊休假的英國兵。50名印度人因保護和藏匿英國軍官而被起義軍殺。第11步兵團,在參加起義之前,先護送值得信賴的英國軍官和平民到安全地方,再參加起義大軍。

卷入起義的地區占全印麵積的1/6,人口占1/10。起義在印度殖民地並不是統一的、均衡的進行。起義有三大中心,分別是德裏、坎普爾、勒克瑙。

至此諸君發現英國人所有努力,無論製度設計多麽周密細致,軍隊多麽強大,就是因為不能破壞印度傳統宗教信仰的根基,印度人對傳統信仰的認同令他們團結一致抵抗英猶的殘暴統治。猶太人在歐洲成功是因為先有新教,蠶食基督信仰的同時,也培養了一批新教信仰的貴族與資本家。所以當他們沒收天主教或者蘇格蘭新教貴族的土地或產業後,轉交聽話的新教貴族管理即可。而在印度換上的印度教高種姓則對自己傳統信仰堅定不移,土地歸他們管理,反而加強了他們的凝聚力與實力,畢竟印度教徒占絕大多數。

1857年起義失敗後,英國福音派狂熱的傳教活動在南亞次大陸被嚴格限製,印度殖民政府公辦學校禁止把《聖經》作為教科書使用,也不再強迫印度人改信基督教。這對英國來說是一個大的挫折,槍炮與金錢竟然戰勝不了印度的傳統文化。

可見一個國家與民族的靈魂是他們的傳統與信仰,這也是目前大眾分不清普京治下回歸東正教的俄羅斯與蘇聯的區別的原因。東正教信仰與蘇聯的信仰可謂水火不相容,蘇聯就是打倒傳統俄羅斯東正教信仰為基礎的沙皇製度上台的,普京重新恢複後,意味俄羅斯這遍土地的靈魂重新歸來。目前的普京可以說是沙皇,或者是羅馬帝國式的皇帝(凱撒還是暴君)。不要忘記1848年歐洲革命,這場馬克斯與恩格斯親自指揮的革命,由傳統沙皇帝國的鐵騎蕩平。

傳統的沙俄帝國是保守勢力的最大堡壘,當時也有“歐洲憲兵”之稱。因此馬的《宣言》第一句就點名“舊歐洲的一切勢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國的激進派和德國的警察,都聯合起來了。

那麽普京真是要努力恢複俄羅斯傳統嗎?我們參考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爾仁尼琴的看法。索爾仁尼琴作為一名“反蘇鬥士”流亡美國,但索爾仁尼琴在美國除了罵蘇聯,也罵美國的自由主義。他有一次在哈佛大學演講時,他認為西方的自由主義不是什麽普世價值,甚至認為美國陷入了庸俗物質消費主義,而且還認為美國音樂最難聽,令哈佛大學十分尷尬。

葉利欽也是美國支持的政客,後來俄羅斯獨立後,葉利欽還邀請索爾仁尼琴回國,但索爾仁尼琴回到俄羅斯,依然表現出他的個性,他不僅不感謝葉利欽,反而認為葉利欽與戈爾巴喬夫一樣,是導致蘇聯解體的人物,而且葉利欽政策也是錯誤的。美國人很尷尬,他們沒想到索爾仁尼琴居然又變成一個“反美鬥士”,甚至對葉利欽與美國交好他都反對。索爾仁尼琴從蘇聯到美國罵美國,而且從美國回到俄羅斯後繼續罵美國。

普京當總統後,索爾仁尼琴也沒給普京麵子,2002年,索爾仁尼琴認為普京打擊俄羅斯寡頭不力。但他批評普京後,普京就加大了力度,清除了俄羅斯的寡頭,這才使俄羅斯發展有了基礎。因此兩人關係也融洽起來,而且普京對索爾仁尼琴很尊重。

 

普京同意索爾仁尼琴對西方自由主義的批評,認為俄羅斯應該走出自己特色的道路。索爾仁尼琴晚年一直在別墅寫作,普京經常去探望。他和普京有很多共同點,東正教信仰,斯拉夫民族主義者,有很強的大國意識,都認為俄羅斯應該恢複傳統的大國地位。觀念上都既反蘇聯,又不喜歡西方自由主義,認為俄羅斯文化應該自立於西方,恢複斯拉夫民族文化傳統。

普京和索爾仁尼琴一樣為蘇聯解體惋惜,但蘇聯解體無法挽回,他隻有麵對。從恢複傳統的俄羅斯立場,蘇聯解體是地緣政治的災難。

索爾仁尼琴很少表揚現任領導者,就連當年赫魯曉夫釋放他,他都沒有表示感謝,也沒為赫魯曉夫“歌功”。但索爾仁尼琴卻對普京執政給予高度讚揚,他認為普京為“俄羅斯複興”做出努力。

2016年普京警告國際社會推動建立新世界秩序。普京表示:“西方國家正在放棄植根於基督教的道德價值觀,這將導致人們失去人格尊嚴,成為西方文明的垮台”。他還表示,這些國家的政治正確性將導致宣傳戀童癖的政黨合法化。充分表現了普京維護西方文明的決心。

那麽普京為什麽一定要出兵烏克蘭?根據法國戰地女記者博內爾紀錄片《頓涅茨克》報道,烏克蘭軍隊對烏東頓涅茨克的戰爭從2014年至今!!他們轟炸平民的住房、醫院、學等等,到現在還不多挖出萬人坑。

2015年2月,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盧甘斯克人民共和國和烏克蘭簽署的明斯克協議旨在停止衝突,將叛軍控製的領土重新融入烏克蘭,以換取該地區更多的自治權。但協議從未得到充分執行,這兩個共和國靠近俄羅斯的部分最後受俄羅斯保護。

但普京這次討伐烏克蘭,除了大量如頓涅茨克大屠殺的事件,需要保護俄羅斯人外,更有俄羅斯國家安全需要。現在北約冷戰後已經五輪擴張,其實早在北約第一輪東擴之前,美國內部就已經出現了強烈的反對聲音,這些聲音並非是來自於左派,恰恰相反,是來自保守的、接受過政治現實主義教育的人。

對北約擴張的危險發出最早也是最強烈警報的就是喬治·凱南。凱南是美國對蘇聯遏製政策的製定者,是冷戰的頂級戰略家,曾出任美國駐莫斯科大使,可以說是美國最優秀的俄羅斯問題專家。早在1997年2月5日,在《紐約時報》上發表一篇題為《致命錯誤》文章。文章中,凱南強烈反對北約擴張的。

凱南寫道:“直言不諱地說,擴大北約將是整個後冷戰時代美國政策中最致命的錯誤。俄羅斯人不會相信美國保證沒有敵對意圖的話。他們會認為自己的威望和安全利益受到負麵影響,而這種威望在俄羅斯人看來是頭等大事。當然,他們別無選擇,隻能接受作為既成事實的擴張。但他們將繼續視其為西方的一種抗拒態度,並可能會在別處尋求為自己提供安全和保證。”

《紐約時報》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裏德曼2月21日撰文稱,美國和北約在俄烏衝突中並非無辜。他寫道,蘇聯解體後,美國於上世紀90年代作出了擴大北約的不明智決定。美國前國防部長威廉·佩裏在2016年的一次會議上回憶起多年前的情況時說:“早些年,我不得不說,美國應該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真正讓我們朝糟糕方向前進的第一個行動是,北約開始擴張,接納東歐國家,而其中一些國家與俄羅斯接壤。”他說:“那時,我們正與俄羅斯密切合作,他們開始習慣於北約可以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的想法。但他們對於北約逼近他們的邊境感到非常不安,他們強烈呼籲我們不要繼續這樣做。”

弗裏德曼文章中也提到了凱南。他回憶道,1998年5月2日,就在美國參議院批準北約擴張後不久,他曾打電話給喬治·凱南。凱南當時說:“我認為這是一場新冷戰的開始。俄羅斯人將逐漸作出相當負麵的反應,這將影響他們的政策。北約擴張是一個悲劇性的錯誤,這毫無理由,沒有人正對其他任何人構成威脅。”弗裏德曼寫道,當普京在蘇聯解體和北約擴張後感覺受到西方羞辱時,普京的回應是:“我會讓你們看看。我會痛打烏克蘭。”弗裏德曼最後總結說,這是一場普京的戰爭,但美國和北約不僅僅是無辜的旁觀者。

如此簡單的道理,華盛頓沼澤如何不知,當年古巴導彈危機,他們同樣以核戰作威脅。明知故犯,隻能說他們希望逼普京出手。猶太金融集團一直致力肢解各國主體民族。列寧成立蘇聯,無中生有創造很多民族,建立無數加盟共和國,硬生生創造出烏克蘭這個國家,就是為以後消滅俄羅斯白人這個主體民族做準備。蘇聯解體隻是這個過程的一個步驟,本來戈爾巴喬夫,葉利欽是繼續執行弱化俄羅斯的任務,賤價出賣資產,讓俄羅斯破產,好在普京挽救國家於危難之中,令普京成為猶太金融集團的眼中釘。

據《紐約時報》報道,美國早在去年11月就知道俄羅斯要討伐烏克蘭,但沒有增加對烏克蘭的軍事保護,烏克蘭軍隊的主力也集中在東部等俄羅斯軍隊包圍,就是要烏克蘭軍隊送死。等戰爭打響後,才高呼增加援助,這不是作秀是什麽?

普京明知道烏克蘭是陷阱也必須往下跳,是偏向虎山行,也是對猶太金融集團打響第一槍。目前戰況是俄羅斯慢慢從點到線到麵,把北部靠近白俄羅斯的地帶與南部克裏米亞連成一遍,形成對基輔的包圍。可悲的是這猶太總統澤連斯基竟然命令全國18-60歲的成年男子不許離開國家,發槍支讓他們上前線送死。昨天還在社交媒體呼籲烏克蘭人民對抗俄羅斯軍隊。請問烏克蘭軍隊去哪裏了?戰鬥已經10天了,媒體上隻見烏克蘭人民拿槍去對抗職業軍隊,這樣推人民入地獄,這就是一個邪惡政權。

子曰:“以不教民戰,是謂棄之。(孔子說:“讓沒有受過訓練的人去作戰,這是拋棄他們,讓他們去送死。”)” 鼓勵平民上戰場的還是人嗎?孔子真是偉大,現代人已經不會用如此簡單直接的方式去思考,西方現代教育之過。

相反在3月4號,俄羅斯占領的梅利托波爾,烏克蘭人舉行集會,抗議俄羅斯軍隊占領自己的城市。如果俄軍是豺狼之師,他們敢上街嗎?如果俄羅斯一開始如美國進攻伊拉克一般,實行狂轟亂炸,48小時占領基輔不是神話。都是斯拉夫民族,多殺戮增加仇恨,以後怎樣和解?

現在歐美媒體開始大力塑造澤連斯基的英雄形象,目的可能是為以後三戰發動戰爭動員做準備。昨天CNN還現場直播他對歐盟民眾的演講,放在各大城市廣場的大屏幕上,捷克的布拉格有超過10萬聚集在廣場觀看。這種造神運動,真害怕基輔是一個大陷阱,有一場血腥的巷戰,通過歐美媒體的渲染,澤連斯基的高大形象就出來了。雖然俄羅斯已經用坦克擺63公裏的長蛇陣,也公開呼籲基輔民眾疏散,但不知烏克蘭政府有沒有限製人民離開,後麵發生什麽真不敢想象。希望基輔最後能和平解決,在下這些猜測都是錯。

如果現代人還會用簡單直接的思維方式就會意識到,一個政權用這種人做總統就是一個邪惡政權。下回我們繼續大英帝國如何應對1857起義後的局麵,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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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盧冠霖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白釘' 的評論 : 好像華爾街就是這個金融集團一部分。俄猶列寧政權接近8成是猶太人。我以前是文章有分析的。很早期,關於蘇聯的。
白釘 回複 悄悄話 明白人。不過什麽‘猶太金融集團’有點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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