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三星堆“連拆6個盲盒”,拆得全國熱氣騰騰,拆出了旅遊熱,拆出了人們對古代文化的滔天熱情。
火鍋,拿三星堆的陶三足鍋煮;盆栽,上三星堆的青銅神木,衣服,最好來件“三星堆”牌的蜀錦衣服。
這種品牌熱情也曾體現在古羅馬第二十五任皇帝埃拉伽巴路斯的身上:衣服,我隻穿中國絲綢。
當西漢武帝正式開通絲綢之路後,絲綢成了羅馬貴族的新寵。身著絲綢衣物,一度是區別於窮人的標誌。
羅馬龐貝城壁畫-穿著絲綢衣服的梅納德
隨著絲路的開啟,對絲綢狂熱喜愛甚至傳染了平民階級。絲綢需求的巨大缺口加之昂貴的物流成本,一磅絲綢相當於當時一個羅馬士兵一年的薪俸。
絲綢之路
然而,羅馬人卻不知道,絲究竟是怎麽做出來的。他們甚至以為,絲是絲國人(羅馬人對中國人的稱呼)用梳子從樹葉裏梳下來的“羊絨毛”。
那時,隻有一部分地球人知道,絲是從蠶寶寶的口中吐出來。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隻有華夏先民掌握了馴養家蠶和抽絲織錦的“核心技術”。
1929年,山西夏縣西陰村的仰韶文化遺址上,發現了半個經過人工切割的蠶繭,考古鑒定距今6000年。
之後,在不同的文化遺址上,發現了中國早期使用絲綢的痕跡。
絲綢的使用,最早可追溯到大約5500年前。在河南滎陽汪溝的仰韶文化遺址上,考古人員就發現甕棺裏有一些絲綢的殘留物。
中國是全球公認的絲綢之鄉。然而,在絲綢之路正式開通前的一、兩千年裏,華夏先民卻不是唯一知道和使用絲綢的民族。
1999年,距今4000-4500年的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與占滸達洛遺址上,考古人員從發掘出來的器物上提取了絲綢殘留物。這成為印度河流域先民使用蠶絲的例證。
在埃及帝王穀的工匠墓中,也發現過絲綢的殘留物。與之共存的木乃伊是一個生活在3000多年前的古埃及婦女。
埃及Thebes, Deir el Medina墓葬地
這些中國域外發掘的證據,似乎暗示著,中國的夏商時期,南亞和地中海一帶的國家,已經在使用蠶絲製品了。
難道,中國的絲綢在三、四千年前就已經開始“出口貿易”啦?
考古證實,在印度河流域發現的蠶絲,是一種野蠶絲。這種野蠶就生活在喜馬拉雅山的西部,未經馴化。
中國的先民自公元前3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時代,就開始馴養家蠶。
家蠶吐出的絲,纖維極為纖細、柔軟、光亮,關鍵是韌性極高,一個蠶繭就是一根長達3000米的絲形成。
如果說,印度河流域的先民也懂得從野蠶身上取絲織物的話,為什麽隻有華夏先民成功地馴化出家桑蠶?
三星堆的絲綢出現在祭祀坑裏和祭祀器物上。河南滎陽汪溝的絲綢則是出現在甕棺裏。
甕棺葬是當時比較普遍的幼兒墓葬形式。當地人用絲綢包裹死去的兒童,再入甕棺下葬。
《禮記·禮運》中說,“治其麻絲,以為布帛,以養生送死,以事鬼神上帝。”
也就是是說,古人認為,麻布用於生人之服飾;絲帛用於死人的壽衣,或者侍奉鬼神上帝。
這就要說到蠶的一生了。從卵裏破殼而出,蠶在短短一生中經曆了數次變形,然後“作繭自縛”,休眠後,破繭而出,最後“羽化升天”。
當古人觀察到如此神奇的生命現象,自然會把蠶的破繭而出與再生聯係在一起。
用絲綢包裹,似乎是模擬蠶的“作繭自縛”, 期望死去的親人能在絲織物的保護下輪回重生。所以,帛衣是讓靈魂升天的必須載體。
就當時的生產條件,絲綢的生產比葛布麻衣的製造難度大多了。
也許正是這份信仰與崇拜,才讓古人一代又一代,鍥而不舍,小心翼翼地養育蠶寶寶,從而摸索出了一套成熟的養蠶經驗。
民以食為天,蠶以桑為天。桑林在古人眼裏,是與神交流的地方。
成湯的丞相伊尹的出生,就是其母“采桑於伊川,得嬰兒於空桑中”。
“桑林之會”是周朝年輕男女約會的場所,“野合”受禮法保護。據說,孔子的母親與叔梁紇就是桑林之會後,生下了孔子。
《說文解字》注解道:“桑,音若,東方自然神木之名,其字象形。
“桑”的甲骨文顯然是一棵樹的樣子。
而“喪”的甲骨文,則是在桑樹上放上一些器皿狀的東西。
這些器皿狀的東西,是象征蠶做的繭子掛在樹上,還是象征將蠶絲包裹的亡人通過桑樹送往可以轉生的天界?
兵團農工 發表評論於 2021-03-25 07:18:14
中華古今帝王把最好的東西給了死人,外國人
不顧蒼生顧鬼神。
寧與友邦不與家奴。
古今奴才們還要舔他們,
真變態啊
不顧蒼生顧鬼神。
寧與友邦不與家奴。
古今奴才們還要舔他們,
真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