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讀書也不考試,搞運動,教育改革。向工農兵學習,每一個學期大多時間是去參加勞動或者拉練。春天要去支援春耕春插,夏天要去參加“雙搶”,秋天去秋收,冬天要修水利。有一次學校還要同學們打泥磚,砌圍牆,任務下到每一個同學身上,每個人要製作多少塊磚。
軍訓時就是學習解放軍搞行軍拉練。
有一次拉練去土博公社,九十裏的山路整整走了一天,經過三都公社一個叫工農水庫的地方,翻山而過。在土博水源村住宿了一晚。從土博拉練回來時經過三都中學,進去休整了一下。看到向紅他三姐的作文牆貼,向紅是我的一個發小。至今不知道他三姐為什麽會在三都這個地方讀中學。
又有一次是在槎山附近冒雨夜行軍,打電筒在外遊走了大半夜才回到原地,把同學們折騰得夠嗆。
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到附近的最高峰文筆山拉練,在半山腰上駐紮,住了一個晚上。那個晚上回想起來真的是很危險。半夜三更大家都睡不著,望著遠處城裏如火的燈光坐在一起聊天。幾個帶隊老師“密謀”了一下,吹響了向山頂衝鋒的哨子。組織同學們分成三路向山上摸去,最先衝到指定位置的隊伍受到了表揚。
坎兒在衝鋒上山的半路上掉進一個深坑,幸好坎兒雙手攀住坑緣,沒有掉下去。晚上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那個大坑有多深,現在想起來,非常後怕。
那時的老師和同學都不知對生命的敬畏,尤其是老師,應該負有主要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