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WillN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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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藍湖騎士】44.再審判

(2023-03-06 19:12:55) 下一個
44. 審判續
須知得失循環事,自有天公在上頭
 
儒生從百姓中了解到情況後斥責道:“打砸店鋪,阻擾攤販,你用這種方式為百姓請願嗎?破壞秩序,傷及無辜,你這是為百姓著想嗎?與官兵為敵,你分明是造反,還在這裏口口聲聲的說為百姓謀福,其心可誅?”
“大人贖罪。”
“你可懂本朝律法?”儒生。
“不懂。”
“你可知聚眾滋事的罪名?”儒生。
“不知。”
“按本朝律法,傳謠,煽動他人滋事謀反者死罪。”儒生。
一個女子帶著一個孩子突然從人群中衝進來喊道:“大人冤枉。”
“來者何人?”儒生。
“民女是牛大的妻子。你就招了吧,你是冤枉的,求大人從輕發落。”妻子跪下說完後,焦急的看著牛大。
牛大像是在畏懼什麽。
“你死了,我們的日子可怎麽過呀?”牛大妻子哭起來。
牛大看著哭泣的妻子和孩子,沉思了好一會兒後說:
“黃大戶管家讓我在遊行中喊口號,答應不但算工錢,另外還給我20文錢(24公斤米)。開始沒敢去,有人去了真的很輕鬆的就拿到了20文,於是第二次我就去了,街上已有近百人,也沒有官府的人管。第三次人更多,想著沒事,就有第四次,第五次……每次都拿到20文錢,人多了就開始亂子,有時候即使影響到街邊店鋪生意與夥計們發生衝突,都沒有見到官兵來,反而能拿到50文錢。接下來就越來越大膽,開始專門砸他們指定的店鋪,回去後竟然拿到了100文,我知道不對,我認罪。”牛大。
“大人贖罪呀。”牛大的妻子。
“和你一同的有多少人?”
“來自黃府打雜役的有十個左右,其他府也有像我們這樣的雜役。”
儒生立刻派人去抓管家,黃大戶好像早有準備,推脫說管家盜了一些銀兩不知去向,正要去報官。抓不到管家,無法對質,儒生隻能判他們擾亂治安破壞他人財物。
“你為了錢財,不惜禍害社會,傷害他人,那按我朝律法,賠付損失。” 儒生。
“我陪。”
“賠付商家5兩銀子,罰2兩銀子,共7兩,若再上街擾亂百姓生活,按造反論處。” 儒生。
“我沒錢?”
妻子說:“有,我們隻有5兩銀子。”
“你哪來的錢。”牛大。
“一些是你前一陣拿回來的錢,剩下的是這些年我節約下來的。”
“牛大,你有一個勤儉持家的好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你不可辜負他們,你應該腳踏實地勤勞致富,不義之財不可取,2兩罰銀日後可以慢慢還,不過要村正裏正作保,你們可願意給他們作保,”儒生說完問村正裏正。
“大人,我們……” 村正和裏正看著小夫妻不知說什麽才好。
“張老爹,你就答應吧,你是看著牛大長大的。”牛大的妻子祈求著村正。
“牛大,你能當著大人及大家的麵保證?”村正
“大人,村正,我保證以後老老實實勞作絕不再上街滋事,努力還錢。”牛大。
“踏踏實實做人,珍惜眼前生活,不要再去大戶做雜役了,朝廷各地都有田圃社,薪酬已有所提高,去那裏做農工,為朝廷出力。”
小兩口叩謝了大人,聽從了儒生的指引去了田圃社。接著儒生審訊了類似牛大的大戶雜役,都是拿了他們管家的錢,而且那些管家都跑了,儒生也沒有辦法,隻能都按擾亂治安罪判。
~
“大人恕罪,犬子年少不懂事,受人蠱惑,望大人給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堂下一對老夫婦乞求到,村正通知了老夫他兒子被抓後,即使老婦的腿腳不方便還是一起趕來了。
“二老請起。”儒生。
“我們是二愣子的父母,特來代兒子來認罪,二愣子快給大人說到底怎麽回事。”年邁的老夫身體還算硬朗。
二愣子坑坑巴巴的講述了參加遊行的始末。儒生問:
“老爹,家中可有田產?”
“有5畝田。”
“收成可好。”
“好,好,田本貧瘠,前些年朝廷挖渠灌溉,有水後,這幾年田的收成越來越好,都是托朝廷的福。”
“家中生活可好?”
“好,家有2子1女,長子與我在家耕田,次子就是二愣子,進城時無意中聽到有人說很容易就有錢拿,才給朝廷添了麻煩,二愣子雖然有點愣,但是個老實人,他也是想給老母親的壽辰買點壽糕,一時糊塗就上街了,我們認罪。”老夫。
周圍的百姓勸誡道:
“二愣子不是壞人。”
“嗯,不壞,平時也樂於助人。”
“二愣子,可不能再幹了。”
“二愣子,你看還讓你娘大老遠跑來。”
幹了這事,百姓都為二愣子惋惜。
“擾亂百姓生活不對,但好在二愣子沒有打砸店鋪,也沒有傷百姓,我罰你1兩銀子,可有困難?”儒生。
“謝謝大人,沒有困難。”老夫。
“二愣子,孝敬父母是好,但是錢財要取之有道,否則就是玷汙這份孝敬,農耕在即,不要誤了時機,回去幫助父親耕田吧。”
二愣子攙扶老娘便回去了。儒生又審理類似二愣子聽到能拿錢而一時糊塗上街的人。
~
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被帶來。
“堂下何人,哪裏人士,以何為生。”儒生。
“本人三魁,本地人士,無業。”
“那就是無業遊民了,為何上街?”
“女子入朝,霍亂朝綱,東福不福……”三魁。
“好了,好了…你可識字?”儒生審判。
“不識字。”三魁
“朝廷之事,豈是你一個無業遊民可說三道四的,你這分明是造反,說受誰指使?”儒生。
“無人指使?”
圍觀百姓開始交頭接耳。
一個說道:“這人平日就喜歡在村裏村外尋釁滋事,就是無賴。”
另一個人說:“是呀,不是什麽好人,偷雞摸狗,欺壓善良。”
又有人說:“報應。”
……
圍觀的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批判著。
“看來你平日就為非作歹,如今又擾亂治安,打砸商鋪傷及百姓,公然與朝廷為敵,你可知罪?”儒生。
“我不服。”三魁。
“事實在此,鐵證如山,有何不服,打砸商鋪賠付10兩,朝廷罰5兩。”
“他一有錢就花天酒地,前一陣還大吃大喝呢,說找到了掙錢的路子。他父母幾年前去世了,去世後就沒人管得了他,村民們請求村中長輩和村正把他趕出了村。”旁邊又有人說。
“沒錢發配邊塞做勞役還債。”儒生。
儒生又審了一些類似不務正業的地痞無賴,通通發往邊塞。
當地一個流氓的手下也被抓了,流氓的姐夫是南部州府的官吏,流氓才這麽橫,他的幾十個小弟為了撈點外快也上了街,而且最起勁。
流氓的小老婆哭訴到:“快救人。”
“救什麽人?”流氓。
“四兒帶著弟兄,被衙門抓了。”小老婆。
“怎麽他也被抓了,老四不是挺滑溜的嗎?”流氓。
“都被抓了,說這次官府的人很厲害。”小老婆。
“什麽,都被抓了,都是飯桶。”
“快救人呀,每人罰50兩,把人打了人。”
流氓氣不打一處來:“上街走走,掀幾個地攤也就算了,打的什麽人?”
“不是一時沒收住手嗎,把那些平日看著不順眼的店鋪也砸了還把店家也打了。”小老婆。
“小攤販掀了也就掀了,平民百姓打了也就打了,他們明天也不知道去哪兒,砸什麽店呀,還打店家。咱們是靠收這些店鋪保護費活的,錢拿了還把人家的店砸了人打了,咱們可是在這裏常吃常住的,又不是明天就要到山裏當土匪,這不是掀我的鍋嗎?”流氓氣的不打一處來。
流氓罵完,回過神來又問:“怎麽賠這麽多?”
“和官兵也打起來了,加罰30兩。”
流氓氣的血都快吐出來了:“老四真有出息,敢和官府的人打,怎麽不打我呀。店家打也就打了,和官府打什麽呀,這不是和朝廷作對嗎? 不但掀了我的鍋,還挖我家祖墳,真是要我老命,我們是靠朝廷的官員照著才能過的舒坦,作流氓也得講規矩,他們自找的,我不過管。”
“你就跑一趟,你和司曹關係好,不給你麵子也要看咱姐夫的麵子,大不了這次多給他點銀子。”小老婆。
“我不管,讓他們在裏麵待著,也給我省點心。”流氓。
“你不管,我就把你的事抖出去。”
“你這小娘們,盡給我添亂。”流氓氣的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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