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WillN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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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藍湖騎士】37.複仇

(2023-01-06 14:32:32) 下一個
37. 複仇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夜裏東福王無法入眠,來到庭院內,沒有月光,但有星光閃爍,太監走過去靜靜的給東福王披了件風衣:
“陛下,天寒,小心著涼,保重身體。”
“朕的身體沒事,不用擔心。”東福王望著星空,意味深長的說。
看著此時此刻的東福王,太監不禁後怕起來,不由的擦起眼淚:
“要是今天道之副帥抵不住兵部尚書的大軍,恐怕就再也看不到這樣的星空了。”
東福王感歎道:“是呀,你看今天的星星多美呀,要是朕再也看不到這些星空也罷,隻是擔心日後東福百姓的夜空中再無星光。”
“天佑陛下,天佑東福國,陛下洪福,東福國萬世安寧!”太監又擦了一把眼淚。
“如今朝綱已亂,還好東福國正氣尚存,你也別老是哭哭啼啼的,不是一切無誤嗎。”東福王。
太監打起了精神說:“這個道之副帥確實是個人才。”
“現在是道之尚書了。”東福王糾正到。
“對,對,已經是道之尚書了,老奴糊塗。”
“你還完全沒轉過來,今天大殿上有多少大臣能一下轉過來,即便轉過來了又有多少人立刻能接受。”東福王。
“陛下說的是,專橫多年的兵部尚書被鏟除了,東福國很久沒有這麽大的動靜了。”
“不動就難有變,兵部尚書!兵部尚書!”東福王感慨著,太監知道東福王一直在想如何收回兵權,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是呀,陛下,如今有道之任兵部尚書,也就放心了。老奴幾次見道之尚書,都是一身素衣,看著彬彬有禮,沒想到竟用幾百人就把原兵部尚書帶領的數萬人東福軍攔住。”
“什麽?道之隻有幾百人擊潰萬人的東福軍,禁衛軍不是讓他調遣嗎?”東福王。
“他初來匝道,又隻是個副帥,禁衛軍怎麽可能完全聽他支配呢。他便讓禁衛軍統帥帶著全部禁衛軍去把守宮殿,保護陛下,道之尚書則帶人把他們堵在內城門口,與他們交戰,在他們還沒有進入到內城就把原兵部尚書拿下。陛下想想,如果在內城打起來,按我朝法律,東福軍入內城視為叛變,是死罪,就算殺了原兵部尚書,那些入了內城的東福軍怎麽辦,是殺還是不殺,不殺破壞軍紀,東福軍私自進內城這樣的頭可開不得,殺了又都是人命,都是被人利用的東福子民。”太監。
“嗯,倒也是,把危險都攬在自己身上,怪不得閻老如此看重此人,閻老一心為國家,可卻無法入朝。”東福王。
“說起一心為國,誰能比陛下更用心。”太監感慨到。
“我乃一國之君理所當然,閻老如今是一介布衣,不可相提並論。”東福王。
“都是我們東福子民,本就該為東福國著想。”太監。
“你說,如果朕當初繼續習武,帶著百人能否像道之一樣抵擋得住他們。”東福王突然問。
“各有各的才,各有各的命,道之能帶兵,而陛下乃真龍天子,天子令將才。”太監。
“你個滑頭。”東福王接著又感歎道:“這也說明,東福軍戰力不足呀。”
“原兵部尚書心術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才這樣,在道之尚書手中一定會不一樣的,有什麽樣的將,就會有什麽樣的兵。”太監知道掌握了軍權,陛下的手也就放開了。
“在他手裏朕放心,從此可以睡安穩了,走回宮,夜深了,天冷了。”
~
道之回到府邸:“大家怎麽樣?”
“沒太大損傷,正如我們預料,東福軍常年未戰不能戰,兵部尚書根本不懂戰。在宮城外狹道相遇,人多並不是優勢,看到兵部尚書一死,東福軍立刻就喪失了鬥誌,聽到東福軍入內城就是叛變,將士們很快就全投降了,如果在真正的戰場,這樣的東福軍可不行。”遂尼。
“這不是我們要的軍隊。”乘剛。
“嗯,是需要加強訓練。厲來和索索他們怎麽樣?”道之。
“他們在房中拜祭。”遂尼。
他們來到房中,厲來和索索還跪在牌位前,雙目濕潤,道之他們一起上完香後,厲來和蘇蘇又跪在道之麵前,道之立刻要去扶起二人,厲來嚴肅的說:
“將軍能讓我們親手殺了兵部尚書,替父母報仇,請受厲來和妹妹一拜。”
“這是何必。”見二人不肯起,道之低沉的說。
“這一拜,將軍受的起,沒有將軍就沒有我們兄妹的今天,更不要說為父母報仇,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如不能報,我們兄妹倆就枉為人子,死後也無顏見列祖列宗。”厲來想起當年父母被兵部尚書殺害的場景,心中悲痛萬分,在兵部尚書得知他們是誰後被索索亂箭射死,那一刻他們長久壓製在心中的怨氣才得以釋放。
道之把他們扶起來:“我能理解。”
厲來和索索雖然不認為道之能夠完全體會他們此時的心情,但他們從心底還是非常感激道之。
“這幾天,你們先回去修繕二老的墳,也替我們多上幾炷香。”
“將軍,當務之急,局勢尚未穩,我們先在此祭拜父母,等東福國大局穩定後再去修墳,家父為東福國操勞,相信他們會理解。”
道之點了點頭,隨後他們聚集在一起。
道之看著眾將士,他們從千裏之外回到故土追隨道之:“大家辛苦了。”
“願為國肝腦塗地。”眾將士回答。
道之慢慢走過每一個將士:“大家選擇了一條艱辛的路,也是一條光明的路。接下來的幾年大家有更艱巨的任務要完成,8萬東福軍需要大家訓練,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用最短的時間把他們訓練成真正的戰士,如今你們身份不同了,大家要改頭換麵,訓練期間決不能讓人知道你們原來的身份,為了家人和親友的安全先不要與他們聯絡,所以這幾年大家必須待在營中,一切都要秘密行事。”
“一切聽從將軍安排。”眾將士。
道之厲來索索遂尼乘剛又聚集在一起,如同當年在戰場上,不同的是如今他們有了府門。他們把帶來幾百身經百戰的將士分配到東福軍的各個崗位中,原崗位任副手。集中在陳州營地,乘剛負責訓練,不合格者直接去田圃社務農,東福國不但要提高整體軍貌,還需要一支精銳。
“高強度訓練能夠磨練將士的意誌,那2萬副盔甲,應該擴軍。”厲來。
“軍是要擴,不能太明目張膽的擴。”道之。
“也是。”厲來。
“兵部尚書府什麽情況?”道之。
“府裏有百餘人,已分散送到各田圃社做工,查獲贓款夠8萬東福軍三年的軍餉。對了能夠及時找到兵部尚書的大印,多虧了府中那幾個刺客,這次查抄他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怎麽處理?”遂尼。
“他們對扳倒戶部尚書也算盡過力,我們去見見他們?他們需要一個方向,一個正確的方向。”道之。
禮部尚書對朝廷中的營私舞弊痛恨不已,一直盯著吏部尚書,時不時還在朝上提醒,弄得吏部尚書裏外不是人,查的太多怕戶部尚書受不了,不查確實再難敷衍,吏部尚書隻能抓了幾個不痛不癢的人,讓他們頂罪,想蒙混過關,禮部尚書緊追不放,誰知在禮部尚書去了一趟牢房後,有人突然反水,禮部尚書順藤摸瓜了解不少內幕,於是在朝堂上再次叫板,把吏部尚書逼到了牆角。
陳州刺史聽聞後,越來越煩躁,慢慢恐懼起來,最後漸漸麻木,躲在府內整日和豐滿的新姨太太混在一起,任由其他太太鬧,天天搞的麵容憔悴,似乎是要把自己最後的精力耗盡於此,果然沒多久陳州刺史的眾多罪名一一坐實,此時的陳州刺史早已萎靡不振,再也沒有絲毫精力去抗爭了。
東福王看完奏章:“陳州刺史是吏部任命,吏部尚書你說說該怎麽辦?”
“根據我朝律法,證據屬實陳州刺史貪贓數額巨大,當…當…刑部尚書比臣精通律法。”吏部尚書戰戰兢兢的回答。
“刑部尚書,你說說該如何處置?”東福王。
“當…當……”刑部尚書狠狠的瞥了吏部尚書一眼,一時很難說出來。
“當…當…當什麽?平日不是伶牙俐齒,怎麽吞吞吐吐了?”禮部尚書。
“當革職。”刑部尚書。
“革職?禮部尚書你說呢?”東福王。
“當誅。”禮部尚書。
“貪了朝廷這麽多銀子,豈能革了職讓他去享清福,如果都這樣,朝廷還會有銀子嗎?吏部用人失察,刑部尚書認為應免去他的官,那就把竊取朝廷的銀子補上,他府上的不夠就由二位尚書補,否則怎麽免。”東福王。
其他大臣沒人敢出聲。東福王接著又問:
“這段時間蘇蘇代理的陳州刺史怎麽樣?”
“蘇蘇上手很快,做了一些調整,把陳州管理的緊緊有條,百姓安居樂業。”禮部尚書。
“既然陳州管理的好,立刻擬旨,擢升蘇蘇為陳州刺史,在戶部尚書還朝之前,東福國的糧貿往來由陳州刺史代為管理,稅收方麵的事嗎,禮部尚書由你暫時代勞。”東福王。
“謝主隆恩。”禮部尚書很是高興。
眼看戶部尚書的權力被他們瓜分,三位尚書現在隻能幹瞪眼。
禮部尚書看了他們一眼奏到:“陛下,陳州刺史一案陳州不少人都受到牽扯。”
“革職,其他共犯凡是認罪交還髒銀者可免一死,禮部核實贓款數額,刑部負責追討。”東福王。
“陛下,那麽陳州官吏的空缺?”禮部尚書。
“禮部,可有可造之人呀?”
“陛下,臣鬥膽舉薦,田圃社有幾個人,雖從未為官,但對農田耕種及管理甚是了解,都是閻老的學生,臣曾與他們交談過,都是可用之才,稍加調教便可以添補。”禮部尚書。
“既然禮部尚書對他們有所了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東福國需要新氣象,就從陳州開始。”東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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