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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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記———教堂之外就是野,聖誕不在的地方就是荒。

(2024-12-23 15:41:08) 下一個

昨天,邊開車,邊和和老婆刮白。“讀到那個帖啦?量子閱讀。馬斯克說,以後人成了手套,機器成了手。這樣下去,“複活”都不敢,什麽都不認識了。”老婆回答:“拐彎了,打燈。”

 

也是昨天,一網友戳穿我,寫了蠻長一段,一言以蔽之“不上路子”。馬上就承認了。但確實有自己的理由。譬如學寫毛筆字,是因為沒得玩,就玩毛筆字了。二是,自己讀邏輯,理論敗下陣來,而且還得知是必敗,所以就不再去訂計劃讀書,抓住什麽就讀什麽了。三是,自己不喜歡“路子”,尤其是學徒式的。

 

自己不夠,可又舍不得就把自己給撂了,所以瞎扯。被戳穿,也不覺得很疼。自己也是這樣看自己的。“活著還是死去”這個問題早就是自己的問題,怕死,才活著。

 

張愛玲說過,人生的最大意義就是沒有意義。覺得,五零後如我,還沒這個感覺,就是個不是老年癡呆的老年癡呆了。

 

曾問過也寫毛筆字的Wuliwa, 寫過的放哪兒?答,點火了。把“敞帚自珍”甩了十八條街,把還在整理早年日記的自己,甩出了地球。

 

 

大康在節目裏發感慨,“看看加沙,俄烏,大陸的通縮,慶幸自己呆在新西蘭小鎮,這麽和平,安宜。”(大意)這也是九成的潤者之意吧!下南洋,走西口,闖關東,潤,一碼事,找個安生的地方過日子。五零後,有這樣的運氣,該燒高香才是。

 

 

起得早,多少個窗,就有多少方塊白晝。太陽不當家雪來當家的亮,缺血色,想到林黛玉病重時的臉色。掀開窗簾看,紗薄一層的雪,蒙在屋頂上,車上,路上,想到冷酷這詞。衝好咖啡,雪的影響沒了,寫隨記,劃出的字,溫溫的。想到那歌名《女人善變》。

 

 

覺曉

2024-12-21 14:08:23

回複

謝謝姚順。 

“先放空一會兒水,也不知從哪兒聽來的,每天早上頭幾分鍾的水不能用於飲雲雲。這些個養生話,從每個縫裏往耳裏鑽,不少還住下來,早晨一放水,它就跑出來當網管。” 

我不是先放空,而是拿澆花水桶接了,夏天澆花,冬天洗衣。 

穿衣讀書都選二手為主,節約。 

我讀書也是精神的實用主義。”

 

 

讀,很觸動。不遮,難得。這滿天下的博文,十有十,把自己裹得那個嚴實。節約以致水,國家說,是美容。個人說自己,還對大家說,該怎麽評說。自己做不到,但會學,將去接。問題是,沒那麽多桶。

 

“精神”的實用,是讀書,比聽音樂,作畫,寫書法,覺得平民化,一下子覺得近。今早,還花了時間解釋自己被戳穿“讀書設計劃”,無主題,所謂讀書過日子。覺得這個精神實用說得比自己到位。過日子,可以不讀書的。可不讀書了,自己“這日子怎麽過”的時間段每天有,很多時候還是大段大段的。

 

不喜歡加上“主義”。它是日本的詞,後來變成中國的公家話。

 

 

用畫畫用的黑顏料寫毛筆字,把澀,滯,擁腫寫了個爽,而且是不裝的澀滯擁腫。毛筆字真的澀了滯了腫了,也真是醜死了。寫了兩行,趕快放進廢紙桶裏,不讓它在視線裏呆。

 

近來網上有不少周慧珺寫字的視頻。她寫得過癮,字和寫都到了自己在秀但忘了這茬的程度。寫的樣子,像是有點偏執,執筆的手和頭部向一邊傾。年紀大了,寫字也是個活了。

 

曾老欣賞這般動筆輒篇的大行草。漸漸覺得太演。還是寫小字更是那麽回事。自己寫自己的小字,看人家寫大字,平平靜靜的。不眼花瞭亂,不東張西望,很舒服,而且一點也不耽誤看。

 

 

先是,左鄰掃雪,掃出的路延至我的drive way 。我接著掃至右舍的drive way 。昨天開車,車前一條寬寬的整齊的道路,一看就是用機器掃的。這當是右舍所為。雖鄰舍,一年間也說不滿一小碗話。這樣的交流如溪,夏割草,越界把剩下的另一小塊順帶剪平了;見到倒完的垃圾桶被風吹到路上,就揀回放到簷下。如是,天長日久過得平平安安。回屋一看微信,河南哪兒民工燒了工地,廣東的東莞怎麽蕭條…… 怎麽也搭不上筋。沒有詩,隻有遠方。不想謠望,可望哪兒呢?

 

 

吃飯前頓一下。做了一陣,就是不能長久。就在一塊鵝卵石上寫上“感恩,阿門”,放在餐桌自己的座位的左手邊。仍常常是吃了一半才看它在盯著我。

 

聖誕燈,一直看到左鄰右舍掛上了,才去掛。掛得不規範,就自我解脫,自由式,反而活。地下室的聖誕樹,也沒裝上,理由:或許要外出。

 

教堂之外就是野,聖誕不在的地方就是荒。到了歐美,看清了自己,野而荒。願意把教養的教,理解成宗教的教,教堂的教。於此教前,接受過的教育,真的端不上台盤。

 

 

聖之誕,不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摘下門上萬聖節花環,換上夾著紅果果,白絹花,插上聖誕紅的葉的鬆圈,身心始入聖誕。車裏的古典音樂頻道裏,也多是聖誕歌或曲,自己不由地開始了一年一度的聖經思想冬令營。

 

怎麽想,也想不到聖經;談什麽,也談不到耶穌。曾。

 

不是耶穌,神,聖,而是聖經一步一步地走來。自己是倒著讀聖經的。打開《新約馬太福音,約翰福音》。讀不久,不再去翻其他福音。覺得有點叨,太文學故事。老想起讀過的十日談,安徒生童話,甚至聊齋。

 

就翻到《箴言》。很不一樣。自己茫然了。比詩經離騷更深遠的意境,隱約,看也看不清。開始有被俯視的感覺。不是高手在民間的奇遇,而是自己像是什麽也沒看見,或者說是“看見到的都是些什麽呀”的內心震動。這裏的海水,船隻,婦孺,考慮,美感,文章….. 不是新鮮,而是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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