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虹做數學報告 小說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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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美國

 

《繁花》，火過一陣。再往前，《新民晚報》談不上火，但是全國獨一份能翻一翻的報紙；再往前，《海港》，也是樣板戲，但是就是有點不一樣。等等。在中國，要看點好東西，最後還是歸結到上海。甚至可以說，在中國，不跟上海發生點關係，有出息，也就那個樣。

 

去日本，等於亞出洋；中國人去東歐的，哪像是出國，倒像是把中國輸出；去英德法等地，還是有點像舊時的留學味道。去北美，尤其是美國，住下來，會踏踏實實地感覺到，到地兒了，這就是自己想來的地方。已經快兩百年了，看來還會再來個兩百年，在這世界上混，不和美國沾上點邊，混不出個樣子來。

 

說句大話，美國是個大方向，向著走，不會出大錯；擰巴著，浪費時間和精力。

 

世界各國，好比是聖經《啟示錄》前的各個章節，各個段落，美國則是《啟示錄》。讀《聖經》，讀不到《啟示錄》或沒讀《啟示錄》，有如讀“詩三百”，卻不能“一言以蔽之”。其實正經的人類文明史就兩段，一段在古希臘古羅馬，另一段就是現在的美國。

 

別的地方，都在開放，發展，爭取進步，建立包容和自由的社會，等等，就美國沒有，因為它是上麵所有的目的地。現如今，在美國也就是馬斯克“Occupy Mars”才能算得上是理想。

 

在美國住上一陣，會產生一種由衷的感受：美國，也是自己的美國。感覺身上還是心裏，總有點什麽和它有牽扯。在這世上，一點點都沒有的，就是個兵馬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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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虹做數學報告，台下聽懂的，有幾個？其實，有如陳寅恪在台上講曆史，台下聽懂的，又有幾個？

 

幾個人明白，數學和計算是兩碼事？

 

陳寅恪用十年的功夫說明了一件事，士族製度到科舉製度的轉變，有好幾百年的曆史。它的潛台詞是：漢民族處理一個事情的智商情商就這一堆。黑格爾的《曆史哲學》則告訴：曆史，是絕對精神在現實世界裏用時間空間連續發生的方式走一遭。

 

什麽是絕對精神？即什麽是黑格爾的“無”？其時，感受到了：世上人和人最遠的距離比起這來，就是個“向前一小步”。

 

老教授麵稱王虹“偉大”，因為她是很少幾個能在絕對精神中行走，而且還發現了新的道路的人。

 

衍生的話：

 

九一一時，雙子座撤離的人，排隊：“這樣最快”；交警開罰單，騎電車戴的盔不合格。就吵，“我也要看看你警察戴的頭盔合不合規？”斯為中美差距。

 

畢加索說，窮其一生，幾個能有嬰兒那樣的笑？這不是金領吃糠咽菜，而是18 K的純樂。走完這淨化流程的，有幾個？

 

直到李清照，才有人說“詩不得入詞”。（李清照《詞論》，大意）對比之下，“詩言誌”“文以載道”“遵命文學”“文藝為…. 服務”，都是“道可道，非常道，不可道也”的品相，隻是級別稍見不同，但都蠻漿糊的。

 

王虹，在講無。絕俗！稱她偉大，是記實。環顧，什麽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