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愛淩
穀愛淩,越看越像大陸土生土長的,精死了,鑽死了,章子怡+周冬雨還要搭上半個董鯽,半個楊瀾。
總覺得劉曉慶是半個香蕉人。“不為名不為利的事情,不幹”,把自己塗得亂八七糟地七十演十七地走到人前。愛看不看,要的是你買票,上熱搜。翻遍《大眾電影》,捋遍自王昆郭蘭英到楊冪,敢照著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全中國撒潑不顧者,就劉曉慶。厲害不厲害?
教授說
今天聽一個教授說,中國人,人人心中有個袁世凱。林語堂曾說人人心中有個蘇東坡。還有人說,人人心中有個小毛澤東。簡言之:中國人的心就是個拚圖,騙騙嘴,騙騙日子。舉世有神明,唯獨中國人信它個鬼!自忖,你不正是嘛!
大康是民運思維(油管中有“大康有話說”,周日至周五)
大康是民運思維。顏色革命,阿拉伯之春,孟加拉血洗豪門,大康從中總結經驗,準備搞辛亥革命。
民運思維,其實是農運思維的變臉。但更精,更小九九,譬如大康教的招,在刀把子槍杆子牢牢握在一個黑胖子又七十多的人手裏時,就不要硬拚,而是玩不合作,不配合。總之,打不下城市,就玩農村包圍城市。不急,耗唄!看誰耗過誰?
用大康這思路一捋秦漢唐宋元明清,還真的,都是這套路。結果呢?以前盼明君,現在盼生出華盛頓怪胎。
黑格爾嘲諷這兒“沒有曆史,隻有重複”。聯網了,人人寫博客了,大康用的是自媒體,又是海外勢力,可教的方子,是用敲鍵盤代替大筆一揮寫一闖王的闖字。
魯迅寫道:“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麵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麽?”快一百年過下來,才知道,這“較為清醒的幾個人”,那腦子就是個農運思維變成了民運思維。即使從黑屋子裏潤了,逃到天涯海角如新西蘭,也在造新款的小黑屋。
“吵死了”,撂了中國種種,去異地,找異人,過別樣的日子,像張愛玲,才是。幾千年的中國曆史的僅存良知在說:我,啥也不是。請有多遠走多遠。你不走,或者一步三回頭,或離岸愛國主義,或準備顏色革命,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別往中國上扯。
魯迅,半醒著;張愛玲,全醒了
“沒有曆史,隻有重複”的換言之為,“我一而再,再而三,三複四地告訴大家,我啥也不是,我的貢獻就是告訴大家,啥也不是也是一個結果。” 前幾天吳國光先生說,毛澤東是根,鄧小平是藤,結出習近平這個毒瓜。他不講根生在什麽土地上。大康不同意這說法,他辨識出鄧習好幾個不同處,一個裝做中國人民的八旬兒子,一個要做十四億中國人的大大等。這些都屬於一鍋粥裏撈米粒,一塌糊塗變成糊塗一塌。
盼望“馬蹄噠噠噠,黃河水嘩啦啦,要努力生根要發芽,讓夢想開出最美的花”,開出孟加拉之花,米萊之花,甚至委內瑞拉樣的爛尾花,俄羅斯樣的狗尾巴花,就去發夢吧。其實這也是中國夢,和另一個中國夢是一張床上睡,背對背地發夢。
中國,其實活到魯迅為止,隻有個半醒的人;直到張愛玲,才有了個全醒的人。中國成了她的一個托,她愛咋活咋活。偶爾產生的幻覺中,看到一個極醜極low極老的人,在偷窺睬都不會睬他一眼的一個靚麗的女人,他竭力地擠出自己的欣賞之意。中國,就是這老而醜,張愛玲就是這道靚麗!
“精”是要有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