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主要說書法,不時打打岔

(2023-06-13 04:58:47) 下一個

 

 

 

離開字說書法的,聽它幹嘛!

 

不寫字的評書法,幹嘛去聽!

 

逼少兒冬練數九,夏練三伏於書法的,不比朗朗的父親,虎媽好到哪兒去。

 

少兒就練書法的就叫“童子功”的,很扯;少兒練書法的,容易養成裝的毛病,很衷言。少兒書法家的背後,站著的大人,說十有十心術不正,過份;說十有九,有漏。

 

少兒書展,可看作大人壞走T台。

 

篆字,要麽極深厚,如李斯小篆;要麽就是個字,如大部分留下的碑刻。

 

隸書,最多的,隻見字,而且是寫的人不見得認識所寫的字。後人覺得好,不是前人寫得好,多是後人看得好。許多竹簡,要不刻得東倒西歪,要不寫得粗細失控,後人臨摹不誤分毫以炫,屬於腦子進水後看走眼。

 

苞漿,是藝術上的地溝油。好這一口,是你自己有怪癖,於人於己不衛生。

 

鍾繇的字,有學問,他的字本身就是學問。

 

史孝山的《出師頌》,是篇好字,當時的秘書當都能寫成這樣。好看不耐看,手巧心不深。什麽時候都能寫成這樣,寫它,是他們的上班。

 

章草,多半如此。後來的楷書,行草的連筆,簡寫,許多來自章草(像

智永和懷素寫的正草對照帖)。隻是,原本的章草是為了速記,後來的章草,是為了好看,通常寫得比因為嫌繁嫌煩才寫成章草的篆隸還慢(如康生的字)。

 

二王的字,本身就是書法史。他們說的“字字有意,一字多體”,胸中沒書,書外沒書,做不到。此為唐初諸賢臨摹《蘭亭集序》,費老了力,連筆誤都照著描,卻形似神不似的一條原因。

 

後人書史的知識不見得比二王少,但卻沒有他們的時間節點:隸由楷的轉變。他們因此也多著後人沒法具有的自然而然的篆隸修養,章草見識。

 

晉書好,晉書絕,在於字,更在於字背後的學問。

 

有晉代寫經生的抄本傳世。說明,寫字是技術,得了法,不識字也能寫。有如不少老和尚念經,不僅有口無心,還並不識字。

 

高手在民間,寫一手好字是他們的高;好字卻沒多少書,說明著它們的出處“民間”是咋回事。

 

曆來,中國人有不信專業之邪的傳統。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政治上的。《商君書》《呂氏春秋》《韓非子》《論語》和稷下學派,其實是專業的政法學院。“帝王之術”千不好萬不好,但專業於政這點上,讓中國人不致一個勁地撒野,使陳勝起義,黃巾起義,黃巢舉旗,李自成攪局,太平軍翻天之類僅是插曲。

 

《四大名著》全是高考落榜生寫的。這很為民間高手提氣。致使落到筆頭的中國的文章,短的氣促,長的氣衰。文章的審美,非淺即濫。是有若幹靈氣,可隻成氳氤,不成氣候。《紅樓夢》和《人間喜劇》比,是不是很癟三,很自戀癖。

 

詩有別裁,執剪的沒有點藝術修養的墨水,裁一件可人的行;多裁幾件,露餡。

 

可惜,中國人曆來死吹“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巧,導致有醫有如無醫的中醫,有幾大發明卻被幾十杆槍打得朝野仆伏。

 

書法,亦然。練死多少人?卻就是沒人總結出寫字的筆法為何。孫曉雲總結出來後,卻又偏偏擰巴著說:隻要寫出好字,怎樣執筆都行。

 

建立了學院,遇上天天翹課的,有什麽辦法?

 

就像三權分立,明擺著的理。就好一尊坐莊這一口,作,奈何?

 

南朝智永的字,少書,硬寫。用“筆塚”唬人。實為練字的要不得,卻在書史上辟有一頁。

 

唐書,妥妥的官模樣。書法的內涵卻也不乏,可幹巴幹巴的筋啊肉啊裏纏。字字有意,做到了,可那意,常常是察顏觀色後附會的;一字多體的功夫也有,甚至做到了筆筆有出處,可就是鮮見純個人的美傾向,靚心思。

 

唐初三傑的字,多麽的早期海歸樣?圍著皇上筆轉廣場舞:

 

顏字“大丈夫”,卻折射出當今皇帝過肥的影子;柳字,很方陣,骨感為檢閱。他們寫給白己看的《祭侄文稿》和柳公權行書,才是他們的原形。真所謂,完全兩個人。

 

就像曆代高考試卷不乏好文章,也結集了,編纂了,直至“公車上書”,一副“書中自有顏如玉,黃金屋”的嘿嘿小樣兒。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