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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335)
2023 (302)
李承鵬在北大演講過《我們怎樣說話》。現在,到了文學城,用文章告訴:怎麽寫。
中國文章,泥鰍在一個池塘裏翻滾,遇上了那麽活泛的梁啟超,仍是一身陳泥,通篇老抽味。
魯迅海歸,中國的文章才見新章。原由:他帶進了日式的審美。
可惜,他之後,就沒了。又回到一個池塘裏翻滾。
“信達雅”,何其毒!好點的,一經這濾,全成“中國特色”。讀,會覺得,在這世界文藝夏令營前,中國文章怎麽還是個癟癟縮在一旮旯的慫樣?
《古文觀止》,就是文章寫死了,再沒有看頭的意思。五四後的漢語文章,魯迅一新之後,誰新?
張愛玲的不管不顧地活自己並寫出來,是頗具異味的。但有如她說的“歐美的,隔”,她的文章與“全新”有隔,其所謂“精神的絲縷牽著已逝的寂寞的時光,又有什麽意味呢,而我偏苦於不能全忘卻”。
香蕉人新,但止於金句,未見成篇。
這裏透露出的是,漢語裏泡大的中國文章人,仍沒找到翻滾出那池塘的徑。其原由總以為和仍放不下“將靈魂賣給了鬼子”的扭捏,仍賴在“真髒真亂真舒服”之中。
李承鵬不過說了很像民國話的話,仍是在那池塘裏的翻滾。可往海外論壇裏一放,仍如在北大演講《我們怎樣說話》。
海外 文學城都這樣,還信什麽中國已經“現代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