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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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感覺末梢不探索啥子,隻觸及“知否,知否”。

(2022-03-13 04:25:29) 下一個

 

自己感覺末梢不探索未來,隻觸及“知否,知否”。

 

 

 

俄烏開打,網炸了。細看,就是個思想獨立營的軍事活動。

 

自戊戌變法至今,中國不過是在舉國遊行。誰揮臂招集的“管他”,“都上大街,遊行去了!”(語自紅燈記李奶奶)

 

一盤散沙,最糗的罵話。彎腰去撿撿,有沙粒嗎?

 

意識的仇讎,是形態。親俄,親烏像是要你相信,不打包的思想沒賣相,沒點擊率。一下子,思想市場形成,思想成了“隻是為了買賣而製造的商品”。如是看網上大戰,像不像集市上的價格戰:如俄勝,怎麽怎麽?如烏敗,如何如何。

 

影響我餐後一杯熱咖啡,困來了非要去看重大新聞,縱然獨立宣言加人權宣言加聯合國憲章,也嫌煩,也討厭。不得吾自孤獨,要什麽勞什子的獨立?

 

牢牢記住手碰著自己腦門老婆腦門,測得出發燒不發燒的經驗;花太大勁去想豐縣女二十年間的苦難,也會患憐濫憫廉的毛病。認識你自己,別旁騖。自己對自己的德性是1,言論自由,結社自由,遷徙自由…. 1後的零。五四運動,鬧翻一中國,張愛玲嫌嘈嘈。五四清零,張的唯一留下。愈久彌顯。

 

俄烏開打以來,一直想到的話有三句。

 

一句是德國老太太馬丁說得弱弱:戰爭讓我沒了兒子和丈夫。

 

另一句是一位女同學說的,春風裏,暖陽下:“戰爭就是你家的兒子殺我家的兒子。

 

再一句是玲蘭聽風撂下的:“開打了。挨千刀的!

 

話不悄悄,成個什麽話?老母親臨別那一眼,越過登臨送目,秋水望穿,紮進心。俄敗烏敗,不至下懷,聽聽而已,不以為小氣;望著豐縣女的照片,由不得可憐,不覺得自作多情。自己感覺末梢不探索啥子,隻觸及“知否,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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