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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we are the world 》(聽自you tube )
舌尖和心尖的路,他們找到了,唱出來,聽的也看到了。
黑人唱,不是開嗓,是胸敞,捧心,嘔心瀝血。唱和舞,隻能“以非洲的名義”,其他地的,就是個小混混啦。
傑克遜,音色裏竟有絲縷童稚。
這是《歡樂頌》的今生今世,一聽,麵朝大海;再聽,春暖花開。今天聽後,回籠覺怎麽也睡不著,滿懷的聽後感,把自已按在屏前,劃。
這是傾情,這是快要連小孩一齊倒掉的忘乎所以,這是感覺的裸奔。
極品的音準,樂感,更是怎麽評價的情愫,懷抱?!撕,扯,吼,驀地入靜,乍摔高腳杯,聲慟,音搖,聽入神時,感覺全世界在倫巴!
真,能真成這樣!幾十歲的一個個,竟也能純!看著他們,不由聯想到見過的安咕嚕咕嚕大草原,millions years ago 的洪荒之天簌,歲月無痕般地千呼萬喚著。
“我們是世界,我們是孩子”,能唱哭人的,能唱笑人的,能唱靜人的,能唱哭唱靜又唱笑人的。也這樣想過,也想這樣講,而這樣唱,怎麽可能想到!
是因為唱不出這樣,才有美聲,民歌唱法,日本人的假模假式,霍尊別腔別調,韓紅扯著嗓子亂吼,廖永昌唱得像留聲機….. 這歌唱是個提醒,裝裝玩,得嘞,別太拿自己當盤菜。
其實,整個非洲大陸,是個警鍾,用黃宏的歹話提著醒:進了澡堂,都一樣。
悲劇,喜劇,鬧劇,正劇,置於這樣的聲音前,不過是防冷塗的臘。華老栓的憂傷,許三觀的無奈何,徐州豐縣的驚駭人寰的獸行….. 聽聽這唱,才知道它們的旯旮性,多少巴掌打不醒性,“越民族,越越民族”性,越來越讓人看不懂性…. 這歌唱裏,有盛大的人格,“我們是世界,我們是孩子”形成的,是能把耶穌也攬入懷中的巨大擁抱。“我心是佛”“我是你的路”“活著就好”“讀了心經,把一切看透”…. 在這歌唱前,不過一地雞毛。
聽這唱,會想到和聲嗎音階嗎?會區分誰領唱誰伴唱,誰是第一主唱誰是其次?會盯著風格,藝術特色,美感?…. 都想起來了,也都撂了。聽這唱,教育,教養,文藝複興,新文化運動,現代藝術思潮…。都變成“就哪點事兒”。幾千年的所謂文明,在這唱裏,一頂頂皇冠落地,一件件旗袍超短裙失色,穀爰淩的小可愛,習大大的又念錯詞兒…. 全被忽略,撐開“無論你是誰,都來和我同行”召喚的限製,唱“我們是世界,我們是孩子”。
連聽數遍,胸襟猛被開發,窗外的雪色,雪亮亮地恍眼。三觀看著一寸寸地增幅。
“這是傾情,這是快要連小孩一齊倒掉的忘乎所以,這是感覺的裸奔 …… 聽入神時,感覺全世界在倫巴!” 切切的哭, 真真的笑.
“We are the world. We are the children” 聽著讓人渾身洋溢 “慨當而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