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印度史印象及其他的亂想
- 印度人說英語不是說外國語,而是說外麵語,由來已久。
- 說這話太得罪:漢美女帥哥真的不要在印度人前說“我很美”。真的,當個美的坯子都夠不上。
絕美,不是僅指印度美女帥哥,也是特指。
- Bc2000後的印度人中的不少,當是給太陽曬黑的。
- 阿Q沒像,照照鏡子,眨眨如對;和印度人對視許久,再看中國的佛像,才有了感覺:原來是個外國人眼神。
- 房子路衝,安塊鏡子“就行了”,就猜,不定是印度一識,甚至一教。在中國,則是“放之四海而皆準”。是中國人懶著想?還是想不過來?
- 家長會上,印度學生家長像參加居委會。他們則是像從另一個社區搬過
- 不是印度人說得“聽不懂”,是你啥啥還沒弄“懂”。在北美與印度人相處後有識。
- 看見印度人,確定無疑:他們信教。看見歐美人,就不。
- 印度美女帥哥前,“下輩子長成這樣就好了”的理想,油然而生。
- 和日本人,融層皮,戳得破。和印度人,隔山隔水,“苦海無邊”,隻得“回頭是岸”。
- 中國人有搞懂“印度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之欲;印度人會有“為什麽中國....”的想法嗎?
- “我看中國書時,總覺得就沉靜下去,與實人生離開;讀外國書——但出了印度——時,往往就與人生接觸,想做點事。”魯迅這話裏“但出了印度”,很覺得莫名其妙。還覺得這句一話蠻“紅歌”的。
- 舊時上海人叫印度巡捕“阿三”。在眼下這兒仍有大陸小孩翻出來學叫。背後裏,他們一概被自己歸為“癟三”。
- 印度曆史上不是最大也是最大之一的過火行動是“不抵抗運動”。(按照魯迅的曆史收藏,“人類血戰前行的曆史,徒手請願是不在其中的”。且當作偉人也有犯迷糊的時候看。)看過《甘地傳》。一個精瘦的老頭,穿著正好蔽體的衣披,拄著根木棍,滿印度地走。居然走出了大的名堂經。於是有了下列之暈:
一,一山之隔,這廂窮得叮當響,那廂窮得響叮當。揭竿而起之怒,就隻在一邊一而再再而三地發作?
二,種姓製度,無聊;“我爸是李剛”傳統,無歹。無聊,常陷百無聊奈;無歹,就不安生了,破立破立破立....
進口佛,是進口“芯片”。佛之平靜以致無聊的態度,是高數,理論物理等。漢人幹了些啥:造出好多廟,砸掉,再造.....
三, “普天”之外,另有活法。會活的,多了去。說“咖喱”不及醬油,小器啦!“我的身體我做主”,至今漢人不得;印度的海關入口處的文宣標語“亞洲人口最多的民主國家”,挺趕趟,識好歹。
四,山那廂,自找的,自願的,......總之好多“自”。山這廂,人,從,眾,????,躉。? ???
五,六,七,八以致??。中印比,很暈。難得不瞎說。魯迅不也“但出了印度”的掰嗎?
- 文明,就是“我就這一堆”。山兩廂,如兩堆。並十三不靠,取回經也沒用。
- 一廂,順服。犯懶。另廂,順順就髭毛了。抹抹,就順。再髭再抹。倒也勤快。
- 種鴉片的並不見得不東亞病夫;吸食的成了另一個。種的和食的,他對他。缺德的是盎格魯人。但他們又說,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不計快慢,沒有榮辱。留下一鍋粥,熬成還在熬的中國近代史品牌。
- 讀印度史,覺得“四大文明古國三個都不在了”這話,很睜著眼睛說瞎話。這話當作“化廷前會議為常委製”僅發生在中國聽。
- 印度不會“現代化”。現是現在式。古代近代現代,別處分分,行。印度如恒河,“一江春水向東流”似的,有情無情,“無人會”。
- 東方神秘,是指印度。和中國無關。一,中國沒個神。二,隻有秘方。
- 教和信教,在哪兒不是個事兒不當回事兒。在印度,則如日落日出,人生人死,且從來如此。教派多如牛毛,很像玩具。對那兒的教,怎麽也生不出個pure 尊敬,全本正經。就會想起一句話:“偉大領袖就是要用消滅高等教育的方法來普及高等教育”。用來說印度的教育,好3D。
- 佛可對視久久,還可以摸摸;和耶穌像對視看看?本人一回也沒想到過摸摸主的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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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人搖頭據說是點頭的意思。其實就是個“吃過啦?”
- 佛經,是神學院教課書。《論語》是私塾手抄本。輪回裏,老莊繞不過來。三綱五常比色相空,前者隻是飲食後的注意劃分男女的具體界限,後者是哪裏有什麽界限的不具相“阿彌陀佛”。
-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怎麽也穿不過西馬拉雅山脈;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神氣,去西天試試?按種姓製度古訓,大概屬於“不得入婆羅門視野”的汙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