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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之殤
悼念閻潤濤,也是悼念自己。葬他,也葬自己。閻魂當有“此去泉台招舊部”之樂。
劃了圈,站穩後,“三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悲,刀起頭落,要變成廣場舞那樣的“大歡喜”了。滿網的悲哭死者為大最大損失一溜,如見殉葬的排排隊,等待裏熱議著“他看毛澤東太主觀,太情緒化”“美國大選,他猜得不準”“該怎樣客觀地看待文革”.....
有鈴蘭聽風嗎?有wuliwa 嗎?看到80後了?
“主觀”何謂?“客觀”謂何?情緒能“化”?“複雜性,客觀性”是什麽性?
說雅了叫“去吧,野草,連著我的題辭”。嗨點的話叫:一邊涼快去!
入歐美所遇。“爭鳴”裏,大陸人音大話大;音大話大且說得沒個完的,是經過文革的,當過知青的,嗨過六四的。
80後,見了“叔叔好,阿姨好”地讓開。90後,00後的,還會見說渴了,遞上茶水“爺爺奶奶,慢慢說”。轉身回到遊戲,...
昨天,讀wuliwa 寫的連載,不捏不造地寫著眼前的發生。頓住:
“又不愛,在一起不也還是孤獨嗎?”
“那就兩人一起孤獨吧”。
這心到的地兒,宇宙洪荒般,於我。
90後哎!啊,90後!
脫大清,綻新文化之穎;撇文言,得民國白話。
文革反思呢?民主瞻望呢?都是些啥東東?昨天滑閻文不一會兒就老想這。
“然秦以區區之地,致萬乘之勢,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餘年矣;然後以六合之家,殽函為官;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何也?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賈誼過秦,所謂“反思”,雖是書生言,何等力道?至今也是高水平。
細讀《秦始皇本紀》,也在“談文革”“談毛澤東”,“秦王為人,蜂準,長目,摯鳥膺,豺聲,少恩而虎狼心,居約易出人下,得誌亦輕食人。我布衣,然見我常身自下我。誠使秦王得誌於天下”,這是什麽水準的“思想解放”“認清曆史真相”!
啥事,給五〇六〇後一說,咋多半就成這樣呢?
一人千麵,表裏時代精神,找到點自己的旮旯,勁不費到不計成本不得。值嗎?
生,也可以悼念的。閻君之殤, 是一代人的誄詞,文辭的水平還嗦啦啦!
小娃忙著塗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