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 ， 上得是國際私校 ， 一學期20萬。發瘋了 。\'

一

眠 ，就這條道一個向 : 自己。

二

" 他 ， 上的是國際私校。一學期20萬。發瘋了。 "  其祖母說。自深圳來。評 : 比 " 中國的教育很失敗 " 之類 ， 活泛 ; 比 " 不輸在起跑線上 "  ， 原創。錢包之痛 ，穿過袋袋 ， 花錢的 ， 看花錢的 ，都戳得 " 怎麽舍得 " 地叫。 聯想到 《 儒林外史 》裏 " 爹 ， 我知道 ， 你嫌多點了盞燈 " ，燈熄而氣咽。一個症候 ， 兩個時候。

 三

" 葡萄牙 ， 那兒的房子便宜 ， 50萬歐 ， 能買兩棟 。 兩棟 ! 這錢 ， 在深圳 ， 買個衛生間 。" 評  : 幾百年後 ， 寫曆史的若得斯言 ， 何以名狀 ? 記得熟識的德國友人看 《 大紅燈籠高高掛  》，見到那大院道 :  " 怎麽可能是一家 " ? 憑心論 ，   " 朱門酒肉臭 ， 路有凍死骨 "  ，至今也當詩讀 ， 縱然昨天剛聽了那祖母言。    花還是開在到處誰都能看得好。奇葩 ， 換成老南京話就是 : 異怪。

四

學建築設計的老同學轉莫斯科的墓碑帖後感言 : 一比 ， 我們 " 土鱉 "。評  : 聽歌曲 ， 看畫 ， 看屋子 ，，，一比 大陸古今的聞見 ， 一腔的 " 土 " 要噴。阿Q可以成雕塑嗎 ?  義和拳殺洋教士之虐 ，怎麽入畫 ?   俄國人痛恨的蘇聯， 給我們看的好相壞相 ， 都還有個相 。昨天看到以 " 美死了 ， 美死了 " 為題的 " 知青回憶畫帖 " ， 成相嗎 ? 都遇上了惡魔 ， 怎麽就這麽不一樣呢?  土鱉 ， 解氣 ， 氣未出盡 ， 又給憋住了。

五

老熟人的 《 彬彬有院 》裏的好吃好看 ， 一個向 : 好吃 ， 好看。 活到台灣了。自捫 : 還沒出關。

六

雲撕 ， 絮得一天。撕得沒了 ， 藍得漲眼。又沒藉由地白雲朵朵了。其時 ， 熟人也在看天 ，回憶小時候 。一下覺得挺詩意 。

七

秋好 ，沒得說。驕陽之下 ， 燙燙的曬 ， 冰冰的風 ， 好到忘秋。

八

寫博文 ， 貼到 " 海外原創 " ， 成了新樂。雖然沒有 " 能樂到幾時 " 的底。覺得會有些人看的 ， 十數 ， 數十而止   ， 自憐得撫摸樣地複讀又複讀它們  : 沒人讀就沒人讀 ， 咱就這命。好幾千讀的 ，呆呆地望著一會兒變多的統計。

 自己能主持的發和刪 ， 太便宜 。都不大敢想 " 不自由毋寧死 " 的戅了 。幹嘛呢 ?  幸運 ， 庸俗的自己竟得了不俗的 " 出版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