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到了川普和拜登代表了不同的世界觀,不同的美國國際戰略。基本而言就是民主黨尤其自克林頓以來是全球化的受益者和推動者。共和黨更多是全球化的受害者和反對者。拜登的總統是世界總統。川普的總統才是美國總統。這也是為什麽全球大資本深層政府,多數反對川普。而大多數美國人本心上是支持川普的,隻是其中有很多人被主媒蒙蔽和短期福利欺騙了。這也是為什麽拜登不論是2020年還是現在,都不敢直接和川普競選。因為太容易漏出破綻,流失選票。
目前世界上和全球化對抗的主要有四大勢力。美國本土利益集團,俄羅斯及其外圍,伊朗挑頭的但是水很深很渾的伊斯蘭群體,還有中國。其它的都是跟著起哄的或者看熱鬧的。這其實也還是曆史地緣政治的延續。
人類的主幹文明是發展於歐亞大陸。因為歐亞大陸是最寬的溫帶大陸。最適合於人類居住和擴展。非洲美洲尤其南美都太窄。所以曆史上的文明水平總是歐亞大陸最高。而歐亞大陸之內,則又是地中海文明水平自古以來最高,因為最有利於水運。東亞的文明水平在歐亞大陸上最低。東西交流主要通過大草原。
直到大航海取代大草原的世界中轉站的位置。大航海又移植歐洲文明到第二大的東西走向的大陸北美洲。好的種子加上肥沃的土地就結出了果實,美國。而美國二戰以後接過英國的責任,控製和維護海洋。海運的意義在於,所有沿海國家和地區,都相當於是接壤的。這其實就是地中海文明進步史在世界範圍內的翻版。
但是另一方麵,大草原勢力的殘骸四大塊,俄羅斯,奧斯曼,莫臥兒,滿蒙中的三個由於帝國傳統和地緣利益,並不滿意地頭蛇跟隨過海龍的世界秩序。甚至上推到拿破侖希特勒時代,這種大陸秩序和海洋秩序的對抗都是很難根除的。不論什麽人種,什麽主義,在什麽地方都會靠山吃山 靠水吃水,屁股決定腦袋,形成相應的生存立場。
而美國作為海洋秩序的領導者和維護者,就必然站在了衝突的前線。警察就會比平民卷入槍戰。當警察傷亡過大,還經常被指責被扣錢的時候,就會有越來越多的警察站出來說。老子不幹了。要麽加錢,要麽減少責任,要麽我回家自保,公共安全愛誰誰。這就是美國反全球化的興起。這麽說吧,從全球化大資本深層政府的角度出發,中俄伊是搗亂分子,騙子小偷縱火犯強盜之類的,川普是領頭鬧罷工的警察。
卡爾森是入圍川普副手的角色。他去采訪普京可不是簡單地采訪。更多地是一次美國在野黨的外交行動。讓普京說說話並不能改變普京的犯罪事實。更多地是讓美國人民更多地認清執法成本,尤其是民主黨從中打者正義的名義上下其手。維護正義的成本由美國人通過忍受通貨膨脹,接收非法移民等等來承擔,而名聲和過手油落在了全球大資本身上。這是美國人不想看到的。美國人伸張正義也要首先伸張自己的正義。
卡爾森帶給普京和世界的信息是,普京你不僅在道義上錯了,也在軍政上錯了。現在檢察官拜登抓住機會要判你死刑。但是這個官司打下來,曠日持久訴訟費很高。就算打贏了,檢察官功成名就。檢察院就要去喝西北風了。尤其那邊還有中東南海的案子糾纏不清。你普京要不要和另一位檢察官川普達成某種認罪協議。案子早點結了,你的刑期也短一點。普京說,可以考慮。但是得等川普能接受案子再說。又或者在大選前不久,公布某種意向書,迎合美國結束越戰的群眾呼聲。從而卡爾森就成了新一代的基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