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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哈戰爭,徹底改變西方對穆斯林態度

(2023-12-03 13:41:38) 下一個

1... 2023年12月3日,《以哈戰爭,將徹底改變西方對穆斯林態度》

2... 2023年11月28日,麵對穆斯林移民,憤怒的西方白人還能忍耐多久?

以哈戰爭,將徹底改變西方對穆斯林態度

2023年12月03日 老魚隨便說

最近,歐洲出了幾個大事,一個是荷蘭選出了一個極右翼的領導人,他很多右翼的觀點,其中有一個就是反對移民,尤其是非常反對穆斯林移民。

另外,法國這兩天也出台一個非常令人震驚的法律,準備要驅逐暴力犯罪的移民。

為什麽說這是令人震驚的呢?因為這種操作在以前是根本是無法想象的。

大家知道,歐洲是世界左派的大本營,歐洲人也是世界上最注重人權的地方,沒有之一。

歐洲甚至有一個人權法院,而這個人權法院主要管的事就是人的生存權。

簡單說,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存權是大於一切的。

對普通人就不說了,即使是對一個罪犯,在他們看開,也隻能采取有限的製裁措施,輕易不能判死刑,更不能把他們驅逐到危險的地方去。

比如,一個來自於敘利亞等戰亂國家的穆斯林,他在歐洲犯罪了,那歐洲人能做的,就是隻能讓他住在歐洲的監獄了,好吃好喝的管著,刑期滿了就得把他放出來。

放出來之後如果再犯罪了,那就再把他們抓進監獄,繼續批評教育。

不過,法國這次準備不這麽幹了,也就是說,如果一個敘利亞來的移民在法國涉嫌暴力犯罪,那麽法國做的不僅是要把你關進監獄,而且,還會買張機票把你送回敘利亞去。

而這是人權法院非常反對的。

於是問題來了,為啥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其直接原因就是最近爆發的以色列和哈馬斯的軍事衝突,根本原因是從911以來,西方國家廣泛罹患的“穆斯林恐懼症”,已經進入晚期。

大家知道,從拉登搞對美國的911恐怖襲擊之後,美國開始了長達十幾年的反恐戰爭,當時的美國總統布什曾經提出一個說法,叫“伊斯蘭法西斯主義”。

當然了,他的意思並不是說所有的穆斯林都是法西斯分子,指的是那些極端的、原教旨主義的穆斯林。

不過,這個說法還是遭到了穆斯林世界的一致反對,認為是對他們的侮辱,於是從奧巴馬時代之後,美國人就不怎麽提這個說法了。

而且,即使是在美國反恐戰爭打得最激烈的時候,即使是在恐怖組織伊斯蘭國一度在中東呼風喚雨、在歐洲大開殺戒的時候,西方主流觀點也一再強調,我們要把普通穆斯林和極端的原教旨主義的穆斯林恐怖分子區分開來。

這在道理上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並改變不了西方世界對穆斯林的恐懼感,從那以後,整個西方世界,都得了一個病,就叫做“穆斯林恐懼症”。

有個視頻大家應該都看過。

這種視頻當然是惡搞的,但也反映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是西方人心裏對他們已經非常害怕了。

一個穆斯林自己說過:雖然我信仰古蘭經,但如果在一個公共場所裏,我聽見有人突然喊“真主至大”,那麽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跑,跑得越遠越好。

盡管所有的宗教都有敵視異教徒的觀點,但是總體來說,所有的宗教都是教人向善的,也包括伊斯蘭教,這是大部分人都同意的觀點。

但一個不可回避的事實是,全世界的恐怖分子裏信仰伊斯蘭教的比例是最大的。

這是為什麽?是這個世界出問題了?還是伊斯蘭教出問題了?

但另外一個事實是,這麽多年以來,整個西方對穆斯林的恐懼感是與日俱增的,以至於今年美國在支持以色列鏟除哈馬斯的戰爭的同時,還專門推出了一個法案來反對“恐懼穆斯林”。

而這恰恰說明,美國的“穆斯林恐懼症”已經比較嚴重了。

哈佛大學的伊斯蘭教專家因采(Incze)在2019年6月22日接受匈牙利公共電視台采訪的時候提出過一個觀點: 一個國家,一旦穆斯林人口達到總人口的16%,這個國的伊斯蘭化就無法停止。

因采指出,許多伊斯蘭國家最初都是基督教國家,例如土耳其,埃及和敘利亞。

還有一些不是基督教的國家他們的宗教最後也被伊斯蘭教取代了,比如巴基斯坦信仰印度教,阿富汗人是佛教徒,伊朗原來是信仰拜火教的,也就是瑣羅亞斯德教。

據她介紹,當穆斯林占人口的比例約為16%時,一個國家的伊斯蘭化已經是不可避免的。而完全伊斯蘭化還需要100到150年才能完成。

彼得哈蒙德博士有一本書叫《奴隸製、恐怖主義和伊斯蘭教》他在這本書中說:“伊斯蘭教不是一種宗教,也不是邪教。它是一個完整的、完全的、100%的生活體係......伊斯蘭教裏有宗教、法律、政治、經濟、社會和軍事成分”。

他說:開放、自由、民主的社會尤其脆弱,“當政治正確、寬容和文化多元化的社會同意穆斯林對其宗教特權的要求時,伊斯蘭其它的一些組成部分也往往會悄悄地滲透進來”。

這就是它的操作原理。當一個國家的穆斯林人口保持在2%以下時,穆斯林們將大體被視為愛好和平的少數群體,而不是對其他公民產生威脅的人。

美國就是這樣的國家,美國目前人口中有 0.6% 慕斯林。其餘澳大利亞 1.5% 、加拿大 1.9%、 意大利 1.5% 和挪威 1.8%。

當穆斯林人口達到2%至5%時,他們便開始從少數民族和不滿群體、監獄犯人和街頭幫派中招募成員了。

這種國家比如丹麥的穆斯林人口是2% 、德國 3.7% 、英國 2.7%、 西班牙 4% 和泰國 4.6% 。

穆斯林的人口如果達到5%,他們的影響力將逐漸增大。例如,他們將推動清真食品,對商店施加壓力,增加貨架上擺設清真食品。

目前,法國就是發生這種情況的典型國家, 法國現在穆斯林人口的比例已經達到10%,菲律賓5%、 瑞典5% 瑞士4.3%和荷蘭5.5% 。

很快,他們會給社會施加壓力,要求允許在他們的社區(時常是貧民窟)內實施伊斯蘭教法。

當穆斯林人口接近10%時,他們就要製造一些惡性的治安事件來表達他們的訴求比如在巴黎,我們已經看到了焚燒汽車的行為。

並且,任何非穆斯林的行為都被認為是冒犯伊斯蘭教,進而導致穆斯林的暴力行為。還有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也是這樣。

他們還會反對有關穆罕默德伊斯蘭教的卡通片和電影。

出現這些緊張情況的國家還有:圭亞那 10% 、印度 13.4%、 以色列 16%、 肯尼亞 10% 和俄羅斯 15%

當穆斯林人口達到20%時,暴力事件就會明顯增加,會出現嚴重的騷亂,比如出現聖戰民兵組織,有零星的殺戮,焚燒基督教教堂和猶太教堂。

最明顯的國家是埃塞俄比亞 ,穆斯林人口為32.8%。

當穆斯林人口達到40%,這些國家將出現大量的屠殺、長期的恐怖襲擊和持續的民兵戰爭,例如: 波斯尼亞40%、 乍得 53.1%、 黎巴嫩 59.7%

如果穆斯林的人口是60%了,那麽對"異教徒"的迫害明顯增加,會出現小規模的種族滅絕,他們以伊斯蘭教法作為武器,且靠對異教徒征收稅,例如: 阿爾巴尼亞 70%、 馬來西亞 60.4%、 卡塔爾 77.5% 和蘇丹 70%。

穆斯林人口達到80%之後,恐嚇和暴力聖戰就成了家常便飯,這樣的國家甚至會出現種族清洗,乃至種族滅絕。

這時候,這些國家會開始主動驅逐"異教徒",開始朝著100%的穆斯林社會邁進,已經經曆過這樣的過程的國家有:孟加拉83% 、埃及 90%、 加沙98.7%、 印度尼西亞86.1%、 伊朗98%、 伊拉克97%、 約旦92%、 摩洛哥98.7%、 巴基斯坦97%、 巴勒斯坦99%、 敘利亞90%、 塔吉克斯坦90%、 土耳其99.8%和 阿聯合酋長國96%。

從理論上講,一個100%的穆斯林社會將迎來永久和平了,穆斯林稱之為:“達累斯薩拉姆”,將成為伊斯蘭和平之家。

“這裏應該實現永久的和平,因為每個人都是穆斯林,伊斯蘭學校是唯一的學校,古蘭經是唯一的法律。”

但是這樣的國家是什麽樣的呢?阿富汗100%、 沙特阿拉伯 100%、 索馬裏100%和 也門100%。

哈蒙德博士觀察到,這種伊斯蘭夢想其實是很難實現的。

因為在這些 100% 的國家裏,最激進的穆斯林,又會通過恐嚇和散布仇恨,去消滅不那麽激進的穆斯林。

哈蒙德博士還對人口趨勢感到擔憂。今天15億穆斯林占世界人口的22%,

但他們的出生率遠遠超過基督徒、印度教徒、佛教徒和猶太人。到本世紀末,穆斯林將超過世界人口的50%。

當然了,哈蒙德的這個理論還是有比較明顯的問題的,他無法解釋很多曆史和現實的現象,但是他揭示出來的現實確實是非常殘酷的,而且正在逐步實現。

如果了解哈蒙德的說法,就不難理解法國和整個西方現在的擔憂了。也就知道他們的伊斯蘭恐懼症有多嚴重。

這個恐懼症開始於911事件,經過多年來的積累和發酵,終於在這次以色列和哈馬斯的戰爭爆發後,完成了從量變到質變的轉變。

目前,西方國家的選民雖然口頭上還沒有提出徹底反對穆斯林移民的口號,但是他們的選票已經開始這麽幹了。

前幾天,美國的巴勒斯坦裔議員塔立布公然在美國議會提出支持哈馬斯和反對以色列的觀點,遭到了美國眾議院罕見的譴責。

這都說明,美國和歐洲人已經對伊斯蘭勢力開始改變看法了。

因此,這次以色列和哈馬斯的戰爭,很可能會成為一個曆史性事件,這次事件不僅會改變中東格局,改變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甚至會徹底改變整個西方世界對穆斯林的世界的看法。

2... 麵對穆斯林移民,憤怒的西方白人還能忍耐多久?

作者:楓葉君   2023-11-28

上周,歐洲升起兩顆信號彈:極右翼的荷蘭自由黨在大選中獲勝,反移民、反伊斯蘭教的該黨領袖維爾德斯有望出任荷蘭新首相;同時,愛爾蘭首都都柏林發生反移民騷亂,原因是一名“外籍男子”在一所學校外持刀刺傷5人,其中一名女教師和一名5歲女童傷勢嚴重。

對於被偽善的白左勢力壓抑太久的歐洲來說,兩件事指向同一結論:歐洲,再也不能這樣過。

信號彈在西歐升起,但照亮的遠不止那一小塊地方,而是輻射出去,西至北美,南到澳大利亞。

反移民,聽著很決絕,但誰都知道,重點是穆斯林移民,而其中最受關照的,是那些進入西方國家,享受福利,從一開始就不拿自己當外人,而且很快就反客為主,開始給當地人頒布生活條例的那部分極端保守的穆斯林。更嚴重的是,他們中的很多人傾向暴力,無視法律,甚至涉嫌犯罪活動。

維爾德斯帶著自己的主張參加選舉,大幅勝出,這已經充分說明民意:荷蘭民眾要將歐洲最嚴格的移民大門之一關得更緊。

在維爾德斯對荷蘭議會的講話中,出現了“get out”一詞。中文媒體多將其譯為“滾出去!”。這讓人很驚訝:荷蘭當選首相說得這麽直白嗎?實際上,很多人之所以這樣理解,很大程度是因為他們已經猜出了維爾德斯的感覺,覺得加個“滾”字更能表達出其內心深處的情緒。

怎樣的情緒?講話表現得淋漓盡致。維爾德斯提出以下幾點:

——應該認識到伊斯蘭教是一種暴力的意識形態,伴隨著仇恨和恐怖,因此它在荷蘭沒有立足之地;

——立即對來自伊斯蘭國家的尋求庇護者和移民關閉邊境;

——拒絕申根、開放邊境條約並重新引入邊境檢查。

——開始拆除伊斯蘭教機構,例如清真寺。首先,從那些接受外國資助的清真寺開始,它們的規則由從迪亞網、土耳其宗教事務部代替我們製訂;

——監禁或驅逐所有以暴力威脅或使用暴力的人;

——如有必要,先發製人地關押荷蘭聖戰運動的數千名支持者;

——要求所有學校、報紙、媒體播放穆罕默德漫畫,不是為了挑釁,而是為了表明荷蘭人永遠不會屈服於威脅和暴力。

維爾德斯說:“最後,我要向荷蘭的所有穆斯林傳達一條信息,他們不尊重我們的核心價值觀,他們認為《古蘭經》的規則比我們的世俗法律更重要,這樣的人有很多,庫普曼教授的研究表明有70萬。我給他們的信息是‘出去’,前往伊斯蘭國家,享受伊斯蘭規則去,那些是他們的規則,但不是我們的。這是我們的國家,不是你們的,而是我們的國家,這裏是荷蘭。”

畢竟是函授大學畢業的,維爾德斯沒有畢業於歐洲名校的法國總統馬克龍麵對穆斯林的那分謙卑,而是直截了當:不是想每天生活得一個手續都不差嗎?那就回到伊斯蘭國家,確保自己當個優秀穆斯林。

很多人對維爾德斯的直白感到驚訝,那些被集體點名的穆斯林恐怕更是如此,他們會恍惚:長期以來在法國、英國、澳大利亞等地用得很順手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四大打出手那一套,以後在荷蘭就不靈了?

這不能怨維爾德斯,作為一名荷蘭政治人物,他無法阻止當年德國總理默克爾的昏招損招,但卻利用荷蘭人民的選擇,舉起了保衛自己生活方式的旗幟。

默克爾當了十幾年總理,最後接受了俄羅斯總統普京遞過的花束,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歐洲卻在她做出主要貢獻的深重的移民、難民困境中掙紮。

一名穆斯林男子手持尖刀闖進愛爾蘭一間郵局,高喊“真主偉大!”。幸好被保安和趕來的警察聯合製服,才沒有造成傷害。

在校車上,司機不知因何與一名少年發生口角,後者拳頭凶猛,但司機雖占身高優勢卻回擊乏力。網友留言:這位可憐的白人司機肯定是怕丟了工作,因為他的還手很可能會被扣上“攻擊有色人種”的罪名。

在倫敦,一名女警察被一名黑人男子當街猥褻而無力反抗。有人評論:警察都無力自保,還談何保護市民?更有留言諷刺:英國警察從來都隻逮捕英國人。

在西班牙巴塞羅那,外國遊客喜歡光顧的廣場上經常遊蕩著不三不四的人,尋找機會扒竊。當地人說,這些人大都是來自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等北非國家的非法移民。諷刺的是,即便他們被抓了也沒什麽大事,因為法律很鬆。

歐洲已亂,加拿大也好不到哪去。在總理特魯多執政的8年裏,人們眼看著因為非法移民、難民給社會造成的問題越來越多。但是,左傾的自由黨卻還認為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特魯多對自己的某些行為還感覺良好。

看到維爾德斯的旗幟鮮明, 加拿大網友評論道:“希望加拿大也能出現一位像荷蘭維爾德斯那樣的新總理”,“西方終於發現那些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論你對他們多好,他們絕對不會認同你,並對你有感激之情,他們最愛的隻有複仇”,“講真話,懂常識,有擔當,具勇氣,大寫的讚”,“期待加拿大也出現這麽一位”。

在《印度斯坦時報》的留言區,印度網友也紛紛評論:“終於有一位政治家說出了正確的話,並且不怕丟失選票或失敗”,“如果保護本國文化就是極右翼,那我們都是極右翼”,“我們需要這樣一位領導人,該是翻牌的時候了”,“我的心與荷蘭人民共鳴”,等等。

這個時候,人們會想到特朗普。當時,特朗普因為某些言論而被戴上反這個反那個的標簽,但是,特朗普從不反對合法的、認同美國價值觀的移民。可以肯定,投票支持維爾德斯的荷蘭人,不會認為特朗普在美國和墨西哥邊境修建高牆是浪費公共資金。

當然,人們也會想到馬克龍。法國是非洲移民問題最嚴重的國家,也被戲稱是“最像非洲國家”的歐洲國家。在思想意識方麵,法國有先天缺陷,現在又有馬克龍這樣一個總統幹第二任。從近兩年前的烏克蘭戰爭,到眼下的哈以衝突,馬克龍從來沒說過一句正確的話。尤其是麵對加沙,在評論巴勒斯坦問題時,這位總統已經顯現出法國將來會有大麻煩的全部跡象。

西方白人已經忍耐了很多,當外來者不斷衝擊他們的生活時,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荷蘭大選這次地震就非常說明問題。不必懷疑,人們還會看到很多,當新的維爾德斯當選,當特朗普這樣的人上台,當特魯多這樣的政客被趕下去,人們就會知道,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如同《資本論》中的名言“剝奪者就要被剝奪了”,維爾德斯所抨擊的那些穆斯林也一樣,移民恐怕就要被移出去了。

道理並不複雜,從落後封閉的地方,到了先進開放的地方,作為正常人,應該抱著學習的態度——當然,沒人否認喝井水也飽含著民族文化,但還是要適應喝自來水,因為進城了嘛。如果反過來,不僅自己要過老家的生活,還要幹涉當地人,甚至要當地人也服從於自己的文化,那問題就嚴重了。

俗話說“入鄉隨俗”,英語中也有“身在羅馬,就要像羅馬人一樣做事”的說法。但是,在維爾德斯擔憂的荷蘭,在法國,在很多西方國家,人們現在看到的是什麽?很多保守穆斯林不是入鄉隨俗,而是身在羅馬,卻要求羅馬人像阿富汗人那樣做事,這怎麽可能?就算馬克龍等白左政客願意屈服,但正常的西方白人絕不會同意放棄地鐵而擁抱驢車,讓教育、文化和科學在宗教麵前匍匐。

維爾德斯不會是奇葩,荷蘭也不會是個例,人們在歐洲,在北美,在澳大利亞,遲早會看到更多變化。這不是想象,而是保持文明的必須,得之不易的進步不能被落後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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