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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交大胡偉 與美國關係惡化錯在我們

(2023-04-30 04:37:55) 下一個

胡偉

胡 偉,1964年生,政治學博士,上海交通大學特聘教授、博士生導師、國際與公共事務學院院長,上海市

社會科學界聯合會副主席,“東北亞名人會”中方成員,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百千萬人才工程”國家級人選,榮獲“五個一工程”獎和教育部“高校青年教師獎”。主要研究領域為比較政治學、政策分析、中國政府與政治。

兼任中國政治學會常務理事、中國領導科學研究會常務理事、上海市行政管理學會副會長、上海市政治學會副會長、上海市領導科學學會副會長、上海市廉政研究會副會長、上海市太平洋區域經濟發展研究會副會長、教育部高等學校政治學學科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國家留學基金資助出國留學評審專家、上海市馬克思主義理論創新專家谘詢委員會委員、上海市人大常委會決策谘詢專家、上海市人民政府決策谘詢特聘專家、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學科評審組成員、Journal of Comparative Policy Analysis國際編委等職,同時還是國家行政學院、中山大學、複旦大學、華東理工大學、東華大學、華東政法學院、上海市委黨校、浙江省委黨校及台灣政治大學等多所院校的客座教授、顧問教授、兼職教授或兼職研究員,以及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大學(UNSW)訪問研究員。

1982年入複旦大學國際政治係學習,1989年研究生畢業後留校從事政治學的教學和研究,任複旦大學政治與行政研究所副所長、教授、博士生導師。2000年9月轉任上海交通大學任教。1997年8月至1998年7月在美國哈佛大學做訪問學者,1999年9-10月在瑞典哥德堡大學、斯德哥爾摩大學做學術訪問和學術演講,1999年11月在美國華盛頓大學作學術演講,2000年3月在香港大學和香港中文大學作學術演講,2000年11-12月在挪威卑爾根大學做客座教授,2002年9-12月在美國斯坦福大學做高級訪問學者,2006年10-11月在法國裏爾政治學院任訪問教授,應邀在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俄羅斯、葡萄牙、瑞典、澳大利亞、智利、日本、韓國、新加坡以及北京、上海、台灣、香港等地多次參加國際和國內學術會議並作主題報告。

先後承擔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基金、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規劃、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教育部資助優秀青年教師基金、霍英東基金、美國福特基金等研究項目10餘項,主持國家“211工程”三期重點學科建設項目。獲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及鄧小平理論研究與宣傳優秀成果獎15項。著有《政府過程》、《司法政治》、《論政治》、《現代化的模式選擇》等,譯有《民主與全球秩序》等,在《中國社會科學》、《國外社會科學》、《政治學研究》等國內外刊物發表論文上百篇。主編“政治學名著譯叢”(天津人民出版社,2000年起)、“政治與公共事務論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起)以及“公共管理係列教材”(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04年起)等係列叢書。

胡偉所謂“我們與美國關係惡化錯不在美國,而在我們”的言論錯在了哪兒?

作者: 乾坤看世界 時間: 2023-04-13 

“我們和美國關係惡化,責任不在美國,而是在我們。”這句話是誰說的?上海交大的教授胡偉講的。

對於這句話,我相信絕大多數老百姓都不會認可。

現在,讓我們詳細剖析一下,看一看胡偉教授錯在哪兒。

第一點,胡偉教授實際上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話是意見,第二句話是建議,第一句話說美國沒有責任,我們有責任,那請問胡偉教授這句話從何說起呀?中國一直對美國很善意,對美國所製定的規則很尊重。比如我們加入WTO就做出了很大的讓步和犧牲啊,在美國規則之下去遊戲。

然而,我們逐漸發展起來了,美國人一看不幹了,直接把規則的外衣給撕破了。然後使用流氓手段來對付我們,像華為、中興受到打壓,不就是美國人幹的事兒嗎?不就是典型的案例嗎?我們一直被美國打,人家是主動挑事兒。啥時候挨打的反而有錯,主動挑事兒的反而沒錯啦,邏輯不通啊。

第二句話,胡偉說,我們現在應該和美國一起,把北方的那個鄰居啊摁到地上,把他摁倒,主動地加入西方大家庭。

想得美呀!你自己想主動加入,人家也是有條件的。美國的防長就直接說了,中國要裁軍100萬,高科技不能發展了,隻有這樣才能夠同中國友好。這不是讓我們自廢武功嗎?

如果我們倒向了美國,我們政治上經濟上就都不可能再獨立了。就會像現在的日本、韓國一樣,處處受到美國的掌控和壓製,這樣一來,我們就將成為人家廉價勞動力的提供者和美國商品的傾銷地。

自己當家作主不好嗎?卻偏偏想去當奴才,這是什麽病態心理啊?

第二點,我們在胡偉教授身上看到了兩點:

第一,他的眼睛可能不太好使,麵對事實視而不見,看不到,看不清,自己完全沒有實事求是的精神。

第二,典型的洋奴心態,見到美國,膝蓋就不自覺的會發軟呐。

第三點,我們這個社會言論很包容,包容到一些教授隨意發表一些奇葩言論,甚至是發表一些洋奴言論。

對於這一點,我們要反思。言論自由與堅持是非觀的底線,是互相不衝突的,我們應該為我們的言論自由畫出該有的底線。如果任由胡偉這樣的教授胡說八道,就是對於廣大老百姓自由的權利的侵犯,就是給廣大老百姓添堵啊。

不要迷信教授,不要迷信所謂的權威。一些教授看起來風光無限,看起來高高在上,這都是唬人的表象。把外衣扒下,我們看到的這些教授在人品、見識上,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你說你迷信他們幹嘛呀?

上海交大教授:我們與美國關係惡化,錯不在美國!

2023-04-30 來源: 羅馬觀察員 

上海市黨校教授、國內社科研究領域具有重要地位,現上海交通大學教授胡偉近期接受美國紐約時報采訪,期間他對中美關係給予了高度評價,也對中國當下的主要外交與經濟政策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胡偉稱:“美國總是遏製中國的說法不正確,美國同意讓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並增加與中國的貿易,在中國一無所有的時候,美國提供了技術與管理方麵的知識,中美關係為什麽會惡化?誰應該為此負責?這個我就不討論了,因為這個問題太敏感,但我認為責任並不在美國”。

胡偉還對當下中國外交政策的進行分析,他說:“外交政策歸根結底應該考慮是否有助於國家現代化,是否有助於改善國內民生。”

值得一提的是,在2022年俄烏戰爭爆發的時候,胡偉就曾發出警告:西方將會更加團結、北約將會繼續擴張,中國應當與俄羅斯保持距離,否則將在國際上遭到進一步的孤立。

當然應該承認啊,對於上世紀80年代中美關係的一些發展還是應當給予正麵評價的,隻不過多數時候,讚美中美關係的人顯然不願意提起一些援助背後的代價是什麽?以及這種代價是否非常沉重等等問題。

我並不讚同將胡偉這樣的學者完全定義為“親美”,這並不是太客觀,因為無論如何,胡偉多年來從事的各種工作,他一直是呆在中國國內的,真正無條件賣國的親美派,早就依靠自己掌握的各種資源移民了。

2012年之後中國曾出現過3次移民潮,那些極端的恨國黨親美派,除了社會底層實在沒那個能力移民,基本也都沒有留在國內,剩下的這些,他們隻是認知問題的方法上不討人喜歡,並不一定都是逆向民族主義者的立場。

以胡偉的資曆,作為改革開放後培養的首批國際關係智囊,他完全有能力這樣做,但至少現實中,無論他在海外配置有多少資產,亦或者是其親屬是否已經移民,他本人仍然工作在這個養育他、教育他的國家,從這個角度講,他甚至會認為他是愛國的,他是為了國家的利益而得出了他的這些結論與看法。

問題出在哪呢?其實溫鐵軍教授就提到過,中國現代的社會科學教育,在很多方麵並沒有完全按照國內的現實需求去進行製定。

而是在很多方麵沒有進行充分考慮就盲目引進,按照美國的敘事邏輯進行教育,那麽顯然教育出在各方麵認知上都高度親美的人,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近代中國由於救亡圖存的壓力,為了深刻地、全方位地學習西方,對“西方”這個概念下的一切事物都是進行了高度的美化,以至於最終在中國人腦子裏麵製造了一個現實中並不存在的西方世界,並且將我們自身的狀況與這個不存在的“理想國”進行對照。

這種美化達到了什麽程度呢?舉個例子,現代一些西方國家的名稱翻譯,不僅要求信達雅,而且還刻意進行了美化。

美國(America)、法國(France)、英國(England)、德國(Germany),他們的中文翻譯與其語言讀音差別非常大,實際上按照正常的翻譯方式,名詞進行音譯。

美國應該範圍成“阿美利加”、法國應該翻譯成“弗朗斯”、“弗蘭斯”,英國應該是“英格蘭”、德國應該是“吉爾曼尼”,但晚清與民國的先驅們為了讓國家徹底地學習西方,以漢語中帶有褒義的詞匯去代表這些近代曆史上最早與中國交往的西方國家。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國內對西方的認知,並不是對西方的認知,而是中國人自己對於美好事物的一種向往與寄托,為了讓幻想中的美好事物具象化,將其投射到一個現實中存在的事物上,這種認知本身與真實的西方沒有任何關係。

比如說,中國人基本都不知道,美國作為一個非常發達的國家,在某些方麵其實非常落後。

美國是一個強教權國家,基督教、新教對美國白人非常重要,以至於總統就職宣誓的時候還要手按在聖經上;美國白人中43%是基督徒、30%是新教徒,無宗教信仰的人群比例僅27%。

再比如說一直以來比較有熱度的中醫話題,但中國人大多數也是西醫為主、中醫為輔,中醫某種程度上扮演了保健食品、保健藥品角色。

而在西方如今仍然大量存在著諸如漸進療法、自然療法等傳統老西醫,而傳統老西醫是個什麽東西呢?和中醫不一樣,西醫基於古希臘的“四體液學說”,有病就放血能把人折騰死。

The above picture comes from "羅馬觀察員"

就“現代化”這個問題來說,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像中國這樣進行徹底的現代化,在方方麵麵摒棄傳統完全地基於現代化的認知來塑造一切。

很多動不動鼓吹美國大工廠式農業的大V根本不知道中國農業是當今世界上最成功的,投入與產出比最高的農業,以比例上極低的耕地與農業人口支撐起了很高的糧食自給率。

為什麽會這樣呢?因為我們認識的西方根本不是現實的西方,而是一個基於中國人對美好事物的認知與想象構建的一個虛幻的形象,任何時候都在用理想與現實進行比較,怎麽可能發現自身的優點呢?

而由於近代苦難曆史的漫長,這種現象長期存在並且深入到了社會的方方麵麵,實際上長期以來所有人都生活在這種環境下,都共同使用著這樣一套語境。

這種現象其實在曆史上並不少見,清朝康乾年間,當時西方處於啟蒙運動時期,並且東西方也建立起了聯係有了一定的社會交流,當時西方啟蒙運動時代那些著名學者也將清王朝說成是一個“理想國”,說中國的皇帝就像古希臘思想家柏拉圖所說的“哲人王”一樣。

但這顯然和現實八竿子打不著;俄羅斯的羅曼諾夫王朝(1613-1917)也是這樣,將法國比作地上天國,然後對內教育上處處要求學習西方。

實際上這種做法是非常有害的,隻可惜晚清、民國的先賢們大多沒有顧及這一點。俄羅斯全盤西化的教育最終導致了這個國家非常畸形的國內文化、認知,並且在蘇聯時代集中爆發造成了非常嚴重的破壞。

蘇聯時代俄羅斯的社科學者就非常熱衷於抹黑蘇聯、鼓吹西方,他們一邊享受著蘇聯社會製度的紅利,過著輕鬆愜意的生活。

蘇聯解體之後,俄羅斯總統葉利欽下令解散作家協會,取消財政撥款,然後那些鼓吹西方、抹黑蘇聯的作家們就不得不去市場上享受市場經濟的優越性了。

事實上這些在蘇聯時期吃體製飯的作家們大多數晚景都比較悲慘,因為他們中很多人本來也都是臭魚爛蝦,出的書也沒幾個人去買。

計劃經濟時期文人之間互相吹捧,都覺得自己非常有文化,但真要麵對市場經濟的毒打,實話講這些文人多數並比不上當今的網文作者。

中國的許多體製本身也是脫胎於蘇聯的,中國與蘇俄在近代曆史上也有很多相似之處,存在很多相似甚至於相同的問題這並不值得驚訝。

“盲目學習”,這個問題在中國體現也很多,比如說西方提出一個“環保”,然後他們也就是嘴上說說,結果中國這邊當真了,一個“環保”就把很多企業搞地死去活來。

那同樣是環保,美國就不會說因為要環保所以不讓放煙花,煙花爆竹之類的活動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而且是節日時候重要的活動,但因為“環保”而對其進行禁止的就隻有中國。

這表麵上是盲目的學習,實際上它背後體現的是中國人沒有本位思維,並不會真正地脫離外部的影響獨立地去看問題;這種環境下教育出來的社科學者他就一定會帶有逆向民族主義的傾向,這和人當然可能有一些關係,但問題不完全在個人身上。

更深層次的說,在毛主席死後,我們國內的社會科學教育它本身其實就可以用一句話概括:“中國的人,不行”,而且對於新中國前三十年的發展給出了完全負麵的評價。

就像胡偉所說的:“在中國一無所有的時候美國提供了技術和管理方麵的知識”。

可問題是,即使是1980以前,中國就真的沒發展過嗎,真的是一無所有嗎?並不是。

從1953-1980年,中國GDP增長率有一半的時間維持在10%以上,除開一些自然災害非常嚴重的時間出現過倒退以外,多數時候還是在增長的而且增速不低。

隻不過當年中國的工業體係整體來看他是建立在農業之上的,依靠剪刀差生存導致農民負擔比較大,但這在全世界範圍來看,也是工業化早期的必經之路,但這些東西,就不是很多人能夠看得到了,他們隻會認為1980以前新中國一貧如洗。

而這種固執己見,無法接受世界已經翻天覆地的事實,危害非常大!

因為本質上像胡偉為代表的這種思想上完全西化,而且唯西方正確論的學者他根本沒辦法對當下中國的發展給予任何正麵的幫助。

因為現在的中國他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非常發達的程度,我們的很多社會問題,已經沒辦法從西方學習了,如果唯西方正確論,那實際上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不解決,畢竟隻要足夠窮就永遠碰不到“中等收入陷阱”之類的問題。

就比如說現在經常被人提起的生育率問題,這就是一個沒有人解決過的問題。前蘇聯在高度工業化之後生育率也大幅度下降,蘇聯算是生活水平較高,而且人民生存質量也較高,頭頂上沒有官僚主義、帝國主義、封建主義三座大山,按照多數理論來講生育率不應該下降的。

The above picture comes from "羅馬觀察員"

而當今的美國同樣是生育率大幅下降,主體人口比例銳減到了相當的程度。1980年的時候美國的白人比例是79.6%,而現在美國白人比例下降到了60.1%。

這個數據的背後,實際上是美國本國人口長期處於“緩慢滅絕”的狀態,本國人口相當程度上依賴外部移民輸入。

然後現在中國生育率也斷崖式下降了,但這個問題上我們沒有任何外部的先進經驗與案例可以學習,至於說某些學者,他們也就隻能捧著國外的論文念經,既沒有動機,也沒那個能力提出任何有價值的觀點,可問題是國外也沒哪個國家解決了這個問題,那怎麽辦呢?

胡偉這種將中美關係現狀歸結為中國發展,認為中國應當主動限製自身發展、減少人口的看法當然令人氣憤,不過他也就隻是嘴上說說而已,而且他一個60後老人現在離退休沒幾年禍害不了多久了,但要是下一代扛大梁的智囊還是這德性那才是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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