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共產黨從不鎮壓學生運動
文化大革命一開始:1966年8月22日 中央同意公安部的規定,希各級黨委遵照執行。《嚴禁出動警察鎮壓革命學生運動》
主席、中央:最近,蘭州、哈爾濱、西安、重慶等地,學生包圍了省、市委住地。同時發生了兩起人民警察鎮壓革命學生運動的嚴重事件。八月五日,蘭州大學學生與鐵路職工、鐵路中學學生發生衝突,蘭州市公安局出動上百名警察,在蘭大門前實行戒嚴。八月二十日,陝西省銅川一中學生包圍了市委,在場的公安派出所長楊萬傑,竟擅自鳴槍示威。
鎮壓革命學生運動是一種違法犯罪行為,絕對不能允許。公安部六月十日曾通知各地,要全體公安幹部、人民警察滿腔熱情地支持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支持革命師生鬧革命,不準幹涉學生的革命行動。但是少數地方沒有認真執行。現再作如下規定:
一、不準以任何借口,出動警察幹涉、鎮壓革命學生運動。
二、絕對不準向革命師生開槍,放空槍進行威嚇也絕對不允許。
三、重申除了確有證據的殺人、放火、防毒、破壞、盜竊國家機密等現行反革命分子,應當依法處理外,運動中一律不逮捕人。
四、重申警察一律不得進入學校。
五、警察隻在街道維持秩序。遇有打架、鬥毆,可以勸解。如革命學生打了警察,不準還手。公 安 部。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二日
毛澤東在《在中央常委擴大會議上的插話》(一九六六年八月四日下午):在治安時代以後的北洋軍閥,後來的國民黨,都是鎮壓學生的。現在的共產黨也鎮壓學生運動,這與陸平、蔣南翔有何區別?中央下命令停課半年,專門搞文化大革命,等學生起來了又鎮壓他們。不是沒有人提過不同意見,就是聽不進。對另一種意見卻是津津有味,說的輕一些是方向性的問題,實際上方向問題就是中心問題,是路線問題,違反馬克思主義的,這一直是馬克思主義要解決的問題,感到危險。自己下命令要學生起來革命,大家起來又加以鎮壓。所謂方向路線,所謂相信群眾,所謂馬克思主義等等都是假的,已經是多年如此,如果碰上這類的事情就要爆發出來,明明白白就站在資產階級方麵,反對無產階級。說反對新市委就是反黨,新市委鎮壓學生運動,為什麽不能反對。
我是沒有下去蹲點的,有人越蹲點越站在資產階級方麵,反對無產階級。規定班與班,係與係,校與校之間一概不準來往,這是鎮壓學生,是恐怖,來自中央,有人對中央六月十八日的批語有意見,說不好講。北大聶元梓等七人大字報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巴黎公社宣言——北京公社。貼大字報是很好的事,應該給全世界人民知道嘛!而雪峰報告中,卻說黨有黨紀,國有國法,要內外有別。大字報不要貼在大門外,別讓外國人知道,其實除了機密地方,例如國防部,公安部等地不讓外國人看外,其他地方有什麽要緊?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也允許群眾請願,示威遊行和告狀。而且言論,集會結社,出版自由都寫在憲法裏。從這次鎮壓學生的文化大革命行動看來,我不相信有真正民主,真正馬克思主義,而是站在資產階級方麵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團中央不僅不支持青年學生運動,反而鎮壓學生運動,我看該處理。
毛澤東《對中央首長的講話》(一九六六年七月)
毛主席說:五月二十五日聶元梓大字報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中國巴黎公社的宣言書。意義超過巴黎公社。這種大字報我們寫不出來。
(幾個少先隊員給他爸爸貼大字報說爸爸忘了過去,沒有給我們講毛澤東思想,而是問我們在學校的分數,好的給獎品。)
毛主席叫陳伯達同誌轉告這些小朋友,大字報寫得很好!主席說:我向大家講,青年是文化大革命的大軍!要把他們充分發揮出來。
回到北京後,感到很難過,冷冷清清,有些學校大門都關起來了,甚至鎮壓學生運動。誰鎮壓學生運動?隻有北洋軍閥!共產黨怕學生運動是反馬克思主義。有人天天說走群眾路線,為人民服務,而實際上是走資產階級路線,為資產階級服務。團中央應該站在學生這邊,可是他站在鎮壓同學那邊,誰反對文化大革命?美帝、蘇修、日本反動派。
借“內外有別”是怕革命。大字報貼出來,又蓋起來,這樣的情況不能允許,這是方向錯誤,趕快扭轉。把一切框框打個稀巴爛!
我們相信群眾,做群眾的學生,才能當群眾的先生,現在這個文化大革命是個驚天動地的事情。能不能,敢不敢過社會主義這一關?這一關是最後消滅階級,縮短三大差別。
反對,特別是資產階級“權威”思想,這就是破,如果沒有這個破,社會主義就立不起來,要做到一鬥、二批、三改也是不可能的。坐辦公室聽匯報不行,隻有依靠群眾,相信群眾,鬧到底,準備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來。黨政領導,黨員負責同誌,應當有這個準備。現在要把革命鬧到底,從這方麵鍛煉自己,改造自己,這樣才能趕上,不然就隻能靠在外麵。
有些同誌鬥別人很凶,鬥自己不行,這樣自己永遠過不了關。
靠你們自己引火燒身,煽風點火,敢不敢?因為是燒到自己頭上,同誌們這樣回答,準備好,不行就自己罷自己的官,生為共產黨員,死為共產黨員,坐沙發吹風扇生活不行。
給群眾定框框不行,北京大學看到學生起來,定框框,美其名曰:“納入正軌”,其實是納入邪軌。
有些學校給學生戴“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外辦的張彥跑到外麵給人扣了二十幾個反革命帽子)這樣就把群眾放到對立麵去了。不怕壞人,究竟壞人有多少?廣大的學生大多數是好人。
(有人提出,亂的時候,打亂檔案怎麽辦?)
怕什麽?壞人來證明是壞人,好人你怕什麽,要將一個怕字換成一個敢字。要最後證明社會主義關是不是過。
你們要政治掛帥,要到群眾裏麵去,和群眾在一起,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
毛澤東: 《凡是鎮壓學生運動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一九六六年七月十九月〕這是毛澤東同誌同中央幾個負責同誌的談話:
五月二十五日聶元梓大字報〔1〕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中國的巴黎公社宣言書,意義超過巴黎公社。這種大字報我們寫不出來的。
大字報寫得好。
我向大家講,青年是文化革命的大軍,要把他們充分發動起來。
回到北京後,感到很難過,冷冷清清,有的學校大門都關起來了。甚至有些學校鎮壓學生運動。誰去鎮壓學生運動?隻有北洋軍閥。共產黨怕學生運動是反馬克思主義。有人天天說走群眾路線,為人民服務,實際卻是走資產階級路線,為資產階級服務。
團中央應該站在學生運動這邊,可是他們站在鎮壓學生運動那邊。
誰反對文化大革命?美帝、蘇修、日修,反動派。
借口“內外有別”是怕革命。大字報貼出去又蓋起來,這樣的情況不允許,這是方向性錯誤,趕快扭轉,把一切框框打得稀巴爛!
我們相信群眾,做群眾的學生,才能當群眾的先生。現在這次文化大革命是個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能不能,敢不敢過社會主義這一關?這一關是最後消滅階級,縮短三大差別。
反對,特別是資產階級“權威”思想,這就是破。如果沒有這個破,社會主義的立,就立不起來;要做到一鬥、二批、三改,也是不可能的。
坐辦公室聽匯報不行。隻有依靠群眾,相信群眾,鬧到底。準備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來。黨政領導、黨員負責同誌,應當有這個準備。現在要把革命鬧到底,從這方麵鍛煉自己,改造自己,這樣才能趕上。不然,就隻有靠在外麵。
有的同誌鬥別人很凶,鬥自己不行,這樣自己永遠過不了關。
靠你們引火燒身,煽風點火,敢不敢?因為是燒到自己頭上。同誌們這樣回答:準備好,不行就自己罷自己的官。生為共產黨員,死為共產黨員。坐沙發、吹風扇的生活不行。
給群眾定框框不行。北京大學看到學生起來,定框框,美其名曰“納入正軌”,其實是納入邪軌。
有的學校給學生戴反革命帽子。這樣就把群眾放到對立麵去了。不怕壞人,究竟壞人有多少?廣大的學生大多數是好人。
〔有人提出亂的時候,打亂檔案怎麽辦?〕怕什麽?壞人來證明是壞人,好人你怕什麽?要將“怕”字換成一個“敢”字。要最後證明社會主義關是不是過。
凡是鎮壓學生運動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注釋: 〔1〕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下午二時許,北京大學哲學係聶元梓、宋一秀、夏劍豸、楊克明、趙正義、高雲鵬、李醒塵七人,在大飯廳東牆上貼出了題為《宋碩、陸平、彭珮雲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幹些什麽?》的大字報。全文如下:現在全國人民正以對黨對毛主席無限熱愛、對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無限憤怒的高昂革命精神掀起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為徹底打垮反動黑幫的進攻,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而鬥爭,可是北大按兵不動,冷冷清清,死氣沉沉,廣大師生的強烈革命要求被壓製下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原因在那裏?這裏有鬼。請看最近的事實吧!
事情發生在五月八日發表了何明、高炬的文章,全國掀起了聲討“三家村”的鬥爭高潮之後,五月十四日陸平〔北京大學校長、黨委書記〕急急忙忙的傳達了宋碩〔北京市委大學部副部長〕在市委大學部緊急會議上的“指示”,宋碩說:現在運動“急切需要加強領導,要求學校黨組織加強領導,堅守崗位。”“群眾起來了要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去”,“這場意識形態的鬥爭,是一場嚴肅的階級鬥爭,必須從理論上徹底駁倒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堅持講道理,方法上怎樣便於駁倒就怎樣作,要領導好學習文件,開小組討論會,寫小字報,寫批判文章,總之,這場嚴肅的鬥爭,要做的很細致,很深入,徹底打垮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從理論上駁倒他們,絕不是開大會所能解決的。”“如果群眾激憤要求開大會,不要壓製,要引導開小組會,學習文件,寫小字報。”
陸平和彭珮雲〔北京市委大學部幹部、北京大學黨委副書記〕完全用同一腔調布置北大的運動,他們說:“我校文化革命形勢很好”,五月八日以前寫了一百多篇文章,運動是健康的……運動深入了要積極引導。”“現在急切需要領導,引導運動向正確的方向發展”,“積極加強領導才能引向正常的發展”,“北大不宜貼大字報”,“大字報不去引導,群眾要貼,要積極引導”等等。這是黨中央和毛主席製定的文化革命路線嗎?不是,絕對不是!這是十足的反對黨中央、反對毛澤東思想的修正主義路線。
“這是一場意識形態的鬥爭”,“必須從理論上徹底駁倒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堅持講道理”,“要作的細致”。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是理論問題嗎?僅僅是什麽言論嗎?你們要把我們反擊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的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還要“引導”到那裏去呢?鄧拓和他的指使者對抗文化革命的一個主要手法,不就是把嚴重的政治鬥爭引導到“純學術”討論上去嗎?你們為什麽到現在還這麽幹?你們到底是些什麽人?
“群眾起來了,要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去”。“引導運動向正確的方向發展”。“要積極領導才能引向正常的發展”。什麽是“正確的道路”?什麽是“正確的方向”?什麽是“正常的發展”?你們把偉大的政治上的階級鬥爭“引導”到“純理論”“純學術”的圈套裏去。不久前,你們不是親自“指導”法律係同誌查了一千五百卷書,一千四百萬字的資料來研究一個海瑞“平冤獄”的問題,並大肆推廣是什麽“方向正確,方法對頭”,要大家學習“好經驗”嗎?實際上這是你們和鄧拓一夥黑幫一手製造的“好經驗”,這也就是你們所謂“運動的發展是健康的”實質。黨中央毛主席早已給我們指出的文化革命的正確道路、正確方向,你們閉口不談,另搞一套所謂“正確的道路”,“正確的方向”,你們想把革命的群眾運動納入你們的修正主義軌道,老實告訴你們,這是妄想!
“從理論上駁倒他們,絕不是開大會能解決的”。“北大不宜貼大字報”,“要引導開小組會,寫小字報”。你們為什麽這樣害怕大字報?害怕開聲討大會?反擊向黨向社會主義向毛澤東思想猖狂進攻的黑幫,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革命人民必須充分發動起來,轟轟烈烈、義憤聲討,開大會,出大字報就是最好的一種群眾戰鬥形式。你們“引導”群眾不開大會,不出大字報,製造種種清規戒律,這不是壓製群眾革命,不準群眾革命,反對群眾革命嗎?我們絕對不答應!
你們大喊,要“加強領導,堅守崗位”,這就暴露了你們的馬腳。在革命群眾轟轟烈烈起來響應黨中央和毛主席的號召,堅決反擊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的時候,你們大喊:“加強領導,堅守崗位”。你們堅守的是什麽“崗位”,為誰堅守“崗位”,你們是些什麽人,搞的什麽鬼,不是很清楚嗎?直到今天你們還要負隅頑抗,你們還想“堅守崗位”來破壞文化革命。告訴你們,螳臂擋不住車輪,蚍蜉撼不了大樹。這是白日作夢!一切革命的知識分子,是向走資派反抗戰鬥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