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羅的《瓦爾登湖》並不是鼓勵別人去隱居,他自己都不想。書裏明明白白寫著這點。他是謹慎地生活,要過的穩穩當當,“把生活的精髓都吸到。”(徐遲譯)
我重新找出寫過的兩篇讀書筆記(博客)。
現在談讀紙書,很異教徒了。那日團契聚會,下午有徒步,不去的在團長家休息。我沒有徒步,正巧那幾日疲勞,也沒有參與多談話,帶著書讀幾頁,幫忙照看一個不到一歲半的混血兒。有位團友看微信小視頻,她說看不進書,追劇都沒有耐心,隻看劇情介紹的。我仍然拒絕銜接任何小視頻。即便被當作“異端”看待。
我的幸運是廚師長沒有當我異己分子。幸運就是幸福。
昨晚去了多倫多的湖邊,船帆是書頁,想到狄金森的艦船比喻。
真絲、亞麻,一百年的毛邊紙,天然。今早與廚師長走去Contra Cafe 。兩年前讀蒙田的人不知在哪裏讀書。
歲月靜好,在先心靜。
如果心不靜,強迫自己做些靜心的事。減浮躁,才減壓。
我曾經一廂情願勸一個親戚,六十得癌症,與長期的心情有關,導火線又與攀比心理有關。我勸她培養興趣愛好,比如從種花開始。她說,不行,不喜歡,與你不一樣。
我買了房子後並沒有愛上種花,那時太兩點一線,辛勤,單調,連一顆花苗價都錙銖必較。但是,我努力觀察,努力去撿一個花盆開始。心裏先有一顆種子,才有變化。
今年豆葉出來後,得病,葉子背麵發黑。我差點拔掉了。詢問之後,沒有放棄、用濕紙擦淨。它們仍然生長,寬寬的葉子又被麻雀啄的殘缺不全。我不舍得趕走嘰嘰喳喳小姑娘般的麻雀。開花了,紫色小豆花不結,淡黃色豆花的才有芸豆。懷著信心的結果。生活在展現它作為教課書的寬葉,連雨後葉麵上的滴水,寓意智慧的點滴。
前不久廚師長給我看親戚銜接的小視頻,畫麵不清,好像是什麽人進入誰家,吵哄哄的。不知是竊賊被趕走還是什麽一回事。我當時感歎,她看這樣的視頻對她身體有益嗎?
選擇看什麽,個人自由。莎士比亞喜劇比悲劇,悲劇文學價值更高,哈姆雷特永遠第一。但我讀到評論,說莎士比亞悲劇不“gloomy ”,用詞恰當。
一年半前,我因直言得罪了一位朋友,為她室內戴著黑色手套端著一本書,我說“擺拍”。即便我讚了其它照片,就為這一張引起爭論。我被定義沒見過世麵。從此以後,我倒是很注意任何影視劇裏的讀書鏡頭,包括AGO掛出的畫。
我的雙手因勞作並不一定戴手套而暴露年齡與經曆。但當捧起書本,撫弄泥土,我手指的觸及,直抵靈魂。
我後來與另一位朋友交流事情經過,她告知,不會生氣。令前者生氣的,不隻是“擺拍”,也是累積而爆發。
有的人聽不得一句不認同的話。“擺拍”,其實我也是剛從網上學到拿來主義用,沒有想到對方不快。至今我都不知道算不算“嘲弄”。可見我對網絡文字敏感性不夠,隻配讀紙書。
擺拍,是貶義詞嗎?為什麽會讓朋友生氣?我好像經常被嘲弄而不自知了。哈哈哈。
我讀書不算多,隻是堅持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