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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當是清算魏於全學術腐敗的時候了

(2019-07-28 15:13:23) 下一個

現在應當是清算魏於全學術腐敗的時候了

 

摘要 10多年前,我向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中科院揭露了魏於全的學術不端行為,以後我又多次向上述單位和有關部門多次寫信,但一直未得到處理。然而魏在以後的學術工作中,依然故我,直至最近有人揭發,魏利用個人影響力弄虛作假,為其妻女騙取省科技進步獎。事實說明,魏在學術腐敗的道路上越滑越遠,膽子越來越大。魏從一個學術混混,騙取院士頭銜,其腐敗行為累累曝光,卻累累高升,榮譽頭銜越來越多,成為中國醫藥生物領域的一個重要決策者,真是古今中外曆史和現實生活中少有的奇葩。窺一斑而見全豹。從魏飛黃騰達的軌跡中,人們不難看出,魏的背後有一個強大的保護傘和支持群體。魏於全的學術腐敗不除,中國醫藥衛生事業的發展就是一句空話。現在是清算魏於全學術腐敗的時候了,我們納稅人無法再忍耐下去!

 

16年前,我就魏於全論文造假的事情給中國科學院寫公開信,後把公開信在新語絲網站上發表以後,當時的確在中國的新聞界和科技界引起了一場波瀾。人民日報,中共中央的機關報曾就此事進行過采訪,並發表了一篇長達一版的“七問迷局”的報告(該文,曾獲當年的國內一等新聞獎)。因此,把這件事情稱之為“魏於全事件”恰如其分。這件事,由於四川大學黨委,中國科學院和有關部門的包庇,在沒有敦促魏於全出示任何實驗原始記錄,沒有向外界公布任何調查過程的細節而匆匆的做出魏不存在學術不端的結論。

盡管16年來,我先後給中科院院長,科技部,教育部,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中華腫瘤雜誌編輯部,多次寫信,陳述更多的事實,揭露魏於全還在繼續造假,敦促他們正視這一問題的處理。但都石沉大海。

最後的一封信,我撇開那兩篇文章中的所有問題,隻是畫龍點睛,歸結為,1.中華腫瘤學雜誌的那篇文章中,魏用豬的視網膜分離黑色素細胞免疫接種黑色素瘤的小鼠,而全世界的組織學教科書中明確記載視網膜中不存在黑色素細胞,那魏於全怎麽能從豬視網膜中分離到黑色素細胞,這就是他的論文是絕對虛假的根本鐵證。 2.魏於全在《NATURE MEDICINE》的論文中用人的血管內皮細胞免疫小鼠,這種不同種屬間的抗原接種,受體,即小鼠不對人的種屬特異性抗原產生免疫反應,即產生抗體和活性淋巴細胞,是違反免疫學基本原理的。如果魏於全的實驗成立,那麽移植免疫的理論和臨床實踐都得徹底改寫和推翻。那就是說,任何種屬動物之間都可以進行組織和器官移植,就不存在免疫排斥了。不言而喻,這是不可能的。我想,中科院院長和其它有關部門的領導起碼應當知道這樣的一點點常識。但是這樣簡潔明了的道理也沒有得到他們的回應。

我想,不是他們不懂,而是他們不敢正視,就像你永遠不會喚醒裝睡的人一樣,是同樣的道理。

最近,網上又有人,揭露魏於全論文造假,揭露魏於全要他的學生轉讓論文第一作者給他的妻子趙霞和他的女兒魏霞蔚,幫助她們獲得四川省科技進步獎的事實。我涉足新中國科教界近60年,改革開放後,也接觸不少國外學術界朋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可以說這真是中外學術史上的奇葩。按理說,沒有人願意,心甘情願的會把自己辛苦做實驗,寫成論文的第一作者的名義拱手讓給別人。一定有某種不得已的理由,某種利益交換,或受到強勢一方的威逼利誘,才肯完成這種交易。魏於全的妻女雙雙獲得是科技進步獎,從申請到最後領獎的整個過程當然不是魏於全一家三口所能完成的。

有人跟帖說,魏於全的行為說明他是學霸。我想,魏於全沒有這種資格被稱為學霸,學霸是有真才實學的,是在他/她的學術領域裏有建樹的,卓越超群的。魏於全顯然不是,他隻是個學術混混,學術流氓。靠投機取巧,靠吹牛,又得了個天時地利,才成了氣候。說他是一個狗仗人勢,狐假虎威,欺霸一方的學閥也許更合適一些。

 

學術造假,古今中外都有。但造假者被揭露後所得的結果卻大相徑庭。我自己做實習醫生時,曾經見過一位教授,國內的著名的泌尿科專家因發表文章中偽造病例數,被嚴肅批判的事例。

後來我在國外學習期間也見過兩個教授,因論文造假,被撤銷教授職稱,解聘合同。近年來,幹細胞研究中,南韓和日本都分別出現過黃禹錫和小保方晴子的論文造假事件。其經過和處理結果世人皆知。就在最新的一期 THE SCIENTIST 7-1-19)還刊出了University Collage London的由 David Latchman 領導的遺傳學實驗室多年來發表的多篇學術論文的造假事件。足見學術欺詐,學術不端在各國絕非稀有。這些事件一經發現,在那些國家,沒有一個由組織出麵進行包庇的,所涉及人員也都名聲掃地,受到了應有的查處。國內這幾年,也喊出了對學術造假“零容忍”的口號,對一些小人物的論文抄襲,也的確毫不留情進行了處罰。但對於魏於全這樣的大人物,似乎有另一把尺子。與這些人相比,魏於全真是生逢其時,從80年代讀研究生,到日本留學,到回國,牛皮越吹越大,一路走紅。細細深追他發跡的學術生涯一看,一個不學無術的學術騙子就會躍然紙上。從一個連實驗腫瘤學的基本實驗設計都不懂的學術混混(從他回國後指導一名博士研究生發表的中華腫瘤學雜誌的論文,和發表在 NATURE MEDICINE 發表的假學術論文,我這樣說他,一點也沒有誇張。他不懂實驗腫瘤學的基本常識,實驗中缺乏空白對照組,沒有這個對照組,其實驗結果全部無效。小鼠接種黑色素瘤後竟然不知道20天後腫瘤應當長到多大的一般常識,足見他沒有做過這樣的實驗,對實驗小鼠和治療對照組沒有平行觀察,不知道生物統計學基本原理,文章中計算腫瘤體積的公式是錯的,不知道豬的視網膜中根本不存在黑色素細胞,不知道用人的血管內皮細胞免疫小鼠,小鼠一定會對人的種屬特異性抗原,也就是HLA 抗原產生免疫反應,不知道用腎小球內皮細胞免疫小鼠,有可能引起腎小球腎炎的經典的馬衫腎炎,不知道他對小鼠接種不同腫瘤細胞株後,腫瘤生長的動力學不同,所以他出示的腫瘤生長曲線都一模一樣,他他免疫小鼠用人胎兒臍靜脈內皮細胞和人皮膚微血管內皮細胞所需的胎兒數量和皮膚之多根本沒法實現。NATURE MEDICINE 論文所包含的整個實驗內容的浩瀚和實驗過程所需的實驗周期和實驗小鼠數量,實驗配套材料 和人力即使在美國等發達國家也不可能在不到3年時間內完成。還有實驗中所出示的數據和圖片的矛盾等等)到中國科學院院士,科技部“973” 項目首席科學家,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創新研究群體負責人,教育部“長江學者獎勵計劃”特聘教授,1997 年國家傑出青年科學基金獲得者,國家“百千萬人才工程”第一、二層次人選,十五“863” 生物與農業技術領域生物工程技術主題專家組組長,十二五“863” 生物與醫學領域生物技術藥物主題專家組成員、原中華醫學會副會長、原教育部科學技術委員會生物醫學學部常務副主任。真謂之,一路造假,一路飆升。 不僅沒有得到任何懲罰,而且飛黃騰達,榮譽頭銜越來越多,名聲越來越響。以至於到今天,魏於全自己雖然退職,竟敢於利用自己的威望和權力,封妻蔭女。這真為新中國所獨有。

 

17年前,我在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評審魏於全的科研基金申請時,向基金委領導明確指出,作為魏於全基金申請依據的他的兩篇文章存在嚴重問題,對其實驗結果必須成立專家組進行認真審查,我的意見得到課題評審組所有人員的支持。按理說,自然基金委應當對此引起起碼的重視。然而,事實恰恰相反,魏於全得到了更多的基金。這中間到底有什麽貓膩,為什麽自然科學基金委要不顧專家組意見,非把100萬元給給魏於全不可,到底該如何解釋?

後來,我向《NATURE.MEDICINE》寫了評論文章,就在雜誌社要刊出我的評論之際,魏於全慌了手腳,連著5個星期,利用周末,從成都飛到西安,堵住我的辦公室,拿著他們校長的親筆信,又是送禮,又是賄賂我,要我撤稿。還讓他妻子沒黑沒明接連打騷擾電話,威逼利誘,(當時,我的一個孩子在香港讀博士學位,她在電話中說,要讓孩子不能畢業)。從這些表現中,足見他們全家是慌了神的。人常說,肚子沒冷病,不怕吃西瓜。我寫一個評論,這在國外雜誌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事情,怎麽就能把魏於全嚇成這個樣子,不能不說他心中有鬼。再後來,2003年,我以‘致中國科學院公開信’的形式把魏於全論文造假的事件向外界公開。四川大學對魏於全則是極盡包庇之能事。四川大學黨委出麵開新聞發布會,黨委書記公然親自出馬打包票,說魏於全沒有學術不端行為。四川大學研究生院向研究生下命令要研究生力挺魏於全。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不唯如此,四川大學領導還給我校領導打招呼。這件事,我過去一直沒有說,覺得不重要。後來細細一想,還覺得真是一個事情。足以證明四川大學校方為包庇魏於全連臉麵和尊嚴不顧到什麽程度。公開信發表以後不久,一天,我校組織學教研室的一位教授找我,說交大的副校長(管科研的)要他告訴我,今晚要在交大的南洋飯店請我吃飯。我感到莫名其妙。問他為什麽,他隻說到時候就知道了。問他都有誰。他說就是那個副校長,他和我。我更覺得奇怪。問他和副校長的關係,他說的曲裏拐彎,他的外甥的公司和副校長有什麽關係,我也搞不清楚,聽的糊裏糊塗。然後說下午下班他外甥會開車來接。交大的南洋飯店是學校裏的最高檔的飯店,是當時流行的那個‘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指導下建的,專門接待國內貴賓和外賓,學校重大活動用的。我和那位教授到了餐廳時,副校長已經在等候我們。握手寒暄以後。連司機一共4個人,坐了個大圓桌。

副校長開口,什麽話都不說,來了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開場白。隻說那個事情他知道了。四川大學領導也給學校打了招呼。然後嘎然而止。不過,他還是加了一句,他不是為這個事情請我吃飯的。就這麽幾句,是誰,都知道是什麽意思?當時,我就想問,不是為這件事情,那到底是為了什麽。他既不問我的科研,也不問我的身體,家庭。隻說些無關緊要的雞毛蒜皮。我想,反正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飯,沒必要再說。因為我和副校長本來就不熟悉,也不想熟悉。而我又不善於交友言歡,隨機應變,副校長大概也找不著適當話題,幾個人就十分尷尬。·······。在回家路上,我問那位教授,他到底為什麽請我們吃飯。他隻是笑,說,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

以後,我給四川大學華西醫學院的一位比較知心的教授朋友打電話,提到魏於全的事情,她說,大家也都不是傻瓜,連這些都看不出來。隻是不能說而已。當然,我無法,也不能繼續逼問。

從四川大學領導能給西安交大領導打招呼的事實,不用說,你懂的。

 

魏於全事件出來以後,四軍大一位老教授主動打電話給我,表示支持,老教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哽咽了一會以後,竟放聲大哭。中科院老一代院士鄒承魯,曾發文支持。我參加過多次全國學術會議,見過許多同行,免不了談到這個事情,沒有一個認為魏於全的論文會是真的。我的學生中也有不少出國到歐美實驗室的學生,在談到這個問題時,他們實驗室的教授,博士後,博士也都對魏於全的論文嗤之以鼻。當然,在國內,也有一個署名Cheney的在公開信發表後的第二天連著幾天在虹橋教育論壇上天天發謾罵侮辱我的帖子,以至被別的網友看不慣,質問Cheney ,是不是魏於全雇的,才沒有再囂張下去。

 

在國內,四川大學也算是一流大學,他們的生物學,病理學,免疫學,組織學,腫瘤學教授也不在少數。我相信,我絕不會比他們高明多少。我知道的,他們肯定知道。他們起碼知道,或者一查書就知道,視網膜裏沒有黑色素細胞,起碼知道,種屬特異性抗原是移植免疫中最強的排斥抗原。就憑這兩點,魏於全的那兩篇論文絕對是假的無疑。然而,事情就這麽奇怪。上述幾個方麵的專家學者,教授,卻能對這樣的事情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我真不知道,這些教授站在課堂上麵在講述有關內容時如何開口,對提出這一問題的學生又如何進行解釋?

 

中華腫瘤學雜誌的主編,起碼應當是腫瘤界的學術權威。各個編委也差不多得是腫瘤界的權威。不能說每個人都知道腫瘤學的方方麵麵,起碼一部分人應當是實驗腫瘤學,腫瘤免疫學的權威。對像魏於全這個論文中的基本實驗總該懂得一些。即使自己不懂,但當有人指出以後,也得有一點一個正直的知識分子的治學態度和治學精神。魏於全論文發表後至今已經整整20年了,從我給編輯部寫第一封信,寄出評論至今整整20年。當時的總主編是張友會教授,曾經要編輯部給我回信,說要刊登我的評論,要魏於全答複。但以後我接到魏於全電話說,張教授要他和我私了。遭我拒絕後,不知何故,編輯部就完全改變了態度,又給我寫信說,魏於全答複過長,因版麵關係,無法刊登。後來,我證明這篇文章明顯弄虛作假,在視網膜中根本不存在黑色素細胞的事實。給該雜誌寄過兩次以上的信件,總主編和編委會,換了幾屆,再也沒有得到他們的回複。

 

再比如,中國科學院應當是中國學術界的最高權威機構,代表中國學術界的最高水平。不用說,中國科學院院長應當是權威的權威,也應當是知識分子的道德楷模。中國科學院院士應當是所在領域的權威學者。中國科學院還有一個院士章程。中國科學院生物醫學部的院士有不少腫瘤專業,免疫專業的院士自然是這一方麵的大拿了。對於像魏於全論文中的違反免疫學基本原理的實驗結果,整個實驗中從設計到觀察結果的明顯的弄虛作假對他們來說,一眼就會識破。即使一時疏忽,也應當在有人指出後稍微思考一下,有個自己的態度吧。我是病理出身,自學了一點點免疫病理,比起中科院的免疫學院士,那水平絕對是半瓶子醋,差了一大截子。我能看出來的,我不相信他們看不出來。前後16年,我寫過3次以上的信件,科學院院長對於這些信件完全采取了鴕鳥把頭埋在沙堆裏的態度。隻有那個工程院院士樊代明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都是朋友,都是自己人,勸我不要鬧了。為什麽那些院士,頂呱呱的知識分子對這種事情要三緘其口,保持沉默?這些新中國培養的院士在學術爭論的是非對錯問題上,到底有沒有一個知識分子的最起碼的氣節?中國人民到底應不應該花那麽多錢供養這樣的知識分子?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國家教育部,科技部等行政管理機構對所管理領域和部門既有領導責任,也有監督責任。基金委掌握著科研基金的分配發放大權。這些權力機關整天高唱公開公正公平。高唱對學術腐敗零容忍。但是實際情況是什麽樣子?魏於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樣板。

幾乎是20年以前這個時候,我在評審魏於全的重點項目基金時,就指出魏於全兩篇論文中存在的問題,(當時還沒有說,他的論文弄虛作假)。評審組全體成員同意我的意見,一致認為,必須先對魏於全的全部實驗進行認真審查,然後再確定是否給予資助。但是,基金委根本不聽評審組的意見。徑自把100萬的科研經費批給了魏於全。這是什麽行為?既然如此,要評審專家組幹什麽?自2003年以後,我給這些機構的領導寫過3次以上的郵件,從未收到過一次他們的回複。這些機構的頭頭腦腦動不動就殺氣騰騰喊叫‘零容忍’,好像決心很大似的,讓普通老百姓信以為真,其實,他們嘴上一套,做的一套,心裏有數,心裏有兩把尺子,對魏於全不僅不是零容忍,而且是大開綠燈,魏於全發的假論文越多,他們給的錢越多,給的桂冠頭銜越多。最後竟給了 十二五“863” 生物與醫學領域生物技術藥物主題專家組成員,一個接二連三發表弄虛作假學術論文的騙子竟然能成為這樣的專家組成員,不能不說是一個絕妙的諷刺。難怪中國改革開放幾十年來,除了跟在別人屁股後麵爬行,連一個具有獨立知識產權的新分子藥物也搞不出來。而魏於全本人以喊抗血管腫瘤治療起家至今近40年國外抗血管內皮的抗體藥早已上市,但中國自己連一個影子也沒有。這幾個管理科研經費的單位怎麽就能舍得把人民的血汗錢眼睜睜的給了魏於全,讓他寫假論文,把錢打了水漂,卻連個響聲都沒有,這到底有什麽貓膩,這些單位的負責人該是向納稅人做個交代的時候了。在那個公開信發表以後,人民日報記者采訪當時的當事人,馮雪蓮竟能以’無可奉告‘回複記者的提問

 

我們國家是一個法製國家,怎麽魏於全就可能被置於法製之外?除了四川大學黨委包庇魏於全之外,還有沒有人是魏於全的保護傘?魏於全幹的這些事情,包括魏於全在90年代開設的腫瘤生物治療病房,草菅人命,都不是他一個人能獨立完成的。圍繞著魏於全,必然有一個關係網。魏於全的問題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學術問題。魏於全是組織的人,是不是組織應當過問一下。幾十年來,魏於全事件所表現出來的種種違反常理的事實隻能使人想到,魏於全的保護傘很強很大。這個關係網密不透風。這個池子深不見底。

 

有人說,知識分子是一個國家的良心。作為真正的知識分子,應當起碼具有獨立思想和自由精神,這樣,社會才能真正進步,這種意見確實是真真正無誤的。求善,求真,求美,堅持獨立思想和自由精神應當是知識分子的靈魂。一個社會,這樣的知識分子越多,這個社會才能是真正公平公正的社會,才能是有希望的有創新活力的社會。反之則反之,逆定理亦真。

 

有一句話,叫窺一斑而知全豹。還有一個詞,叫見微知著。通過魏於全事件,能看出一個什麽樣的全貌,還真不敢細想,·······

 

魏於全的所作所為,絕不是他一個人,一家人所能獨立完成的。原華西醫科大學的黨委為《魏於全破譯癌症“死亡密碼”》,《今日四川》02期;《解讀死亡密碼的人──記國家傑出青年科研基金獲得者、華西醫大教授魏於全博士》,《四川統一戰線》03期;《中國魏——記立誌攻克癌症的青年醫學博士魏於全》,《人才開發》等給魏於全的包裝,無疑為魏於全騙取院士稱號起了絕對舉足輕重的作用。以後四川大學黨委在包庇魏於全的學術腐敗更是清清楚楚。在今年四川省科技進步獎的評審中從申報到獲得,沒有四川大學和四川省黨政部門的勾結串通不可能實現。中科院在魏於全被舉報後的十幾年中違反處理學術腐敗的基本常識,不敦促魏於全拿出原始實驗數據,國家自然基金委,中國科技部,教育部的負責人對我的累累揭發和其它網上曝光的魏於全學術腐敗理應從人民利益出發為國家負責,然而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魏更多的資助,加冕更多的光環桂冠。還讓魏於全成為中國醫藥衛生發展和研究部門的決策人之一。這些事實說明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一個利益聯盟。由這些人掌控我國的醫藥發展課題的製定和規劃,資源的分配,其後果如何,不言自明。無怪乎,我國自改革開放的近40年,國家投資不少,卻連一個獨立產權的新藥也開發不出來。號稱中國抗血管免疫和基因治療腫瘤的開拓者魏於全,麵對國外多個抗血管新藥已經上市的形勢,應當如何向黨,向人民請罪 。這些部門的頭頭腦腦又應當如何向人民做出解釋? 我想,我們有責任要求他們向人民交代,應當向納稅人交代。

現在應該是清算魏於全學術腐敗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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