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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警官是個壞警察,但值得同情

(2016-02-22 19:52:25) 下一個

這個周末,上萬華裔,在美國幾十個大城市,同時走向街頭,聲援剛剛被判有罪的梁彼得(Peter Liang)。為華裔出頭,從感情上聲援,從財力上支持,值得讚許。

但就梁彼得本人而言,在我看來,他是個壞警察,就像中國國內有壞警察一樣;他也許是個好兒子,好同事,好公民,但從他在槍殺的事件前後的表現,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警察。判他有罪,是美國司法的公正。但同時我又非常非常同情梁。

從美國紐約時報,紐約客對事件發生的時間順序的詳細報道和最後的檢方辯方的法庭陳述看,梁彼得與警察同伴Shaun Landau身在八樓,右手拿手電筒,左手持槍,右肩推開八樓樓道的門,此時Akai Gurley正好因為電梯出現故障,與女友決定使用樓道,推開七樓樓道的門,進入同一樓道。梁彼得聲稱受到驚嚇,手槍走火,子彈打在牆上,反彈射入Akai Gurley的胸口。但檢方死死咬住說手槍走火不可能,因為紐約警察的配槍有特殊的防護機製,扣力要在十斤以上,扳機才能觸發。庭辯中的槍械專家和彈道專家均作證如此,所有陪審團成員一一驗過梁的配槍,發現的確很難走火。紐約市自1971年以來,每年對警察的開槍和走火,都有嚴格詳細地甄別,調查和記錄,報告可在政府網站下載。比如,2014年紐約市三萬五千名配槍警察中,總共有18次走火事件,每次都詳細地記錄在案(除了梁,其他人都是在裝彈卸彈或清理時走火)。

走火的可能性小,但不能說沒有。那一刹那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有梁一人知道,其他人永遠無法確切知道。但其他人可以從後續事件分析推理;而正是後續的事件顯示了梁的品質。在隨後的幾分鍾裏,梁首先做的是把彈殼找回來。至於尋找了兩分鍾還是40秒,有爭議,但根據梁在警察局內部調查報告以及他的警察同伴的證詞,梁尋找彈殼,是事實。想想吧,在開槍之後,樓道裏有人跑有人喊的情況下,梁為什麽要立即把彈殼找回?尤其是警察手冊裏明令要求保護走火現場的情況下,執意而為?他的行為反映了他的腦子裏的思考和判斷。讓人懷疑梁是否真的沒有看到七樓樓口有人,是否條件反射,扣動扳機?

在後麵的幾分鍾裏,梁就要不要報告局裏與同伴爭辯,梁先給警察工會發短信請求幫助罩,直到樓裏有人打911求救電話,警察局來電詢問梁時,梁才匯報手槍走火事件。梁的後續行為顯示,他在為自己馬不停蹄地尋求保護,絕不單單是手槍走火那麽簡單,他自己太清楚了:事態嚴重!這就是為什麽兩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給Akai Gurley任何急救措施和幫助,也沒有呼叫救護車。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自身難保,他們的工作要完了,生活要毀了。這些,都反映出梁的自私自利,和視人命如草芥。

美國的法律體係很複雜,做庭辯律師或法官很難,但做陪審團成員很簡單,不需要什麽高等學曆,也不需要理解法律術語或定罪,法官會一一解釋。陪審團成員隻需要常識和人之常情。也正是基於常識和常情,12人陪審團成員看透了梁,不信任辯方的故事和說法,一致認定梁說謊兼試圖掩蓋罪行。

法庭最後的檢方辯方的陳述,辯方最後竟然請求“mistrial(流審)”,你就知道辯方已經輸光了,無力回天了。


一旦陪審團認定有罪,就基本已木已成舟,請再好的律師也無法挽回梁的牢獄之災了。

既然如此,這麽多人遊行,有何意義?如果認為上街走走,給法官留下幾個電視上的遊行畫麵,就可以減刑,就太不了解美國的司法程序和製度了。


我個人感覺,這次遊行是大多數人覺得,曆史上那麽多次警察槍殺人都沒被判有罪,這次一個華裔就被判了,覺得不發聲,太憋屈了,也太冷漠了。遊行人眾主要是出於善良和同情心。沒有什麽政治訴求,因為遊行連個明確的反對對象都沒有。反對紐約市政府?檢察官?警察局?黑人?可能是反對判決吧,但判決是12人陪審團的一致決定,司法程序沒問題,證據收集和交叉陳述很清楚。沒有明確的政治訴求和反對對象,隻靠模糊的生活感覺亞裔受歧視,不能說服人,也就沒有多大政治影響力。


我為什麽又非常同情梁?是覺得在同樣情形下,我未必比梁作得好。有時候,本來一步小錯,因為不能堅持誠實,勇於認錯,甚至掩耳盜鈴,導致越描越黑,罪加一等。問題是,每個人,都可能不小心落入這種境況。

從這一點說,生活對於梁不公平;像克爾凱郭爾說的,Life is fundamentally irrational and ran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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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45)
評論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隻要有一個華裔陪審就可無罪"
樓下邏輯好奇怪。難道你自己是陪審員,華裔,一看被告是華裔,就不分青紅皂白認定他無罪?
我鬥膽猜一下啊,大家可以反駁,那三個臨陣脫逃的亞裔陪審員也許正是聽了各方辯訴,不得不認定亞裔警官有罪,但又不敢麵對自己的族群,怕報複被恥笑罵漢奸吃裏扒外骨頭軟白人奴才(諸多名稱大家夥隨意加就是了),總之吧,出於種種考慮,他們決定不參入判決,落得清靜。他們也許是懦夫,不過看後來大遊行的盛況,他們肯定慶幸自己做對了。
chichimao 回複 悄悄話 梁是否好警察 與他是否有罪全無関係 .
重點在是誤 "殺"還是意外
是否走火 更無関重要,隻要開槍 槍口不對人 就沒殺人意圖, 難道是要殺牆 誤殺了人? 走火是意外 反彈也是意外.
陪審不注重 誤殺定義 根本是在審判 道德 人品,離題了 隻要有一個華裔陪審就可無罪
齊魯居士 回複 悄悄話 就事論事吧。都要混口飯吃,幹嘛就斷定人家壞?你是幹嗎的?是好是壞?
過海石 回複 悄悄話 梁不是壞警察!但他不適合做警察。我也不認為他過失是因為他還是一名菜鳥,沒經驗。對一名從小立誌做警察,警校畢業後又當了一年半,在紐約這個地方耳聞目睹也一定有不少經曆。他的一係列不當反映是他性格上的反映,自私也好,漠視他人也好,讓陪審團看到了,應該怎樣判呢?在美國駐久了,都有做過陪審員額的經曆,你會怎樣呢??
jojo1971 回複 悄悄話 能不能搞搞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再過來發言???罵中國人這麽好玩嗎?還是英語不好吵不過老美才逮這麽個機會?
metro2015 回複 悄悄話 最不能理解的是事故發生後,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他會被警局開除, 接著就是為他自己尋找出路, 耽誤了6分鍾之多, 這在那個社會那個種族都不能被原諒, 他不做替罪羊誰做呢?
metro2015 回複 悄悄話 我認為Peter梁選錯了職業, 他不具備從事警察這個職業的許多特質, 所以他不可能是個合格的好警察, 出錯是早晚的事。
xiangpi 回複 悄悄話 梁絕對不是壞警察
Kaile 回複 悄悄話 陪審團的三個亞裔成員逃了,你說為什麽?
coach1960 回複 悄悄話 說的好,又非常客氣
Dataoying34 回複 悄悄話 陪審團中三人脫逃,而且都是亞裔。這個陪審團還算有合法嗎?它做的判決還是有效判別嗎?美國陪審團有無規定必須補足缺席者?這些法律問題請教專家給我們科普一下。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onthewayhome 2016-02-23 08:58:41 回複 悄悄話 @sysyphe 這位朋友,

順便謝謝onthewayhome的朋友之稱,因為不喜歡被文學城的某些人隨意扣帽子。要討論就心平氣和,否則還弄髒了博主的寶地。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優閑麗人 發表評論於 2016-02-23 09:14:48
最讓人厭惡的,就是作者這種Double Standard雙重標準的人們,貌似公正,實際虛偽。你們為什麽不嚴格的分析過去所有的警察“誤殺事件”?還是天生見了白人就軟下來,用寬容讓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明顯的槍殺辨成了誤殺,然後無罪釋放。而對中國人,便開始用這種嚴格的法律分析和批判,真是懂得'看人下菜'的奴才!

文學城裏有高人已經逐一評判分析了過去警察所有的誤殺案件,大家都可以搜到,我就不囉嗦了。和梁案似乎沒有什麽可比性。那些誤殺的對象要麽襲警要麽拒捕,被控警察也選擇在大陪審團麵前作證。。。。總之,梁也許是菜鳥警察,但是他拒絕麵對大陪審團真的是讓人無語了。不是”看人下菜“,是就事論事。如果你敢麵對大陪審團,你會麵對A盤菜;你不敢,你就麵對B盤菜。就這麽簡單。與族裔好像沒有必然聯係吧?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onthewayhome 發表評論於 2016-02-23 08:58:41
@sysyphe 這位朋友,陪審團是不是隻有白人和黑人?這是事實吧?如果有三個亞裔"逃"了,就應了我所說的有部分亞裔膽小懦弱自私,猶其是華人。

正是出於justice for all的考慮,陪審團才由各個族裔的成員。“陪審團隻有白人和黑人”,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選亞裔陪審員,大家可以說執法不公,歧視亞裔。可現在問題是亞裔臨陣脫逃,這就應該問逃跑者的責任,說陪審團組成有問題就太過牽強了吧?
優閑麗人 回複 悄悄話 最讓人厭惡的,就是作者這種Double Standard雙重標準的人們,貌似公正,實際虛偽。你們為什麽不嚴格的分析過去所有的警察“誤殺事件”?還是天生見了白人就軟下來,用寬容讓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明顯的槍殺辨成了誤殺,然後無罪釋放。而對中國人,便開始用這種嚴格的法律分析和批判,真是懂得'看人下菜'的奴才!
onthewayhome 回複 悄悄話 @sysyphe 這位朋友,陪審團是不是隻有白人和黑人?這是事實吧?如果有三個亞裔"逃"了,就應了我所說的有部分亞裔膽小懦弱自私,猶其是華人。
加成 回複 悄悄話 說梁是個壞警察,有點過了。我認為梁是個不合格的警察,表現有二:一是不當開槍,造成大禍。二是出了事,隻顧自己不救人。陪審團的決定是公平的。現在能做的是請求法官從輕發落。
高斯曼 回複 悄悄話 年輕,沒經驗,心裏承受力不夠,心裏素質也不行。
onthewayhome 回複 悄悄話 誰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美國的警察係統 - 他們其中很多警察長期過度執法,造成民眾對他們極度反感。其中很多華人也是過度執法的受害者。比如加州的一位華人因家庭糾紛手拿掃帚與警察對峙,被一個白人警察當場擊斃,這個殺人凶手的開脫詞竟然是華人會功夫,他覺得生命受到威脅!這才是真正的壞人!警察工會為這些真正的壞人全力辯護,讓他們逍遙法外,繼續行凶。另一個黑手是美國政府 - 槍支泛濫造成警察的????安全感,隨時為自己的生命擔憂。長期的低社保係統養了一大批懶人。這批懶人五毒具全,才有了高危社區讓警察都不寒而栗!所有這些你們要一個膽小懦弱的新華人警察來承擔,公正嗎?
雪白小兔 回複 悄悄話 樓主寫得非常好, 非常有同情心, 又有自己獨立的見解. 可惜大家都沒有讀懂你關於壞警察的意思. 以及你為什麽同情他. 你還能夠站在他的位置上, 同理, 同情, 沒有半絲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位置的意思. 樓主是一位通透的人. 非常欽佩你!
不言有罪 回複 悄悄話 警校畢業後已經工作一年多,近千次類似的巡邏還“毫無經驗”。哎,長不大的華人,因為心是歪的。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觀點可以不同,但要講事實。“白人黑人組成的陪審團”,陪審團其實有三名亞裔陪審員,臨陣脫逃了。那些為梁討公道的人怎麽沒有一個想到去追問這三人為啥跑掉呢?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十全老人 發表評論於 2016-02-23 06:26:23
華人教育孩子還是太實誠。擔心自己被解雇完全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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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走火後還在擔心自己被解雇,說明他當時並不知道有人被打中了,否則他應擔心要被判刑了才對。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onthewayhome 發表評論於 2016-02-23 07:57:26
作者對這個壞的定義實不敢恭維。充其量梁是個膽小怕事,自私自利的人。而這些特性是很多華人的共性。梁應該為他的自私懦弱付出代價。但NYPD把他作為平息非裔憤怒的工具,以受害非裔母親為代表的非裔團體要把他住死裏整,然後由白人黑人組成的陪審團給予五罪全判,所有這些都超出了對梁的自私懦弱懲罰的範疇,也是為什麽亞裔要發出自的的聲音 - 我們不是黑與白鬥爭的犧牲品!那些囗囗聲聲支持對梁重判的亞裔好好反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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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不是壞警察,是實習未成熟的菜鳥警察,好比一個未成年的人在慌亂中不知如何處理,膽小又走在前,是當替罪羊的最合適人選!
我在紐約吃蘋果 回複 悄悄話 不能說他是壞警察,毫無經驗是肯定的。
onthewayhome 回複 悄悄話 作者對這個壞的定義實不敢恭維。充其量梁是個膽小怕事,自私自利的人。而這些特性是很多華人的共性。梁應該為他的自私懦弱付出代價。但NYPD把他作為平息非裔憤怒的工具,以受害非裔母親為代表的非裔團體要把他住死裏整,然後由白人黑人組成的陪審團給予五罪全判,所有這些都超出了對梁的自私懦弱懲罰的範疇,也是為什麽亞裔要發出自的的聲音 - 我們不是黑與白鬥爭的犧牲品!那些囗囗聲聲支持對梁重判的亞裔好好反思吧!
生命的轉彎 回複 悄悄話 讚!
萬得福 回複 悄悄話 樓主文章很有道理。越來越多的人明白過來這個道理了。梁不義在先,要想免罪或減罪,要靠不義手段,靠的是錢,‘好’律師。既然他沒做到,我們能幫的隻限於現在能否補救,換個好律師上訴。
為正義上街遊行,值得參與。為不義上街遊行,除了丟人現眼,啥也撈不到。
不言有罪 回複 悄悄話 老人啊,華人的“誠實”那可是舉世聞名。從小就知道舉著拳頭高喊實現共產主義。教育孩子的,應該是生命的神聖不可侵犯,是人人平等不能歧視,是犯了錯就要有擔當受懲罰。如果是意外傷人了,要趕快施救,要慈悲憐憫,決不能逃跑。老人啊,請不要教你的孩子撒謊。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我不敢苟同樓下華人教育孩子之說。恰恰相反,正是華人教育孩子要“多心眼”才害了梁警官。美國法律要多就是“實誠”!
因為一般情況下自己無意中殺了人,最正常的反應就是oh my god I killed him”。這是最最基本的人類本能。要考慮到因此被解雇那中間得繞多少道道。很普通的反應反而成了“做戲”,這樣教育出來的孩子前途甚憂,至少在美國。
從來聽說老美老百姓是“口無遮攔”,華人“口無遮攔”還是第一次聽說。華人一向認為“禍從口出”,認為“勤於事而慎於言”的,同學們難道忘了嗎?
白人做事“滴水不漏”?開玩笑,那說的是政客和大律師!正是因為白人的“口無遮攔”,才有了法律上的米蘭達定律miranda rule, 即嫌犯可以有自始至終保持沉默權利,目的就是不讓“口無遮攔”的公民被檢察官抓辮子。
說到底,這個案子梁警官的辯護隊伍失職。從一開始讓拒絕他麵對大陪審團就下了一般破棋….
十全老人 回複 悄悄話 華人教育孩子還是太實誠。擔心自己被解雇完全合情合理,但錯在不該說出來,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以至被抓把柄。口無遮攔是華人的性格弱點,不是白人謹言慎行,滴水不漏的風格。還有一個實誠就是不會表演。崔哥說得很對,應該立即做誇張懺悔狀:“Oh! I killed him! Oh!Oh!” By the way, 現在我討論的不是道德問題,是技術問題。如果你們期待道德高尚完美,處事無懈可擊的神警,請便。但是教育自己的孩子從小多點心眼,會保護自己,不被抓小辮子,不會錯的。
不言有罪 回複 悄悄話 很多人說,你在那種情況下也會驚慌失措的。他是警官啊。一般人見到血就頭暈。難道醫生,即使是年輕的醫生,動手術時驚慌失措把大動脈割斷而致人死亡,也可以辯護說我見到血就頭暈了?
不言有罪 回複 悄悄話 讚同。一個警校畢業工作了一年半的警官,如此膽小如鼠,驚慌失措,冷漠自私,居然成了華裔的民族英雄?他量刑過重,是辯護方的無能和愚蠢把官司打輸了。但不服輸,就找替罪羊:種族歧視。就像踢輸了球,就開始埋怨場地不平,規則有錯誤,觀眾不給力,裁判不公平。就不敢認賭服輸。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大家不是呼籲justice for all 嗎?陪審團的組成就是給了每個被告這個機會呀。隻要有一個陪審員不同意就無法定罪。作為一個公民的起碼職責就是要履行陪審員的法律責任,連這個起碼的勇氣都沒有,還“juctice for all”呢。看看當年辛普森殺妻案的陪審團裏非裔陪審員,就敢和其他陪審員抗到底,讓人定不了罪。
在美國做陪審員受非裔報複的事兒還沒有聽說過,怎麽報複?放在梁案更說不通:
如果亞裔陪審員沒有逃,後果2種:
1.梁不被定罪,陪審員成為非裔百甫對象
2.梁被定罪,陪審員於是成為亞裔團體的報複對象?

所以我覺得你可以說亞裔陪審員害怕非裔的報複,但也可以理解為是害怕自己群體的報複。

問題是亞裔陪審員逃掉這個事件本身就說明亞裔對法律保護公民沒有信心,現在要求justice for all 不自相矛盾嗎?遊行人中人才濟濟,手眼通天,去問問3位陪審員的心聲,要知道,他們知道的信息比你我都多都全麵,那可是最有說服力的
easycity 回複 悄悄話 不知道彈道分析有沒有公布。因為黑暗中看不到人,很有可能陪審團確信梁是瞄準了黑暗中的腳步聲開的槍。更加減少走火的可信度。
辯方律師有沒有考慮過用精神失常辯護?我實在覺得梁更有可能是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在黑暗之中,出現幻覺。
十全老人 回複 悄悄話 亞裔逃離陪審團的原因當然要問,如果是有壓力,是害怕結果對死者不利被報複,這不正說明,亞裔在美國社會嚴重沒有安全感嗎?我在紐約親眼見到白人警察開警車倒車,撞了別人的車,照樣逃逸。壞警察到處都是,輪到華裔就百倍放大,就不能容忍?
青羊宮 回複 悄悄話 不要再散布謊言。發短信給工會代表是捏造的。Neri 的案子幾乎一樣,無罪。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怎麽沒有人去問問那3個臨陣脫逃的亞裔陪審員呢?陪審團選3為亞裔就是為了防止判決不公正。他們為什麽逃掉?他們有沒有逃了,後來又去遊行?
白雪紅塵 回複 悄悄話 梁算不上壞,但慌張,卻懦,害怕負責任。北美的華裔要求公平並沒有錯,但以梁案為切入點卻隻能適得其反,畢竟梁的行為有太多失責的地方。我希望梁的判決,能夠作為以後警察無故射殺普通市民案件的參考判決,否則,梁若真的脫罪的話,豈不是說以後警察能隨意開槍,隻要事後聲明是意外走火不就能脫罪了。
十全老人 回複 悄悄話 黑暗中槍響了,有人可能被誤殺了,"一邊跑一邊喊",優秀白人警察是不是會追著喊,stop ! 別跑,立即躺下,我給你做心肺複蘇!
pcboy888 回複 悄悄話 梁是個窩囊警察,那些隨意盤查路人,幾句話不合就搜身逮捕掏家夥的,才是威脅大眾安全的壞警察,其實不光黑人被搞,還有很多其他例子。有白人老太太被電擊的。還有很多,有富人花錢讚助警察局換取自己做輔助警察玩,結果錯把手槍當電擊槍,把嫌疑人打死的。有打死在馬路上扔泥塊的精神病美其名曰“自衛”的。有因為聾子不聽指令而開槍射殺之的。有無故盤查惹怒醉臥的流浪漢、然後自衛射殺之的。這些警察大部分都沒事,有些甚至不受紀律處分。而接下來梁要承受的,就是人們對所有其他壞警察的憤怒,因為完全不受外界因素影響,精確機械思維的法官是不存在的。
pcboy888 回複 悄悄話 雖然樓主極力妖魔化,但還是覺得不是那麽回事。不過照現在的形式,即使遊行了,梁還是會做替罪羊的,法官和檢察官都想揚名立萬啊,最後多半會被重判,刑期接近最高,搞不好比一些一級謀殺犯的刑期還高。說美國的審判流程絕對客觀,隻是一廂情願罷了,white privilege思維不但深植在白人心裏,而且也在其他族裔心裏(無形中對白人寬容,對其他族裔苛刻)。樓主在這給梁扣大帽子,寫得他都快比謀殺犯還壞了。那些放過白人警官的大陪審團呢?白人警官掐死黑人被拍了錄像,大陪審團卻采納了那不是掐了窒息死,是黑人身體不好發病死的說法(當時不掐會發病嗎?)。
sysyphe 回複 悄悄話 +1
花老虎 回複 悄悄話 很有道理,但可能會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猛砸一通,俺伸小手支持一下就跑了,您撐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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