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有一天,我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太多了。就如我此刻躲在這屏幕後麵,寫下這記憶中的點滴又小心翼翼的刪去有特征指向的信息一樣。隻有說故事的願望,沒有尋覓知己的迫切。說出的話也好,寫下的字也好,也許隻有 一個意思。但是有多少人在聽或者在讀,就會變成多少的意思,不管是否我的本意。
所以在某次連著半個月的共進午餐後,我對她 說,我們在一起處的時間太長了。說話的時候,我沒敢仔細看她的反應,覺得終究是自己不近人情。她雖然沉默,倒也是平淡的接受了。從此很默契的我們把相約的次數降了下來, 成了一月一次的樣子。然後就是過年,各自忙,連擦肩而過的機會似乎都因著不要有太多交集的願望而少了下來。
春節後的第一次共餐忘了是誰約了誰,那是一個晴天,天氣不是很冷。我們不生不熟的聊了近況,加一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八卦,然後她不經意間提起,最近腹部摸到了一個硬塊,雖然不痛不癢的,終究不太放心。最近約了醫生,打算去徹底查一下。她本就是醫科生,我也沒往心裏去。再以後就是微信上的聯係了。她一直都會發一些近況,似乎一切安好。我也忙,一晃就又是幾個月沒見了。
終於有一天,在她的某條微信下點了讚後,我又留了言,約她出來吃個飯。才知道了幾個月一直不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