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鳴,食野之蒿
查閱《本草綱目》,偶然看到了“青蒿”這一條目。這不就是最近諾貝爾醫學獎得主屠呦呦教授的青蒿素嗎?不由多看了兩眼。赫然這裏有這樣一句話:《詩經》中“呦呦鹿鳴,食野之蒿”說的就是它。
有這種巧合?我不是宿命論者,可是最合適用來解釋這種巧合的,那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當然,這種八卦應該早就被各種媒體炒作過了,也就隻有我這樣孤陋寡聞的才在這裏大驚小怪。
國內獎和國外獎
另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是,屠呦呦教授在國內也得過獎,1979年國家發明獎(二等)。在國外卻是2015年諾貝爾醫學獎。
這個就隻能是“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了。政治,文化,經濟諸多因素,中西文化差別,說什麽呢?
再往下看,關於治療痢疾的,隻有這樣簡單一條:
痢疾寒熱。用青蒿一把,加水二升,搗汁服。
對大多數人來說,知道“用青蒿一把,加水二升,搗汁服”可以治痢疾寒熱就可以了,提取青蒿素,為什麽呢?我不太明白。當然,這是外行的看法。
耐藥性與脾土運化
屠呦呦教授得獎,是因為提取了青蒿素;是因為治療痢疾的特效藥奎寧在長時間的使用後,產生了耐藥性;我們需要一種新的特效藥來替代奎寧。
看完之後,最讓我關注的是所謂“耐藥性”。什麽是“耐藥性”,為什麽一種特效藥剛開始治這種病有效,然後就會無效,產生所謂“耐藥性”呢?
花了點時間科普一下,看了一下青蒿素,痢原蟲,以及蛋白質之間的關係,再參照《易經》以及《傷寒論》,我認為我找到了我要的答案。結論是:
現代西醫學的所謂“耐藥性”可以用《易經》以及《傷寒論》的理論完美解釋。
簡單以《易經》和《傷寒論》來解釋痢疾:痢疾寒熱屬於少陽病和太陰病的不斷傳變和反複過程,其特點是太陰脾土能量被不斷消耗,也就是以現代西醫的蛋白質為代表。太陰脾土能量消耗完,若不死,將變為少陰病;若能好轉,則變成陽明病。
由此,也就解釋了“耐藥性”。所謂“耐藥性”,不過就是脾土運化出了問題。
既為野人,最多也就隻能獻曝一下。寫在這裏留待後人求證了。
附:《詩經》《鹿鳴》一首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
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傚。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
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