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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白樺林-第一篇 荒原無垠 29

(2015-02-22 23:25:10) 下一個
一份艱難的外調
 
機運連修理排40多歲,祖籍山,什麽鄉記不得了。老是大家公的好人,技精,工作勤勉,為人也厚道。按理這樣的同誌組織發展的象,老也的確早就打過入黨告,可遲遲得不到展。那候的人把入黨看做自己的政治生命和至高無上的榮譽,表現不好也就算了,表現好而入不了黨,那就是有問題,不是自己的政治曆史有問題就是家庭有問題,老屬於後者。據他父曾是裏的,有血案,這還了得,在血統論的社會環境裏,多少人就這樣被拋在代的邊緣,任你幹得再好也沒用,盡管老呂打小就失去父,沒有什麽印象。
我是1977年4月奉命組建機運,那時“文革”已經結束,全社會都在亂返正,血統論也在土崩瓦解。但是在組織工作域,“左”的影響還很板。我了解了的情況後,決心解決這案。與上有關部門聯係,家庭情況還調查清楚。於是我與裏商量了一份函調,卻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當時經費奇缺,不可能為這專門跑一趟。了三個月,我已不抱希望的候,回函來了,內容與去大相徑庭,說呂的父時雖然擔任(甲長夠不上“公安六條”),但是村裏婦救會主任遇害一事與他無關。按理問題該解決了,可因內容迥異於的函調慎重起,上級組織 部門一次。
又 過 了 三 個 多 月 , 終 於 盼 來了回函,希冀著有一個好的結 果,了卻一樁懸而未決的事情。知回當初,再次明其父是,曾出村裏的救會長 等等,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以後,又先後發過兩次函 調,每次隔三個多月,然回 函的證明人都不一,卻是一次 好,一次壞,莫衷一是,使人難 以定奪。期間營裏的組織幹事楊 乃田提示過,也到所在裏的 檔案局查敵偽檔案,才能找到客史依據。經請有關部,均未同意,隻能以調的方式繼續。最後一次收到函調時,正知青大返城的候,我已離,無法再行使職權。如果近八年裏有幾件憾的事情留在了黑土地上,這算一件。
多年以後,在接待來滬的北大荒人時,了解到組織問題終於得到解決,在稍欣慰的同,亦感到我國家曾畸形的政治生的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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