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文革的真正目的在於懼怕人民清算他們的罪惡

文革留下來的平等思想對改革影響最大,阻力也最大。 改革從一開始就是從平等開刀`,一方麵集中一切輿論力量狠批國有企業“大鍋飯”,另一方麵對企業工人毫不留情地砸爛鐵飯碗,讓工人階級從思想上到經濟地位上徹底消除毛主度領導的社會主義年代對老百姓的所謂“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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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一個不讓我開會,一個不讓我發言,想幹什麽?

(2014-05-19 14:38:47) 下一個
有人為了把什麽責任都推到毛澤東的頭上,把什麽成績都包攬到自己名下,把毛澤東說成是當時中國一個說一不二的天下主宰。

我總是對這個事情持懷疑態度。

我之所以會有懷疑,是因為毛死後不久,江青毛遠新相繼被捕。而且在毛死前就有人提議過的。

說明毛澤東在那個時候也並不是在神壇的位置上。

1964年12月20日,毛澤東來到中央政治局工作會議上與劉少奇的對話,這次公開衝突成了毛劉分歧的轉折點。爭論的焦點是社教運動的重點應當指向哪裏。

毛澤東主張重點要整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他說:“地、富是後台老板,前台是四不清幹部,四不清幹部是當權派。你隻搞地、富,貧下中農是通不過的,迫切的是幹部。那些地富已經搞過一次分土地,他們臭了,至於當權派,沒有搞過,沒有搞臭。他是當權派,上麵又聽他的,他又給定工分,他又是共產黨員。”

劉少奇這一次沒有附和毛的話。他主張一切從實際出發,有什麽矛盾解決什麽矛盾。他說:“有三種人:漏劃的地主、新生的資產階級、爛掉了的幹部。有的幹部出身好,犯有四不清錯誤,同地富反壞勾結在一起。有的地富反壞操縱;也有漏劃地富當了權的。”

毛澤東說:“不要管什麽階級、階層,隻管這些當權派,共產黨當權派。發動群眾就是整我們這個黨。中心是整黨。不然無法,不整黨就沒有希望。”

毛澤東說:“無非是左、中、右。利用矛盾爭取多數,反對少數,各個擊破,有打有拉,這套策略,我看現在還用得著,現在這個黨內就是國共合作嘛!也有統一戰線。”“還有少數爛掉了,省委也有爛掉了的,你安徽不是爛掉了!你青海不是爛掉了!貴州不是爛掉了!甘肅不是爛掉了!雲南還是‘個別’的,不夠。河南吳芝圃‘左’得很嘛!”毛澤東接著講下去:

“先搞豺狼,後搞狐狸,這就抓到了問題,你不從當權派著手不行。”

李先念插話說:“不整當權派,最後就整到貧下中農頭上。”

毛澤東肯定地說:“根本問題就在這裏!”他念了杜甫的四句詩: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接著說:“大的搞了,其他狐狸慢慢地清嘛!我們對冶金部也是擒賊先擒王,擒王鶴壽嘛!”

劉少奇說:“恐怕不能太絕對了。現在是黨內外矛盾,敵我矛盾,四清四不清的矛盾,名種矛盾交叉。”

毛澤東說:“首先抓敵我矛盾性質的問題,重點整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劉少奇堅持說:“還是有什麽問題解決什麽問題。不是到處都有敵我矛盾。煤炭部、冶金部,哪個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毛澤東脫口而出:“張霖之就是。”張霖之是煤炭部部長。

與會的常委們麵麵相覷。會場有些僵持不下。

毛澤東轉換話題,批評社教運動中的做法。他說:“擠牙膏,擠那樣幹淨?寬大處理嘛!退賠從嚴對,要合情合理,不必講徹底。”毛澤東說:“有的地方隻有18戶,沒有虱子,一定要捉虱?”“一不可太寬,不可打擊麵過寬,二不可潑冷水,不要下去潑!現在還在反右”。“要把那些幾十塊錢、一百塊錢、一百幾十塊錢的大多數四不清幹部先解放。”

毛澤東既強調“打擊麵不要太寬”,一方麵又強調“不要潑冷水”,他這樣解釋自己的想法。他說:“我提這個問題有點‘右’。我就是怕搞得太多了,搞出那麽多地主、富農、國民黨、反革命、和平演變、劃成百分之十幾二十,如果二十,七億人口就是一億四,那恐怕會要發生一個‘左’的潮流。結果樹敵太多,最後不利於人民。”

從這些話可以看出,毛澤東一則擔心把運動搞到一般群眾中去,二則擔心糾纏一般幹部的四不清問題忽視了重點:走資派。在他看來,危險就在這裏。

12月26日,是毛澤東71歲壽辰。汪東興和江青操辦了壽宴,壽宴就擺在中南海毛澤東的住所,請了一些參加會議的領導人吃飯。一共三桌。有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李富春夫婦、胡耀邦及陶鑄夫婦、李井泉、李雪峰、劉瀾濤、宋任窮等。還請了錢學森、陳永貴、董加耕、邢燕子等各界模範人物。毛澤東自己的兒女,一個也沒來。小女兒李訥響應號召,下鄉未回,大女兒李敏來祝壽,毛澤東硬是不讓她參加。

客人們陸續來到。陶鑄曾誌夫婦、李井泉、李雪峰、劉瀾濤、宋任窮等是最早一批來到主席處。不一會,毛澤東走了進來,環視了一下四周,招呼各路“諸侯”,“坐麽,大家都坐麽。”毛澤東說:“今天是我的生日,過了年就71歲了。我老了,也許不久就要去見馬克思,所以今天請大家來吃飯……”

一絲悲涼和傷感,大家無言以對。

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胡耀邦及錢學森、陳永貴、董加耕、邢燕子也陸續來到。

毛澤東提高了嗓門:“今天李敏回來了。我問,你回來幹什麽?李敏說:給您祝生日,我說:你沒資格。因為你不下鄉!”

“脫離人民群眾,脫離基層生活。官作大了,驕嬌之氣。拒絕到農村去,城市裏生活舒適喲,不出修正主義才見鬼!”毛澤東大聲說著,誰都知道,這不是在說李敏。

李富春和蔡暢夫婦來到了。他們與毛澤東是世家友好,關係與眾不同。

“富春啊,”毛澤東扭過頭來大聲地對李富春說:“你們什麽事情都不同我講,啊,什麽話都不同我說。現在什麽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搞獨立王國,尾巴翹得很高。”

這沒頭沒腦的責備,使李富春先是一怔,接著又笑了一笑,不作解釋,隻是大口地吸煙。他心裏明白,毛澤東不是衝他來的,隻是拿他當話由,發泄而已。

大家心裏也明白,“搞獨立王國”雖然是麵對李富春說的,但決不隻是批評李富春。

劉少奇、鄧小平同樣一言不發地大口吸煙。

幸好江青走過來招呼大家入席。錢學森、陳永貴、董加耕、邢燕子被安排在毛澤東的左右,陶鑄夫婦和羅瑞卿分在主席這一桌。劉少奇、鄧小平、周恩來、胡耀邦及各大區書記及江青本人,則分坐在另外兩桌。

這種安排是毛澤東親自囑咐的。“大官”們隻有陶鑄夫婦有與主席坐在一桌的殊榮,表明此時毛澤東對陶鑄的信任非同一般。

席間,毛澤東一邊喝酒,一邊說話,話說得格外多,很多話是“話中有話”,其他人都默不作聲。參與者隻記得毛澤東大聲地讚揚錢學森:“錢學森不要稿費,私事不坐公車,這很好。”錢學森為不久之前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作出了重大貢獻。毛澤東並沒有提到這件事,隻是表揚他不要稿費,私事不坐公車。他這時所關心的是“反修防修”而不是原子彈。

毛澤東大聲地批評社教運動中“隻靠工作隊,搞神秘主義,打擊麵過寬”的問題。他說:“一個縣、一個公社、一個大隊,誰更了解那裏的情況?隻有群眾。”說到這裏,他伸出胳膊用力地一劃:“我是要坐在群眾一邊的。”

這一劃,在黨政軍領導者與群眾之間劃出了一條界限,也在毛澤東自己與各級“當權派”之間劃了一道界限。當然這是想象中的一道界限。但這一劃,確使參加宴會者心裏一驚。

曾誌回憶說:“那晚絲毫沒有壽宴的氣氛,個個都緊張而困惑,主席這是怎麽了?室內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瘮人,隻聽主席一個人在那裏嘻笑斥責,根本不敢去作任何的猜想。陶鑄後來說:‘我們那時哪敢往少奇身上想啊!’不幸的是,主席矛頭所指,恰恰就是少奇。”

12月28日,毛澤東又來到會場。他帶來兩本書放在桌子上,一本是《黨章》,一本是《憲法》。然後發言。再次提出社教運動的性質問題。他還聯係到1962年的“包產到戶”和“單幹風”,說:“要搞階級鬥爭,要搞社會主義,不要搞那個資本主義”。毛澤東說:“請你們回去也找《黨章》和《憲法》看一下,那是講民主自由的。不要犯法呀,自己通過的,又不遵守。”

毛澤東接著說:“我們這些人算不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如果算的話,那麽有沒有言論自由?準不準許我們和你們講幾句話?”

毛澤東說:“我是黨員,我是公民,你們一個不讓我參加黨的會議,違反黨章,一個不讓我發言,違反憲法。”“據我看,我們這個黨至少有兩派,一個社會主義派,一個資本主義派。”

毛澤東講這些話,許多人摸不著頭腦,不知指誰。劉少奇、鄧小平沉默不語。會場的空氣近乎凝固了,瘮人的寂靜。

                                         部分摘自《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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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較量的確很激烈,文革前,據傳毛澤東想把他的文章印成小冊子,但北京市竟然全部拒絕,很顯然,北京市是執行上峰指示的,所以毛澤東無奈地說:北京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長期的交鋒雙方都到了最後關頭,就像現在的18屆3中全會驚心動魄的交鋒一樣,好在富於革命鬥爭經驗的毛澤東先發製人,一張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點燃了全國人民聲討、打擊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聲勢浩大的群眾運動,使中國被極右漢奸賣國賊集團控製、無官不貪、繁榮娼盛等反人民、反民族、反國家的巨大災難推遲了約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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