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文革的真正目的在於懼怕人民清算他們的罪惡

文革留下來的平等思想對改革影響最大,阻力也最大。 改革從一開始就是從平等開刀`,一方麵集中一切輿論力量狠批國有企業“大鍋飯”,另一方麵對企業工人毫不留情地砸爛鐵飯碗,讓工人階級從思想上到經濟地位上徹底消除毛主度領導的社會主義年代對老百姓的所謂“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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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1960—1969年出生的人! 我們的生活

(2014-06-08 00:31:40) 下一個

獻給1960—1969年出生的人!

2013-11-25 韓濤謬論

 

謹此獻給1960—1969年出生的人!

 

一批橫跨44歲到53歲的人;一批有點高傲有點自卑的人; 一批有過崇高理想的人;一批喜歡懷舊的人;一批開始祭奠青春的人。

 

 

生於20世紀60年代的,是最後一撥這樣的人:是最後一批過六一節必須統一穿著白襯衫、藍長褲的人;是最後一批玩彈弓、鐵環、玻璃珠的人;是最後一批看過黑白小人書的人;是最後一批看了山口百慧的《血疑》天天查看自己手臂上有無紅點,擔心自己也得白血病的人;是最後一批還曾為費翔意亂情迷,深深同情他白白地擔了大興安嶺火災罪責的人;是最後一批相信2000年實現四個現代化的人。


生於60年代,我們感受了70年代的那種英雄理想主義色彩,但不再盲目;生於60年代,我們包容了70年代的個性追求,卻並不喧嘩;生於60年代,我們全程經曆了始於80年代初的改革開放,是理想兼顧現實的一代,也將會是痛並快樂著的一代。


生於60年代,我們見證了許多:


台灣校園歌曲來了:鄧麗君、小虎隊、王傑、鄭智化......一首首優美的歌曲耳熟能詳;


香港電影來了:四大天王、成龍、周潤發,一個個血膽英雄成為偶像;


霹靂舞來了;

喇叭褲來了;

蛤蟆鏡來了;

……


世界改變著我們,把我們從少男少女變成了人父人母。


生於60年代,我們經曆了許多:經曆了一代偉人朱毛周的離去;經曆了四人幫垮台;經曆了女排三連冠;經曆了富人越來越多,夢想越來越遠。


一首勾起我們許多美好回憶的"八十年代的新一輩"如今已經成為了中年發福的老一輩。


20多年前,我們曾懷想:20年後,我們的生活不知有多麽的美好;曾經的美妙夢想,如今早已煙消雲散,又有多少惆悵在心頭?


生於六十年代的人們,現在大的有五十三,小的有四十四。上學都在六十年代末或七十年代初。


當時我們的主課隻有語文和算術兩門,比起現在孩子的重磅“炸藥包”來,輕鬆多了。我們學的第一課是“毛主席萬歲”,第二課是“中國共產黨萬歲”,第三課是“兒童們團結起來,學習做新中國的主人”......


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從小就懂得憎愛分明。在“五七”指示的光輝照耀下,我們背誦著毛主席的教導“學生也是這樣,以學為主,兼學別樣,既不但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產階級。學製要縮短, 教育要革命。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我們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


我們從小就熟知自己的家史,與劉文彩之類的大惡霸不共戴天。我們心靈深處充滿著對社會主義的無限熱愛,對舊社會的無比痛恨。


那時候,學習的榜樣是羅盛教、邱少雲、黃繼光和歐陽海,是劉文學、戴碧蓉、草原英雄小姐妹這樣的一些英雄人物。


那時候的文化生活極其貧乏。看電影多是露天的,一部看N遍也不嫌煩。電影隻能看到朝鮮和阿爾巴尼亞的。記得當時的《賣花姑娘》、《金姬和銀姬的命運》,使得多少善良的中國人流下了同情的淚水,沒有理由不使我們為生活在社會主義國家而感到自豪,同時也為全世界那三分之二依然飽受苦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無產者而感到難過和不安。


國產電影自然是以八大樣板戲為主,那精妙的配樂、經典的道白和誇張的舞美,使人至今仍然難以釋懷。後來有了《決裂》、《春苗》、《戰洪圖》、《紅雨》等一批帶有強烈左的色彩的政治電影。


國家大事主要是通過有線廣播和極少數的收音機進行傳播,另外,就是《新聞簡報》。


每當看到已顯羸弱、蒼老的毛主席無聲地出現在銀幕上會見外賓的時候,我們都情不自禁地拍著巴掌,為自己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默默祝福。


生於六十年代的人大都記得難忘的1976年。三顆巨星隕落,一年之中我們同全中國億萬人民一樣,經曆了三位領袖逝世帶來的無限悲痛,經曆了唐山大地震帶來的災難和金色十月的無比喜悅。


我們搭起防震棚,在低矮的窩棚裏寫作業;我們為毛主席戴黑紗,哭得聲嘶力竭;我們舉起標語小紅旗,上街遊行,寫大字報,歡呼打倒王張江姚……


天亮了,十年浩劫終於結束了。那時候,李光曦演唱的一首《祝酒歌》最能表達這種喜悅的感情。高考製度的恢複和科學大會的召開,使成千上萬的知識分子歡欣鼓舞。郭老那句“科學的春天來到了”,在無數人心中播下了希望的種子。華羅庚、陳景潤的事跡激勵著數以萬計的學子們發憤讀書,為了實現四個現代化和世紀末把祖國建設成為現代化國家刻苦攻關。“攻城不怕堅,攻書莫為難,科學有險阻,苦戰能過關”,葉帥的一首詩和老一輩革命家的殷切期望,成為了我們奮發向上的動力。沒有人不相信我們的國家會在短短的二十年裏,趕超英美等發達國家而躋身世界強國之列。


在中國當代曆史中,1977年絕對應該被濃濃的寫上一筆。那一年,鄧小平第三次出山,被曆史地推上了政治舞台。他的複出,昭示著一個新的時代的誕生。


一時間,八塊樣板戲不演了,鏗鏘有力的革命歌曲聽不見了。一批反映文革期間受害,生離死別和描寫美好愛情的電影誕生了。《海外赤子》、《歸心似箭》、《愛情啊你姓什麽》、《瞧這一家子》、《甜蜜的事業》、《小花》、《戴手銬的旅客》、《等到滿山紅葉時》、《第二次握手》、《紅牡丹》、《廬山戀》等等等等。有電影,就必然有插曲。那時候的電影插曲實在是美,每每想起或唱起,就心潮起伏,情緒激蕩,李穀一也成了我們夢中的歌神……


那時候,高跟鞋、“飛機頭”、喇叭褲、搖擺舞被普遍視為叛逆和異端。鄧麗君等港台歌手的所謂靡靡之音還被斥之以"黃色"歌曲。


那時的文壇出現了一種“傷痕文學”,主要是討伐“十年動亂”對人性的扭曲。文化藝術又一次地出現了“百家爭鳴”的局麵:


國產的《敵營十八年》、日本的《血疑》、《命運》、《排球女將》、英國的《大西洋底來的人》,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股電視連續劇熱;


美國的《加裏森敢死隊》第一次顛覆了我們對英雄人物的理解;


電影《少林寺》產生的轟動效應,使街上一下子出現了無數個光頭覺遠。


那港台的武打錄像片充斥著一間間低矮簡陋的錄像廳;


單田芳、劉蘭芳的評書《隋唐演義》、《楊家將》、《嶽飛傳》在普及曆史知識的同時,更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那時的一本叫做《武林》的雜誌,創造了全中國期刊訂閱、零售之最。


香港電視連續劇在大陸異常火爆,尤以《霍元甲》、《陳真》、《射雕英雄傳》、《人在旅途》等為代表。


文化生活的空前繁榮,也帶來了物質生活的改善:


以前憑票、卡供應的自行車、手表、縫紉機“三大件”已不再緊張,人們的著裝也逐漸從千篇一律的灰、藍、黃而變得亮麗多彩;


姑娘出嫁的條件,已成為“三十六條腿”和雙卡錄音機、雙缸洗衣機和一台黑白電視機了。


生於六十年代的人,也有幸成了最後一批能夠全部看完曆屆“春節文藝晚會”的人。


也正是從那時起,“春晚”便替代新衣、鞭炮,成了我們每年除夕的熱盼:


張明敏的《我的中國心》、奚秀蘭的《阿裏山的姑娘》、費翔的《冬天裏的一把火》等等,留下了多少難忘的記憶!


董文華的一曲《十五的月亮》,唱響了謳歌最可愛的人,這一新時期最響亮的主旋律,對越反擊戰激發出來的愛國熱情空前高漲……


生於六十年代的人們,如今大都已經步入中年之旅,成了單位和社會的中堅。往事如過眼煙雲,不同的經曆造就了我們同前人、後人不一樣的思維模式和處世原則。

回憶過去,並不意味著裹足不前。


回憶過去,會使我們在觀照曆史的同時,尋找出更符合於我們時代特征的精神和境界,使我們更加為生於六十年代驕傲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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