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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一樣自由,遊蕩在利馬和聖地亞哥(2)

(2014-03-13 03:07:45) 下一個

“老公,我給他2比索吧?”老婆看著前方不遠處那個身上挎著一隻大箱子,正向著我們走過來的小男孩。

“好。這孩子應該是擦皮鞋的,”我說。

那隻顏色都已經掉光了的大箱子,寶貝一樣給捧在胸前,給我的感覺是那隻箱子在向我們走過來。我們三人都穿著旅遊鞋,也沒法讓他替我們擦鞋,給他一筆生意。

“噢拉,”我學著南美人打招呼。小愛把一個硬幣輕輕放在了他張開的掌心裏。

男孩接過去,還是沒放下大箱子。臉上紅紅的,全是汗水。年齡不會超過十一、二歲。在顧客麵前,又盡力挺著小胸脯。藍色的大眼睛打量著我們三個人,高高的鼻子上有黑乎乎的鞋油痕跡。接過錢,他飽含滄桑地笑了一下。又趕緊挎著箱子趕路了。

武器廣場(Plaza de Armas of Lima)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彌漫著一種讓人感到舒適的黃色氛圍,就像喝下一杯Dom Perignon香檳,輕柔的感覺把疲憊的背包客溫和地包圍起來。就像南美幾乎所有的城市都有一座武器廣場一樣,利馬也不例外。我在前一篇遊記中討論過為什麽南美的城市會有那麽多武器廣場,還有武器廣場的由來。有興趣的看

Francisco Pizarro在1535年決定離開庫斯科,來到海邊建立利馬城(當時叫國王之城)。武器廣場當然是建城的第一件要事了。西班牙人對廣場的熱愛,使他們投入大量財力來確保城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寬闊場地。武器廣場的用途很多,它可以是集會、歡慶的場所,也可以是軍演、梟首示眾的地方,又可以是統治機構的集合中心。


 

我在利馬的那幾天,每次經過這個廣場,就看到那裏有很多人,大多數是本地人。想想也是,秘魯全國三分之一的人口都集中在這個城市,城市的中心熱鬧一點也是正常的了。何況這裏還直通那條像上海南京路一樣擁擠的Jr. Union步行街。



 

"我看到的秘魯人大多數好像都是土族印第安人種嘛,"小愛說。

“秘魯80%以上是土族或梅斯蒂索人,隻有10%左右是白人,”我答,“我也看到很多土族人。”


 

“秘魯人身材苗條的不多哎!”老婆又道。我讚同地點頭。


 

廣場東邊是總主教堂(Palacio Arzobispal de Lima)和主教座堂(Basílica Catedral Metropolitana de Lima)。兩座教堂緊密挨著,氣派非凡。基督徒對上帝的虔誠真的可以在教堂上體現出來。一座好一點的大教堂,精雕細作,動不動要化上近百年的時間建成。歐洲的有些教堂則時間更久了。這兩座教堂也要到1622年才完成。


 

可以看到照片右側主教座堂的三扇大門。這些大門有個專有名詞叫作“寬恕之門”(Puertas del Perdon 或者 the Door of Forgiveness)。


 

現在來看廣場邊上,街燈鐵柱上掛著的招貼彩旗。彩旗上書:“Puertas de Ingreso”, 英譯:Join the Door。意義就明了了。


 

我們進入主教座堂的時候,裏麵正在做彌撒。滿滿的,全是人。不準拍照。把網上搜來的Francisco Pizarro棺槨照片貼在這裏。這是這個教堂裏最負盛名的景點了。說到景點的主人翁,他的確不負這個盛名。他的棺槨正麵刻著這樣的字句(我的漢譯)

這裏長眠著侯爵佛朗西斯-皮薩羅總督
秘魯的征服者和利馬的創建者
1478年生於西班牙埃斯特雷馬杜拉區(Textremadura)特魯希略城(Trujillo)
1541年6月26日卒於利馬
這裏存放著他的遺骸
1985年1月18日完工於建城450年紀念日
上帝安息他的靈魂,阿門

Francisco Pizarro怎麽死的,他的無頭屍骨後來又是如何被發現的。。。。。。這些在LP上都有八卦。我就在此從略了。我要說一說如何評價Francisco Pizarro這個人的問題。首先,他是一個赤裸裸的掠奪者。因為那些天主教神父建議Pizarro總督少一點剝削印第安人、多一點鼓勵他們入教,他回答說:“我不是為這些原因來這裏的;我來是為了拿走他們的金子!” 盧梭和伏爾泰都說他是掠奪者和破壞著。

同時,Pizarro又是被印加帝國征服的土地和部落的解放者。的的喀喀湖區的Lupaca人酋長在跟Pizarro一起攻下庫斯科城後,對他的部落宣布:“我的兄弟們,我們現在已經不再生活在印加時代了,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回家,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去了!”

Pizarro是他自己那個時代名列前茅的探險家、軍事領袖,曆史上與哥倫布、科爾蒂斯齊名。天主教以及歐洲文明能夠在南美繁榮起來,他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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