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的獨立和台灣的立獨
唐夫
其實,在我們比較愉快的宋朝時,芬蘭雖然沒有原始到磨石片求生,但也接近於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打獵狀況。如果那時他們知道了遠方的老趙同誌在陳橋穿起龍袍,不浩浩蕩蕩的偷渡洛陽,開封,西湖才怪。想不到千年一瞬,曾經落後的芬蘭把我炎黃拋得遠遠,為一枝獨秀的世界最先進國家之員。
說來,我該寫寫這段演變的曆史。看他們怎樣獨立?
曾經瑞典借用“十字軍遠征”威力,加傳教的影響,讓芬蘭人還在朦朧中就心悅誠服地歸順了瑞典國王,成為一省。1808年沙俄打敗瑞典,次年簽訂《哈米納和約》,芬蘭不得不像皮球似的,被踢成了俄國一大公國,不過,歪打正著的是,沙皇並不小看芬蘭,親自兼任黨和國家重要領導人--芬蘭大公。要是現在讓胡錦濤做台灣省長兼國家一把手和軍委頭子,他不哭才怪。沙皇倒很不錯,搞貨真價實的一國兩製,還很安定團結,6個世紀的瑞典(那時候還耀武揚威的)統治,從此劃下句號。
今天,首都赫爾辛基主教堂建築前的廣場上,依然豎立著沙皇――唯一沒有被紅色政權搗毀的--亞曆山大的青銅塑像,供人緬懷,也不忘舊情。沙皇對芬蘭恩重如山,特區倍受關愛,他讓芬蘭自有貨幣,自有選舉權,芬蘭語為官方語言,提高了一個長期被壓抑為二等公民的自尊心。在整個19世紀,芬蘭獲得了資本主義蓬勃發展的黃金時刻,紡織、造紙、火柴、橡膠、人造奶油、食糖、水泥和膠合板等新興工業異軍突起,同時帶來了運輸交通現代化,1856年開掘了塞馬運河,1862年修建第一條鐵路,並興辦電報、電話和郵政事業。結果在尼古拉二世的錯誤支使下,製定了打壓芬蘭人的政策,適得其反,芬蘭獨立運動由此而起,1884年成立了工會,1899年建立了芬蘭工人黨 (後來的芬蘭社會民主黨,現在還是芬蘭的最大黨),1905年該黨領導了第一次全國性總罷工,恢複了芬蘭自治,公民(包括婦女)獲得普選權,地主不得隨意驅趕佃農。
不過,反過來看,要不是沙皇厚道,對芬蘭人一係列反抗也不嚴打,隻是溫文爾雅的謙讓,息事寧人。如果沙皇也像我大清人民政府那麽英明的領導,一揮手揚州十日,再踢腿嘉慶三屠,準葛爾被割得一幹二淨,還有今天的芬蘭麽?所以,獨立運動和反抗,要有一定的文明台階。依照當時的沙皇掌握的軍力,徹底消滅芬蘭還不易如反掌。後來斯大林準備這麽幹,但曆史不給他機會。
還是說回來,講芬蘭怎麽獨立的。
當芬蘭人民有了局部權利之後,就積極和德國發展友好關係,誘惑德國來北歐玩玩――那時候還沒有開放這個詞匯――並暗暗有了插足北歐的念頭,這就是芬蘭獲得漁翁之利的起點。蘇聯後來依樣畫葫蘆的把我們的外蒙搞走一樣,一戰中德國和沙皇打得難分難解,就別開生麵,花錢買通列寧(這篇沒有史冊可尋,但我在赫爾辛基曆史博物館裏見到展覽的列寧和德國皇室簽約文件)讓他去破壞安定團結,不再和諧。支持他的條件事整垮沙俄之後立即讓芬蘭獨立,列寧和孫中山一樣,也是見錢眼開,見利忘義之徒,愛國的話就打了折扣。就這樣,芬蘭在夾縫裏生存,當列寧帶領“8341”進駐克裏姆林之後,芬蘭才如願以償的擺脫了沙皇俄國長達108年的殖民統治。當然,列寧為之耿耿於懷,很想賴帳,想趁德國王室的倒斃撕毀諾言,好在天不假“因年”,把這活給了斯大林,讓芬蘭幾度岌岌可危。
芬蘭還有過歪打正著的影響中國的兩件大事,(現在找不到我曾寫文述及,現簡略描述):
初生的蘇聯政局不穩,鄧尼金的白軍與蘇聯紅軍的鏖戰打了平手。當時鄧想求助芬蘭參戰,酬勞的條件是將首都聖彼得堡劃給芬蘭作為籌碼(曾經孫中山也想把東北三省劃給日本,以獲得支助),遺憾那時候才獨立的芬蘭不敢冒此風險,贏不了就得亡國,小國小氣,好像鄭成功的爸爸,本來完全有力量對抗清軍,偏要束手待禽送死。當然,芬蘭沒有這麽蠢,隻是沒有買賬,但也留下後來幾乎滅族的危機。好在芬蘭人英勇善戰,擊敗了斯大林的陰謀詭計。
再說回來,如果芬蘭“膽大包天”,硬是幫了沙俄,消滅了列寧,那後來一係列搞得中國民不聊生的蘇維埃國中之國就不可能實現,孫中山還是回美國去餐館打工端盤子,中國憲政吵鬧歸吵鬧,但絕不生出國共兩個敗家子出來,弄死上億人,直到今天還磨刀霍霍。
第二次是我曾經和一位芬蘭朋友同桌進餐,聊天中知道了他的父親還是美國二戰總統羅斯福的好友亞曆山大(二戰史上可見其名),他們每日早餐都吃喝一塊,笑談渴飲。當時愛因斯坦想見羅斯福很難,一封自以為是的重要信件,是談到如何培養“小男孩”(日本最怕這家夥)來解決戰爭問題,德國已經開始做手腳了,山姆大叔還不當回事。老愛硬是煞費苦心才找到亞曆山大幫忙。他看準機會,以一句話點醒了羅斯福當機立斷。他的話意是指拿破侖不聽從富爾頓的建議,想用蒸汽輪船配備他的艦隊,結果被英國改變了歐洲的曆史。慘敗是不尊重科學,最後被英國搞得狼狽至死。
依我看,芬蘭第一次不插手蘇聯內戰,沒幫中國,第二次算幫了倒忙,日本一垮,台灣的麻煩事留到今天還沒有解決。冥冥中有什麽牽連,說不清除。
回到1917年,12月6日這天芬蘭宣布獨立,一個月後,列寧派遣了大量芬式周恩來鄧小平夥同芬蘭毛澤東,開始組建立了芬蘭“蘇維埃”紅軍與芬蘭人民“蔣匪軍”打得難分難解,用好聽的話來中試解讀,那叫芬蘭工人階級在十月革命勝利的鼓舞下,於1918年1月武裝奪權,赤衛隊(芬蘭人叫他們紅軍)與原駐芬俄軍士兵,一塊占領了首都赫爾辛基和南部沿海地區,建立革命政權人民委員會。政府部分成員逃到西北部的瓦沙,建立臨時首都.國難當頭, 德國見蘇聯不守條約變相出兵,也便派了些卑斯麥的信徒來芬蘭,瑞典也派兵一同發揚國際主義精神,圍剿痛擊“瑞金”赫爾辛基的波爾布特們,三下五除二,四個月就退了列寧的功夫,消滅了愛幹壞人壞事的芬蘭共產黨。因此,芬蘭民眾感恩戴德,十月裏全民選舉通過,進口德國親王做國王,結果他沒此福,十一月德意誌在一戰中敗潰,邀做國王更不好意思上任。芬蘭人隨即選舉總統成立共和國,開始了四兩撥千斤與北極熊的長期遊戲,時時枕戈待旦。1920年蘇聯割地給芬蘭(踐約早期的協定)。當然,斯大林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到處輸出革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矛盾又演化出芬蘭獨立之後麵臨的最大一次危機。
1939年的蘇聯傀儡政權(芬蘭民主共和國)成立於蘇芬邊境地區,名份上將芬蘭一分為二。當年斯大林夾諾門罕之戰(他輕鬆愉快就把狂妄的日本教訓得五體投地)從五月打到九月的餘威,趁槍炮未冷,就立即轉身過來,以苛刻的交換條件為藉口辱弄芬蘭,知道芬蘭不會答應,談判桌上就變臉宣戰(1939年11月30日)。芬蘭在毫無外援,兵員寡少,裝備落後的情況下,穿起白衣衫,滑動雪橇,成了蘇聯紅軍的克星。那至今都是小國戰勝大國的經典“冬戰”戰役打了105天,根據後來赫魯曉夫的回憶錄供認,蘇聯死傷百萬,芬蘭軍人僅僅付出死亡兩萬餘,傷殘五萬多的總計八萬的代價,保護了芬蘭國家的獨立。當然,從戰後談判而言,芬蘭付出來部分國土的代價,以這樣小的國家和這麽弱的軍事力量對比,怎麽說也是勝利。尤為令人驚歎的是戰爭中的芬蘭狙擊手,他們由專業獵人組成,身穿白色偽裝服,腳踏滑雪板在大雪封路的荒郊野外來去自如。對那些穿著棕褐色製服、在雪地中辛苦跋涉掙紮的蘇聯土兵則是一槍消滅一個,給與蘇軍土兵極大恐懼,硬是連躲避的信心都沒有,隻等“白色死神”“召喚”。其中芬蘭狙擊手斯摩黑爾創立了平均三顆子彈解決一人的創世界之最的戰爭絕活,505個“卓婭和蘇拉”的狗命因此報銷。在此之前,羅馬利亞,愛沙利亞,立陶宛等國聽到蘇聯和希特勒瓜分歐洲的計劃,還沒有等斯大林唾沫幹淨就乖乖做了汪精衛。第一次芬蘭被世界刮目相看,丘吉爾笑嘻嘻的說芬蘭已使全世界看到紅軍不會打仗了。不過,芬蘭國小民少,版圖有限,不得不表麵認輸,割地賠償求和。斯大林遭到國際譴責,因此被開除了當時的國聯會員國資格。相比之下,我們的抗日,無論哪方麵都強過芬蘭若幹倍,自從“西安事變”之後起兵抗戰,一年丟失大半國土,怎麽打的?不是笑話麽!
冬戰不久,芬蘭為保此仇,趁希特勒對蘇聯不客氣的時候,一塊兒出兵撈回了曾經被斯大林搶去的國土,便再不越雷池一步,氣得希特勒吐血。誰知他一誤再誤,打了五年還是輸了二戰,芬蘭一見形勢不妙,蘇聯大勝在即,屆時斯大林又想與美國爭奪歐洲中南部的國家地盤(甚至差點把希臘搞到手),為獲得更大的利益,必須抽出對付芬蘭的幾十萬兵力南下攻德,他決定暫放芬蘭一馬,雙方簽訂城下之盟,芬蘭以巨大的戰爭賠款和再次割讓國土,保持了國家的獨立自主。換了任何國家,像那樣複雜紛繁而糾纏的曆史背景,怎麽說也會被蘇聯囊括。當然,斯大林權衡利弊,先吃肥,回頭吃瘦,先搞遠的,再弄近,這念頭直到蘇聯瓦解之後,還有俄羅斯的國會議員妖言惑眾,說要收回芬蘭。雖然芬蘭保住了國家,但對耿耿於懷的蘇聯不敢掉以輕心。與此同時,當年的芬蘭人就像蔣介石統治的台灣,危機四伏,多少人感覺壓抑,憂心忡忡離開祖國,移民瑞典和美國,至今這兩國裏還容納了大量的芬蘭人(總計不下百萬)。當然,如果祖國遇到危險,他們也會像先輩回國參戰那樣,毫不猶豫。至今,我還看到芬蘭人向政府遊行示威,要求俄羅斯歸還芬蘭版圖,這皮將來還有扯下去的可能。不過,決不會用戰爭的辦法吧。我想。
戰後的芬蘭,生活在虎狼之心的洪水猛獸之邊,非常小心翼翼,他們在外交上以不得罪蘇聯為主,竭力保持中立,不參與美國等西方國家與蘇聯的衝突爭鬥,不參加馬歇爾協定條約國,不介入北約,徹底以中立身份立世。讓蘇聯放心。1948年雙方簽訂《友好合作互助條約》。1952年芬蘭加入北歐共同疆域,緊緊與北歐另外四國抱成一團。1955年芬蘭加入北歐共理事會,再加入聯合國。與此同時,蘇聯也不希望芬蘭被西方國家拉過去,兩國各取所需。1956年:蘇聯還主動提前歸還Porkkala半島,撤銷卡累利阿芬蘭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讓芬蘭僅有一國之名。我的芬蘭朋友還對我說到他們是任何對蘇聯借雞生蛋之法,獲得大量經濟利益。那是在談判賠償的具體條文中,芬蘭以己之長,補蘇聯之短,許多機械設備出口蘇聯作為戰爭賠款,與此同時,與蘇聯簽訂維修互利全權負責到底,但這不屬於賠償之列,比如蘇聯國家幾乎所有的電梯都由芬蘭提供,而後的維修費用又是天文數據般回饋到芬蘭,長期源源不斷。還有民用的造船業,造紙機械,破冰船(芬蘭產量居世界總量的60%)。芬蘭還以擦邊球手法,轉口貿易,讓蘇聯獲得了不少西方國家不給與的技術。盡管如此,芬蘭仍然沒有徹底安全的保障,如果世界一亂,又可能重蹈覆轍,落入蘇聯陷井。直到蘇聯徹底消失之後,芬蘭才長噓一氣。幾年前我在芬蘭時候,國防部想購買美國F16戰機,被俄羅斯威脅,但今非昔比,芬蘭仍然購買了100架戰機,要說備戰的話,除了俄羅斯,芬蘭哪裏還有仇敵。
如此等等,芬蘭背負重債,調整建設,花了十幾年時間喘過氣來,由上世紀六十年代起步,從一個不起眼的農業國,短短二十年時間,就躍身為與北歐另外四國並駕齊驅的先進國家,八十年末,芬蘭經濟之好,福利之完善,令世界矚目。我是1990年到芬蘭,當時正在芬蘭經濟的巔峰時期,誰知一年以後,蘇聯倒斃,拖了芬蘭債務,造成芬蘭大量公司資金不能到位而破產,再加德國是芬蘭貿易的最大夥伴,因東德回歸而急劇降低外貿,更讓芬蘭雪上加霜,一度使芬蘭靠借貸國際銀根度日,但人民的生活絲毫不受影響。後來芬蘭政府調整經濟,發展高科技,漸漸讓芬蘭爬出困境,成為世界經濟投資最好之地。
如此等等,一個小國,受盡欺淩而不倒,反而敗中取勝,贏得世界好評。追根溯源,總結芬蘭國家發展的長處是芬蘭人以理性的,長遠的眼光,不急於求成,而是循序漸進,利用自己有高教育根底的文明基點,有處於東西方衝突的裂縫,左右逢源,利用蘇聯外交上的空子變不利為有利。一步步走到今天,難道不值得我們華人深思。
台灣狀況
有網友讀了我的前文,說芬蘭沒有文化,我真想笑。查閱芬蘭對世界文化的貢獻,芬蘭浴現在是家喻戶曉,芬蘭獲得諾貝爾獎人才輩出,科技,文學,體育,建築,化學,鋼鐵冶煉,造紙,電子技術,通訊……這些屬於世界前列的名次和記錄,我就不羅嗦了,稍微查閱就觸類旁通,再瞠目結舌吧。
本來,我不想趟這潭渾水,弄不好得濺自己一身汙泥。來台灣居住一年,看到物價猛漲,民生凋敝,貪腐盛行,最是陳水扁那些“兄弟夥”等大商家,大寡頭,一個個挖空銀行,搞垮國庫,不是捐款而逃(如王又曾等),就是宣布倒閉。動則百億之巨,這樣下去,台灣不給搞成時難年荒,田園寥落麽。我實在對這樣的民主政體有點失望。
幸好這次立委選舉的揭曉,恰到好處的給了陳水扁當頭一悶棒,徹底摧毀了他的倒行逆施氣焰。誰知謝長挺靈機一動,琅琅上口的“一黨獨大”咒語又唾沫亂濺,還當是天女撒花。其咬牙切齒之惡狀,橫加指責的誤導,撥正反亂的預謀,為此為大。這話說在228的國民黨獨攬政權,武力治國,封鎖言論,過份鎮壓台灣全島的騷亂之後,還算得上切中時弊;而今國民黨已和衷共濟讓出政權,垂手側身,無為而治,靜觀其變。台灣人民不是傻瓜,鑒於有過治理小島進步發達的曆史,現在賦予鼓舞並寄予厚望,零零星星的投票,展現出眾誌成城的獨大,目的是托付拯救,振興經濟,清廉吏治,以正國風。陳水扁的八年鼓上虱之亂,該收場了。其大何患哉?與此同時,我為台灣人民的理性抉擇,快意恩仇,為之抒懷。反之,民進黨人也該不計前嫌,既然人家有豐富的治理經驗,把台灣建設為四小龍之首,自己不行,還想占著茅坑不拉屎?隻有讓國民黨“重返江湖”,痛定思痛,再立新功。比較才有鑒別,以國民黨的希望格式化民進黨的絕望。豈不善哉!
當然,台灣自由民主的今天,與人民的覺醒不無關係。特別是多黨製的建立,與世界同步發展,整體上看,台灣的GDP(人均收入)16000餘美金,居世界36位,而我們這個曾經雄赳赳自稱要解放世界三分之二的二老大哥,卻紅著臉被排列在104位上,僅有2千多點美金數(我看到的另一份資料是大約1700,不知何準,大差不差吧)。如果不是這八年的台灣“小文革”之誤,台灣經濟不會“不齒於人”。如果陳水扁不將八年的精力放在睜眼說瞎話,大部分民進黨人不趨炎附勢,執政幕僚官員不竭盡全力營私舞弊,台灣的八年決不會如此窮愁潦倒,人心決不會如此浮動燥亂,希望也決不會如此黯淡。與此同時,台灣民眾中(多在人民進黨人裏麵)不斷有人以下流的習氣,以土匪的行為,對國民黨特別是對競選人馬英九人謾罵攻殲圍攻衝鬧,更有謝長庭橫加指責,吹毛求疵,不擇手段。治安秩序愈來愈糟。
就我的“奇遇”而言,也可以蠡測海:
一天早上,我去每日停車處,看到自己的車前門被撞擊凹進一片,肇事者無影無蹤。不消說,當月老婆的工資得猛然下滑。誰知才過了不久,車前門鑰匙孔以及周圍被撬壞一大片,雖然盜賊未遂,我叫天不靈,修罷又是銀子遭殃不薄,捶胸頓足而已。昨天我去開車,發現前輪被人用螺絲刀上緊一顆螺釘穿進,慢慢放盡胎氣,那是我才從家裏看了電視報道的偷盜破壞等新聞後出去,著是實話實說呀。我跑去修理廠叫人,折騰半天,花了錢還得折騰半天。聽修車的工人說,像這麽砸車,放氣,偷盜的事,在台灣是家常便飯,他們自己的車遭遇也然。(去年一位世界名車手環球騎車來台灣,結果被偷了自行車,也是哭笑不得。)看來,台灣必須家家有豪宅車庫,大概陳水扁再治八年也行,因為台灣已經沒有可偷的了。正好,我看晚間新聞,台中市長胡誌強的車被偷,嗬嗬!我不是市長,依照被偷次數算,我該是總統了。前前後後,三四個月裏三次撞鬼。有次我從樓下大門出,想就幾分鍾回來,懶得關閉,鄰居告誡說電梯的電腦板曾被偷竊,價值十萬的零件,由每家分擔六七千元。他真這樣會引狼入室。相比之下,我在芬蘭居住了快二十年,我的車僅僅被俄羅斯人(我的住家周圍鄰居不少,我估計隻有他們會幹)撬過一次鑰匙孔而已。我出門整天沒有關門有過,芬蘭住宅樓房整個白天7-21點不關門。像台灣這樣的治安,以及耳聞目睹的等等行為,想起來,不寒而栗。
由此,我得追根溯源“明察暗訪”。
不同民族有不同的文化習性和喜好,不同的思維方式,不同的地理環境與曆史機遇,形成文明進步與落後的現狀。曾經王維介紹紅豆生南國,倒很浪漫的聯想愛情,借喻為物,偉大而崇高。但在台灣的早期則不同,窈窕淑女喜歡的紅豆,卻要比王維雋美的詩意恐怖得多,那是長在脖子上的家夥,取下來當然見紅。這顆“紅豆”之戀,成了台灣正宗十二族裏――除了雅美族不諳此行――祖祖輩輩樂此不疲的業餘愛好。以居住島上的風俗衡量:一個弱小的男孩是否成長為英武雄壯的男人,鑒別的手段就是看你能取到多少顆“大紅豆”。無論姑娘少女,老太耄耋,隻要家中有幾顆甚至多的上百顆這樣的禮品,那就是大家交口讚譽的雷鋒同誌,當仁不讓哉。當然,這也屬太平洋島民的共同愛好。要不是荷蘭人曾經鬼迷心竅占不了廈門就退求其次,要不是鄭之龍把生意做得比包玉剛厲害,衍生出鄭成功的赤坎樓之凱旋,要不是琉球的船民被取了五十四顆“紅豆”,恐怕直到今天,台灣一如既往的家家門前,院壩上擺著人頭,像我們欣賞凡高的絕筆那麽樂。不知道三國以降,多少沿海同胞船民不注意漂流到美麗島這麽給做掉,那就無法說清。連山姆大叔的船難靠岸,除了一個華人逃命而外,全船十三人都給吃得幹幹淨淨,氣得美國駐廈門的領事館官李仙得(Charles W. Le Gendre,或譯李讓禮、李善得,1830年—1899年)跌跌撞撞跑去,才要回了船長夫妻的頭骨。除此而外,這些原住民還有彼此偷盜的革命傳統,庫克船長之死,還不是因為被偷了船去交涉而倒黴的。
如此等等,不能不令人聯想豐富。眾所周知,最先從大陸來的福建官民,依照大清人民政府的文件要求,一律不許帶家眷女傭,所有來的全是赤裸裸的王老五,單寡孤獨,人到中年,焉能不婚娶嫁接,於是,大家紛紛“就地取材”混血幾百年,好心好意的交配和不知不覺的基因工程潛移默化,已把出草(不知者,可查)二字弄得活靈活現。那種心上一把刀,血淋淋的目光,從我聽到民進黨的精英說到要在2008年的關鍵時刻,用本.拉登之法,把國民黨人斬盡殺絕,趕出台灣,就聯想到他們的返祖現象為什麽如此急劇而赤裸裸的大言不慚?難道這就是台灣民族的結晶民主?這與毛澤東曾經犯下的係列錯誤和罪行有何區別?
查閱台灣早期移民來曆,絕大部分為福建閩南人,客家人。本來客家人的最早遷徙,屬商紂將滅時逃避周朝戰亂之危的正宗華人,中國隻有他們保留了最古老的華語語音。有書籍記載,比較富裕的跑到韓國而後偷渡(其實那時候很正大光明的劃船過去)日本,同化了當地民族而名大和,更發揚光大了中華文化的禮義廉恥,至今到日本的同胞,時時由歎中華遺風隻有那裏還存。當然,我不多讚美太君了,畢竟,他們中的部分人躁動過於,本想幫助一同繁榮興旺,結果野心太大的,幹起蛇吞象的勾當,殃及中華,血沃中原。
昨天登山途中,河東同誌說我把台灣寫糟了,以她在大陸的所見所聞而言,怎麽比也好得多。最後她一語道破天機,歸根結底是我在芬蘭多年,眼光裏隻有世界之最,等量齊觀,台灣當然差得遠。其實,她的看法不錯。從天堂來到人間,和人間比煉獄,當然不能拉成等腰三角。不過,教育不聽話的孩子就得嚴格要求,這是做家長的常識。像我這麽苦口婆心之論,民進黨徒不快,實則為忠言逆耳也。這些天來,看謝長挺那麽耀武揚威,氣勢洶洶指責,不擇手段攻擊,聲東擊西惑眾,真是紅衛兵二世下凡。能攻心則審勢即能立地成佛,還得先繳屠刀。
我的上篇說到福建人被周朝趕跑,富的去朝鮮日本同化我周公之禮,延至今日,敦厚尤在。窮的嘛,本錢不夠隻有做南下解放幹部,跑到當時的蠻荒之地,在嶺南墾荒種地,幾千年過著一窮二白的日子。一旦海禁有隙,就冒著“十去,六死,三留,一回頭。(指當年去台歌謠,大半死在旅途。那知道慶幸逃離滿人虎口的漢人,一腳又踏入荷蘭人的陷阱。)”的決心打天下。漂流四海,落地生根,也出了不少雄赳赳的豪傑。時至今日,就我在美國見到的福建人之為,他們從餐館入手,兢兢業業,堅忍不拔,別省華人的餐館丟盔卸甲,紛紛土崩瓦解,短短的一二十年功夫,幾乎囊括了美洲大部的中國館,投奔而去的同胞,無論才子佳人,教授技師,一個個都乖乖的被福建人招攬麾下,洗碗炒菜,切肉端盤,對老板的頤指氣使,敢怒而不敢言,可見福建人非等閑之輩。
縱觀古往今來的他們,就是在海內外的知名欄裏,不乏陳景潤,陳嘉庚,張鈺哲,林語堂等如雲高手;遺憾的是,政治家裏僅有過隻打敗仗而被充軍的林則徐,錯投毛酋而被逼自殺的鄧拓,瞎搞複辟才灰心喪氣的嚴複,認賊作父而官至副省長的陳紹寬。還沒有出現一個上得了秤杆的好漢。算鄧小平祖上有先見之明,早早的跑來四川,得帝王氣以善終,開了福建海禁,讓他的祖輩老鄉之後可以走私,可以盡情偷渡,發財的風起雲湧,但會搞政治的,還無先例。再看台灣最早的航海家(得鄭和之遺風)鄭之龍,因投降得利還能上癮,一投再投,最後透得做了十五年囚徒而後把腦袋做掉,鄭成功本來是不錯的台灣“總統”吧,可他自立為王不到一年就給兒子鄭經害死,到第三代子孫更不爭氣,家業不保,性命難保,乖乖束手就擒,從此灰飛煙滅。嗚呼!
思前想後,陳水扁也算熟讀經史,了解台灣,本該叨陪鯉對自省不足,現在投奔荷蘭不可能,再請太君嘛,也是妄想,治國治家都說不起狠話,何必恩將仇報,一味要分裂台灣,什麽大陸人,外省人,後來人等等分得涇清渨濁,不共戴天。自有先天不足,後天殘缺,僥幸做到九五之尊,還死心眼掛死老鼠在腰,冒充打獵人,不善經營,不善顧廬,任人唯親,不識大體,除了陰謀,就是詭計,如此等等施政理家,焉有不將台灣拖垮。
相比之下,以當前的國際局勢看,美國的重心放在反恐而非反共上麵,中共也在1976年的十月之後就名存實亡,美國和西方民主國家並沒有把中共當主要敵人,反之,中共倒可以一步三回的製約歐美,以市場誘惑,加核武漏出,讓美國驚恐萬狀,生怕那天拉登射來顆Mading China的核家夥,又是哭笑不得。本來,美國已有它的難處,你何必將唯一能幫你的友人逼到絕路,非要它宣布再不管台灣事務以徹底取悅中共才好麽?如果我是中共,我會暗示美國:“嘿嘿,老兄,你給不給我台灣?不給,那些穆罕默德們來找我進口的黑彈都推上鏜了,隻要我閉眼一隻,你怕哭都哭不出來喲?!”你說美國怎麽辦,為了芝麻大的台灣,把中共推到伊朗那裏去當座上賓?我在海外到處碰到的穆斯林分子,一聽我是中國人,莫不眼珠發光,伸出大指頭說,反美,就看你們了,你們一定行。嘿嘿!聽了這話,我也哭成了笑樣!
台灣曆程
嘿嘿,一寫下去就不想收場。要弄清楚台灣的問題,還不得不扯遠點。
比較芬蘭與俄羅斯之緣,完全不同的民族而言,台灣除了現原住民僅占2%之外,98%都是福建人和因血緣關係而同化繁衍的後代,精神脈絡的軟件如文化,文字,信仰,風俗,語言無一不和我們息息相關。走在台灣市區和鄉間,看到的街市建築,除了繁體字很繁,和中國大陸沒有區別。從曆史上看,台灣總是小打大獲利,自從施琅攻台拿了澎湖而後鄭家弱智後代便舉國投降,才開始了對台灣的施政(當然,荷蘭西班牙人也有過,但時間短,影響不大)。據悉,二百十三年間,各地的水利設施多為七百餘處,很多水利設施還掛上投資者名,如著名的八堡圳(施厝圳),(王旁)留公圳,曹公圳等,這使台灣的農田得以擴充,糧食巨增。所幸繼1871年的琉球事件之後,法國佬也來和清廷開玩笑,攻台灣打越南遊戲,才刺激了中(央領導)同誌瞻前顧後,想舍卒保車,丟越南國土換台灣安寧,然後注入銀子大搞建設,使台灣創特區之首,那時的電報電燈(重慶周圍近郊在1955年後才安裝)郵政,西學,航運鐵路交通之發達,上海望塵莫及。還不是耗費大陸人民的血汗來營造硬件。與此同時,沙俄統治的芬蘭,也在這時候起步,1芬蘭貨幣,開掘塞馬運河,修建第一條鐵路,並興辦電報、電話和郵政事業等等。可見台灣和芬蘭有些淵源。如此說來,托老外的福,無論怎麽來,怎麽去,隻要來得早,又來得多,或者加入到裏麵,也是運氣。
這運氣還接踵而至。當人們已經習慣了一種製度而成為的國家之後,遭受外族以武力相向的征服,反抗是必然的纏綿。當然,有的成功,有的失敗。亞洲人還沒有歐洲古羅馬時期那麽開朗,隻要看到好就願意加入,甚至竭力爭取當亡國奴,羅馬的擴充不僅僅是武力,而在於它的民主製度和福利生活。人類的同化和融會過程需要時間沾合,照理說,台灣被日本占領是走好運,雖然太君對初期的反抗是有點不客氣,但總的說來,大和民族對台灣人是寬大懷柔,就連舉槍反抗,占山為王的(如林少貓,簡大獅,柯鐵等名聲煊赫的台灣三傑等)隻要投降,就給錢給出路安排工作,修建台灣公路,日本人對台灣無論是原住民和福建人都一視同仁,提倡教育,不但保留了台灣文化,也積極努力學習台語,和台灣人打成一片,短短十幾年就徹底平定了台灣,對整個島嶼進行合理的布局建設和規劃,這方麵至今為台灣人津津樂道,特別是日據(姑且援用此語)時代的官府清廉和治安良好,出現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康樂盛世。這些,很快獲得台灣民眾的認同。不久前我們經過一街文化園區,一陣集體合唱悠揚的歌曲傳出,妻告訴我這是日本歌曲,是社區老人會集一室,縱歌懷念那年代的情景,是悲是樂,我就無法猜測量。寫到此,我抄錄一份日本統治下的台灣民主狀況的文件,看看做亡國奴和做家奴有什麽兩樣。
“1935年4月1日,總督府公布《台灣地方自治製度改正》,並於同年10月1日實施。改革的內容如下:
台灣日日新報上關於此次選舉的報導州協議會改為州會,州協議會員改為州議會員,性質由原來的谘詢機關改為議決機關。州會議員由全部官選改為半數民選,其中市會議員和街莊協議會員具有選舉權與被選舉權。非民選的半數由總督派任。
市協議會改為市會,市協議會員改為市會議員,性質由原來的谘詢機關改為議決機關。市會議員由全部官選改為半數民選。非民選的半數由州知事派任。
街莊協議會員由全部官選,改為半數民選。非民選的半數由州知事派任。
州會、市會、街莊協議會議長仍由官派的州知事、市尹、街莊長兼任。”
據悉,那時規定隻要年滿二十五歲,年納稅額五元以上,在選區內居滿六個月有餘的男子,都具有選舉權與被選舉權。而婦女則無選舉權,可能日本文化所以,女流之輩都跪在家門等老公回來舉案齊眉吧。畢竟是八十年前呀。
1935年11月22日,台灣史上舉行了第一次選舉,第一屆市會及街莊協議會員選舉。這是台灣史上首次民選議員,而民間的台灣地方自治聯盟(合理合法的民間結社組織)對這項措施加以批判,並派楊肇嘉等人向總督提出普選、議員全部民選、改街莊為議決機關的改革主張。雖然總督府未接受這些建議,但提議人絕不怕成為黑五類。至少,50%的官員是民選,為民說話的。再早的曆史記載,台灣在1919年就有了自由結社的各種民間團體,一年之後就有了民間的報刊出版,如雨後春筍發起,蔣渭水從行醫到議政,為一時人選,至今被台灣人民推崇為民主運動的英雄,相比之下,我們今天還大量啟用網警,虎視眈眈盯住異議人士,動輒得咎。這差距有多大,那我就隻好去“拍手笑沙鷗”了喲。
而後的二戰時期,台灣屬於日本領地,受影響的台灣人參戰和我們作戰為敵,也情有可原,隻怪我大清中(央領導)同誌將人家抵債放逐丟棄,棄兒般成為敵國之囚,而後融合,後來回歸,本無可非議。遺憾蔣介石的部隊在接受台灣之後,不但貪腐,而且敵視台灣日,行為不端,不拘小節,抓拿吃詐,這和清廉的日本官員比較,簡直令台灣人由鄙視到憤怒,加之國府搜刮台灣錢財以填補大陸內戰的虧空,造成台灣巨額通貨膨脹,這樣竭澤而漁的臭名昭著行為,蔣介石在大陸以同樣手段引來怨聲載道而崩盤。228事件就在這麽一個僅查獲老婦林江邁的私煙,沒收其錢物的小磨擦,引燃為整個台灣的火山爆發。多日的憤怒,多日的絕望,多日的積累終於使台灣人走上民不畏死,瘋狂報複大陸人的貪贓枉法,胡作非為的惡果。當然,不少大陸人也受陷於無妄之災。處於這樣失控的情況,國民黨別無選擇,隻有冒天下之大不違,以暴易暴,疾水潑猛火,出動軍隊強力鎮壓和屠殺。結果是兩敗俱傷,遺恨無窮。這類情況在沙俄統治下的芬蘭沒有出現過,而後的戰爭性質也迥然不同,屬於兩國交兵。就這樣,228成了個永遠不能治愈的頑疾疥瘡,時時被反對者挖開擠濃流血,痛得國民黨呱呱亂叫,終成不治之症。中文裏隻有冤冤相報,食肉寢皮等詞匯潛移默化,這麽看,民進黨人的確是優秀的中華兒女多奇誌,不愛豎裝愛橫裝。
某種意義上說,蔣介石治理台灣等於騎上虎背,上世紀的五十年代,共產思想蔓延世界,貽害環球,台灣也然,228事件裏就有謝雪紅等人暗中煽動和公開的武力介入,再加當年的形勢要安定台灣,不“嚴打”行嗎。反之,大陸失去,終是蔣介石刻骨銘心的慘痛,無日不臥薪嚐膽,意圖反攻。這樣頑固的思想指導,和台灣人的各人打掃門雪的意識背道而馳,背著被罵的黑鍋,蔣介石去了黃泉都沒法洗清。要說蔣介石不會治國也不會打仗的話,也欠公論。他在1936年肅清了瑞金蘇維埃,1946年東北戰爭因馬歇爾的橫加幹涉而功虧一簣。查閱1927年到1937年的中國建設,沒有誰不伸出大指頭的。好在治理台灣的重任落在兒子蔣經國身上才開始有了轉機,他殫精竭慮治理,順應潮流,提升了台灣的建設速度,為人民謀取了福祉。這些有目共睹的功勳,就連罵不絕口的民進黨人也不得不歎服。之所以國民黨還落到在野黨的絕境而不倒,而今東山再起,不能不說是蔣經國留下的資源。
以上是我簡略描述台灣狀況和形成今天的社會心態,如果不考慮這些,一味隻想取得台灣,或者武力相向,除了不理智,還會留得盲人摸象,貽害千秋,千夫所指的曆史罪孽。
如此等等,形成台灣人的逆反心理,除了蔣介石的失誤而外,我黨的一貫僵化政策和毫無道理的措施也對台灣人民有過(甚至我行我素的繼續)挑燈撥火的南轅北轍行為。雖然這次胡錦濤在17大會議上有了比較寬容的提議,但落到實處的感召力,還有待更具體更善意的表示。在長期交往的國際環境受到台灣受到的致命打壓,形成的憤怒感,如果我是台灣人的話,看到好好的邦交國家被誘惑而去,對台灣的蠶食鯨吞,不遺餘力,從感情上選擇我也會傾向獨立而不惜一博。險勝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付出的代價也是無法預測的悲劇。縱觀世界潮流,台灣和西方政體是一脈相承,台灣絕不孤立,不可能無援。不過,感情歸感情,如果成了玩火自焚,兩敗俱傷的局麵,該理智處理的,還得詳盡周詳的考慮。是全獨,半獨,還是不獨。
從民進黨施政以來暴露的種種缺陷,以及對付國民黨在競選中的不擇手段的荒言謬論來看,就我生活在台灣的見聞,從人品上,人格上,要使而今的台灣人一蹴而就到達西方文明社會的製度,要走的路還遠。這裏的惡性案件,偷盜扒竊,貪官汙吏營私舞弊等等幾乎每人不斷。因為言論自由,才沒有惡化到大陸那樣程度。比較蔣經國時代,連李登輝也痛加指責民進黨人的行為不可為政。整個亞洲除了日本民族能夠理智走上自由民主之路而外,尚無二例。印度是因為宗教與種姓製度而混雜的民主,成了掛羊頭買狗肉反而落人口實的狀況。新加坡是個特殊的例外,半民主製度下的獨裁專製加以清廉的吏治,保障了國泰民安。
台灣則不然,這個島民拖了曆史包袱,同化的基因形成原始野蠻的習性固然,加之漳泉鬥(漳州人和泉州鬥)聞名於世,也反映出一些問題,台灣有那麽部分人缺乏公德,對治安惡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從陳水扁謝長挺的言論行為,幾乎可以論定他們是這類人最佳的代表。依照他們欲蓋彌彰的民主政體再搞下去,台灣簡直成了諷刺劇的藍本。難怪美國人也看不過去了,明說不支持。最近那位波蘭老太太,美國曆史上第一位女國務卿奧爾布萊特在她剛出版的一本新書說“美國未正式承諾如果台灣受到攻擊時將救援台灣,”。如此看來,陳水扁的遊戲是玩過頭了。我的一位台灣朋友玩笑的說台灣從來沒有獨立的本錢,荷蘭,清朝,日本,後來大陸人來,現在鬧來鬧去,還不是瞎搞。
站在中共立場,最擔心的是台灣獨立會影響全局,帶來骨牌效應,新疆早有疆獨思想甚至恐怖活動,西藏成為國際話題,是不爭的事實,其餘如內蒙,寧夏,廣西壯族,寧夏回族等自治州,正好找到理論根據,再連鎖反應下去,東北三省再稱滿洲,四川回歸巴國,貴州又做夜郎,而後秦、齊、楚、韓、燕、趙、魏等居民想想有個自己的總統才好,這幾十年來,大家都在這個叫什麽勞什子共和國的名份下,得到的是汙水橫流,環境汙染,貪汙腐敗的事實,已是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果台灣一旦公然宣布獨立(明明是在玩弄詞匯,獨立分治都五十年了,誰來管過收過一分錢的稅?),就像大蒜剝皮,連珠炮爆裂,中國將步蘇聯後塵,存不存在都難說。後果的威脅,可能把中南海的弄成孤家寡人,一個個最後流落街頭做叫化子,他幹不幹?肯定不幹;打不打,肯定打!大陸就嫌春節擠車的貧下中農多得無處堆積,讓他們當兵打台灣,再說還可以入黨,一個個填滿台灣海峽都願意。曾經董存瑞,黃繼光就這麽教育成功的,此法萬應靈通。台灣嘛,總統府下鋼筋混泥土挖得夠深就行,反正鬧台獨的不塞炮眼。所以,無論我是站在大陸人或者台灣人的角度都不讚成打,說穿了,獨和統對平民百姓都沒關係,為什麽不走和平之路,要兩敗俱傷呢?
現在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如果大陸和台灣融為一體,可能像香港澳門那麽容易麽?不可能。港澳沒有獨立生存空間,沒有豐富的物產,而且因為土壤的連接,根本沒有獨立的戲唱。台灣則不然,迄蔣介石來台成為獨立自主的國家已經半個世紀,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要在一個中國的名份下融合,中共必須再退一步,那就是給足台灣的國際空間,不再施行打壓台灣的僵化政策,不再斬斷台灣的外交關係,同意台灣加入聯合國,撤消向台灣武力部署的設施。反之,台灣人民也認同中國,不再與西方國家有軍事協定,全方位開展所有交流活動,不幹涉政府和民間人士的自由往來。從文化上,感情上,融為一體,共同發展經濟,趕超日本,趕超世界先進,讓華人重新揚眉吐氣,實現真正的大康盛世。本來,中國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僅環境的治理,就得耗費十年百年的功夫,哪有時間和精力,財力去打同胞。除非是毛澤東又活了。
那才是糊塗之極。
2008-1-29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