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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說移民

(2007-11-30 18:16:55) 下一個
複友人信說移民

早上兩點起來見你有信,即回,時而又複。但有莫可名狀的情緒撞擊,難於投入別的文筆。六點前有點疲倦再睡,想你的文字,忍不住騰身而起:

看待芬蘭――這個聖潔的國家和人民――我當他們是天使。
就經曆和學識而言,不知道我能不能故弄玄虛。這裏幾乎所有外籍者,都力求獲得千秋萬代沒有後顧之憂的錦囊妙計而後快,與此同時,他們又在獲得居住之後,對芬蘭有千奇百怪的嘰嘰複嘰嘰蟲聲,對那些陰溝泥水的觀念和咒語,早在十六年前,我就耳聞目睹,“滾瓜爛熟”。

聽你說,讓我不得不壓下欲罷不休的篇章來聊齋。

初來,我為了解這個國家,幾乎沉浸在曆史和地理以及和周邊國家資料裏,花不少時間。
老實說,這是個不以欺辱而豪,不以詐騙為榮,不以撒謊為耀,絕不違反道德尺度衡量智商的民族。
他們自古以來就沒有人與人的差別,沒有奴隸製度。而我們今天才從酋長製漸進到資本萌芽――愛國賊多啊――的最初期,就豪稱二十一世紀要領導這球,割喉嚨,收子彈費嗎?對芬蘭而言,真可不理喻。

早在三百年前,在人類有史以來的四大軍事之父(菲利普,亞力山大,忘記一位,決不是拿破侖,他最崇拜古斯塔夫)瑞典國王古斯塔夫的麾下,在三十年戰爭中,芬蘭士兵就是披堅執銳,橫掃歐洲的主力。非老古身先士卒,戰死疆場,曆史得另寫,列寧豈是梅毒而終,蘇聯嗎,名詞都不可能有。當我的芬蘭朋友津津樂道,說起他祖上當年征戰,至今還神采奕奕。

半個世紀前的1939年冬天,芬蘭以絕對弱勢,令人驚奇的戰績,打敗世界頭號(當時)――連拿破侖與之較量,最後慘敗的――軍事強敵。這次不在“矮簷”,不為人作嫁。那如數家珍的話語在耳:蘇芬之戰死亡率是二十對一,而且斯大林久久不得越雷池一步,最後忍痛收場。白衣死神讓紅軍麵對死活都木然。二十年後赫魯曉夫才靦腆坦白死亡上百萬,芬蘭僅僅犧牲兩萬餘(當時閱讀我就驚歎人家對生命數據的尊重)。二戰的我們,人臉做猴屁股了!

你知道戰後芬蘭如何拖著沉重曆史包袱和屈辱,負債累累嗎?從上世紀從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一個落後的農業國,魚躍為世界前列,與北歐其餘四國並列為廣受世界讚譽的高福利國。但處於芬蘭的戰略地位在岌岌可危中,緊靠了半個世紀的北極熊,比台灣處境尤劣,俄羅斯對中國領土怎樣?更何況芬蘭已被它奴役過百年零七年。

這裏沒有自然資源,林木芬蘭珍惜若寶,蔥鬱麵積達70%。如果他們也刀耕火種,嗨嗨…!中國地質學家來此考察,謂然歎服:要是我們的老嫩祖先,對這麽薄的幾寸土壤覆蓋,早就沙漠荒原了。但他們不但保持了世界最佳生態環境,還在百年前獨具慧眼,掃除文盲,提高民族素質,憑智慧領先,而非對生態竭澤而漁。今天世界五大電子高科技國家之一,芬蘭有特別發言權,有最好的“軟件”。芬蘭小夥耍出Linuxe是全球唯一可與比爾.蓋屎較量的數碼。芬蘭被譽為歐洲日本。我來時在九十年代零年,就知道日本對她五體投地,從這裏進口高技術裝配機械設備,去中國八格呀嚕幹活。芬蘭還是世界最先(或第二,對新西蘭而言)解放婦女在十九世紀,那時你我的老祖母還隻有搖曳小腳,任人擺布。當然,先秦趙太後,初漢呂後,唐中武則天,清末慈禧,現代江青也鬧過。別笑,滑稽而已。

二戰後,唯一並首先償還美國債務的是芬蘭,至今為山拇大叔津津樂道。為此我早寫過,發表後被一個井底之蛙(據說是大使館人員)用他/她的最高聲八度爛調,瞎說八道批判,我看他/她連最基本的英語刊物都不會才有這樣的“高妙”智商,眼睛長在背上。明明每年的二戰紀念文章,回憶錄多有記載,可閉目塞聽功夫一流。

同樣道理,去年我回國,在弟弟家無意看電視,一個節目讓我差點跳出房頂。那中國外交學院的名譽院長(好像姓吳),在一堆弟子的斜肩諂笑中麵對全國豪言壯語,說他任法國大使期間,駁斥西方人權。舉例是中國上世紀六十年代的“災荒年“,西方不給糧食,餓死這麽多,人權?騙人的鬼話。嗨嗨!周圍學生歡聲雷動,拍手躑躅,樂得臉花,當他是吳(林)則徐。我沒撲去把電視砸了算對得起兄弟。這樣不負責的混賬話,出於中國高官(副部長級)之口,不羞。中國人造災患年間,別說人家支援,毛澤東還信誓旦旦要出去解放那三分之二(印尼就是例子,華人被殺四十萬),國際紅十字會憂心忡忡,無法進來,組織人員在香港援救。當年陳香梅專幹此事,也寫在她的回憶錄中。再舉另一例,唐山地震,國際人權何在?連進都進不來。還有!聯合國對中國的糧食援助,從1979年到去年結束,整整二十五年的大恩大德,我問國內所有的朋友,根本不知道。這忘恩負義特技,也是前不見古人。

在那些螺絲眼(如曹雪芹說的巨眼英雄吧)裏,雞毛蒜皮也能彌蓋住慧眼。唉!遺憾我的相關係列文章無法翻譯,不然,讓芬蘭人知道,多麽欣慰理解,而不是他們在地鐵和街頭看到的遊手好閑,團夥遊蕩的外國人,除了報怨就是忌妒,甚至仇恨,賴著不走是喜馬拉雅似的堅定不移。

曾多次聽過這樣的話:從中東人,從非洲人,從亞洲人口裏,我會冷冷的說:“如果認為這裏不好,走人!之前我在南美,就選擇離開永不回頭。但我不恨也不報怨。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特質。沒人求你來。當你比較自己的國家,兩者有什麽不同?再說,誰給這麽好的住房不要你一分錢,誰保障你終身無憂無慮生存,誰讓你得到良好教育?誰?你的父母,你的弟兄,你的親屬?你在這裏得到所有之後,再處心積慮將三親六戚弄虛作假辦來。和你一同發泄不滿,歧視侮辱這個國家和人民。Fite!You are wrong!” 那是我對他們的話。
別忘記,當你小看這個民族的時候,如果知道他們的曆史,他們的基因,他們的智慧,你隻有臉紅。芬蘭商品沒有信不過的,芬蘭的廉政在聯合國紀錄是多年居第一位,芬蘭的菜蔬食品沒有農藥,沒有如何不利人體健康的微生物。在國際上,一百多個國家讓芬蘭人進出不簽證。你們的國家行麽?中國不行,一百年都不行,或者一千年…。

相比之下,我可能算外國人裏最有理由報怨:我購買商店失去所有的財產,我的盲腸炎被弄成腸梗阻,誤診之後還說我精神恐懼,當事醫生不理睬我的電話,最後顰臨絕境,數小時之差我會因此折腰。質問那醫生,回答是沒有誰能擔保不誤診。別的還有很多很多,我不說。但有一點我會把握,將芬蘭比較中國,把芬蘭人比較中國人,把一般人比我,於是,我讚揚他們,崇拜他們,因為我不如他們。

一次,丹麥度假犯人(滑稽,隻有西方法製才這麽蠢)來這裏殺害了兩個芬蘭警察,送葬那天我在場,市中區所有車輛原地不動,緩緩黑色豪華葬車(和美國總統專車一樣)和哀樂,沿街民眾肅穆尊嚴,百花拋灑,淚珠滾滾,無不視為己痛己悲。我感動:這樣的民族,誰能征服,誰能戰勝,誰能淩辱。No、never!

為什麽現在有不少芬蘭人想遷離首都,當然是外國人在這裏幹了好事。先說我們的精英皎皎者,當然,如果我是他們中的一員,也好不到哪裏去。

“中國餐館這裏把剩飯剩菜換手端出(我聽餐館工作過的說,但我沒有眼見,對不起。但我信),芬蘭人吃得津津有味而伸大指姆交口讚譽。中國餐館去垃圾箱揀人家丟棄菜蔬來烹調,上了芬蘭報刊,我無顏對工友。中國蛇頭弄“黑人”潛伏進來防不勝防,上電視之後,我久久思索。中國人凡做生意的無不偷稅(據悉)用兩套打票機,作假少報並雇工八小時幹十二小時,上報四小時,發半薪,另一半給現金(在芬蘭是違法)。中國人假冒政治避難多多,獲得身份之後就聲消匿跡,遠看芬蘭人為中國遊行呼籲。在這裏,黑人強奸芬蘭姑娘並殺害,其它國家的移民來此,無論男女老少,偷盜,走私,賣淫……。連美國黑人也來傳播艾滋病菌。昨天我坐地鐵讀隨車免費刊物,警署又抓到四名愛沙尼亞盜賊,上周赫爾新基的金店被盜60000歐元的黃金,還不知道上不是他們這夥。從破析的密碼知道,俄羅斯人來偷銀行取款機幾十萬,至今還沒有破案。學芬蘭語期間,一位同車的芬蘭姑娘被兩個伊朗人(我的同班同學)調戲,我惡心而半途離開,那天他們幫我找人去市區。”我的朋友親眼看到幾個中東人出手打芬蘭醉鬼,人家隻是嘮叨嘟嚨在傍。為此,一個芬蘭年青衝上去,把那凶手的衣領抓住,抵在車廂壁,捏緊拳頭說:“你做什麽,馬上道歉,說!”周圍的夥計不敢上,出手者狼狽不堪。

這就是芬蘭人,在中國誰敢?砸使館的敢麽?抗日叫囂的敢麽?豬成虎敢?殺五億同胞他行,我信。

我在中國看到穿金戴銀的歹徒惡貫滿盈而逍遙自在,來到海外我看到衣冠楚楚的同胞胡作非為更沾沾自喜,曾經我以為出國就能忘卻,能回避,能沉默,能用中央主要領導同誌的天生白內障,為自己獲得永久安寧。枉然!我隻有用最柔和的語言,最簡單的道理,最初級的思維寫點讓這類人――如果知道廉恥的話――讀了會覺得跳河比爬山好,上吊比順立強。當然,願意倒立毛發或咬牙切齒,也是不能勉強的自願選擇。別的,我無能為力,也不想為,即使不久的將來,原子彈可用口袋裝,那兩敗俱傷的蠢事,早在我離開牢獄動過念頭之後就像流水而去。中國再不能搞武裝內鬥,要不,唐夫早就士卒

最奇怪的是,這些人生活在美國罵美國,生活在英國罵英國,生活在日本罵日本,生活在所有別人的地方罵人家這不對那也不對。我倒沒有見過生活在中國的西方人罵所中國,而且融匯一塊。是不是同胞聰明過度,智商超邊,腦袋如山,眼珠有幾層膜,五髒六腑塗滿煤炭。竟然說話可以不思維,不捫心自問,不橫向比較,縱向鑒別。說這樣的話,持這樣的觀念有專家,教授,學者,中央次要領導,幼兒園主要頭目……..!

當我又聽到同樣的話時,真是disappionted!
想探討的話題還多,我們是同胞,都生活在同一國度,看到,聽到,說到,必然想到……。
好!

2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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